狗屎的男人
狗屎的男人
在放假前的一個周末,陳天翰總算是出差回來了。 喻惜雖然還是有點好奇,但這段時間來沙發(fā)的按摩太過舒服,她心里的疑問像是被煮過的芋泥,沉到了杯底,而上邊是輕飄飄的快感。 而要約他出來竟然還有些難,這位大爺磨磨蹭蹭不停推脫,仿佛猜到了她想問什么,終于在喻惜威脅要把沙發(fā)鋸開時妥協(xié)了。 惜惜呀,你怎么這么暴力呢。他在電話里抱怨著,手指還在鍵盤上敲打,大概是在查看路線,小心嫁不出去。 輪不到你一個母胎單身的說我。 這里啊也可以吧,狗狗可以吸引很多美女,到時候當(dāng)場泡一個給你看。 他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下來,喻惜則是無語地掛了電話。 陳天翰也就嘴上說說,他都這個年紀(jì)了,估計家里催得緊,但偏偏他就是不當(dāng)回事。 喻惜戳了戳沙發(fā),看著上邊的凹陷緩緩地回彈:沒想真砍你啊,別介意。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天空藍(lán)得通透,云朵都堆積在遠(yuǎn)方,看著像是床鋪上被推開了的被子。 當(dāng)然氣溫依舊很低,喻惜想著那幾條大金毛大概會掉毛,便挑了一件米白色羽絨服,再加上深藍(lán)的牛仔褲,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只覺得年輕了兩歲。 打車去了咖啡廳,她看著窗外來往的人潮,嘴里含糊應(yīng)著愛嘮嗑的司機(jī),聽他從城建一直談到高鐵票價,只希望在車?yán)锏娜耸顷愄旌玻皇亲约骸?/br> 提前五分鐘到達(dá),喻惜推開玻璃門,門上的鈴鐺叮叮地響起來。 歡迎光臨。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迎上來,身上圍著棕色條紋的圍裙,笑容也很是干凈,是陽夏的朋友嗎? 誒?嗯,我是他的同事。 喻惜沒料到應(yīng)陽夏居然還跟店長通過氣,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她被領(lǐng)著上了二樓,洗手和換鞋之后才踏入了真正的咖啡廳。 為了保證衛(wèi)生,餐飲區(qū)和寵物區(qū)是分開的。店長介紹著,指了指拐角的木欄,待會兒如果想玩的話,可以直接過去,但是記得洗手。 寵物區(qū)也有我們的店員,有問題可以找他。 好,謝謝。 喻惜這還是第一次到寵物咖啡廳,她其實并不大愛喝咖啡,總覺得咖啡聞著香、嘗起來卻是酸的,沒準(zhǔn)就是因為不合她的口味才提神。 二樓比一樓寬敞許多,餐飲區(qū)鋪著木地板,木制和草色的裝飾很是溫馨舒適,現(xiàn)在客人還不算多,只有角落里的沙發(fā)坐著一對情侶,窗邊則是兩個女生。 沒多久,陳天翰就到了,他居然很巧地在羽絨服之下穿淺色的內(nèi)搭,再往下也是牛仔褲 果然,待在一起太久,品位也會變得相似。 喻惜無奈扶額,聽著他咋咋呼呼地感嘆近朱者赤,然后才點了飲料。 所以說 等等! 抬手打斷她的話頭,陳天翰往窗邊瞟了瞟,喻惜下意識望過去,只見穿著墨綠毛衣的女生正小聲哭著,另一個染著藍(lán)發(fā)的女生則是表情憤怒。 男人就是狗屎??! 雖然聲音不大,但在本就安靜的空間里就異常突兀了,更何況他們坐得近。 等我一下。朝她挑了挑眉,陳天翰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便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那兩人旁邊。 喻惜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湊上去哭著的那個女生大概被男朋友甩了,而她的閨蜜在努力安慰,他這時候過去不是找打嗎? 小姐失戀了?是不是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不行了? 你 唉,你別說,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藍(lán)發(fā)女生看起來想罵他、卻硬生生吞了回去。喻惜想到陳天翰那張招蜂引蝶的臉大概如果是她,也愿意再聽一聽他的狗嘴里要吐出什么象牙。 陳天翰背對著她,喻惜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可以猜到他擺出了最能忽悠人的招牌笑容。窗外的光線落到他身上,和淺色的衣服融為一體,他的身影顯得愈發(fā)柔和。 人活這么久,踩到幾坨狗屎也是很正常的,不過還是得擦干凈鞋子才能繼續(xù)走,是不是? 正哭到一半的女生被打斷,有些愣愣的,紅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仿佛停止了思考。 所以啊 喻惜再度震撼,這人竟然還在牛仔褲里放著名片,掏出來的動作毫不拖泥帶水。 不如小姐看看我們公司的家具,特別是沙發(fā)坐在我們的明星沙發(fā)上,保準(zhǔn)您把鞋擦得一干二凈不說,坐上邊泡腳也會十分舒適。休息到精神飽滿再重新上路,遇見好男人就是輕而易舉了! 惜惜:你們公司真是撿到鬼才了【扶額 竹馬:誒嘿謝謝夸獎! 惜惜: 寒假恢復(fù)更新了! 不過大概也更得很慢ww 要記得給黑黑留言投珠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