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悸動(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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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原來是郭會長??!怎么了嗎?我們聊天違反校規(guī)了嗎?學生會要來檢舉我們?」雪安掛著甜美的微笑站起身,雖然165的標準身材仍矮了郭雅柔半顆頭,她依舊毫無畏懼地抬頭瞪視她。 「不錯嘛,剛轉(zhuǎn)進來就和校草們混那么熟。」郭雅柔不屑地瞪了眼雪安,她哼了一聲:「我警告你不要跟這女人混在一起,未來發(fā)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證。」。 「哎唷!沒想到你的演戲功力那么厲害,全校都被你騙得團團轉(zhuǎn)。」雪安不受影響,帥氣地撥了撥瀏海,「我們來看看是我先完蛋還是記憶力頗差的你好不好?」 會長聽完臉都綠了,畢竟雪安的母親是本校校長,她能以這樣的……咳、咳!以「高分」進入班都是託她mama的福。 見郭雅柔臉色鐵青地離去后,她才瀟灑地坐下:「乖,我回來了?!顾o了我一個安心的笑容,眼神是如此的真誠,我能回應的,卻只有苦笑。 「啊,對了!」雪安拿起一張廣告單在我面前晃了晃,上頭有可愛的天使、惡魔,還有圣誕樹、耶誕老人,使我從段考壓力中甦醒,意識到兩個多月后即將到來的圣誕節(jié)。 她興高采烈地說:「雖然說前幾屆都有舉辦圣誕節(jié)面具party,唯獨去年沒有,今年當然要雙倍high囉!」 見她那副開心的模樣,我淡淡地笑道:「我知道,我會去看你表演的?!箘e看雪安那副傻里傻氣的模樣,她可是從小就被栽培成舞者,才剛歸國就是舞蹈社所有人的偶像。 「嘿嘿,最愛小羽了啦!」雪安嘻嘻笑道,作勢往我身上撲來,我連忙開啟睡眠狀態(tài)。 「吼!小羽喔……」見我無動于衷,雪安才回到座位上。 我窩在倪宇辰的外套里,淡淡的檸檬草味,想起他那曖昧不明的玩笑話,臉不禁紅了起來。 藍哲玄……他開始實現(xiàn)約定了? 不知怎么搞的,我竟然沒有預期的開心,反而有些煩躁。 * 圣誕節(jié)面具party的消息早已傳遍校園各個角落,我靜靜地站在空盪盪的a班教室前方,看著黑板上的宣傳單發(fā)呆,等待雪安換上舞蹈社的鞋子。 手中的htc發(fā)出叮咚聲,我順勢將它點開查看,「社團活動一定要來,敢不來就等著挨社長帥哥的拳頭吧!」 看了看發(fā)送人──「孽緣」,我沒有已讀他,快速在鍵盤上點著:好啦。 不耐煩的話配上熊大看夕陽的貼圖,咖啡色熊頭上的「…」,正表達了我看見說自己是社長「帥哥」的無奈。 滑了下聊天紀錄,從認識藍哲玄的第一天時的已讀他,一直到敷衍的喔、嗯,透過聊天字句間,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開始把他當朋友看待,回應字句漸漸加長,偶爾心情不錯還會附上貼圖。 藍哲玄的名字在第一天就被我改成「孽緣」,我點開聯(lián)絡人,毫不猶豫地改成「白癡玄」。 應該有比較好一點吧?看著更改完的名字,我認真地思考了起來。 「矮額,我們家小羽笑了耶!」雪安不知何時已經(jīng)蹲在我前方,像是把我當稀有動物似地觀察著。 「你要去配眼鏡了?!刮疫B忙收起手機,嚴肅地俯視雪安眨個不停的眼睛。 她從口袋掏出同為愛國人士證明的手機,指向螢幕上偷拍的照片:「不好意思喔,我的視力1.0,眼鏡什么的不需要?!?/br> 在我不注意時,雪安悄悄地拍下我在看手機的表情。 嘴角,上揚了。 看了下照片,我又轉(zhuǎn)向雪安,來來回回看了好幾次:「那是無奈的抿嘴?!?/br> 隨意地塞了個理由想就此打住準備繼續(xù)講下去的她,但從幼稚園認識到現(xiàn)在的好姊妹就是不一樣,這理由對她完全沒用。 雪安半信半疑地盯著我好一會兒,最終拿我的面無表情沒轍:「算了算了,那位能讓搞自閉的你微笑的人真?zhèn)ゴ蟀?!?/br> 她輕輕用額頭頂著我的,輕聲細語地說:「小羽,讓我參一腳吧!這個讓你重新展開笑顏的計畫?!?/br> 剎那間,我好像看到幼稚園的雪安做著和現(xiàn)在同樣動作,「安安的媽咪都是這樣替我加油打氣的喔!所以安安也要這樣對待小羽?!?/br> 許久不見的互頂額頭不禁令我有些鼻酸,感謝上帝讓我遇見處處包容體諒、默默陪伴我的紀雪安。 額頭上的溫度,傳入一股熟悉的暖流,我調(diào)皮地用力頂回去:「安,我真的好喜歡你?!?/br> 笑了,我忍住不讓自己感動到哭。 回應我的是雪安可愛的白色小虎牙:「me,too!」她在倆人額頭相貼視線可及的地方,開心地比了剪刀手。 快速地背起書包,我匆匆忙忙地道別,逃離現(xiàn)場。 * 背著昨晚特地擦拭過的吉他,往社團大樓三樓前進,途中胡亂地抹去眼角差點潰堤的淚水,我害怕讓心中的「她」再次出現(xiàn),那會連帶壓迫、恐懼感的擴散。 時機未到。 我還不夠成熟面對自己。 四周人群看見我從樓梯走上來,紛紛畏懼似地讓出一條路,低估聲此起彼落:「雪女竟然參加社團?」 「欸,她去演冰塊應該滿適合的喔!」 「冰塊?她連冰塊都不如吧!」 「哈哈,中肯餒!」 瞥了眼不識相的學弟,他們瞳孔瞬間放大,迅速離開。 遠遠的,我看見一位身穿卡其色風衣外套,配上黑色馬靴的長發(fā)女子站在社團門口。 沒有出聲,我走到吉他社外墻,放下吉他后對方轉(zhuǎn)過頭來,莫名的驚訝神情一閃即逝,欲言又止,臉上淡淡的妝容顯現(xiàn)出五官的細緻:「不好意思,你是吉他社社員吧?」 她的視線毫不避諱地直望我令人退縮的雙眼,見我點頭后,她又問道:「我是貴校聘請的社團老師,請問社內(nèi)有人在嗎?」 走上前,我伸手轉(zhuǎn)動門把,它卻緊鎖著。重復試過好幾次,仍然沒有動靜,我只好輕敲門:「藍哲玄,你在嗎?」 倏地,木門大力地震動了幾下,伴隨著撕破喉嚨的吼叫聲:「我跟她的事用不著你插手!」 只想和你當朋友,默默陪伴你就足夠。by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