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悸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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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搭配韋禮安──在你身邊 「啊……死定了啦!我怎么會驚訝成這副德性?!沟芍岈槤M目的菜單,我懊悔于方才的錯誤。 一會兒,一位服務(wù)生走上前詢問:「小姐,請問需要什么?」 「我要一杯抹茶拿鐵,然后再給我一杯……」藍(lán)哲玄喝什么?咖啡嗎?還是茶?我赫然發(fā)覺,我對他的喜好一無所知。 「阿玄都喝焦糖瑪奇朵?!狗?wù)生揚(yáng)起嘴角,喬了下胸前名牌的位置,「叫我嵐就好,我們是國中同學(xué)。」 「柯婕羽?!菇o予禮貌的微笑,心中感激著對方對藍(lán)哲玄的了解。 仔細(xì)一瞧,嵐是個標(biāo)準(zhǔn)「貓系男子」,迷人的單眼皮和白皙的皮膚,給人一種美男子的形象,或許這就是「物以類聚」的最佳典范吧。 待飲品上桌后,嵐換下工作服,穿上休間襯衫和牛仔褲,踏上舞臺中央的同時,周圍的燈光暗下,一道白光投射在嵐身上。 「讓各位久等了!本店的週末音樂show即將開始,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最受歡迎的駐唱王子!」 突然間,所有人掌聲如雷;而我,一臉茫然的搞不清楚狀況,只能望向臺上的嵐,卻只得到一個微笑回應(yīng)。 全場燈光再次熄滅,一道光打在舞臺中央戴著面具的男子,身材勻稱,穿著合身的白色西裝,臉上的黑色面具裝飾著金色尾羽,他的一舉一動都牽連著羽毛的擺動。 坐到鋼琴前,那獨特的氣質(zhì)令人無法移開視線:「今天這首歌,我想送給在場只能擔(dān)任騎士一職的男孩?!沟统劣写判缘纳ひ粝駥τ^眾們施展了魔力,屏氣凝神地等待他開口。 使我疑惑的是那副可以迷惑大眾的嗓子并不陌生,當(dāng)「面具王子」一開口,我更加確定了,他是── 藍(lán)哲玄。 我的心有些莫名的糾結(jié),他不僅擁有一副完美歌喉,更透露著些許的情愫。我站在回憶的懸崖邊,小心翼翼地不墜入深不見底的山谷。 每一天每一夜交錯的時空/每一分每一秒不安的等候 怎么說怎么做怎么用盡我所有線索/讓你懂讓你收到我的求救 許多話說不出口文字讓人更加迷惑 醫(yī)院的消毒水味充斥著鼻腔,噁心的令人想吐。 我靜靜地待在女孩的身旁,紅腫的雙眼表示出她已經(jīng)痛哭過好幾回,臉頰蒼白到無法與放學(xué)時的紅潤相比,但黯淡無光的神情更讓我心疼。 一名中年男子懷中抱著一位穿著樸素的婦人,甚至連學(xué)校老師、主任都在場,大家神情復(fù)雜,沒有人發(fā)聲,也或許是震驚、悲傷的不知該講什么。 「請問哪位是『程品杰』先生的家屬?」醫(yī)生顯得有些疲憊,輕輕地推開門問道。 「醫(yī)生,我的兒子還有沒有救?不管花多少錢、轉(zhuǎn)多少次醫(yī)院,拜託你救救我兒子!」婦人忽然脫離懷抱,焦躁不安地在地上跪著求醫(yī)生。 「這位太太……」醫(yī)生身后來了位護(hù)士,連忙上前把婦人拉起來。 「老婆,你先別急?!怪心昴凶与S后把婦人抱回身旁,不斷地安撫著,「醫(yī)生,我是品杰的父親。」 醫(yī)生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的說:「因為酒駕的貨車司機(jī)超速加煞車不及,直接撞擊令郎的身體,之后飛出去幾公尺外頭部重創(chuàng),身體的部分經(jīng)搶救后已順利救回,但腦部有多處淤積血塊,手術(shù)的風(fēng)險很高,只有5%的機(jī)率存活……」 女孩雙手緊握著,不愿聽到最后,失神地走到外頭的座椅上休息。 乞求上帝幫助我一個擁抱就足夠 多希望在你身邊的是我握著你是我的手 在我面前的是你的笑容/多希望在你身邊的在我面前 多希望在你身邊的是我 「好好,不論如何請救救我的兒子。」隱約聽見中年男子焦急的聲音,簽字的地方明明隔了很長一段距離,仍清清楚楚地傳進(jìn)耳中,像是用尖銳的針在心上簽字似的。 心痛,卻也無可奈何。 「羽兒,我們回家吧?!挂晃粠c稚氣的男孩牽起女孩的手,溫柔地在她耳邊加油打氣。 女孩的身體確確實實地站在面前,但空洞的眼神讓她像是只剩下軀殼般,靈魂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她凝視著遠(yuǎn)方,張開緊閉許久的唇,聲音脆弱的一碰即碎:「阿辰,我……」 「噓……」男孩給予她溫暖的笑容,「先別講了,明天一起來醫(yī)院,我相信可以看見學(xué)長笑著叫羽兒的名字喔!」接著他張開雙臂,將女孩擁在懷里。 我慶幸,有道熟悉的嗓音將我從懸崖邊拉回,明明心底知道接下來的發(fā)展,卻不愿再次觸碰。 然而回過神后,我看見的是雨晴天真爛漫的笑容,倪宇辰貼心地攀上她的腰際,保護(hù)著她,讓她不在人群中受傷。沒多久,兩人消失在人海中。 明明只距離一公尺,心的距離卻是如此遙遠(yuǎn),我沒辦法否認(rèn)的是,短短幾秒的畫面卻使我不知所措,那股醋意油然而生。 倪宇辰的地位,始終沒人能取代。 原來,雨晴開心到臉紅的「約會」對象是……倪宇辰。 不知呆愣了許久,我刻意遮住側(cè)臉,抹茶奶綠早已喝到見底,仍被我靠在唇邊,幾滴的殘留也能滿足我。 味道正和腦中亂成一團(tuán)的思緒一樣的苦澀,從什么時候開始,我不再是以往最開朗的柯婕羽?再也無法流淚,取而代之的是強(qiáng)顏歡笑? 突然一雙結(jié)實的臂膀溫柔地環(huán)住我的脖子,輕身向前在我耳邊低語:「笨蛋羽?!?/br> 嗓音直入心坎,我尷尬地笑著:「干嘛?你剛剛唱得很好聽耶!」接著,我像個瘋子一樣鼓起掌來。 藍(lán)哲玄只是將右手覆上我的眼睛:「哭吧,我看不到的。」 我呵呵笑說:「我又沒怎樣,干嘛哭?」然而哈哈大笑聲卻漸漸成了痛哭失聲,笑著哭了,比任何情況更可悲、更令人心碎。 藍(lán)哲玄將我的頭靠在他身上,貼心地抹去我眼角的淚水:「在我面前你不必偽裝?!雇nD了下,「當(dāng)作這場賭注我贏了的獎勵?!?/br> 「什么?」我抬起頭眨了眨眼睛,藍(lán)哲玄低語了幾句,我不記得我是怎么回到家的,卻依稀記得他指定我做的事情──「我?guī)湍愫桶⒊窖u造機(jī)會,你幫我追柯雨晴。」 有時候,藍(lán)哲玄真的很難懂。 每當(dāng)我說我沒事,多希望有人能揭露那覆強(qiáng)顏歡笑的面具。by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