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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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是不是很像什么小說還是乙女游戲里的女主角?」 滿身是傷的劉雨安,起來的第一句話便是這種令人摸不著頭緒的話。 「投懷送抱這點是很像?!剐α诵卮?,對于昏睡了整整兩天的病人可以回答出這種不知所以然的答案,或許也只有宣才辦得到。 「是吧,很像吧?可惜我從沒玩過或看過這種類型的東西,不然一定很好玩?!?/br>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想玩?」 「當然,阿月可好玩了,每次我想玩什么,他總順著我?!?/br> 邊說起劉雨月,劉雨安的臉上總是又多了幾分氣色般,莫名生動起來,宣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床邊繼續(xù)答著劉雨安:「當你哥真辛苦,可被你玩殘了!」 「可是他絕不說苦,每次我一回家,他就像我媽一樣開始嘮叨?!?/br> 「嗯?聽起來感覺有哥哥的你也很辛苦?」宣看了眼躺在床上各處包了一堆沙包繃帶的劉雨安。 「我一開始也覺得,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一點也不,真是奇怪,對吧?」 帶著些許思索的表情,宣看到了這樣毫無防備的劉雨安,俯下身就往劉雨安的唇瓣一吻。 「親我做什么?」 「喜歡你,毫無防備不就是在等著我這么做嗎?嘿嘿?!剐敌?。 「誰說我要你親了,自己沒人發(fā)洩就找我這代罪羔羊,女人你不缺的吧?!?/br> 「你又沒有不愿意,親一下不會少塊rou吧?那么禁慾,我看你一定還沒主動親過誰,還不如和我在一起?!?/br> 「要你管。」劉雨安想要推開宣,而宣卻不為所動笑答:「你傻呀?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的張睿皓嗎?手都廢了一隻還想反抗我?做夢呀?」 語畢,宣又一吻于劉雨安的唇瓣,調(diào)皮的笑了笑。 「你!」 宣立刻又一吻上前,劉雨安自知依自己現(xiàn)在身上也還帶有傷的情況無法做太大的反抗,卻還是用盡全力抵住不斷捉弄自己的宣,雖然結果當然是徒勞。 被親的感覺都快在昏過去的劉雨安,宣這才停止了自己熱烈的攻勢,看著有些不悅看著自己的劉雨安問:「你以前從沒這樣抗拒我吻你呢?好歹來我家休息配合一點呀?」 「那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再這樣我就離開。」劉雨安被吻的有些喘,難得總是笑著的臉蛋露出了不太高興的神情。 「我都沒要你跟我上床呢,親你一下就炸毛,怎么?有心上人了?找我只是想利用我嗎?」 宣看著被自己玩的有些生氣的劉雨安又想逗逗他,故意又道。 「宣你!」 「好啦好啦好啦~也就只有我能逗出你這小表情,呵呵?!?/br> 「??」 「看你這表情,難道和我這樣斗嘴的日子不好嗎?」 「不好。」 「只要你一直躲在我這,我敢保證沒人可以找得到你,你大可放心養(yǎng)傷,雖然手是醫(yī)不好了,但你現(xiàn)在身上的那些皮rou傷都只是時間的問題,照顧一個明威再加一個你不會增加我的麻煩的。」 「我有必須要去完成的事?!?/br> 「你知道你可能會再也看不見你想見的那個人嗎?」 「我本來就沒資格見他?這些年的日子,就當是我賺到的吧?!?/br> 劉雨安想了想,嘴角的彎度似乎帶了點蜜、甜甜的。 「我覺得那個人不會這么希望的?!剐趧⒂臧泊才缘拇翱冢胍膊幌氲慕又?。 「等他知道了一切?或許就希望了吧?!?/br> 「你不信任他?」宣稍稍蹙起眉頭。 「信、特別信,但是就是因為信他才希望他別那么傻,如果他真那么傻,那當初他接他爸做的那一筐壞事該有多痛苦?」 「你喜歡劉雨月嗎?」 聽到這話瞬間、劉雨安沉默了幾秒,苦澀一笑。 「我沒有喜歡他的權利?!?/br> 接下來的話題宣似乎也沒有想在多問的意思,或許也是心知肚明了再問下去也是徒勞,只是說著:「這次你會在我這待幾天呀?聽說海德找你都快找瘋了呢,只差把天跟地給掀了起來?!?/br> 「我跟他說過要他不用這樣?!?/br> 「什么不用這樣,你覺得你已經(jīng)跟他結束關係了,可是他可從不這么認為,你不是很清楚嗎?」 宣嘆了口氣擺擺手。 「??我其實并不希望讓阿月接觸到他?」劉雨安微微蹙起眉宇。 「現(xiàn)實總是不盡理想,你最后會選擇這么做,一定有你的理由在。」 「但這足不足夠成為讓他們接觸的理由,我覺得還是我太無能為力了?!箘⒂臧残α诵Γ爸S道,一邊看著自己幾乎沒什么知覺的右手。 「?你別讓海德看到你這個樣子,他一定再把你關起來?!?/br> 朝宣看去,劉雨安問道:「你不會再來救我了、對吧?」 「嗯,因為我不想你去送死?!?/br> 關上房門,劉雨安終于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總是掛著笑容的嘴角,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月?」 * 「雨安!」 又是一場惡夢,數(shù)不清在夢中見到了劉雨安多少回,但每次到了夢境的最后,他總會悲傷笑著說:「對不起?我?」往往話還來不及說完,下一刻劉雨月總是會驚醒。 劉雨月知道,自己在抗拒什么,但卻不清楚現(xiàn)在心里的想法,思緒稍稍有些混亂,一個月都沒消息了,小安還好嗎? 有沒有照顧好自己?飯有沒有好好吃?是不是又在逞強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我好想你?」 剛恍神呢喃道,一個清脆「啪啪」作響的掌聲便驚醒了劉雨月。 「一個月過去了,我還真是佩服你還能如此相信劉雨安的這個人設?!购5吕渎暋?/br> 「一個月過去你是該知道我和小安的情感不是你想像中的脆弱。」 「你是這么認為的,他呢?」 「小安他?我只要他平安其他什么都無所謂?」 海德聽到劉雨月的這番話不知為何覺得心里有些難受,只要他平安?怎么可能? 難道只要他平安就可以什么都不管?即使你們的關係從前是如何? 明明曾是如此為什么要分開? 「怎么可能?」不小心將內(nèi)心的話透露了出來,劉雨月也發(fā)現(xiàn)了海德臉上一絲微有怒氣、不解與傷心的情緒:「如果他是你非常重要的人,你一定就能理解?!?/br> 「你?」 「如果小安他平安回來,跟我說只是厭煩了我,想要躲開我,那我一定不會再纏著他,只要他健康平安?還有快樂?!?/br> 「??你都不會難過?」 這是海德第一次因為劉雨安的事問劉雨月問題。 劉雨月一苦笑,卻又灑脫的答:「一定會哭出來吧,但也沒辦法嘛,誰叫我那么喜歡小安?」 「??」 「你也喜歡小安吧?」 「!誰告訴你的?」海德露出了厭惡的神情,似乎對于自己的心事被說中了感到不悅。 「全寫在你的臉上了?!?/br> 「!」 * 「!」 「快點?把他拉上去?」 「你這瘋子!為了這傢伙有必要這樣不要命嗎!」 海德看著在大海里載浮載沉拉著另一個已經(jīng)昏迷不醒的人大罵著瑞安,而瑞安卻只是盡力將人推上船,等看到海德將人安置好后,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氣球,沒了力氣掙扎,就在要沉入海中那刻,海德即時便把瑞安也給拉了上來,但與擱在一旁的男子不同,海德立刻抱緊懷中的瑞安怒道:「離開我你就是變成這個樣子嗎!我不準你死!我還要你向我說你錯了!說要回到我身邊!聽到?jīng)]有!」「生氣就生氣?干嘛哭??」 瑞安笑了笑,但氣色十分慘白。 「等一下,你受傷了!?誰開槍射你的!」 「我沒事?拜託你??去看看冬睦月?他下來的時候我沒被保護好他?好像撞到了頭??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到?」 「冬睦月?你救他干嘛?他害你變得這么慘!我殺了他都不可惜!」 話一說完,海德氣的立刻將手槍對著冬睦月要射去,沒想到瑞安居然急得立刻上前用身體保護住冬睦月哭喊道:「我求你!治好他!求求你??拜託?」 「他?他到底是你的?」 「什么都不是,但是?我希望他能好好的??所以拜託了?海德?」 「??」海德看著這樣的瑞安覺得心很痛,何時自己和瑞安的關係需要用到“求”這個字了? 但自己卻說不出「你不需要求我」這樣的話,當然也說不出半句「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好想你」。 示意要身后的人去幫忙,瑞安似乎有些不安,手還抓著冬睦月的衣服,小聲道:「求求你不要死?」還不停的落下眼淚,看得讓人好生心疼,但就在下一刻,失血過多又失溫的瑞安就昏了過去。 等到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了船上附有的小床上,想要起身卻被海德給制止。 「躺下。」 「我要去找冬睦月?!?/br> 「我不準?!?/br> 「??」 「你知道你的狀況比那傢伙慘多少倍嗎?他現(xiàn)在只是昏了,而你的手卻有一隻要廢了!甚至還中槍,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失血過多死了!」 「如果我死了,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 「我不接受。」 「我死了的話,請你好好替我保護好冬?」 「不可能。」 「?」 「我不會讓你死。」 「那也好,冬睦月我就可以自己保護好了?!?/br> 「你!」 看到了瑞安那副令人感到煩躁的表情,也不想跟一個病殃殃的人在爭執(zhí),海德沒多說就想走了,但瑞安卻又提到:「他是唯一一個能了解我的人?不?是了解所有人的人?卻還是無法反抗的往這個骯臟的世界跳,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他能有一個新的開始?」 「不過是你的錯覺罷了,只不過看上人家的好皮囊就又想貼上人家,不要以為我不知道?!?/br> 海德剛說完這番話,立刻就后悔了,因為瑞安那失落的微笑和回答:「我以為我不在的這些年你會有所改變,原來只是我一廂情愿。」 明明就不是這么想的,明明很愛他的?? * 「明明就不是這么想的,你為什么要隱瞞?」 「不用你管,不要以為我上次開槍沒射你這次就也不會,閉上你那該死的嘴?!?/br> “碰”的一聲,海德摔上了房門,而劉雨月則是聽著海德的腳步聲走遠后,完全康復的身體,便等著此時此刻的逃脫機會! 走到房間的窗口,從上往下看去,起碼有五層樓高,如果從這跳下去的話,十有八九都會受傷,甚至運氣不好就這么摔死,但似乎連思考都沒思考,劉雨月看了一眼身后的這個地方,下一刻就往窗口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