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兩次都沒有認(rèn)出她
書迷正在閱讀:極致反差(校園 1v1 h)、不夠、是否真的有這場雪、暴躁大少爺和他的村花童養(yǎng)媳、好想(兄妹骨科 1v1)、不止于眠、你停在時間里、我寫了一封信給她、喝 Bar、這世界不讓你說實話
杭晚霰和這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她是連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引起這人的注意。 “路上當(dāng)心啊?!瘪T溪朝著夏抑的背影,招了招手。 夏抑回頭朝著馮溪微微頷首,走了。 杭晚霰在原地呆愣了半分鐘,直到馮溪晃了晃她的肩膀,她才驚醒。 鬢角的冷汗滴落了下來。 馮溪湊近了看,“你很熱嗎?” 杭晚霰用紙巾擦了擦冷汗。 這一切仿佛劫后余生。 好在。 好在,夏抑第二次,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 當(dāng)杭晚霰看到了和馮溪同時下來的乘客是夏抑后,就渾身僵硬,完全不敢吱聲了。 她想,為什么夏抑也來機場呢? 為什么這么巧呢? 她寧愿撞見鬼,也不像撞見夏抑。 她手心全是冷汗。 杭晚霰嚇得心臟,都快要停頓了。 她怕自己挪動一下, 就會引來夏抑的注視。 而馮溪內(nèi)心焦灼,他忍不住質(zhì)問杭晚霰:“所以小杭,你為什么就這么匆匆忙忙走了,是出了什么變故嗎?” 馮溪不太了解杭晚霰的家事,只知道她一個女人,孤苦無依。 過年他也沒見她回過老家,她這四年呆在南城,一直是獨來獨往。 馮溪推測她這次走得匆忙,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急事。 杭晚霰不敢說話,不敢摘口罩。 面對馮溪的疑問,她不知道如何解答,其實她也不必解答。 許久,她才轉(zhuǎn)頭朝著大廳方向望去,那個人沒有再出現(xiàn)了,她稍微松了口氣,卻依舊不敢松懈。 她察覺到了夏抑似乎沒認(rèn)出她的樣子,而且和她擦肩而過,他進了大廳后,他也并沒有回頭看一眼。 或許他真的忘記她長什么樣子了! 畢竟十年了,夏抑可能放下了,對吧? 再大的仇恨,他可能都釋懷了,有了新的人生了吧? 杭晚霰想到夏抑兩次都沒有認(rèn)出她,或許是真的忘記了她這號人?或許是其他原因? 杭晚霰想到,他既然都能放下,那么她也應(yīng)該努力忘記那段記憶。 錯了,錯了! 怎么可能! 杭晚霰清楚回憶起夏抑瘋病發(fā)作的時候,是要拖著她一起去死的。 所以夏抑這種人怎么可能大度,怎么釋懷? 不能給自己洗腦了。 杭晚霰只能推測,自己模樣變化太大,戴著口罩,所以夏抑沒認(rèn)出來。又或者夏抑失憶了。 杭晚霰不愿意再經(jīng)歷,那樣歇斯底里的人生。 她想要忘記那段記憶,現(xiàn)在又不敢忘記了,她怕自己掉以輕心,會死得很慘。 杭晚霰已經(jīng)不敢坐飛機了,因為她怕萬一在飛機上,再遇到夏抑就完了。 她的小心臟,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第三次折騰了。 馮溪見她不回答,只好說道:“好吧,你不想說也可以,至少告訴我,你去哪里吧?” 而她此刻,只想著離開機場。 杭晚霰回答:“我不走了,我們回去吧?!?/br> “啊?”馮溪有些詫異,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我說,不走了?!焙纪眦睆?fù)述了一遍。 馮溪以為自己的阻攔起了效果,瞬間眉開眼笑。 “嗯!”他樂滋滋地點了點頭。 兩人又坐上了出租車,準(zhǔn)備打道回府了。 杭晚霰問馮溪:“你剛剛打招呼那人是誰???” 馮溪笑了笑答道:“哦,你說夏先生啊。他是正好來機場,他好像是去國外吧。我也沒具體問,就是車上隨便聊了幾句而已。我當(dāng)時見你走了,就著急隨便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他正好也是去機場,就順路帶我了。他是個好心人,如果今天沒追上你,你是不是真的走了?” 杭晚霰想到了,既然夏抑沒認(rèn)出她,那么應(yīng)該沒事吧?按照他的性格,如果認(rèn)出了她,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 他已經(jīng)離開南城,去了國外,那么意味著這段時間應(yīng)該不會碰到他了吧? 杭晚霰抱著這樣僥幸的心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