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回到豪門之后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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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mama視線時不時落到表弟身上,眼含懷疑與警惕。 這個表弟能收錢請老道士,是不是也能收錢,在她房里動手腳? 她上前去掐表弟,破口大罵:“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將小棺材放到我房間的?是不是你咒我和你姐夫?” 劉家爸爸明白了,老婆這是確定房間里多了不該多的東西。 他對表弟怒目而視。 表弟邊躲邊辯解,“誒,不,不是,姐,我放什么東西了?我都沒去過你們房間,我怎么會咒你們呢,我不是那等喪良心的?!?/br> “誰咒你們了?快告訴我,我打死他?!?/br> 解鳴謙上前,在表弟額心摸了摸。 表弟被摸得毛毛的,額心一涼,害怕像針扎一樣,在體內(nèi)亂竄。 他顧不得躲他表姐的辣手,縮著脖子僵在那里,不自覺屏住呼吸。 待解鳴謙手離開,他才敢長舒一口氣。 媽耶,這小子人瞧得不大,氣勢挺足的,和他見過的那些大人物似的,不怒自威。 他縮著脖子,沒敢再嚷嚷。 “是蠱?!笔且淮涡缘?,現(xiàn)在蠱已經(jīng)沒了。解鳴謙望向表弟,道,“報上生辰八字。” 表弟還沒開口,旁邊劉家mama就將他八字給報上了,報得又快又利索。 可見,這對表姐弟關系確實不錯,少有人會記得表親生辰八字。 解鳴謙推算八字,又輔助表弟面相,面無表情地問:“五月二十日,你去了哪里?碰到了什么人?誰給你吃了什么東西?” 表弟腹誹,五月二十日,距離現(xiàn)在都快四個月了,誰知道那一天發(fā)生了什么? 但解鳴謙在旁瞧著他,一雙眼和那照妖鏡似的,讓他渾身不太自在,好似自己在他面前完全透明,所有小心思都照得一覽無遺。 表弟膽子縮得小小的,老老實實努力回憶。 但四個月前,時間真的太久遠了。 表弟苦著臉,想不出來。 倒是劉家mama想起一事,“五月二十日,我想起來了,年輕人不是喜歡過這個節(jié)日嗎,什么520,我愛你的,那天村里不少年輕夫妻都跑去城里,他帶著他老婆,也跑去過節(jié)了?!?/br> “噢噢噢。”表弟被提醒,也想起來了,“對對對,我去城里了,我先和我老婆去看了個電影,又去街上逛了逛,然后回來了?!?/br> “沒有碰到什么特別的事。” 解鳴謙沒說信與不信,對張文琛道;“請他老婆過來一趟?!?/br> 表弟嚷道:“請我老婆做什么,我老婆和這事沒關系?!?/br> 他一開始聲音挺高,但在解鳴謙的視線下,越說越小。 老刑警已經(jīng)放開了他,他依舊老老實實縮著,低著頭,不斷回憶五月二十號有什么特別事。 他敲敲腦袋,恨不得自己腦袋是那個記錄儀,發(fā)生過什么可以回看。 沒過多久,表弟她老婆過來了,問及五月二十日,有沒有什么人蓄意接近他們,或者請她老公吃東西,她回憶片刻,道:“想不起來,沒什么特別的。不過,我們那天是在市中心玩?!?/br> 她從表弟兜里摸出手機,打開某團app,購物記錄,“在這家電影院吃了爆米花和可樂,在這家店吃了烤魚,最后在市中心吃了一份水果冰涼粉?!?/br> “對了,賣冰涼粉的那個老板,帶著鴨舌帽和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看不清容貌,但給人感覺是個大帥哥。他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的樣子,氣質(zhì)很絕,他的身姿、露出的手,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那種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表弟老婆還在旁邊滔滔不絕用詞形容那個買冰涼粉的帥哥有多帥氣,表弟在旁邊聽得怒氣沖沖,說出的話酸氣沖天,“就那么一面,你怎么記得那么清楚?不就是個小白臉。” 表弟老婆翻了個白眼,懶得跟斤斤計較的小心眼說話。 解鳴謙聽到表弟老婆說起這個賣冰涼粉的帥哥開始,心念一動,以表弟老婆面相起卦。 確定這帥哥是案件相關者,朝老刑警點點頭。 老刑警會意,向表弟和他老婆詢問那個帥哥有關細節(jié)。 劉家爸爸和劉家mama看了半天,后知后覺有些明白,放咒物的,好像真是她表弟,但她表弟,好像也被人算計了。 她一拍大-腿,又有點想哭,“我家到底招誰惹誰了,要碰到這種事?!?/br> 解鳴謙倒是有了些許頭緒,他問劉家夫妻,道:“那小龜山在哪里?” 劉家mama道:“就在村對面,我?guī)闳??!?/br> 張文琛想跟著去,解鳴謙道:“你留下?!?/br> 張文琛是普通人,在老刑警身邊學習是最好的。 小龜山因外形像烏龜而得名,山不算高,僅百來米,從劉家村這邊走,到達山頂,坡度更是只有十幾米。 無論是走山階,還是走水泥路,都很輕便。 山頂有一個小道觀,小道觀里只有一個老道士守著,他常年待在道觀,只少數(shù)時候受人邀請,才會下山。 解鳴謙到的時候,他坐在側廳起居室里編籮筐,瞧見劉家mama,他明顯詫異,今天不是冥婚大日子,劉家mama怎么會來這兒? 解鳴謙瞧了老道士片刻,問:“有道士證嗎?” 老道士抬頭,不太高興,“你這伢子,好沒禮貌的。” 解鳴謙摸出玄學協(xié)會長老證。 老道士渾濁的不大的眼底閃過一抹精光,他不慌不忙起身,從內(nèi)室取出道士證。 解鳴謙瞧完,將道士證還給老道士,問:“你為什么給xxx(表弟)兩百元,要攬上替劉文彬?qū)ふ亿せ橹说幕??!?/br> 老道士心一沉,果然是為了這事來的。 他坐在小凳子上,繼續(xù)編籮筐,“文斌那孩子想找老婆,我既有這本事,肯定要給他找個最合適的,村民先生良莠不齊,我怕其他先生找得不合適,反擾了文斌死后安寧。” 劉家mama補充道:“文斌他比較善良,這老道士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這,文斌經(jīng)常過來陪他,幫他做點事。” “你既然學道,應該知道冥婚沒用?!苯怿Q謙坐在旁邊,繼續(xù)道,“而且,生人配死人,有違天和,更損功德?!?/br> “我知道,可是文斌想要人陪。我都活這么大一把年紀了,也活夠了,有什么反噬我接著?!?/br> “而且,生冥不影響那女孩兒再嫁人,就是給文斌一個安慰。” 解鳴謙嗤笑。 生冥是不影響女孩兒嫁人,但會影響女孩兒氣運,也會改變女孩兒日后命運。 若非修養(yǎng)在,他只想將老道士罵個狗血淋頭。 真是,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受害者是那個女孩兒,他反噬有什么用? 他是能替女孩兒頂替冥婚,還是能替女孩兒蓄運? 他什么都不能。 他受再多反噬,也是他該得的,可是,人那女孩兒有什么錯?要為他這錯誤買單? 之前他碰到謝純湘時,什么都沒瞧見,是因為這冥婚還沒下定,若是下了定,他或許能…… 也不一定,冥婚不會要謝純湘的命,只是讓她過得更坎坷些,說明幕后之人一開始是沒想要她性命的,那發(fā)生了什么,讓他/她忽然沒法忍受謝純湘活著呢? 解鳴謙手敲擊著椅子扶手,恍然。 分手。 謝純湘和她男友分手了,之后她便遭到了毒手。 而冥婚,歸根到底,也是感情。 意識到這點,解鳴謙知道,在鄉(xiāng)下這邊得不到更多線索。 他起身,對老道士道:“你這事,我會上報玄學協(xié)會?!?/br> 老道士抬頭,望著自己生活了一輩子的道觀,沉默片刻,問:“這道觀,會有道士過來接管嗎?” “不知道,一切要等玄學協(xié)會那邊的處置。”解鳴謙沒給回答,他望向老道士,神情漠然,“謝純湘死了?!?/br> 說完,他沒管老道士反應,大步離開。 謝純湘的死,和冥婚沒有關系,但,他也沒說有關系,老道士會怎么想,關他什么事? 別怪他不尊老,他們玄術師掌有普通人沒有掌握的本事,更應對世事存著敬畏與謹慎,而非因著私心,行害人之事。 該調(diào)查的都調(diào)查得差不多了,六人在謝家村村口集合。 此時已經(jīng)五點,大家沒有吃午飯,一直餓到現(xiàn)在,五臟廟早已造反。 也等不到回城再吃飯,一行人去了鎮(zhèn)上,尋個飯店包廂,點菜吃飯。 吃飯中,留在謝家的小警官破口罵道:“謝家父母真的不是人,聽到劉家那邊給出的生辰八字,主動湊過去將自己女兒給賣了?!?/br> “也就十二萬吧,為了十二萬,不將女兒當人看?!?/br> “是謝家主動找上門的?”張文琛吃了一驚,還以為是劉家找上謝家的呢。 “可不,他們想給兒子在城里買房結婚。他們還說,打算等冥婚完成后,再將女兒嫁給鎮(zhèn)上一個傻,哦,不,低能兒。那低能兒父母有錢,想找個女人替低能兒傳宗接代,好幾十萬彩禮呢?!?/br> “那幾十萬彩禮沒了,他們才想著,警局解剖了他們女兒尸體,先敲詐一波?!?/br> “怎么會有這樣的父母?!睆埼蔫≈宦犝f過這樣對女兒敲骨吸髓的父母,親眼見到,還是頭一次,義憤填膺的。 老刑警倒是淡定,這樣的父母他們這些年沒少見,只覺得兩個小孩兒大驚小怪。 吃飽喝足,一行人回到警局時已經(jīng)八點,之后開會,確定之后的調(diào)查方向,落到謝純湘的前男友身上。 開完會,解鳴謙打開手機。 開會時,手機是不是在震動,也不知是誰找他。 瞧見是程銘禮,解鳴謙笑了一下,好像,一點都不意外呢。 他打開窗口,看程銘禮說了些什么。 [程銘禮:鳴謙,回來了沒有?] [程銘禮:還沒忙完?忙完給我回個信息。] [程銘禮:你不餓嗎?一天都沒吃飯了。] [程銘禮:我在等你,忙完了告訴我一聲。] [程銘禮:不會失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