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貴妃之子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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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不管怎么?樣?,藥總算是喂進去了?,F(xiàn)在只等?喂?jié)M五天,順利的話昭昭崽就能開機重啟了。 第166章 第 166 章 璟帝幾人再著急, 盛昭解藥沒灌夠五天也醒不來。好?在人雖然?沒有清醒,但隨著一碗碗藥汁子灌下去,盛昭的狀態(tài)rou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至少睡著的時候不皺眉頭了。御醫(yī)的診斷結(jié)果也驗證了這一點?。 “父皇,您守著昭昭,我去詔獄幫幫九叔, 順便會一會沈長安?!笔㈥毯铜Z帝合力?給盛昭喂完今日份的解藥, 給小家伙擺好?姿勢、安置妥善之?后,總算愿意?挪窩了。 沈長安是吧,行刺他父皇, 還重傷了他的昭昭崽。不親自去見見,都對不起他這一番驚天動地的大動靜。其實原本一到長安縣就應(yīng)該去的,但事有輕重緩急, 他自然?一切以昭昭為主。如今昭昭這邊穩(wěn)定?下來,他也就能騰出手來了。 “去吧?!本退闶㈥套约翰惶? 璟帝今天也要開口趕人了。身為太子, 除了修身治學(xué),也該見見血了。正好?趁這次機會,還能讓肅王帶帶他。別看璟帝平日里看肅王哪哪兒都不順眼,其實他比誰都認(rèn)可肅王的實力?。 “那兒臣就先告退了。”盛晏最?后捏一把盛昭的臉頰rou,才起身離開。盛晏其實對璟帝的用意?看得?通透。畢竟他上輩子就是這么一點?一點?被他父皇從一個空有虛名的太子, 培養(yǎng)成真正的王朝儲君。 培養(yǎng)帝國太子, 他父皇絕對是專業(yè)的。 只是他父皇不知?道,他面前的崽是個刷了綠漆的老黃瓜。再大逆不道一點?的說,他這兩?輩子的年歲加起來, 甚至都夠他父皇叫聲爹了。所?以這血啊,他真的是見得?多了。估計比他父皇和九叔加起來都多。不過總歸是他父皇一片栽培之?心, 盛晏自然?是要領(lǐng)情?的。而且他重生之?事本就不可對人言說。 盛晏到詔獄的時候,無罪的人早就已經(jīng)?釋放了。如今還留在這里的人,各個都能憑自己的實力?喜提秋后問斬。不過在問斬之?前,還得?先在肅王這個人間閻羅手里走一遭。 盛晏對一路經(jīng)?過的正在受刑,形容凄慘的眾人視而不見。徑直往詔獄最?深處,關(guān)押著沈長安的牢房走去。 “九叔。”盛晏看一眼行刑架上皮開rou綻的沈長安,面不改色的跟肅王打招呼。仿佛眼前的人對他造不成任何波瀾。 “來了啊?九叔問得?差不多了,你看看還有什么要補充的?!泵C王接過身邊人記錄的口供,遞給盛晏。 盛晏一來,肅王就明白璟帝的意?思了,他這個當(dāng)九叔的當(dāng)然?不會吝嗇。雖然?這眾多的侄子里,他最?疼愛盛昭昭。但是盛晏最?為他皇兄最?倚重的長子,在他心里自然?也是分量不輕。不過看他這個大侄子氣定?神閑的樣子,肅王總覺得?自己在這上面,估計能起的作用其實也有限。 “這樣嗎?傷敵一百,自損一千?真是聰明人能做出來的事情?。”盛晏不跟他九叔客氣,接過沈長安的口供快速瀏覽了一遍。 “可不是嗎,清和覺得?,沈長安這份口供能信得?幾分?”肅王這幾日里,把十八般酷刑輪番給沈長安上了好?幾遍。畢竟普通的刑罰配不上他造的孽。原本英挺深邃的臉龐因為沾了血,看起來竟有幾分狂肆。 “不信上個九分,都是對九叔您的辜負。只是這剩下最?關(guān)鍵的一分,還要等去江南那邊的人手回來,才好?下決斷?!逼查_事實不談的話,這份口供還是挺有道理的,起碼邏輯自洽是沒問題的。 “嘖,你這哪里還需要九叔帶你入門,已經(jīng)?直接可以出師了,這下你父皇可以放心了。行了,既然?你心里有數(shù),這里就交給你了。九叔去看看昭昭,順便補個覺。去江南那邊的人最?遲今晚就該回來了,九叔到時候再來。”他家這個大侄子真是敏銳得?可怕,這才剛經(jīng)?手就看出貓膩了。要知?道他可是審了好?幾天才看出端倪的。 雖然?作為被拍死在沙灘上的前浪有點?心酸,但是隊友強橫是好?事。肅王見盛晏游刃有余,干脆直接放權(quán)讓他去處理。成了,自然?是他大侄子天資聰穎;縱然?不成,不還有他們這些長輩給兜底嗎? “好?,九叔先去休息。等有了確切結(jié)果,清和再派人去知?會您?!笔㈥坦Ь吹乃妥呙C王,當(dāng)仁不讓的接過審問權(quán)。 肅王走后,盛晏也不急著繼續(xù)刑訊逼供。他讓人把這幾日調(diào)查出來的,跟沈長安有關(guān)的消息,不拘是什么,統(tǒng)統(tǒng)都搬過來。他也不走,就隨意?找了個椅子坐下。在牢房里,當(dāng)著沈長安的面翻看起來。盛晏看東西快,幾日調(diào)查來的結(jié)果,他一盞茶沒喝空,就已經(jīng)?翻完了。 “太子殿下沒有什么要問我的嗎?”雖然?已經(jīng)?淪為階下囚了,但是沈長安的語氣還是一貫的清淡從容。要是光聽他說話,還真聽不出這是一個身受重刑的人。 “有啊,問了你說嗎?”沈長安從容,盛晏也不遑多讓。甚至還多出了幾分上位者的無謂。 “太子殿下不妨一試?!眮矶紒砹?,不問上幾句似乎不是太禮貌。 “肅王問你的這些問題,你有什么別的要告訴孤的嗎?”盛晏從善如流,讓問就問,一點?沒有身為太子的孤傲,非常有禮貌。雖然?知?道他不會說,但是問一問又不虧。 “……” 沈長安沉默,他看起來是會輕易翻供的人嗎?讓你問,沒讓你這么問啊。 “沒有?還是不能說?”盛晏終于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那孤?lián)Q一個問題,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為什么匕首上的蝕心草不致死?”這幾天盛晏和璟帝陪著盛昭的時候,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沒做的。該盤的都盤過一遍了。 “不致死,太子殿下很?失望嗎?”一個是中宮嫡子,一個是寵妃愛子,這樣看來,似乎也很?合理?沈長安勾了勾唇,艱難的扯出一個不太明顯的笑?意?。雖然?身陷囹圄,不過他人長得?好?,看起來居然?還有種?破碎的美。 “故意?激怒孤?你希望孤作何反應(yīng)?惱羞成怒,讓你直接命喪當(dāng)場?不著急,想活下去可能很?難,想死還不容易嗎。有你死的時候,別催?!笔㈥甜堄信d致的看著似乎運籌帷幄的沈長安,笑?得?比他還好?看。 “……” 沈長安再次沉默,這盛家的人都是個什么品種??怎么都這么氣人。 他上一次遇到這么氣人的人,還是在上次,肅王審訊他的時候。肅王他這個人審訊,就可著一個問題使勁問,問到你回答,還得?答到他滿意?為止。不回答,他就給你上刑。這對資深戰(zhàn)犯來說,受億點?傷其實咬咬牙也能忍住。但是肅王可怕的點?在于,他對行刑的度把握得?太好?了。讓你疼入骨髓,但是死不了,甚至連暈倒都不能。 從被抓進來到現(xiàn)在,沈長安一直在受刑,雖然?還未被打倒,但是也確實妥協(xié)了不少。不然?你以為那一大疊的口供是怎么來的。好?不容易審訊的換人了,來的是當(dāng)今太子。雖然?一直聽聞當(dāng)今太子文韜武略的美名,但美名這種?事情?,水分太大。沈長安想著,縱然?信他個八分,也比肅王這個活閻王要好?對付得?多吧? 然?后他就數(shù)次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了。而他跟這位太子,其實一共也沒有說上幾句話。真是讓人自閉。 “這也不能說?”盛宴覺得?沈長安這個人啊,真是不能處。主動讓你問,問了又不說。實話說,盛宴對他很?失望。沈長安這人真是有失干大事的人的風(fēng)采。 “.......” 沉默,是今晚的長安詔獄。 既然?什么都不能說,那就繼續(xù)行刑。雖然?認(rèn)真來說,沈長安剛才說話的時候,刑罰也沒落下。但是,這重要嗎?不重要。 然?后,沈長安就知?道了,盛家人在把握刑罰力?度上,真是一脈相承的有天分?;蛘?,這大概根本就是人家的家族技能吧。不然?怎么一個兩?個都來用這招,偏偏還都用得?挺好?,因為他挺難受。 他再是強悍,也是血rou之?軀。行刑的人又都是個中好?手,為了保證刑罰到位,還輪班上崗,真是讓人遭不住。哪怕給他個痛快呢?沈長安真想問一句,這位太子你敢不敢換一招? 可惜沈長安沒有問出口,他要是真的問了,盛宴會回答他的。畢竟他盛宴跟沈某人不一樣,敢問他就敢答。 盛宴會告訴他,敢,但是沒必要。他的昭昭現(xiàn)在都還沒有醒過來,只能慘兮兮的趴睡在床上。甚至連痛都喊不出來,只能小聲哼哼唧唧。 他的昭昭還在疼,他沈長安憑什么敢跟他要個痛快!簡直癡人說夢! 從進詔獄到現(xiàn)在,一直表現(xiàn)得?平和坦然?的盛宴,終于毫不掩飾的露出了他對沈長安的深重殺意?。這股殺意?從知?道盛昭受傷起就開始萌生,經(jīng)?過這幾日的醞釀,非但沒有減弱,反而一天比一天厚重。 盛昭每悶哼一聲,他對沈長安的殺意?就重一分;盛昭每喝一口解藥,他對沈長安的殺意?也重一分。沈長安不死,難消他心頭只恨。又或者,單是沈長安死也不夠。反正他作的孽足夠株連九族了。盛宴決定?不委屈自己,更不會委屈他的昭昭崽。現(xiàn)在還不到沈長安死的時候,那先收點?利息也好?。 盛宴就這么守在詔獄里盯著沈長安受刑,期間沈長安要是愿意?說點?什么,他就聽著。不說,他也不在乎。反正能說的他也說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估計也不是嚴(yán)刑拷打能逼得?出來的。 盛宴從天光不大亮守到月明星不稀,去江南的人終于回來了。帶著一直沒補上的那一分真相。 “沈長安?或者,孤該稱呼你一聲蕭獰?”盛宴決定?收回自己剛才對沈長安的評價。沈長安,不,蕭獰此人確實是個狠人。 沈長安的臉色,終于真正的變了。蒼白到?jīng)]有一絲血色。 第167章 第 167 章 “皇家暗衛(wèi), 果?然名不虛傳?!鄙蜷L安神色頹敗,一臉慘笑。 他以為自?己布局精妙,智珠在握。結(jié)果?呢, 不過短短幾日而已,自?己十?dāng)?shù)年籌謀就付之東流。在皇權(quán)面前,自?己不過只是滄海一粟罷了。是他自?視甚高, 夜郎自?大了。 “弒君之罪, 當(dāng)?誅九族。想來蕭家能有如此麒麟子,也能含笑九泉了。”盛晏語氣戲謔,落在沈長安耳中, 卻不亞于平地驚雷。這位太子殿下可真是殺人誅心。他之前對?自?己的計策有多自?傲,如今就有多自?嘲。 “罪臣自?知?此番犯下滔天大罪,罪無可恕。但蕭家是無辜的, 對?罪臣所?作所?為一無所?知?。素聞太子殿下仁德,還望太子殿下開?恩, 饒蕭家上下不死。”縱然知?道只是徒勞, 沈長安還是不肯死心。 沈氏可以滅族,可是蕭家……蕭家不能出事。沈長安掙扎著想要給盛晏跪下,妄圖能博他一絲憐憫??墒撬氖帜_都被鎖鏈鎖在行刑架上,根本動彈不得。 “蕭家無辜?你的意思是沈家罪該萬死?至于仁德?你對?孤是有什么誤解?”盛晏不知?道沈長安是病急亂投醫(yī),還是太天真。但不管是哪一種, 都是白說。 “不管蕭家無不無辜, 有了你,就都不無辜了。至于沈家,朝廷自?會徹查。若沈家有罪, 自?然會依法處置,若無罪, 孤也不是容不下他們?!笔㈥毯π蕾p沈長安灰敗的臉色,猶嫌不足,還要云淡風(fēng)輕的再補上致命一擊。 沈長安不是處心積慮想要滅了沈家,壯大蕭家嗎?那他便親手?jǐn)嗔怂哪钕?。說完,盛晏便不再停留,轉(zhuǎn)身離開?。事情至此,已經(jīng)水落石出,沒有必要跟沈長安在詔獄繼續(xù)耗著了。 “東西給肅王送一份過去?!笔㈥虥]忘記還在等結(jié)果?的自?家九叔。怕他掛心,干脆給人送過去,也省得他再走一趟。至于他父皇這邊,自?有他親自?去解釋。 “簡直可笑!”璟帝聽完,只覺得還不如是沈長安跟自?己有仇呢,也好?過如此荒唐的理由。 “可不就是可笑嗎。”盛晏對?璟帝的話深表贊同。 事情說起來其實?也簡單。 沈家和蕭家同為江南頂級世家,相互制肘也相互扶持,掌控江南命脈數(shù)百年。直到盛朝興盛,朝廷日益強勢,近數(shù)十年,沈家和蕭家在江南的勢力才?有所?減弱。但百年世家,縱然削弱,也是龐然大物。璟帝執(zhí)政之后,沈家家主?開?始逐漸靠近朝廷,鼓勵族中子弟入仕。蕭家不敢明面與朝廷為敵,但態(tài)度相比沈家就顯得曖昧了。 沈長安明面上是如今沈家家主?胞弟的獨子。在沈家雖不是家族繼承人,但也是處于第一培養(yǎng)梯隊的精英人物。他能在少年時一路風(fēng)光,入仕后一路通暢,除了他自?身的能力,家族的支持也是不可或缺的。 按說沈家對?沈長安也是下了大力氣培養(yǎng)的,沈長安不該對?沈家如此仇視,甚至還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問?題就出在沈長安身世有異,別誤會,他確實?是沈家的孩子。只是不是家主?胞弟的兒子,而是沈家家主?的親子。 當(dāng)?年沈家家主?胞弟和蕭家主?家小姐自?幼指婚。雖是聯(lián)姻,但青梅竹馬長大的兩?人卻是世家大族里難得的情投意合。可惜天妒有情人,家主?胞弟在成婚前夕突發(fā)心疾,不幸早逝。蕭家小姐情深義重,以未亡人的身份來沈家為他送葬守靈。 故事如果?只到這里,雖然遺憾重重,但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可惜,沒有如果?。 沈家家主?與胞弟情誼甚篤,忍痛cao辦完胞弟的身后事,終究難忍心傷,尋了往常和胞弟常去的屋子獨自?買醉。一時不察竟中了暗算,酒里被下了催情之物。藥效發(fā)作的時候,又恰巧碰上了前來悼念未婚夫的蕭家小姐。于是,便春風(fēng)一度有了沈長安。 此等丑事自?然是不能公之于眾的。沈蕭兩?家經(jīng)過一番不能為外人道的利益交換之后,蕭家小姐被帶回了蕭家。之后不久,便傳來了蕭家小姐有孕的消息。蕭家容不下一個不倫的孩子,但也不想親手染血,于是便讓沈家定奪。 沈家家主?對?蕭家小姐有愧,也不忍血脈慘死。最后沈長安被沈家家主?以胞弟遺腹子的名義接回身邊養(yǎng)育。而蕭家小姐在生下沈長安之后,含恨自?縊。未婚夫早逝,失身大伯甚至珠胎暗結(jié),一連串的打擊終于斬斷了蕭家小姐所?有的求生意志。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沈長安順利長大,結(jié)果?卻在某一日得知?,待自?己如親子的伯父,其實?是自?己的生父。而自?己的生母,本該是自?己的嬸母。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郎哪里能承受得住這樣恥辱的出身。 在這樣的當(dāng)?口,蕭家又暗地里找到了他,真假摻半的給他還原了當(dāng)?年的真相。沈長安此時已經(jīng)名揚江南,想要動用人手暗地里查證些東西也不是什么難事。但到底時間久遠,事情的全貌已難以追查,只零星查到一些片段。而這些片段恰好?能跟蕭家人的說法相互印證。沈長安至此便徹底信了蕭家的話。昔日對?沈家有多敬重,如今就有多憎恨。 他要為自?己的母親,和原本該是自?己父親的人報仇。也要向蕭家贖罪,如果?不是他的出生,也許他的母親原本不用死。他要沈家付出代價!沈家重視家族傳承延續(xù),那他就毀了沈家。沈家重視家族繁榮,那他就要沈家身敗名裂,眼睜睜看著蕭家江南獨大。 但是沈長安自?幼在沈家長大,他比誰都清楚,想要覆滅偌大的一個沈家,談何容易。除非是叛國謀逆的大罪,不然在他有生之年大概是看不到沈家的凄涼下場了。于是,他就加入了叛國謀逆的集團,開?啟了長達十多年的臥底生涯。 而“蕭獰”是蕭家在得知?沈長安的計劃之后為他取的蕭家名姓。從天而降這么一個好?幫手,蕭家哪里肯放過。不過他們原本為沈長安取的是“蕭寧”,畢竟他們是想結(jié)盟,不是結(jié)仇。不過沈長安自?己給自?己改了“獰”字。說他自?己如今不過是人間一惡獸,就不去玷污好?好?的“寧”字了。 璟帝對?沈長安的遭遇不僅無法感同身受,甚至覺得他愚蠢且荒謬。 這次的刺殺最終以蕭家株連九族,涉事人員全部處斬告終。雖然沈長安出身沈家,但沈家確實?對?他行刺一事不知?情,且沈家也算是受害者。所?以最后不過是罰了億些金銀小懲大誡便罷了。沈長安處決前,盛晏特地去他面前,告訴他沈蕭兩?家的結(jié)局,免得他黃泉路上走得遺憾。 沈長安的事情解決了,璟帝和盛晏就專心的等著盛昭清醒??墒鞘⒄堰@個小混蛋,都灌了四五天解藥了,硬是沒有半點要醒過來的意思。要不是一群御醫(yī)指天發(fā)誓,四皇子目前狀況良好?,醒來只是時間問?題,璟帝的龍臉真要黑得不能看了。 當(dāng)?晚璟帝被盛晏勸著先?去休息,他自?己留下來守著盛昭。璟帝休息是休息了,但他選擇直接跟盛昭躺一個床上休息。小家伙睡得太久了,他也等得太久了。如果?小家伙醒過來,哪怕只是遲一點點知?道,于他而言都是遺憾。 盛晏見實?在勸不動,也就不勸了。反正他父皇正值壯年龍精虎猛的,想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何況愿意休息總比不休息來得好?。 夜深人靜,房間里除了守夜的宮人和輪值的御醫(yī),只有盛昱還醒著。本來他是想直接坐床頭?的,不過現(xiàn)在床被他父皇占了一半,他就不好?上去了。盛晏干脆搬了個矮凳,在床前守著。夜晚無聊,他還隨手在房間的書?架上抽了本書?打發(fā)時間。 夜晚的時間過得快,無甚知?覺,一本書?就快翻完了??墒撬麄兗业倪@只小豬崽還是不肯醒。盛晏正想著起身去換本書?,放在床上的那只手,手心里突然長出了一只肥嫩嫩rou嘟嘟的豬豬臉。 “昭昭…”驚喜來得太突然,盛晏因為夜深帶來的些許困倦霎時間煙消云散。好?歹他還顧忌著旁邊剛?cè)胨痪玫沫Z帝,音量很?是克制。 “哥哥,我覺得我身上的每一塊rourou都酸疼酸疼的,不舒服?!笔⒄研∧樤谑⒀缡中睦锓瓭L了幾個來回,語氣下意識的跟著盛宴放低。 他太子哥哥都從京城過來了,看來自?己這次真的是傷得不輕,估計都睡了好?幾天了。不過他盛昭昭真是福大命大,跟匕首這么近距離接觸都沒死掉。不過是多睡了幾天而已,就緩過來了。他可真厲害! 勇敢昭昭,不怕受傷!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哈嘿~~~ “睡了這么多天,能不酸嗎?”盛宴小心的把盛昭后背朝外抱進懷里,輕柔的給他放松身上的rourou。他守著盛昭的這幾天都做慣了,力道拿捏得很?是合適。 “嘿嘿嘿~~~”,盛昭舒服的癱倒在盛宴懷里,眼角眉梢都是愜意,就差哼唧出聲了。 笑!受這么重的傷還笑!真讓人忍不住想給他來下狠的。這軟軟嫩嫩的嘟嘟rou一定很?好?捏吧?來下狠的昭昭崽一定能哭好?久吧?但是看他那么享受的樣子,盛宴到底是沒忍心下手。 “哥哥,一覺醒來就看到你真的好?快樂啊。我都好?久沒有看到你了~”盛宴的懷抱盛昭太熟悉了,縱然闊別半年之久,也不影響他熟練的蹭著盛宴的頸窩撒嬌。 “想我了?”盛宴眉目柔和,這幾日慌亂沉重的心終于有了歸處。 “想你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