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咬人真的很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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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老爺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喝醉了,被三個傭人扶上來,韓非晚在門口接住他,直接被壓在了地板上。 他倒是也不挑,壓著人就開始扒衣服,睡袍被扯開,露出白肩膀,他似乎張開了個血盆大口,直接咬了上去。 鮮血順著她凸起的骨骼流淌了下去,低落在地毯上,炸開了朵朵梅花。 她被汪托到床邊,四肢展開躺在地上,他像只覓食的野獸趴在女人的上面細細嗅著,她尚且姣好的身體白的發(fā)光,散發(fā)著他浴室里沐浴露的香氣,他時不時點頭,在他滿意的地方留下一個屬于他的牙印。 等他欣賞完整體,韓非晚肩頭的傷痕已經(jīng)愈合,血痂硬的可以直接掰下來,但汪這才進入正題,他一把將她的屁股抬起,甚至沒用手摸一下她有沒有濕潤,直接就將巨大的一根jiba送了進去。 韓非晚本就失血過多的頭腦迷糊,這次又被毫不留情的貫穿,直接cao進最深處,差點讓她背過氣去,她胡亂的扭住身下地毯支起來的幾根毛,強行穩(wěn)住身形。 jiba越cao越深,短短幾下就將她通開,她全身都處于極度緊繃的戰(zhàn)栗狀態(tài),悶熱的屋子,卻讓她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一向敏感的xue道都不會吸吮收縮了。 汪抬手狠扇了兩下她的屁股,語氣低沉又不帶感情, “放松,用逼對準我?!?/br> 他的話語像是命令,讓人不敢不從,韓非晚顫抖的抬起下身,又不敢將腿盤在他的腰間,艱難的用大腳趾支撐著身子。 男人大手抓住她的細腰突然加速,將人撞得東倒西歪,肚子里汁水泛濫,插得她抑制不住的嗚咽。 她發(fā)出一聲,身下的動作就更深一分,每次都是大開大合,不需要技巧,只是單純的抽,插,抽,插,guitou反復碾壓著這么多年都沒怎么用過的宮口,生生扯開戳了進去,cao起了她的zigong。 她甚至覺得zigong都開始哀嚎了起來,仿佛被拖了出來摔在地上狠狠碾壓著,但粗暴的抽插激起了她更深處的欲望和訴求,久違的快感鋪天蓋地的澆灌了下來。 “啊啊啊啊……zigong……壞了……慢……好大……” 她無意識的口齒不清的哀吟恰好取悅了久居上位者的那一點心理,他渴望聽到實話,卻不喜歡聽不好的實話。 男人伸手摸著她被yin液頂起的小腹,圓鼓鼓一個,給這具瘦弱的身體增添了一點兒韻味和性感。 “以后多吃點兒,這有肚子才好看。” “好……” “這老池在國外多年,還是給我找到個有點兒意思的人,來,好好表現(xiàn)一下,爭取給我來個噴泉?!?/br> 汪突然躺下了,扶著她坐到了自己身上,雙手墊在腦后,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韓非晚顫抖著手臂想要支撐著地面,也被他抓起來放到自己腰上,她便蜷起雙腿跪下,撅好屁股,深呼吸了一口,突然動起了臀部。 她剛放飛自我的那段時間參加過一個無業(yè)富二代的聚會,他要一堆女孩兒穿著高跟鞋絲襪蹲在巨大的玻璃圓桌上表演電動馬達,誰最快誰就能跟他一個月,韓非晚當時排名第二,只得到了他甩下來的一個吻,回去后她天天蹲在家里連速度,只是再也沒碰到一個這樣比賽的。 如今這技能總算有了用武之地,她吞咽的動作十分迅速,甩著略微有些松懈的臀rou四下紛飛,終于有了自主意識的xue道開始攀附在大jiba上猛烈吸吮,身下男人的哼聲一聲高過一聲,腰部的肥rou都繃緊了。 許久未高潮過的xue道開始亢奮起來,它們爭先恐后的貼到jiba上,狠狠攪動,zigong完全向guitou敞開,整個人如同一個被撕開了口的瓶子,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水,從他們的交合處順順當當?shù)耐禄洌驖窳四腥酥饋淼亩瞧ぁ?/br> 他終于伸出尊貴的手指摸上了她的下身,再用水淋淋的手指涂抹她的胸。 胸rou上一個巨大的牙印,血痂被水融化成血水留下來,傷口被刺激的疼痛。 他壓著人的上身俯下來,胸rou垂下落在他的口中,被撕咬吸吮。 韓非晚趁著現(xiàn)在的動作將guitou往出提了一點兒,正好頂在她的敏感點上,用最后一點兒力氣猛戳。 如愿噴出一大灘yin水澆灌在guitou上,但男人卻能忍住不射,等她關(guān)閉了水龍頭,一個挺身插進zigong里,盡數(shù)射了進去。 “別怕,”他扶住明顯慌神了的韓非晚,語氣溫柔了下來,“我還等著你給我生個大胖兒子呢。” 女人局促的扯了下嘴角,引得男人哈哈大笑,他將她捧起來,一起走到床上。 已經(jīng)很久沒人抱著她睡覺了,雖然姿勢并不舒服,韓非晚擋著陽光翻了個身,將昨晚沒看清的男人好好欣賞了一番。 然后從他懷里翻出去撲到衛(wèi)生間吐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