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羊頭被送上了某個領(lǐng)導(dǎo)的床和牛頭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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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shù)學(xué)院開學(xué)前夕,著名校友趙……的第……次畫展……開幕,……領(lǐng)導(dǎo)……前來參觀……” 韓非晚應(yīng)當(dāng)是被推到了展廳的最中央,周圍嘈雜吵鬧,頭套又隔絕了大部分聲音,她僵硬的擺著被要求的扭曲姿勢,裸露的屁股撅著,只是隱藏在顏料之下,若隱若現(xiàn),更顯得曖昧。 她好像聽到那個什么領(lǐng)導(dǎo)的聲音了,趙藝術(shù)家在一旁講解,果然又說的天花亂墜,只是他聲音中藐視一切的傲氣沒有了,音尾帶著點兒討好的上揚,她都能想象得到他堆起來的笑臉。 好惡心。 不知道跪了多久,她被綁在展臺上的膝蓋都沒了知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被抬到了七扭八拐的一個地方,身體終于接觸到了柔軟的床鋪,她還沒來得及放松,濃烈的煙酒混合氣息就將她包了起來。 她身邊躺著個喝了不少酒的人,正抽著煙,吐出來的煙霧直接噴在了她的胸上,燒的rutou都挺立了起來,乳rou上皺皺巴巴的,頂起來不少雞皮疙瘩。 女孩的軀體不自然的打了個顫,狠狠的哆嗦了一下,那根燃燒著的煙頭就懸在她小腹上方,烤著她的皮rou,不斷有煙灰落下來,托油彩的福,并沒有傷害到她的皮膚。 不知道身邊的男人受了什么刺激,猛地握住她的腳踝將人拖了過去,下身一下子被掰開,陰戶被涂成了粉紅色,連yinchun都被貼心的翻開了。 兩根手指輕易的就插進了xue道里,在里面翻翻找找,終于挖出了那顆塞進去一整天的東西。 她猜那是紅棗,不止一顆,被推進去時還干癟著,拿出去時已經(jīng)可以捏出水來。 頭頂有不清晰的咀嚼吞咽聲,男人將飽滿的紅棗咽下去后,拖著將她又一次擺成了跪的姿態(tài)。 “小羊羔,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祭品吧?!?/br> 他的下體跟著他的話插了進來,兩片臀瓣被分開到了極致,一整條xue道就被貫穿了,抽插的劈啪作響,她之前被堵在里面的yin水被翻涌了起來,擠在縫隙里被帶了出來,腿心的油彩糊出了花色,蹭在男人的卵蛋上。 他cao弄的速度更快了,絞著她的肚子咕嚕作響,撞擊愈發(fā)沉重,她早已麻木的手臂支撐不住,彎了下去。 身后的人立刻就停了下來,他將繩子綁在了她的手腕上,繩子固定在墻上的滑輪開始收緊,韓非晚的上半身被抻直,酸痛的腰直接塌了下去,連環(huán)刺激下,xue道將他的下身吸得牢牢的,一次連著一次的用力吸吮. 男人顫抖了兩下,一波大批量的快感涌上大腦,帶著他的身子壓在女孩的背上,兩人幾乎是貼著一起的cao弄,皮rou拍打間噼里啪啦的響,油彩將兩人幾乎黏在了一起。 能爬到領(lǐng)導(dǎo)位置的男人,終究是老了,即使被無數(shù)女人養(yǎng)過的下體也撐不了多久,噗嗤噗嗤的就射了出來。 但他很會折磨人,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就把小女孩累得精疲力竭手腳發(fā)軟,含著他的jingye膝蓋在床上打著滑。 韓非晚總覺得這場游戲并沒有到盡頭,下一秒就如她所想的,身后的男人將她的腳也捆住,整個人呈大字型被平著吊了起來,懸在了半空。 身下的地方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就逐漸開始升溫,她的胸膛被烤的發(fā)熱,火把下面的床單和衣物燒成了灰燼,把她身上的油彩漸漸烤化,順著她的身體流了下去,給即將熄滅的火苗又填了一次助燃。 已經(jīng)有火焰燒到了她的皮膚,她想呼喊,她很痛,但她發(fā)不出聲音。 火焰奪走了屋子里最后一點空氣,她沉睡在了那個血跡斑斑的羊頭里。 韓非晚再有意識時已經(jīng)被送去了學(xué)校,她是被一輛軍牌的車送去的,下車前司機給了她一張卡,卡主人的姓氏是那個領(lǐng)導(dǎo)的。 她之后再也沒見過趙,連帶著他這個人,都消失在了大眾眼里。 平安無事的上了半個學(xué)期,臨近圣誕,穿著常服的領(lǐng)導(dǎo)親自來接她,開往一條平常人不知道的路。 她確實在電視上見過這張臉,沒想到私下里這么面對面的看還好看了一些,下車后他彎起胳膊朝向她。 女孩兒被凍得有些紅的胳膊搭在他的臂彎里,是權(quán)利與青春最真實的碰撞,竟也生出了些扭曲的美感。 道路兩旁的服務(wù)生畢恭畢敬,韓非晚在他們的鞠躬中逐漸昂起了頭顱,挺著胸脯和他一起往里走。 只是那群男人團坐在一起時她只能坐在他身側(cè)靠后的位置,他身邊只有她,其他男人身后卻跟著好多個女孩兒,她在那些女孩朝她投來的,嫉妒的目光中,變得目中無人起來。 他們并不怎么喝酒,只有兩個人捏著煙,話語從不直說,好像在靠暗號和眼神交流。 旁邊女孩兒給她的男人填茶時將滾水淋在了他的褲子上,男人抬腳將瘦弱的女孩兒踢翻在地,鞋尖踢在了她的胸上。 她疼得臉色都變了,卻緊緊的咬著牙不敢發(fā)出聲音。 “爬著滾出去,沒一點兒技術(shù)的爛木頭,滾出去就別回來了?!?/br> 桌上的氣氛安靜了一秒,之后就爆發(fā)出了更熱烈的嬉鬧聲,他們看著女孩爬出去時撅起來的屁股,沒有內(nèi)褲包裹的紅腫的下體,笑聲一聲高過一聲。 韓非晚的手下意識的抓在了自己的裙子上,但沒想到話題馬上轉(zhuǎn)到了領(lǐng)導(dǎo)這里。 “現(xiàn)在的小姑娘一個個笨的很,好像心氣兒多高一樣干什么都拉不下臉,最近怎么沒有老趙的消息,他還能找到放得開的小姑娘嗎?” 領(lǐng)導(dǎo)吸了口煙,手臂向后擺,抓上了她的手腕。 “上面換人了,最近查得嚴(yán),你們就都先消停的過了這個年,老趙之前太明目張膽了,什么展覽都敢開,折騰了大半輩子,也就能保住他在外面那個兒子正常的活著?!?/br> “又?jǐn)嗔藗€來源……” 男人們遺憾的搖頭,但話題也是轉(zhuǎn)瞬即逝的換了別的,老趙就像被他們呼出來的一口煙,不到兩秒鐘就消失在了空氣里,再也找不到他的痕跡。 可她明明觸碰到了令人恐慌的世界的邊緣,卻并不害怕,她目光沉穩(wěn)的看向桌子中間,好像已經(jīng)融進了其中。 聚會快結(jié)束時門口進來了另一個男人,吵鬧的男人們沒聽到腳步聲,倒是離門最近的韓非晚先回了頭。 來人個子不高,中等身材,那張臉并沒什么記憶點,她卻對他印象十分深刻。 “怎么了小姑娘,我臉上有花嗎?” 他笑著和她開玩笑,隨手拿了把椅子便擠到她身邊,拍著領(lǐng)導(dǎo)的肩膀。 “呦,這不藝術(shù)家嗎,這回又上哪采風(fēng)去了,大半年看不到人,弟妹可都寂寞的整完抱著狗睡呢?!?/br> “我在家她也抱著狗睡,更年期的女人,咱可不敢惹。” 桌上氣氛又被頂上了個高潮,那群牛哄哄的男人若有若無的恭維著一個后進來的畫家,她想不通。 “年前是首長的生日,這次遇上發(fā)軍功章,可得大半一次吧?!?/br> “老爺子說一切從簡,但他已經(jīng)著手給大孫子辦升學(xué)宴了,到時候你們可別做錯地方嗷?!?/br> “那是那是哈哈哈哈……” 他三言兩語就掌握了這間屋子的氛圍走向,連領(lǐng)導(dǎo)都悄悄直起了一直靠在椅背上的腰,側(cè)身坐著。 他一點兒不像采訪里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出世感,嗓門很大的招呼著上菜上酒,攬著旁邊的男人一杯一杯的灌酒,甚至還招呼著后面的女孩兒們上來夾菜。 領(lǐng)導(dǎo)有些著急了,一桌子的人,除了最開始拍他一下,之后就沒再搭理過他,他拿過一瓶高度數(shù)的白酒,直接倒?jié)M一酒盅,舉到了畫家面前。 “牛哥,干一杯?!?/br> 牛終于看向了他,他依舊拍著肩膀,湊過來小聲說了句話。 擠在中間的韓非晚正好聽清了。 “之前那個老趙,處理的不干凈啊,上面已經(jīng)查到線索了,你這事怎么辦的,想被扒皮啊?!?/br> “那我……” “別急別急,都處理好了,別急,但是后續(xù)這不還要……” 領(lǐng)導(dǎo)的鬢角擠出了一滴汗水,韓非晚不知道當(dāng)時在想什么,伸手就幫他擦了下去。 牛也同時給出答案。 “這姑娘不錯啊,藝術(shù)苗子,你留在身邊,耽誤人家的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