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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陽葵在工作呢(日系NPH)在線閱讀 - (7)注意到裙子的里面

(7)注意到裙子的里面

    血腥/獵奇。血腥/獵奇。極有可能引起不適的非正常人類的心理描寫。血腥場面描寫。

    07

    十八歲生日夜。前半個晚上,她花了整整五個小時處理親生父親的尸體。

    陽葵的力氣不算大。從小不被重視的小姑娘,發(fā)育不良、骨骼纖細(xì),嬌小得簡直有些稚氣,分明是最不可能犯下兇案、更可能成為受害者的那一類柔弱女孩。按理來說,不該處理得那么天衣無縫。

    殺掉爸爸之前,陽葵也沒想過會那么輕松。

    在這之前,她只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很穩(wěn)。

    爸爸經(jīng)常會逼陽葵做晚餐,很小的時候,她就在給爸爸做飯吃了。少數(shù)贏錢的時候,爸爸總會買來一大堆毫無意義的昂貴消耗品,當(dāng)做禮物送給陽葵。那些禮物里常常會有食材。

    小時候的陽葵、為了得到爸爸的夸獎,經(jīng)常偷偷打開電視,跟著主婦廚師的節(jié)目學(xué)習(xí)做菜。陽葵的腦袋笨笨的,即便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照著學(xué)習(xí),也總是出錯——當(dāng)然,這只是她自己的理解,實(shí)際上,大概沒有幾位觀眾能跟得上美食節(jié)目的步調(diào)——在那些復(fù)雜繁瑣,她實(shí)在記不清的烹飪步驟中,唯有一個步驟她能做好。

    處理「rou」。

    畜rou、禽rou、臉頰rou、頸rou、排骨rou、腿rou、五花rou、里脊rou、肋排rou。

    無論是多難處理的食材。無論是多鈍的刀。只要指尖觸碰鮮紅黏稠的rou塊,刀尖劃過輕微弧度,便一瞬成了女孩手中的玩具。rou質(zhì)、紋理、筋膜的位置、關(guān)節(jié)脆弱處,有些時候,斬骨刀在她掌心仿若人體衍生的新器官,她從不用剁,只需要適宜改變角度,快樂地沿著本能指引劃下去。有些時候,她甚至能用指甲飛快切開食材,剝出一塊完整的骨頭。

    她喜歡這樣。

    她喜歡刀。但是,更喜歡rou。甚至更喜歡用手。

    用指甲。

    比起白rou,她更喜歡紅rou。比起紅rou,她更喜歡剛剛宰殺,還沒放血,飽含著溫?zé)嵫旱臑l死的動物。比起瀕死的動物,她更喜歡活的。

    有些殺人犯會虐待小動物。

    陽葵不會虐待它們。

    第一次殺活的動物,是一只小兔子。

    灰白色的,rou兔。眼睛紅彤彤,身體毛茸茸,兩只耳朵尖尖的,軟軟的。抱著食物、用兩顆牙齒飛快咬下,發(fā)出咔嚓咔嚓的咀嚼聲音,臉頰一鼓一鼓。好可愛。

    活的動物很可愛。

    它們也是生命呀。當(dāng)然和人類不一樣,但生命跳動的感覺是一樣的。

    哺乳動物。血液泊泊流動,脈絡(luò)輕輕跳動,心臟撲通撲通。會吃飯、上廁所、娛樂,會跳來跳去,會跟她一起看電視、寫作業(yè),后來喂東西的時候會輕輕咬她的手。

    小時候在幼兒園,陽葵和小朋友們一起養(yǎng)過小兔子。小兔子長大之后變得臭臭的,一點(diǎn)都沒有剛出生可愛,大家都很嫌棄。那個時候的陽葵也嫌棄。但是,她的小兔子,就算經(jīng)常把灰白色的毛發(fā)弄成黑色,排出臭臭的垃圾,吃掉她僅有的晚餐,還是很可愛。

    好喜歡。

    好喜歡,好可愛。

    有想過還是不要?dú)⒌袅税桑?,陽葵已?jīng)照顧它很久了。因?yàn)檎疹櫫撕芫?,不吃掉放任它老死,對它來說不是也很可憐嗎?

    它是rou兔呀。

    它本來就是用來吃的。

    陽葵要幫它發(fā)揮價值。

    所以,就算很難過,痛苦得不停掉眼淚,那一天、把鋒利的大大的斬骨刀抵在灰白的兔子脖頸,噗嗤一下結(jié)束它的生命,看著從未見過的鮮紅血液嘩啦噴射,一下子飛濺絢爛艷麗的美妙熱血——看著它鮮紅的眼珠一下一下骨碌骨碌的顫抖,嘴巴停留在一根線似的微笑弧度——陽葵還是忍不住吃吃地笑了出來。

    因?yàn)?、好滑稽?。?/br>
    它的眼珠,死掉了還在抖誒。濺射上一滴紅彤彤的血,抖著抖著、血液順著眼球滾下去…還把白色的皮毛弄臟了!

    真滑稽。怎么會這么好笑呀?

    剛死掉的活的動物,還殘留活著的溫度,心跳沒有立即停止,血液甚至還在流動。噗、噗、噗,一下一下,順著傷口「BIU」地噴出小小的拋物線。

    陽葵最喜歡這個階段的動物了。

    她是好孩子,不會虐殺動物。她只會剝掉死去的食材的皮毛,放掉它們的血,用指甲劃開柔軟溫暖的rou,剔除黏糊糊臟兮兮的內(nèi)臟,再仔仔細(xì)細(xì)洗干凈手,把他們做成飯吃掉。

    吃飯的時候。

    往往就在吃掉的時候。

    才會遲鈍地想到,啊,今晚不需要喂它吃的了。

    明明是好事。和濕漉漉黏糊糊臟兮兮血淋淋的處理階段完全不同。

    那個時候,會再一次哭出來。

    咦,好像不見了…什么東西。

    本來在哪里、灰白色的一團(tuán),耳朵尖尖尾巴圓圓的小型生物。臭臭的、總是把身體弄臟的哺乳動物。

    那個東西。屬于她的小兔子。

    她唯一的小兔子消失了。

    被她吃掉了。是圓滿的結(jié)局。它一定也期望著這個結(jié)局吧。盡管如此。

    鼻腔還是又酸又澀。

    殺掉它、刀尖和指尖刺破脆弱皮膚,看著它露出滑稽的可憐模樣的時候,確實(shí)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滿足和快樂,之后再想到都會想笑。然而在那之后,發(fā)現(xiàn)它再也不會出現(xiàn),濕潤鮮血?dú)埩粼谥讣獾男任?、甚至本身的存在都變成骨頭和難吃的rou消失——后知后覺產(chǎn)生的茫然苦痛,也是確確實(shí)實(shí)、心臟某處挖空的痛楚。

    唇齒同時發(fā)著顫。

    嘶啞的泣音,一顆一顆從舌尖滾落。

    “陽葵的…爸爸,消失掉了?!?/br>
    眼淚順著手指的縫隙滑落。

    斷斷續(xù)續(xù)、哽咽著,溫?zé)岬匾绯鰜怼?/br>
    “對…嗚,對不起、太田、警官,我…陽葵…沒辦法……”

    沒辦法忘記,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爸爸的身體撕扯、折斷、扭曲,剝裂,像是處理食材一樣,輕輕松松分割成一灘鮮血淋漓的普通rou塊,那個時候——發(fā)自內(nèi)心的純粹快樂——

    “明明、很難過的,那是…爸爸啊,是陽葵唯一的、親人,可是,為什么……”

    每一次回想起來,痛苦得快要難以呼吸的時候,仍然會扭曲地牽連嘴角,發(fā)出類似笑的嗬嗬氣音。

    “為什么…太田、警官,對不起、我、陽葵…覺得好奇怪…嗚…”

    視野的前方,銀白發(fā)色的年輕警官仍然不知所措地抬著手機(jī),支撐的指尖與屏幕之間,氤氳緊張流汗的水霧。屏幕上在播放新聞,驚悚的標(biāo)題配合人指骨的對比圖片,搭配陰森的音樂,氛圍營造像是恐怖片。

    聽起來她的意思像在說、這塊刑偵專家都分辨不出具體身份特征的骨頭是她的父親。

    ……太田覺得不太可能。

    但她年紀(jì)這么輕、做著陪酒的賺錢工作,卻住在家徒四壁的廉租房,拿著過時少說十年的老舊電話,而且性格還這么陰郁…

    是不是過得太苦,精神出問題了???

    他不敢把真實(shí)想法說出來。

    “…對不起,”身側(cè)的青年猶豫一會兒,抬手順著女孩的背,摸小貓、幫人順氣似的、笨拙地輕輕撫過去,誠懇地安慰她,“是因?yàn)槲艺f了不該說的話,抱歉,H、你叫,陽葵是嗎?抱歉,陽葵meimei,我…真的很對不起。你覺得這個…骨骼是你的父親,是么?我會幫你留意的。”

    ——其實(shí),這句話真的就只是安慰而已。

    沒有必要留意。

    換句話說留意了也不會有結(jié)果。

    最近沒有人報案。沒有報案的情況,基本上等同于沒有受害者,就算那個真的是她爸爸,甚至真的是兇殺案,八成也會按自殺處理。

    女孩子抽泣著靠進(jìn)他的懷里。

    “謝、謝您,警官,如果、有消息,請務(wù)必…!”

    說實(shí)話,稍微覺得有點(diǎn)麻煩了。

    這個時間,他該下班回家的。被欺壓的新人警官只睡了幾個小時,現(xiàn)在又困又累。當(dāng)然安慰她幾句沒什么,但也就僅限于此。

    和sao擾案件不一樣,這種事他什么都做不了,幫不上忙。從職責(zé)上就跨了很大的距離,甚至不好探聽消息。

    從第一次見面,從來沒有看清過臉的女孩瑟縮地捏住他的衣角,仍然在默默哽咽。

    這個角度,能看見低垂的尖尖的下巴,嘴唇的兩邊,渾圓淚珠錯落滑下,滴答滴答地掉下去。

    緊張和愧疚之中,混雜著微妙的厭煩。

    想快點(diǎn)結(jié)束。

    用嘴巴說幾句的關(guān)心就夠了,送她回家這種程度也是,多走幾步就可以。并不打算打好關(guān)系。他只是想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好巡查而已。

    怎么一句話就被戳成了這樣?

    明明是好心。

    雖然是好心,也沒到想管到底的程度。

    “抱歉,真的對不起…”這么說著,漸漸連對不起的心情也消失了,銀發(fā)的新人警官半是程序化地說出這一行的社交辭令,“如果能幫上忙就好了。還有什么能幫到您的嗎?”

    陽葵聽不出這其中情感因素的差別。

    她向來只聽得懂字面意思。

    “我、我很需要錢!爸爸欠了很多錢、所以,如果您有什么渠道…!”

    迫切想取悅心上人的女孩、本能想要抓住賺錢的機(jī)會,這一刻終于抬起頭,仰臉看向銀發(fā)的警官——首次對視的瞬間,兩人都怔住了。

    因?yàn)樘镎诎贌o聊賴地打量她。

    他有一點(diǎn)三分鐘熱度。起初的正義勁過了,再待在這間房,讓他越來越無聊。陽葵的性格過于瑟縮,說話沒頭沒尾,他左耳進(jìn)右耳出,后半程始終看著她的后頸發(fā)呆。

    她的身材不算很好。嬌小、貧乳、過瘦,加上頭發(fā)長長的,看不清臉,給人的感覺就是班上不受歡迎的女同學(xué)。

    但是,從高處俯視,她又剛好低著頭的時候。那一抹若隱若現(xiàn)的細(xì)膩線條,順著衣領(lǐng)隱沒進(jìn)半遮半掩的脊背——

    這個時候,雪白細(xì)膩的脆弱線條被琥珀色的朦朧淚眼取代了。

    她的臉好像更白。

    眼尾濕漉漉暈著紅,睫毛黏連晶瑩,臉頰哭得發(fā)燙,腮邊眼淚珍珠似的滾。小巧鼻尖抽泣著,咬到充血的嘴唇飽滿嫣然。

    夏日午后,門窗緊閉、沒有空調(diào)風(fēng)扇的房間悶著不流動的空氣。半空浮著灰塵。午后日光透過灰蒙蒙的玻璃,灑下金粉般朦朧的鱗霧。

    蝴蝶鱗粉似的金色浮塵,映進(jìn)搖曳水光的琥珀淚眼。

    稚氣又漂亮的女孩子露出微微困惑的表情,看著巡查紫色眼瞳中映著的自己,小聲問:“太田警官?”

    銀發(fā)的新人警官怔怔低著頭,半晌,頸上喉結(jié)微微滑動,忽地錯開了眼。

    “什么、渠道。對了。渠道,我想一下,嗯、補(bǔ)助金?補(bǔ)助金的話……”

    ——對啊,怪不得,這種性格和身材的女孩,居然會應(yīng)聘上高級會所的女公關(guān)。

    “補(bǔ)助金、…失業(yè)、貧困、學(xué)生還有生育,這些應(yīng)該都不行吧?和陽葵meimei你的情況都不太符合?!?/br>
    “誒?我、不算貧困嗎?”

    “從生活的角度看當(dāng)然是這樣,收入上沒到標(biāo)準(zhǔn)就沒辦法了?!迸P(guān)的收入比一般人高很多。

    “…嗚?!?/br>
    結(jié)果,也沒辦法幫上忙嘛。既然這樣,就不要問呀。她還以為這邊有新的賺錢渠道呢。

    如果、有白天也能做的兼職就好了。她每天下午起床,下午到晚上的期間總是空閑的。

    陽葵沮喪起來。再看看即將熄滅的屏幕上、自己親手掰斷的那根指骨面目全非的樣子,想到爸爸是被魚吃掉,甚至不是和之前的兔子一樣被自己咽下去,就更加沮喪難過了。

    不知不覺,身側(cè)銀發(fā)的警官又一次沉默下去。過了好一會兒,到了連陽葵都能發(fā)現(xiàn)的時間,她困惑地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青年不知何時轉(zhuǎn)回視線,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住了她。

    視線落點(diǎn),大概在她低頭時后頸的位置。

    頭發(fā)上有東西嗎?

    青澀的女公關(guān)不安起來:“怎么、這樣看著…”

    “…陽葵meimei?!碧锞倏粗?,總是飽含爽朗神光、一副正義模樣的紫瞳浮現(xiàn)出微妙熟悉的某種意味,聲音放輕了,“你注意過自己裙子的里面么?”

    伴隨尾音放輕的吐息,他的視線低了下去。

    陽葵:“…?”

    她跟著對方的視線,呆呆地低下頭。

    什么也遮不住的短短裙擺之下,大腿根部、蜿蜒流下長長幾道錯落痕跡。

    濕痕的盡頭,半小時前沒能清理干凈的乳白色液體滲出終于支撐不住的薄薄底褲,滾著濕潤長痕,慢吞吞地滑至腳踝,弄臟了地板。

    “jingye?!本偾嗄晏嵝训溃傲鞒鰜砹?。”

    即便是她,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可能看不出青年眸中隱含的信息。

    第一反應(yīng)當(dāng)然不是危機(jī)感或者被冒犯。

    客人眼中出現(xiàn)這種情緒的時候,一般都會點(diǎn)很貴的酒,而且會付很多小費(fèi)帶她出臺!

    “…我、我不貴的!”

    陽葵的眼睛亮起來,一想到這個月又會有額外進(jìn)賬,絕對會被悠哥哥夸獎,連爸爸被魚消化掉的可憐小拇指都忘了。關(guān)于私下交易的念頭又一次冒頭,她殷切期盼地踮起腳,急迫地捏住了新人巡查淺藍(lán)色的衣衫下擺。

    “太田警官!只要十萬!內(nèi)射多少次都沒關(guān)系、嘴巴和手也可以…!——拜托了!您、您想幫我嗎?請買下我吧…!今晚我會請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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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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