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種 第1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陽葵在工作呢(日系NPH)、潮熱夏雨、明婚暗戀、全世界就我是個咸魚、七零嬌嬌,我被陰郁糙漢惦記了、隔夜茶、重生七零,回到和前夫結(jié)婚當天、他還不來搶走我、無情道劍君懷了我的崽、八零親媽和小棉襖
“想的美?!?/br> 時柚破涕而笑,“我要找十個八個男的伺候我,然后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晃蕩?!?/br> 段斯野斂眸,“我是認真的,柚子,如果我真的存在這種基因,我是不會留后代的,這樣的結(jié)果,你也能接受么?” 之所以會這么問。 是因為段斯野能夠確定,如果兩個人不分手,時柚幾乎不可能再考慮別人。 哪怕他變成癡呆,沒有神志,不再清醒,也不再有魅力。 時柚也不可能放棄他,背叛他。 因為她是那樣好,那樣純潔無暇的愛人。 果不其然,時柚不遮不掩地望著他,“段斯野,我不能保證我一輩子都能守得住這個誓言,但起碼現(xiàn)在,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和后代比起來,我更想要你?!?/br> “……” “我也只在意你。” “所以,即便你真的提出和我分手,我也不會同意的。” “我比你還要知道我想要什么?!?/br> “段斯野,我想要你。” “我——” 后面的衷腸還未來得及完全傾訴,就被段斯野徑直落下的吻堵回口中。 眼眶里水汽橫亙在二人之間,像下了一場善感多情綿綿細雨,他們在雨中如春枝藤蔓般相擁相纏。 這一隅天地,靜謐沉晦。 不會有人打擾,也沒有任何世俗因果能將他們分開。 漸漸,空氣里的養(yǎng)分蒸騰干凈。 段斯野像頭與本能掙扎的困獸,抵著她的鼻尖將她緊緊扣在懷中,強壓著喉嚨里的顫意,“是我想要你。” 從未有過任何人,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擁抱,擁有,甚至渴求。 她是他人生中里的第一道光。 也是唯一一道。 綺念隨著這句話無限放大,吻被斷斷續(xù)續(xù)地接上,含混其中的,是時柚認栽又委屈細小的聲音,“不許分手。” “不分?!?/br> “無論什么情況都不分?!?/br> “嗯,絕不分?!?/br> 思緒在對話中變得沉冗混沌,不由自已。 再度有感知時,段斯野已將她駕輕就熟地騰空抱起。 初春的夜里泛涼,時柚手臂貼合著他肩頸處的肌膚,卻感覺不到一絲寒意,再然后,天旋地轉(zhuǎn),她被抱到陌生的房間。 房間里的月光比剛剛那間還要澄澈,空氣里浮動著類似段斯野身上的靡.靡氣息,仿佛被拉入只屬于他的世界,無路可逃。 抽屜打開又關(guān)上。 男人頎長又精瘦的身影在黑暗中欺身過來。 雙手再度交叉在頭頂。 這次,時柚沒有不安,沒有逃避。 心里像是裝了一只渴望沖破牢籠的山雀,急于飛向更廣袤的天地。 心神煮沸間。 段斯野細細密密的吻再度落下來,連同他帶著燒.灼感的浪.蕩私語,切切雜雜。 一道春雷在樓外響起。 暴雨如注,流動的月光中,有簇微弱的閃電,如同見不得光的暗流。 隱秘,潮濕,而熱烈。 又那樣猝不及防。 作者有話說: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汪) 第七十六章 ◎跟你談戀愛啞巴都能說脫口秀◎ 春雨就這么孜孜不綴地下著。 淅淅瀝瀝的雨滴敲打著窗欞, 似吳儂軟語親臨夢境,將時針腳步拉扯得漫長且難捱。 墨色長發(fā)貼在薄背,汗意將之打濕,只能挽成發(fā)髻枕在腦后, 卻又隨世界秩序的扭曲顛簸而松垮, 直至雨水初霽, 天邊泛起魚肚白, 骨軟筋麻的四肢和骨架才在疲意中陷入沉睡。 雨水過后,是個難得的晴天。 湛藍的天碧空如洗,蟬鳴鳥叫是擾亂清夢的第一聲鬧鈴。 多虧段斯野起來后特意調(diào)試了空調(diào)溫度, 又幫時柚把被子掖好,時柚醒后才沒有感覺到冷。 瘦白的兩條小腿在被子亂蹬幾下, 又攤煎餅似的打了兩個不情愿的滾,她才慢吞吞地伸出胳膊, 拿起一直在吵的手機。 揉著惺忪睡眼,時柚點開微信。 以為是學校那邊又有什么通知,結(jié)果沒有, 全是繪夢工作室,新來的組長一大早就催命似的問她進度。 進度個屁的進度, 這幾天時柚忙得跟鬼打墻似的,她只存了兩話, 后面的都沒動筆, 搞得好好的春風一度的心情都跟著亂套。 嘆了口氣,時柚認命地坐起身給組長回信息。 洗過澡換好正裝的段斯野就在這會兒從衣帽間里系著袖口出來。 見小姑娘雪白的兩條手臂曝露在空氣里, 男人沒好氣地嘖了聲, 拿過沙發(fā)上的毯子, 坐在她身邊, 像模像樣地給她蓋住,順便遮住鎖骨下那一小片若隱若現(xiàn)的起伏。 就好像那是他獨屬的寶藏,不許隨便展出。 感受到男人的環(huán)抱,時柚敲字的動作一頓。 他不來還好。 一來她心思都亂了。 耷拉著嘴角,時柚怏怏不樂地看著段斯野,眼神卻好像在撒嬌,“都怪你,我工作完不成被罵了?!?/br> 昨晚還黑心肝的男人,這會兒倒是襯衫西褲大長腿,穿得跟斯文敗類似的。 段斯野煞有介事地捏著她的下巴尖,似笑非笑,“你確定怪我?” 他抑揚頓挫,“昨天是誰勾引的誰?” ……蒼!天! 被他這么一提,時柚大腦瞬間充血,然后就開始回放畫面,臥室浴池客廳,簡直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好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 時柚面色羞赧地瞪他,“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能讓你沒有女朋友?!?/br> 瞧著小姑娘素面朝天卻仍舊能讓人悸動的那張臉,段斯野低笑,“難道不是因為我饞你太久,你又太誘人?” 這夸獎把人忽悠得五迷三道。 話語剛落,段斯野便俯首親上時柚的唇。 情難自禁的念頭使然。 小姑娘下意識地閉上眼,迎合地親了兩下,又紅著臉把他推開,“別……我還沒刷牙?!?/br> 段斯野嗯了聲,“你是甜的?!?/br> 知道這男人哄人有一套,時柚抖了下嘴角,咕噥道,“油腔滑調(diào)?!?/br> 說著,便拿起放搭在床頭柜上的睡裙,對段斯野義正嚴詞道,“你出去,我要換衣服洗澡了。” 段斯野挑挑眉,那表情好像在說——有哪里我沒看過么。 在他那兒是這么個道理。 但在時柚卻行不通。 小姑娘臉皮薄,昨晚已是極限,此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她才不要讓段斯野陰謀得逞,于是再三強調(diào)下,段斯野只能依著她老老實實回避。 重新來到浴室。 時柚給自己洗了個漫長又細致的澡。 明明是私人領(lǐng)地,又明明已經(jīng)告訴自己不要回想,可她心情依舊難以平復,特別是看到昨晚雙手撐過的墻壁。 光可鑒人的大理石瓷磚上,還殘留著她沾染泡沫的兩只手印,像是記錄她為了站穩(wěn)有多努力。 不過,她再怎么努力,也比不過段斯野天賦過人。 才第二次,就已經(jīng)知道什么叫碾碎揉開,怎么能推至拋物線的頂端,再驟然失重。 “……” 或許是被熱汽蒸騰。 時柚心頭涌上燥意,抽出紙巾將墻面擦干凈,而后才洗好出來,回到次臥找了套干凈的衣服換上。 這會兒,周特助已經(jīng)送完早餐走了。 段斯野正長腿交疊,落坐在長方形餐桌上優(yōu)雅端矜地喝著咖啡,一面開著視頻會議。 時柚看到這一幕時倏然有些恍惚。 她仿佛看到第一次見面的段斯野,也是白衫清雋,黑發(fā)朗眸,但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系卻儼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