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吃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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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沉歲吃的極不自在。 她幾乎沒夾幾筷子菜,垂著耳朵聽著沉父沉母迎合到有些諂媚的去恭維周則,夸他什么年少有為,一表人才,又說沉歲性子軟,這樣在外面總會挨欺負的,讓他多多照顧沉歲。 沉歲聽著,手里的酒杯忍不住的一直往嘴邊送。她想,她可沒總挨欺負,唯一真正傷害她的,就只有周則。 她叫第三杯酒的時候,被周則抬手?jǐn)r下了。 沉歲有些不樂意,冷著眼睛看向周則。 眾人只見,他笑著看了她一眼,伸手?jǐn)堖^沉歲的腰,往自己身邊帶了帶,又貼在她耳邊笑著說了句什么,沉歲就乖乖任著他轉(zhuǎn)頭吩咐侍應(yīng)生,把葡萄酒換成氣泡水了。 那句貼著耳根吹過來的話,只有沉歲能聽見。 說的是:“想去洗手間等我?” 如果她繼續(xù)喝下去,想去洗手間,他就追過去在里面弄她一頓的意思。 說話的時候,他攬在她腰側(cè)的手,輕微往下移了移,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沉歲短裙下露出來的腿。性暗示的意味不輕不重,剛好足夠沉歲怕得一滴水不敢再多喝。 五星酒店配套的餐廳,沉父沉母就被安頓在餐廳樓下的套房里,兩人對這安排顯然十分滿意,嘴上推脫著客套,說讓周則破費了,說把這錢轉(zhuǎn)給他,其實都笑得合不攏嘴。 沉歲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見自己父親笑得這么開懷了,想來也沒人對周則這樣的條件的女婿,能有什么不滿意。 · 正如周則預(yù)料到的,沉歲整個過程中都表現(xiàn)得乖乖順順,任他牽也任他抱,安安靜靜的不反抗,任他領(lǐng)著回到了鹿煙居。 這還是沉歲提出分手后,第一次重新踏足這里。房間仍舊是干干凈凈,跟她走時看起來沒多大區(qū)別。 沉歲被周則按在床上,仰躺著看高處解著襯衫扣子的男人。 “我可以和你上床,但條件要先談清楚?!?/br> 她開口的聲音很冷靜。周則摸著她大腿給她扔到床上的,竟然一點兒情欲都沒有。 周則瞇了瞇眼睛,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扯開袖口,一邊把襯衫脫下去,露出條塊分明的精裝上臂,一邊開口:“你想要什么條件?” 他動作沒停,心底里還是對沉歲勢在必得。 “要是我爸爸治了一半,你反悔了怎么辦……”沉歲逼著自己直視他的眼睛,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退縮,不然怎么被周則吃干抹凈都不知道:“你要一次性先把手術(shù)的錢打給我,我才跟你做?!?/br> 周則已經(jīng)把襯衫完全脫掉,隨手丟到地毯上,伸手去解腰帶。聽了她這話,抬眼看著她笑了一下,像是笑她出息了,又像笑她不自量力。 “歲歲,條件不是你這么談的。你想讓我一次付清,你得讓我看到一次付清的價值,不是嗎?我要是拖著不給你……你不也得想著辦法來求我嗎?” 他講話時聲音里都是輕松笑意,眉眼間也都是笑,可沉歲卻感受不到他的開心。 周則單膝跪在她身邊,已經(jīng)開始脫她的T恤。 “周則……”他三言兩語,沉歲就被逼上了絕路,縱使提前反復(fù)做過心理準(zhǔn)備,還是掩藏不住聲音里的哭腔:“你這樣,我不會配合你的。” 周則眉頭擰了擰,脫她衣服的手卻沒停,繞到她身下去解內(nèi)衣后面的扣子。 沉默片刻,周則輕笑一聲:“你忍得住嗎?” 他擰起的眉心散開了點兒,抬了抬眼皮睨她一眼:“想要錢,也不是不行……你主動點兒,讓我痛快了,自然給你。倒說得像我以前多虧待你似的?!?/br> 周則跨在她身邊的腿移到了她兩膝之間,漫不經(jīng)心往上頂了頂,示意她抬起屁股讓他把裙子脫下去。 沉歲原本就紅了眼眶,心里恨自己不成鋼,打定了主意要好好談判,到頭來節(jié)奏一點兒都不在自己手里,周則又是這副哄小孩子的輕慢態(tài)度,像是縱容讓著她似的才答應(yīng)她條件。 這委屈就更濃了。 她沒配合他,反而牛仔短裙的口袋里摸出個避孕套來:“而且,以后你得戴套。你直接進來,臟……” 周則這回抬起眼睛正視著她了,像是覺得他聽錯了,看了看沉歲的眼睛,又看了看她手心里攥著的一支避孕套,第一反應(yīng)是抓住她胳膊去摸里面那顆皮埋。 那是520時候沉歲送給他的禮物。起初他沒在乎什么避孕方式,是沉歲自己主動吃藥。但吃了藥,沉歲姨媽期間臉上會起痘,她很在乎自己的漂亮,生理期之間就會開始為這個煩心,一整天都忍不住反復(fù)用手指去戳那顆小紅疙瘩,連跟他上床時候也是悶悶不樂。周則覺得她純屬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原本他也沒覺得怎么避孕有什么差別,主動去樓下買了大盒的避孕套,讓她以后不用再吃藥了。 只是避孕套有避孕套的麻煩,比如沉歲選了無聊的電影,無聊到周則伸出手指去摸她腿心,明明兩個人都被勾動了心思,躲進洗手間里,卻沒法辦事兒……他貼著沉歲內(nèi)褲頂了好一番,蹭得沉歲小小高潮了一次,又用手幫他弄了出來。 大約是沉歲自己也覺得這樣麻煩,又不盡興。于是偷偷去醫(yī)院做了皮埋,作為送他的禮物。 可周則卻異常興奮??傆X得這種方式和其他的都不一樣,是長期的、穩(wěn)定的,是三年五載,在沉歲的未來計劃里,都是和他在一起。 周則在皮膚下摸到了那個細小的硬物,還好,還在。他臉色略微緩和了一點兒,但總體還是冷的,以無法拒絕的體力優(yōu)勢抓著沉歲細腰抬起,還是將那條短裙扯了下去:“射進去這么多回了,你現(xiàn)在嫌臟了?” 沉歲不肯服軟,咬著嘴唇,也死死盯回去:“我怕染上病?!?/br> 周則幾乎被她氣笑了,看著她咬牙切齒:“老子就只碰過你一個,要是染病,也他媽是你傳染我?!?/br> 連臟話都飚出來了。 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手腕撐到沉歲頭邊,居高臨下直直看向她:“你以為我跟顧青書睡了?所以你為了報復(fù)我,才和徐孟怡一起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