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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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則有意折磨她,不再是蠻橫的只知道狠干,而是用了手段,進的深深淺淺,更有節(jié)奏,手上去揉她的胸,低頭含她的耳垂,還會在她繃得最緊時伸手撥她的陰蒂。 沉歲連續(xù)到了好幾次了。 她被弄得又是哭又是叫,氣喘得連成一片,腦海中一片空白。到最后連跪著都跪不穩(wěn)了,全靠周則大手抓著她繼續(xù)挨cao。 周則是什么時候結束的,她也不太清楚,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碰她,她以為周則還要再來,害怕地驚醒過來。 這才看見周則只是抱她,見她醒了,啞著嗓子開口解釋一句:“抱你去洗澡?!?/br> 沉歲搖搖頭:“我想回家。” 她膚色蒼白,即使臉頰上都是高潮后的紅暈,也遮不住此刻狀態(tài)并不好,鼻尖上被嚇出一層冷汗,和哭出來橫七豎八的淚痕交織著,眼皮被淚水泡得紅腫著,壓著她眼神,看起來空洞又無力的模樣。 周則覺得胸口像被一把揪住了似的。 他茫然地點了點頭:“好,回家?!?/br> 沉歲卻推開了他,搖搖晃晃要去夠被他隨手丟在沙發(fā)背上的風衣。意思十分明確,她現(xiàn)在就要回家。 周則抿著唇,伸手幫她把衣服勾了過來。 他沒說話,但動作固執(zhí),堅持自己動手把衣服圍在了她身上,想了想,似乎還有些不放心,又去包間里的臥室拿了條毯子出來,眉頭擰了擰,似乎很嫌棄,最后還是伸手又蓋到了她身上。 沉歲實在是又困又累。她在醫(yī)院里奔波里半天,來不及休息,又被周則透徹地鬧了兩回,床上她不肯服輸,幾乎全靠意志力撐著,到最后昏睡過去,真的是最后一絲精力也被榨干了。 她見周則沒什么再對她動手的意思,就也懶得阻攔,任他抱著下樓。 被放進車里的時候,她又驚醒了一次,睜開眼睛看到后視鏡里司機看過來探視的目光,張口報出了徐孟怡家的地址。 不管徐孟怡罵她也好,氣她也好,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只是她再醒過來時,視線適應了一會兒室內昏暗的光線,才發(fā)現(xiàn)是在周則家里。 周則在千漳近郊是有一棟別墅的,院子里里外外種了許多的種子,幽邃又帶著股淡淡的寒意,跟他這個人的氣質很搭,總是遠看是挺拔修直的,離得近了才體會到這個男人沒有心。 沉歲推開門走出去,隱約聽見樓下有說話聲傳過來,她走得近了,才逐漸聽清楚些。 “……周總那邊,您二叔那邊,還是有些意見的。” “他的意思我知道。但有人吃虧就有人占便宜不是嗎?做都已經做了,你要是不知道該找誰,就去聯(lián)系牧子易?!?/br> 聽聲音,這句是周則說的,只是語氣十分的不耐煩,說到最后一句,煩躁已經顯而易見。 “您這樣說,我也知道能辦到什么程度了?!?/br> 沉歲已經走到樓梯口了,低頭看下去,能看見對方是個年輕人,似乎并沒有因為周則的不耐而有任何情緒,反而像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蹲在地上淡淡收拾起茶幾上攤開的文件。 他低著頭,沉歲看不清他的臉,也不知道他的表情。 他伸手從旁邊的藥盒里拆出來一板,往前推了推,送到周則眼前:“您二叔說,這藥一定要看著您吃了。” 周則沒動。 沉歲猜,他臉上的表情一定不太好看,他一貫是最討厭別人干涉他的事情的。 果然那蹲著的年輕人不得不抬起頭來,有些諂媚又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您也知道,也是為您好的。您別為難我一個打工仔……而且沉小姐也許快醒了,我也快點離開。” 這才看清,是之前在包間門口打電話的那個年輕人。 沉歲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卻覺得他顯然不了解周則,竟然覺得他是會體諒打工人辛苦的人。這藥,他恐怕是不會吃的。 她想要不要下樓幫忙打個圓場,畢竟周則懟起人來是真的不留情面,又有些擔心自己不夠資格,再反把自己搭進去。 便看見周則淡淡捏起指尖的藥片,揚頭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