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zuoai的好去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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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 盛夏已過,暑假末尾。 柯思遠即將成為美院的高一學(xué)生,靳方亭即將成為美院的大一學(xué)生。 月底,柯思遠參加完高一新生的軍訓(xùn)回到家后,曬黑了兩度。 南若看著他剪得近乎光頭的寸頭,和黑黝黝的皮膚,乍舌說好像換了個兒子。 柯愚倒覺得頭發(fā)短了、曬黑了的柯思遠看起來更健康,更男人。 “上了高中,頭發(fā)就別留那么長了”。 “哦”,柯思遠扒著碗飯里的飯應(yīng)了一聲。 軍訓(xùn)的伙食雖然還可以,但終究不如家里。 柯思遠像頭餓狼,狼吞虎咽地大口咀嚼,那顆頭型頗正的腦袋不舍似的埋在碗里。 不得不說,柯思遠的顱頂圓且正,留寸頭看起來更精神。就是曬黑后,穿T恤看著有點像愛打架的痞子。 他終于吃飽了,打了個飽嗝,擦了擦嘴。 “爸媽,我一會兒出去找個同學(xué),十點前肯定回來”。 “我看不是同學(xué),是女朋友吧”,柯愚斜睨著眼睛看他。 “爸,看破不說破,還是好父子嘛”,柯思遠也不惱,憨憨地討好著說。 自從知道柯思遠和靳方亭談戀愛后,柯愚和南若基本上算是默認了靳方亭的存在。 他們對柯思遠約會靳方亭并不加以阻攔,但必須約法三章:不能出去過夜、不能做傷害對方和自己的事情、不能影響學(xué)習(xí)。 傷害對方和自己,具體指什么,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 柯愚到底沒有給柯思遠進行性教育。 因為在他準備拿著避孕套和柯思遠促膝長談時,他發(fā)現(xiàn),三樓那些他之前放的套子們不翼而飛了。 “老婆,那些避孕套你收起來了嗎?” “沒有啊,我都不知道你放哪了,每次你就跟變戲法似的拿出來” “呵,呵呵呵”,柯愚既是冷笑又是苦笑。 “怎么了?” “我看不需要什么性教育,那小子自己有準備了” “什么意思?” “他把我放的那些套子都拿走了” “???哈哈哈”,南若大笑,“挺好的,反正你以后也用不上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哎,你不覺得他的性行為太早了嗎?” “我覺得啊”,南若走到柯愚面前,抬頭看他的眼睛,這雙眼睛和他們剛在一起時比,魚尾紋多了兩條,下眼瞼的紋路也深了一些,“問題是,我們覺得,有用嗎?” “是啊,有用嗎?”,柯愚低頭看著南若,這雙含水、含笑的眼睛和他們剛在一起時比,只是多了些歲月的沉淀,他伸手捏她最近瘦了的臉頰,“還好是兒子,要是女兒15歲就和別人上床了,我覺得我能去殺人” “那你可得把草莓看住了”,南若的眼睛頓時爬上了笑意。 靳方亭見到寸頭、黑皮膚的柯思遠差點都沒認出來。 “你……” “我怎么?”,柯思遠現(xiàn)在習(xí)慣動不動就用手摸一把自己的寸頭,不那么刺的手感還挺好。 “怎么變成這樣?知道的你去軍訓(xùn)了,不知道的以為你剛放出來” “嘻嘻,都差不多,都要剪短發(fā),都要累個半死”,柯思遠一點不在乎。 “什么話你都敢接”,靳方亭拍了他一巴掌,感覺他的肌rou更緊了,拍一下她手都疼。 “小亭,你知道軍訓(xùn)和進去還有個地方一樣嗎?”,柯思遠把靳方亭抱在懷里,湊到她的臉前。 “都讓你別亂說了”,靳方亭作勢又要在他的胸肌上拍打,但被柯思遠捉住了手。 “不是不讓你打,只是我不疼,怕你手疼”,他把她的掌心放在嘴邊親了一下?!岸家粯优霾坏侥恪保H著她的手掌,除了一下下的啄吻,還伸出舌頭舔她的掌心。 好癢,她被他舔的渾身發(fā)麻,另一只手使勁推他,“你又亂發(fā)情”。 “只是又,哪里亂了?我又沒對別人這樣” “你敢” “嘿嘿,我當(dāng)然不敢,別人我都不帶看的,誰沒有我女朋友漂亮”,柯思遠握住靳方亭的手纏在自己的脖子上,低頭親吻她的紅唇,含著親那嬌滴滴紅艷艷的唇瓣。 “走吧”,柯思遠的嗓音又變得暗啞,沾染著濃郁的情欲。 “去哪?”,靳方亭被他親得有些懵。 “你說去哪?”,柯思遠用他勃起的rou莖蹭著她,“多久了,嗯?我們速戰(zhàn)速決,我十點前就得回家”。 說完,他拉著靳方亭步履匆匆地離開了她家后面的那條小巷。 柯思遠還沒到十八歲,只要開房就要用靳方亭的身份證。他覺得麻煩,還覺得有點丟人。 但是聰明如他,柯思遠在腦子轉(zhuǎn)了一圈后,找到了更好的且免費的zuoai去處,梅南家園。反正平常無論是他爺爺奶奶,還是他后外公外婆都不會來。 梅南家園這套南若婚前住的房子,當(dāng)年承載了她和柯愚的很多歡愛和痛苦。他們在這里盡情的zuoai,也在這里相擁著痛哭。 只是他們都沒想到,如今,這里竟成了柯思遠帶靳方亭尋歡的地方。 時隔多年,這間小房子里,再次升騰著滿溢的情欲。 曾經(jīng),是剛過三十的柯愚和年輕羞澀的南若。 如今,卻是更年輕的少年和少女。 靳方亭被柯思遠按在沙發(fā)上,他對著她白嫩的胸乳又啃又咬。 只要是餓一段時間,柯思遠一zuoai就變成狼。好像不咬個靳方亭渾身紅印子,就誓不罷休。 靳方亭舒服地胡亂摸著柯思遠圓圓的寸頭,有些失神。 怎么像換了給男朋友呢? 明明還是那個發(fā)起情來就失控的狗弟弟,但今天的卻更原始、更野性,也似乎更性感。 這么想著,靳方亭就濕得不行了。 等柯思遠摸到她的內(nèi)褲時,晶瑩的液體已經(jīng)透過內(nèi)褲薄薄的布料,打濕了他的手指。 “今天好濕啊”,柯思遠的手指探進內(nèi)褲,挑撥她已經(jīng)動情的花瓣和洞口。色情的水聲響起,柯思遠撥開她的內(nèi)褲,比他更急的roubang已經(jīng)貼了上去。 “嗯啊”,靳方亭叫了一聲,還是那么硬、那么燙。 柯思遠一手脫掉自己的T恤,一手扶著那個大如雞蛋的圓頭,向里送。 看著她那張貪吃的小嘴,留著口水般一點點地被撐開,粉色的花瓣被撐的發(fā)白、隱秘的洞口被撐大,接著,再看它慢慢地吃掉他的棒身。 然后,柯思遠架著她的大腿開始加速。 透明的蜜液被過分攪動后變成白色泡沫,順著他們銜接的私處流下,而少女敏感的身體還在噴發(fā)新一輪的液體,打濕了她那白皙的大腿根…… 靳方亭趴坐在柯思遠的胸膛,他剛射完軟下來的東西耷拉在腿間。她依然能感到那東西的火熱和蠢蠢欲動。 “明天,你能出來嗎?”,靳方亭很少主動約柯思遠。 “今天時間不夠,的確沒做爽”,柯思遠不敢亂動,因為他真的還想再做。 “你這腦子里都想什么?能不能正經(jīng)點” “逗你呢”,柯思遠親昵地抵著她的額頭,“明晚估計出不來” “白天呢?我有東西送給你”,靳方亭知道明天是柯思遠的十六歲生日。 “小亭!你記得?” “廢話”,靳方亭白了他一眼。 “要不我跟我爸媽說,明晚你一起來吃飯吧” “不行,絕對不行!”,靳方亭自從那次和南若見了之后,再也沒去找過柯思遠。雖然他mama很溫柔,也很好相處。但靳方亭還沒社牛到那個程度。 “白天應(yīng)該可以,嘻嘻,你要送我什么?”,柯思遠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 “不告訴你” “要我說,這才是最好的禮物”,柯思遠抱著靳方亭,顛腿動,他又抬頭的性器刮蹭她的臀縫。 “不!小遠,你聽話,別來了,都九點了” “就做一小會兒,我抓緊!”,柯思遠掰開她的臀瓣,向里擠,濕滑的洞口依舊在吐露著歡迎他的液體。 “不……嗯,小遠……” 柯思遠使勁兒的挺腰抬臀,撞著她最里面的軟rou。 少年拉著少女在沙發(fā)上不停地換著zuoai的姿勢。 如果這個沙發(fā)有意識,它也一定很崩潰。 這個當(dāng)年南若租住這里時買的小沙發(fā),怎么也沒想過,這一天,它也會成為兒子和他女朋友的歡愛之地。 ———— 【小劇場】 沙發(fā):最終是我承擔(dān)了所有…… 房子:我怎么覺得自己成了炮房…… 柯愚:柯思遠你別跑! 南若:老公回來,你打不過兒子! 柯思遠:爸,我們這是虎父無犬子! 靳方亭:柯思遠,你就是狗,發(fā)情的公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