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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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岐無所說的那天,所有人全都聚集到了小兩口的別墅。戚時宴不知道哪里聽到了風聲也不請自來,說是要見識見識大場面,韓奕沉懶得理他,任由他去。 此刻許慢慢的身體里住著惡鬼,她莫名其妙的看著一直怪異望著自己的幾人,悠然自得的嗑著瓜子。 岐無說過不能事先讓惡鬼知道他要去安魂渡魄的事,以免惡鬼做出什么事情來反抗,所以他們這幾天都瞞得死死的。 幾人的緊張程度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一點的往上漲,手心的汗在衣服上都不知道擦了幾次。 韓奕沉的神經(jīng)也一直緊繃著,面上保持著平靜,卻在用余光一直看著那邊。 咚,咚,咚…… 隨著十二點的鐘聲敲響,原本站起來想要去倒杯水的惡鬼忽然跌落在沙發(fā)上,像是被人扼住喉嚨一樣拱起身子,雙腿亂蹬,瞪大眼望著天花板,發(fā)出一聲一聲短促的叫聲。 眾人全部圍過去,看著痛苦的人一團亂麻,手足無措。 雖然此刻里面住的是惡鬼,但著畢竟是許慢慢的臉,許慢慢的身體,幾個大人看著“她”難受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心疼。 “許慢慢”從沙發(fā)上滾了下去,落地聲聽著就很疼。 “慢慢?!痹S母忍不住叫了一聲,想要去把人扶起來,可一想到惡鬼的所作所為卻又不能完全心軟。 韓奕沉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把人抱起,往樓上走。 “許慢慢”忽然抓住他的衣領(lǐng),表情猙獰的說:“原來……如此……你們……以為……這樣……就行了……嗎……” “不……可能……” “我……告訴……你……” “不……可能!” 然后全身又像是被火焚燒一樣,她疼得在床上打滾。 韓奕沉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嗚嗚……疼……哥哥,疼……” 打滾的人發(fā)出柔弱的哭聲。 韓奕沉立馬把人抱住,一邊拍她的背一邊哄:“忍忍,寶寶,很快就好了,別怕,我一直都在?!?/br> “哈哈……你,你在……又能如何……你們……救不了她……救不了……” 韓奕沉又把人拉開,陰沉的盯著“她”。 灼熱過后,刺骨的冷又襲來。 許慢慢發(fā)著抖,眼淚流個不停。 “好,好冷……哥哥,我好冷……” 韓奕沉扯過被子給她牢牢裹住,可被子里的許慢慢還是不停的叫冷。 許母心疼得一邊哭一邊去柜子里取來新的被子給人裹上,房間里的空調(diào)溫度被開到最高。 “慢慢,寶寶,乖,就快好了,就快好了?!?/br> 韓奕沉的嗓音里帶了哭腔。 “哈哈……賤人,別想搶……我的身體……” 一會兒熱,一會兒冷,一會兒痛,一會兒癢。 一會兒打滾,一會兒抽搐。 一會兒是許慢慢,一會兒是惡鬼。 兩個靈魂在同一具身體里爭奪搶掠著,從表面上看著痛苦極了,甚至有時候忍不住了許慢慢將自己嘴唇都咬得流血不止還在用力,大家只好拿了軟綿堵住她的嘴。 兩個母親看著哭了一場又一場,一直追問著到底什么時候才結(jié)束。 許父韓父也是心疼不已的模樣,慢慢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小公主,怎么承受得了這樣重的折磨。 戚時宴初始看到仿佛人格分裂癥和癌癥痛并發(fā)的人,一開始還在心里刷屏臥槽,后來就只剩下憐憫了。 韓奕沉終于知道岐無說的那句別讓她傷到是為何了。 這得是多痛才會把自己嘴巴都要爛了皮膚都抓破了卻還在給自己下狠手。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是自己去承受這樣一場滅頂?shù)臑?zāi)難。 惡鬼大概是意識到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竟然趁他們不注意想要自戕,若不是韓奕沉及時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可能真要到了岐無說的“無能為力”的地步。 這場戰(zhàn)爭持續(xù)到凌晨兩點過才徹底結(jié)束。 鼻息間全是消毒水的味道,旁邊有儀器的嘀嘀聲。 許慢慢緩緩睜開眼,白茫茫的一片讓她恍惚以為自己又回到了意識空間。 她動了動有些笨重感的手指,然后笨重感忽然消失,韓奕沉長出胡茬滿眼疲憊的臉便落入視線。 “慢慢?!?/br> 他眼里漫出驚喜的情緒,嗓音啞得仿佛好幾天未進過水。 許慢慢有些艱難的開口:“她是不是走了……” “嗯,走了,永遠的走了?!表n奕沉扯出笑容,眼眶紅得厲害,“我們慢慢真的好棒?!?/br> 一說完,眼淚就落了下來。 許慢慢看著他,也哇的一聲哭出來,伸手抱著他,邊哭邊說:“哥哥,我不會再離開你了,我不要再離開你了……” 哭著哭著又嚷嚷:“好痛,我身上怎么那么痛……” “寶寶哪里痛?!?/br> 韓奕沉立馬放開人仔細的看。 “哪里都痛?!痹S慢慢哭著說,“嘴巴是不是被咬掉了,手臂是不是被抓爛了,還有我的脖子是不是被她割斷了,我是不是不好看了,嗚嗚嗚……” 韓奕沉聞言吊著的心落了下來,看著對方各處的繃帶又心疼的緊。 “沒有,寶寶?!彼逯苏f,“都好著呢,沒有壞。醫(yī)生上了藥,很快就會好的,不會留一點疤痕。” 他親了親她眼皮,繼續(xù)說:“慢慢很漂亮,一直都漂亮,永遠都漂亮。” “真的嗎?”她委委屈屈的問。 “真的?!彼χf,“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許慢慢點頭,暫且相信。 一會兒她似乎想到什么,抓過他的手撩開衣袖,果不其然看到纏了好幾圈的繃帶,有很長一條血色沁出來。 “疼不疼啊?!彼龁枴?/br> 她被惡鬼擠進意識空間時,看到那個惡鬼想要自殘,韓奕沉為了阻止,小臂被劃了很長很深的一個口子,流了好多血。 “不疼。”他笑著說,“一點都不疼?!?/br> “騙人?!痹S慢慢心疼得又要哭,“那么深的傷口,怎么會不疼。” “真的不疼。”韓奕沉給她擦著眼淚,聲音輕柔:“還沒有寶寶咬我的時候疼呢?!?/br> “我什么時候咬——”反應(yīng)過來的許慢慢瞪他。 韓奕沉笑了笑,傾身又想吻她,但一想到她嘴巴上有傷便忍住了。 許慢慢眼睛都閉上了,男人卻臨門剎一腳,不免幽怨的盯著他。 “乖,等你好了再向你討?!辟N著她耳朵色情的說:“等你好后我們一周都不出別墅,這三個月欠的都要補給我?!?/br> 許慢慢睜大眼,又嬌又怒的瞪他。 “臭流氓!” 男人輕笑。 韓奕沉陪著許慢慢做了個全身檢查,各項指標都正常后才徹底放下心來。 許慢慢醒來已經(jīng)是一周之后的事了,這一周韓奕沉一直寸步不離的陪著她,任幾個長輩怎么勸他都不聽?,F(xiàn)在許慢慢終于醒過來了,他們懸著的心也才安穩(wěn)落地。 許慢慢在醫(yī)院又住了近半個月,各處的傷已經(jīng)好的好不多了才被接回家。 而回家后沒過兩天安逸生活,韓奕沉就真的跟她關(guān)在別墅里廝混了一周,整整一周。 許慢慢甚至覺得那一周過得比跟惡鬼廝殺那半天還要暗無天日,疲憊不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她重見天日之時,整個人像是被吸干了精血的干尸一樣可憐慘烈。 韓奕沉這個大混蛋,跟那惡鬼有什么區(qū)別! 色鬼也是惡鬼的一種!! —— 一個彩蛋: 某日,許慢慢心血來潮假裝惡鬼又回來了,她假扮著惡鬼裝她的神態(tài),一面表現(xiàn)的柔順可欺,一面不經(jīng)意的露出“馬腳”。然后在韓奕沉怪異的眼神睇過來時,直接攤牌: 是我,我又回來了,你的寶寶不見了! 果不其然,韓奕沉面色一冷。 她一面暗笑,一面學著惡鬼搔首弄姿的神態(tài)去勾引他。 “哥哥,人家好想你哦,想要跟哥哥愛愛?!?/br> 許慢慢忍者拔皮而起的雞皮疙瘩說出這句話,仔細觀察韓奕沉的表情。 她都已經(jīng)想好韓奕沉接下來的反應(yīng)了,結(jié)果他卻說出令她驚掉下巴的話來。 “寶貝,我也想你?!表n奕沉露出愛憐的神情,抱著她說:“還是跟你zuoai比較舒服。” 許慢慢:什么玩意兒???! 然后她被一把抱起,仍在床上。 “等下——” 許慢慢剛做了個停止的手勢,男人就欺身而上。 “乖乖?!蹦腥艘贿呌H她一邊說,“還好慢慢不知道其實你根本沒走,每晚都趁她睡著來找我,跟我盡情歡愛?!?/br> 難怪她每天起來就跟車碾了一樣酸痛得要死,原來是這樣。 渣男渣男,死渣男?。?! 男人cao得深重,許慢慢在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酸痛重中顛簸起伏。 流出的眼淚一半是舒服一半是傷心。 “嗚嗚,嗯啊~騙子~~啊~~~我啊~要跟你,嗯額~~~離婚嗯~~~” 原本還在賣力聳動的男人聽到“離婚”的字眼頓時停了下來。 “寶寶,不準說這兩個字?!彼行﹪烂C的說。 “就說就說!”男人不再頂弄,她說話的氣勢也足了些:“你這個渣男,你出軌,你可惡!我就要離婚!” 她傷心的大哭。 韓奕沉無奈嘆息,要去親她,卻被她偏頭躲過。 他扣著她下巴把臉轉(zhuǎn)過來,語氣無奈極了:“不是說過我不會認錯你嗎。” 許慢慢癟著嘴不說話。 “寶寶演技這么差,連毛豆都騙不過?!笔持笇⑺劢堑臏I彈開,“寶寶真是笨死了?!?/br> 許慢慢怒:“你才笨,你啊——” 韓奕沉狠狠的一個深頂。 “你輕點……”委委屈屈的嗓音。 “好,我輕點。” 韓奕沉吻她,頂?shù)糜稚钣种亍?/br> 許慢慢:大騙子!??! —— 終于寫完,吐血爬進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