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臨陣脫逃
9-3臨陣脫逃 凜雙將她扛回房間,粗暴地將她丟到床上。 飛雁暈眩地?fù)纹鹕眢w,雪白飽滿的雙峰及細白無暇的玉腿在她那身衣裳下若隱若現(xiàn),她雙眼迷蒙地沖著他甜笑,那笑容既甜美又嬌艷。 「你穿成這樣究竟在做什么?竟然還喝了酒?!挂娝乔砂禀鹊哪?,他有氣卻發(fā)不出來,只能捏捏她的俏鼻。 「色誘你啊?!癸w雁天真地甜笑著,趁他靠近竟一把將他抱住。 女人的幽香和著酒香侵入了他的鼻腔,挑動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柔軟的酥胸緊貼著他的臂膀,他眼神驀地變得深幽,身下的慾望也漸漸地甦醒,在身下?lián)v鼓鬧騰著。 「你根本不需要這么做?!?/br> 他扯開身上的腰帶及衣服,火熱的唇欺上她的,汲取著她口中帶著酒香的甜美,又深又長的吻,將她吻得幾乎要窒息,一吻結(jié)束,正當(dāng)她貪婪地索取著新鮮空氣之際,近幾瘋狂的吮吻如星點般落在了她的頸上及胸前,他粗暴地撕開她身上的薄紗,那日他留在她頸間的吻痕仍清晰可見,菲薄的黑色繡兜映入了他的眼前,這次,她沒有羞澀的蜷縮,而是遵從本能,仰頭享受著他那略帶粗暴的佔有,唇里還溢出了嬌嫩的呻吟。 「唔……」 他沒有急著扯開那菲薄的兜兒,而是將她翻過身去,自后頸開始緩慢的吮吻著,他動作極為緩慢,力道時輕時重,時而輕舔、時而重吻、時而輕輕略過、時而輕咬,由后頸自后背,幾乎就要將她鯨吞蠶食。 「啊啊……」過大的刺激令她發(fā)出了銷魂的呻吟,雙手無助地抓住床上的被褥。 綿延的吻到了她肩傷之處時,他極為輕柔的印下一吻,那一吻不帶任何情慾,但卻停留了好久好久。 他咬開她的繡兜,自后背后抓握住她的椒乳,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她想挺身制止,美妙的背脊形成了美麗的弧度,胸前的蓓蕾早已因為他的挑逗而敏感地挺立,粗糙的手指像是不經(jīng)意般地刷過,惹得她一陣輕顫。 「啊哈……啊……」 驀地,他將她翻過身來,溫?zé)岬拇皆谒念i項上烙下一吻又一吻,并一路延伸到她的雙峰,灼熱又濡濕的觸感緩緩地包覆住她的蓓蕾,粉紅色的花朵在她歡愉的呻吟之中緩緩的被滋潤綻放。 寬厚的大掌自襦裙衩口中探入,直接撫上了她白嫩的玉腿。他一路向上探尋,找到了專屬于她的祕密花園。 從未被探究的地帶被碰觸,她反射性地壓住他的手想制止他的探索:「那里不行……」 「我想要?!孤詭硢〉纳ひ?,堅定的訴說著自己的需求。 「不……」但她卻怕得不敢放手,仍是緊抓住他進犯的大掌。 「相信我?!顾氖植蝗菥芙^的與她僵持,眼神溫柔又堅定地等待著她的允許。 推拒的力道,在他的堅持下緩緩的減弱,使他得以繼續(xù),粗糙的食指試探性地碰觸著她的花蕊,卻發(fā)現(xiàn)那兒早已為他沁出了汨汨春潮。 「不要、不要!」她慌亂地?fù)u著頭,卻無法制止他的進犯。 進犯的指溫柔地拈弄著她的花蕊,陌生的快感在被碰觸的瞬間漫開,抗拒的小手,竟一時間不知該將他推開還是拉近。 「啊……啊啊……」 過激的快感讓她終于忍不住吟泣出聲,他在她的耳邊低喃:「別怕,相信我。」 他的指瞬間挺進那狹窄的花徑,微微的撕裂感在那花徑中漫延,她痛得抓緊他的手,力道之大甚至在他的手上留下了細細的指甲印兒。 「啊……好痛、好痛!」她不適地蹙起柳眉低泣著叫痛。 「我知道,我知道。」 儘管他身下的慾望早已隱隱作痛,但他的指仍堅持停留在那狹小的花徑中,耐心地等待她的適應(yīng)。 「唔……唔……」撕裂感過去后,她開始有些不安地扭動著,她焦躁地想索求些什么,但卻又不太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知道她已經(jīng)適應(yīng),他再度探入了一指,再次等待她的接納。 待她接受后,他褪去了礙事的襦裙,開始在狹小的花徑中來回地抽插著,誘使她泌出更多的花蜜。 「啊……啊啊……啊哈……」 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襲向她,在她以為自己就要被快感淹沒時,他撤出了沾染了她春蜜的指,就在她疑惑他為何停止時,他分開她的雙腿,再一個挺進,取而代之的是更為碩大堅挺的慾望。 「?。 ?/br> 巨大的撕裂感讓她在第一時間痛叫出聲,她的柳眉因痛感而蹙得死緊,初經(jīng)人事的她不明白為何會如此的疼痛。 「嗚……好痛、真的好痛!」她哭泣著推拒他,想讓那進入體內(nèi)的異物離開她的身體。 「我知道,雁兒,為了我,忍忍?!顾е赖却?,額上因強忍而滴落了抖大的汗珠。 「不要,嗚……我好痛!」 他緊繃著身體,卻溫柔地為她吮掉臉上的淚珠,他在她那壅擠的小徑中度日如年,天知道他多想任由慾望放肆地在那花徑中橫衝直撞。 痛感過后,她感受到身下的慾望灼熱而堅挺,陌生的感覺說不上是什么,但她卻貪心地想要更多,她鼓起勇氣輕輕地扭動纖腰,取代而來的竟是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她不自覺地扭動著纖腰。 「啊……雙……雙……」 得到她的應(yīng)允后,他握住她的纖腰開始來回的挺進,她抱著他的頭,細嫩的玉指插入了他的發(fā)間,隨著他的每個起伏發(fā)出了愉悅的呻吟。 「你是我的人了,以后再也……再也不許在別的男人面前穿成這樣!」 渴求已久的慾望得到滿足,他如野獸般的來回衝撞,她的小手在狂亂之中在他的胸前及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爪痕,他的發(fā)髻隨著狂野的擺動而散亂,黑發(fā)傾洩而下,為他增添了幾分狂野,在最后的幾輪的衝刺次下,快感伴隨著她的吟叫被送到了高點。 歡愛過后,她極累昏睡而去,凜雙寵溺地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 突然,他瞥見了床邊的一抹血跡,他不敢置信地盯著它許久,他沒料到她居然仍為處子,想起方才他的粗暴,他自責(zé)地坐在床邊,黝黑的眸里充滿了懊悔。 他究竟在做些什么?他不敢相信他竟趁著她喝醉時對她做出這種事,還要了她的處子之身。 昏睡之際,隨著床舖的晃動,她矇矓睜眼,看到他起身著裝,疲憊的她無力詢問便又陷入了夢鄉(xiāng)之中。 羿日一早,門上傳來急切的敲門聲,還伴隨著靖瑤急切的叫聲:「飛雁、飛雁!」 床上的飛雁尚未應(yīng)聲,得不到回應(yīng)的靖瑤便自己推門衝了進來。 「怎么了?」飛雁睡眼惺忪地起身看向一臉急切的靖瑤。 「凜雙他、他……」靖瑤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他怎么了?」聽到他的名字,飛雁立刻起身睡意全無。 「他突然回赤霞峰去了?!咕脯幫掏掏峦碌氐莱稣嫦唷?/br> 飛雁聽了竟異常沉默地低下頭,片刻之后,她的哭聲,傳遍了整個祥云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