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咸魚被迫綁定自律系統(tǒng)[修真] 第219節(jié)
傅景見她忽然身子一抖,眼睛也瞪了滾圓,似是嚇極了的樣子,心中更是舒暢。 什么天才?什么天命之子?叫你再張狂,如今落入我手里,我便將你打回凡塵,按死在塵埃里! “本座沒時間跟兩個小賊耗著,來人,將這兩個身份不明之人……” “我是叫你等一下,先別走!” 郝嫻打了個響指,一道細細的閃電便從指縫間蹦了出來。 “好了,現(xiàn)在有靈氣了,我給你證明一下?!?/br> 話音剛落,數(shù)道閃電便劈在了山谷間。 郝嫻進階,鳥槍換炮,雷靈氣cao控遠非當(dāng)日可比,除了同是元嬰的傅景還能站在原地,其他修士,無論是御劍的,還是凌空的,全都被劈的一頭栽進了大海里。 “現(xiàn)在能證明了吧?有雷靈根的,只有我郝嫻一個吧?” 郝嫻眨巴著眼睛,像是個求夸贊的小朋友。 “還用再證明什么不?哦對,我還有群英會魁~首~的金簪花!” 傅景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電的,一時間連舌頭都酸麻的說不出話來。 裴霽聽他不言,便恭敬補充道。 “傅掌門,我二人并不是擅闖貴宗,只是群英會前三有在四大仙門學(xué)習(xí)的機會,此番前來,正是想進斷云門學(xué)習(xí)一二?!?/br> 裴霽的語氣越是恭敬有禮,在某些人聽上去,嘲諷的意味便越重。 斷云鎮(zhèn)上的圍觀群眾砸吧著嘴:“還學(xué)習(xí)呢?學(xué)習(xí)啥?學(xué)習(xí)怎么把元嬰修士當(dāng)妖獸,怎么在對方?jīng)]有靈氣的情況下被打的屁滾尿流?又怎么遭雷劈?嘖嘖,這裴霽看著風(fēng)光霽月的,這嘴也,忒毒!” 水鏡里的傅景,也算是以毒攻毒,被裴霽這句話說的,一股火氣從腳心只崩顱頂。 “哼!” 他拂袖便走,郝嫻趕忙跟上去。 熱切的問:“還用證明什么不?不然我給你看群英會宗門排名第一的,合歡宗的,我的弟子牌?” 裴霽抱著水靈龜,也趕緊跟過去,神識傳音郝嫻。 “二丫二丫,你不用證明了,你可能沒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生氣了!” 郝嫻也傳音,笑呵呵道。 “我發(fā)現(xiàn)了,我故意的!” ……………… 斷云掌門大殿,屋門緊鎖,新來的客人竟然連杯茶都沒端進去過。 “藏書閣可以,洗劍池不可以!” 傅景本來就憋著滿心怒火,聽聞郝嫻這個要求,哪有答應(yīng)的道理。 無論是斷云門還是群英會,郝嫻都不太了解,好在有系統(tǒng)這個外掛,只將田叔的話逐字逐句傳達。 “往屆群英會的魁首,都是進入洗劍池而不是藏書閣的,這難道不是規(guī)矩嗎?你不能厚此薄彼?!?/br> 傅景一噎,以前的群英會魁首,都是他們斷云門的弟子,去哪里不都一樣?可現(xiàn)在郝嫻又不是斷云門的人,憑什么進洗劍池! 只道理是這個道理,話卻不能明說。 “你不是劍修,進洗劍池非但沒有助益,反還有危險,我也是為了你好。” 郝嫻也是這么認為的,但她必須繼續(xù)做系統(tǒng)的復(fù)讀機。 “追尋大道,怎可畏懼危險?洗劍池可以領(lǐng)悟天道之力,是不是劍修都無所謂,我心意已決,愿立下生死狀,哪怕命喪洗劍池,都……” 郝嫻差點咬到自己舌頭,她怎么就立生死狀了她! 她才剛剛體會出名的滋味,還想好好再活個五百年! “傅掌門!” 郝嫻還來得及給自己描補,裴霽忽然在旁邊插嘴道。 “傅掌門,裴霽也希望能進入洗劍池,為此,愿交換玄機樓靈脈十年收益的三成給予斷云門?!?/br> 玄機樓最善風(fēng)水,故而雖無太多產(chǎn)業(yè),卻也一直富得流油。 十年靈脈收益三成,幾乎能抵得上斷云門十年靈脈的總收成,合宗在即,花費繁多,傅景不可能不眼饞這筆巨款。 “為什么?” 他問:“你向來不會使劍,進洗劍池又有何用?” 裴霽道。 “我想求洗劍池里的《星辰訣》一觀!” 郝嫻:…… 可以,看看人家,連秘籍的名字都這么霸氣,可真夠大男主的。 “可以。” 傅景勾起唇角。 “但我有個條件?!?/br> 想要《星辰訣》? 就怕你有命看,卻沒命出來! 第一百七十二章 聽到《星辰訣》這個詞, 郝嫻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雖然男頻爽文她看的少,可星辰訣三個字也算是如雷貫耳了,如今出現(xiàn)在裴霽口中, 非但沒有半分高級功法的氣質(zhì),還總讓她有種莫名的錯亂感和羞恥感。 郝嫻不由轉(zhuǎn)頭去看裴霽, 沒想耳邊先響起‘可以’二字, 她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吐槽出聲, 腦袋轉(zhuǎn)回來一看, 才發(fā)現(xiàn)是傅景在說話。 “但我有個條件。” 裴霽:“傅掌門請講?!?/br> 傅景說了一個人名:“岳和光。” 郝嫻和裴霽面面相覷。 自群英會他與仲綺菱那場比完, 就再沒見到他的蹤影, 本以為是敗了比賽不愿見人, 可今聽傅景的意思,似是另有隱情? 傅景:“除十年三成分成外, 治好岳和光,你們就能進洗劍池?!?/br> 等裴霽和郝嫻離開大殿許久, 執(zhí)事弟子才小心翼翼的提醒傅景。 “掌門,那《星辰訣》不是已經(jīng)成為了殘篇?貿(mào)然觀之, 只會心神受損, 很有可能摧毀道心, 斷了仙途啊?!?/br> 傅景冷言。 “你知道,他們又不知道?他們的仙途如何, 與我無關(guān)。” 弟子更不理解掌門之意。 “那您為何還要用岳師弟的事情為難他們, ”既然有心要毀掉這兩人,“直接讓他們?nèi)ハ磩Τ夭痪秃昧???/br> 傅景透過夕陽染成黃色的窗格,看著遠處巍峨的高山。 “我已經(jīng)損失了一個天才, 不能再失去第二個!” 千年浩劫將至, 斷云門已經(jīng)在群英會上輸了第一步, 后面的路若再邁錯,等待斷云門的很可能就是萬丈深淵。 “讓他們試試也無妨,萬一呢……” ……………… 斷云門的建筑面積實在有限,一共二十幾個山峰,所有平整的地面零零散散加起來,還沒合歡歸元峰一個峰的地方大。 便是掌門所在的主峰‘萬仞’也沒比其他峰大多少,最寬敞的地方就是中心大廣場,其他建筑包括掌門大殿,全圍著這廣場而建,跟城門樓子的圍墻似的。 郝嫻和裴霽二人,自然沒有入住主峰待遇。 并非是斷云門刻意給他二人難堪,實在是沒位置,主峰除了那圈撐門面的建筑是房子,就連掌門自己,都還睡在山洞里,若再多鑿幾個客舍,主峰就得變成蜂巢。 不過身為四大仙門,斷云門在待客方面也并不含糊,有專供客人休息的一整座山峰。 此峰峰名簡單粗暴,就叫‘迎客峰’,緊挨著主峰‘萬仞’,雖完整的平地拼不出一個廣場,但其石壁斷口甚多,高低錯落與梯田相仿,間或植被也相對密集。 客舍便依著各個斷口分布建造,一半鑿在山洞里,一半露在山洞外,每間客舍門口剛好留著幾平米的平整地,長著一叢叢野花野草,也算是貨真價實的天路海景房。 如今住在這座客峰的,不只有郝嫻和裴霽,還有其他合宗修士的使者。 但執(zhí)事弟子說,為了凸顯‘群英會前三甲的榮譽’,也因郝嫻和裴霽在當(dāng)下做客的修士中修為最高,就把他們安排到了最上面的那間房里。 這間房的地基才是真真切切豎起來的一根柱子,斷云門本就高聳如云,從遠處看,這房子哪里是住在云里,根本就是插進天里。 而從門口踏空一腳,在沒風(fēng)的情況下,都得自由落體三息才能掉進下一間房的前院。 郝嫻和裴霽還好,在筑基時期就已經(jīng)克服了恐高,可水靈龜和玄坤獸這樣的海陸動物卻是嚇得夠嗆,翻著白眼直往二人懷中鉆。 郝嫻這才想起來忘記問傅掌門借靈獸袋,拉著裴霽便要下山買。 “不去!” 裴霽還記著早晨水鏡里自己的臉呢,當(dāng)時詛咒還沒消失,他邋里邋遢的樣子算是傳遍斷云了。 一把拉回郝嫻,他道:“先辦正事,去看看岳和光,一個靈獸袋,斷云門這么多人哪里買不到!” 于是將孵蛋雞留在屋里,郝嫻和裴霽就抱著水靈龜和玄坤獸跑回了主峰萬仞,問過執(zhí)事弟子后,又馬不停蹄的跑去了岳和光所在的山峰。 斷云門的起名水平實在不怎么樣,弟子峰都是按甲乙丙、一二三這么排,岳和光是斷云的希望之光,住的地方是離‘萬仞’最近的甲一弟子峰,住的房間也是峰上外院最大的一座洞府,十分好找。 修士的房間大多都設(shè)有結(jié)界,郝嫻和裴霽老老實實落在門口,可敲了半天的門,都不見有人應(yīng)聲。 又因為岳和光的洞府大,占得地方大,周邊就沒辦法開鑿其他洞府,也就是說,連個能聽見這邊動靜,出來聊兩句的鄰居都沒有。 裴霽想翻回去再問問主峰弟子,兩個靈獸卻吐得要死要活,一時半會兒動彈不得。 郝嫻閑著也是閑著,手賤,就在人家結(jié)界上戳了幾下。 沒想這結(jié)界比紙糊的都薄,一戳,就戳了個大窟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