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咸魚被迫綁定自律系統(tǒng)[修真] 第43節(jié)
“對啊!憑什么!” 郝嫻與邱從云比斗,成樂等同門自然都圍在一旁觀戰(zhàn)。 本先前還希望大師姐能幫他們一口三年來的惡氣,可見如今郝嫻竟輸?shù)暮翢o還手之力,不少膽子小的都哭出了聲,膽子大的則恨不得沖上去幫郝嫻一起才好。 “你憑什么管我們!我們想學(xué)什么是我們的自由!” 邱從云被郝嫻說的一噎,本來消散些許的火氣又冒了上來。 “修習(xí)方向?自由?你們倒是有方向給我看看?難不成要靠琴棋書畫那些沒用的玩意應(yīng)敵?出了合歡鎮(zhèn),別人一個指頭就能把你們殺的片甲不留!” 他先是范圍攻擊所有圍觀的小崽子,又重點阻擊郝嫻。 “你還要去仙門大會?哈,去干什么,給人家做笑柄嗎?!” 郝嫻被他損的又氣又急,脫口便駁道。 “應(yīng)敵的方式又不僅有劍道一種,天下兵器萬千也不止有劍!” “好?!?/br> 邱從云冷哼:“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無論使用何種兵器,贏了我,就不用再練!” “好!” 見郝嫻應(yīng)的痛快,成樂等人不住跺腳! “大師姐,你中了他的jian計,他是要你必須選擇一項武器?。 ?/br> 大家自進入合歡之后一直吃住在一起,郝嫻有沒有武器他們能不知道? 江白山咬咬牙,從儲物袋掏出毛筆就要扔給郝嫻。 “大師姐,用我的筆吧,好歹學(xué)過畫,手感熟!” “不必?!?/br> 郝嫻手指翻花,眨眼間,指縫全是閃著寒光的纖細寶針。 當初從萬寶閣取出的寶針乃為一套,毛氈娃娃的制作過程也需要用到不同種類的針型。 雖然許久沒碰,但對于曾經(jīng)做過那么多娃娃的郝嫻來說,幾乎只要捏住針柄,它的長短粗細就會全然浮現(xiàn)在腦中。 誰說她沒有武器? 今天她就要給這些土包子們見識見識,什么叫葵花寶典,什么叫暴雨梨花針! 田叔的訓(xùn)練沒有白費,郝嫻使劍不行,沒了劍,反倒如打通了任督二脈,招式又狠又刁鉆,像只滑不溜秋的魚游在邱從云左右,很難捕捉到她的身形。 同時長久以往的基礎(chǔ)法術(shù)訓(xùn)練,也讓她每一個法術(shù)都拋射的格外精準,甚至根本不需要匯集靈力的時間,風(fēng)刃到水霧的轉(zhuǎn)換如同呼吸一樣流暢自然,每每都能有效干擾邱從云的攻勢和視線。 而即便沒練過劍,也沒入過唐門,也并不妨礙郝嫻憑感覺將寶針當做暗器用。 這也得感謝修真界的東西就是方便,拋出去之后還能自己回來,給她省了不少功夫。 第十次比試,戰(zhàn)斗時長是前九次的總和。 奈何姜還是老的辣,郝嫻最終還是遺憾敗北,不過與前幾次不同,她成功在邱從云臉上劃出了一道小口子。 雖敗猶榮,悠然峰全部弟子為這階段性的勝利歡呼雀躍。 在大家心中,一米五的郝嫻,已經(jīng)擁有了兩米五的高大偉岸。 “大師姐!等你像鶴叔這么老的時候,絕對比鶴叔厲害一千八百倍!” “哼?!?/br> 邱從云一眼瞪過去,沒眼力的小兔崽子立刻都息了聲。 “輸了就是輸了,沒有那么多借口?!?/br> 他面上冷漠,內(nèi)心卻恨不得也給郝嫻叫一聲好。 這場比賽本就沒有什么公平性可言,雖然自己壓制了修為,但年齡和經(jīng)驗相差甚大,戰(zhàn)力強弱豈是僅用修為高低就可以衡量的? “我輸了?!?/br> 與剛才不同,已然發(fā)揮出自己全部實力的郝嫻,認輸認的很坦然。 她非真正的天之驕子,失敗對她來說并不是無法接受的結(jié)果,郝嫻沒有太過不甘失望,可她心里仍舊憋著一團火,就像田叔所說,能力不足只能任人擺布。 少女臉上的汗水與泥土早已混作一團,看上去格外狼狽,卻一點都不讓人覺得可憐,反讓她的眼眸更亮了三分。 “但是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 ……個神經(jīng)?。?/br> “沒有那么多但是。” 邱從云簡直不要太喜歡郝嫻眼中的斗志,他努力克制著笑容。 “你可以不用練劍,但如果確定要修習(xí)寶針,以后便要用心在這一行之上?!?/br> 邱從云又將視線轉(zhuǎn)向一眾圍觀的孩子。 “既然你們說這是強迫,那我便給你們一個自由選擇的機會,明日清晨,帶著你們想要修習(xí)的兵器小校場集合!” ……………… 第二天卯時,當郝嫻急急忙忙從芥子空間抽身趕到小校場時,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其他人還是舉著寶劍。 “不是說可以換兵器?” 成樂苦著臉。 “可是大師姐,除了劍,我們什么都不會啊?!?/br> 善晴憤怒跺腳。 “反正都練了三年了,總不能白練了吧!” 至此,悠然峰在雜役大叔的強迫下,徹底變成了藏劍峰分會場。 除了郝嫻,清一色全是劍修。 郝嫻不是沒找機會試圖同邱從云協(xié)調(diào)訓(xùn)練時間,卻被邱從云一句話就頂了回來。 “午后濁氣太盛,而午前錯過卯時,你們就該去清風(fēng)明月閣,難不成你要讓整個宗門都為你推后一個時辰開課?” 郝嫻當然不能,但系統(tǒng)五個時辰的訓(xùn)練時長也不能改變。 她只能將晚上打坐的時間提前,如此一來她至少要在戌時,也就是下午七點就進入芥子空間。 可在合歡這種夜生活豐富的宗門里,七點有時候食堂還沒開始吃飯。 再加上偶爾趕上什么意外事件,郝嫻很容易就湊不夠五個時辰。 即便郝嫻暫停了一切不重要的社交,她還是免不了在第二天訓(xùn)練的時候被電上一電。 好在許是因為系統(tǒng)升級,預(yù)存電量有限,電流強度不足以將郝嫻擊倒,只會讓她在訓(xùn)練的時候一路火花帶閃電。 郝嫻痛苦,其他人也不輕松。 唯有邱從云找到了全新訓(xùn)練方式。 “看看你們的大師姐,訓(xùn)練身法招式也不忘加強法術(shù)練習(xí),快,運轉(zhuǎn)你們的靈氣,用法術(shù)輔助防御和攻擊!” 江白山正路過邱從云身邊,被他盯著慌慌忙忙卷起一道旋風(fēng),沒想直接吹走了身后柱子上的田浩初和郝嫻。 田浩初來不及罵江白山,被迫貼在郝嫻身邊一邊抽搐一邊慘叫。 “?。〈髱熃?、快快、趕緊收了神通!” 大師姐也很想收,然而大師姐做不到。 她甚至都站不起來。 雖然修習(xí)方向不同,大家的基礎(chǔ)訓(xùn)練器材卻都是升級版梅花樁。 邱從云刻意以人工的手段給郝嫻加強難度,比如說輪流綁住她的左右手。 “暗器一道講求快狠準,對身體的靈敏度和周圍環(huán)境的判斷要求更高,你如果以為換成針就能降低難度,那真是大錯特錯!” 所以獨臂郝嫻只能一邊咬牙掙扎,一邊勸可憐的師弟:“忍忍,電電就習(xí)慣了?!?/br> 畢竟你大師姐我就是這么過來的。 在離開了田叔的日子里,郝嫻又擁有了鶴叔。 感謝二位,讓她在穿越之后的日子里一直沒有停止過追尋前進的腳步。 早晨訓(xùn)練,上午上課,下午畫畫,畫完畫再去繼續(xù)打擂臺。 這次邱從云總算能明目張膽坐在甲等擂臺的觀眾席上,看自家親親徒兒如何虐人,如何被虐,然后再總結(jié)一份全新的訓(xùn)練計劃書。 只是自從二人那天打完架之后,親親徒兒似乎跟自己生疏了不少,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鶴叔長鶴叔短’的送自己零食點心,每日一回房間就鎖住門開始打坐修煉。 邱從云心中難免有幾分失落,但想到那日她在合歡鎮(zhèn)時的樣子,又重新狠下了心腸。 “罷了,為人冷漠也總比囂張跋扈強,總歸有我護著她,走上無情道,也未必盡是件壞事。” 邱從云能狠下心不同郝嫻和解,卻狠不下心見她總是餓著肚子。 某日從演武場歸來,他在門口攔住了郝嫻。 “你閉關(guān)一閉三年,許是只吃辟谷丹跟不上營養(yǎng)才長不高個子。” 他將手中食盒遞給郝嫻,硬邦邦道:“吃完再打坐。” 郝嫻謝了聲接過,轉(zhuǎn)身便急匆匆回屋鎖上了門。 她不是有意給鶴叔甩臉子,是根本顧不上,眼見戌時已過了一半,哪還有什么時間吃東西。 邱從云在食盒上附了一縷神識,沒過多久便知親親徒兒壓根一口沒吃。 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勸勸,便神識一動,發(fā)現(xiàn)那食盒自己從窗戶里跑了出來。 “被扔了?!” 邱從云大驚,沒想郝嫻竟會如此心胸狹窄,當下半是怒半是急,抬腳便從悠然峰主院大門外沖了進去。 然而人還沒到郝嫻屋旁,眼睛便已經(jīng)瞧見了食盒移動的原因。 親親徒兒養(yǎng)的那只異獸,正叼著自己排了一上午隊才從山下買回的桂花酥! “孽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