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棄子穿書后在娃綜擺爛了 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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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窺視到不得了的秘密,江渡趕忙收回視線。 紅著耳根子認真寫筆記。 等到下課,班長徑直走過來,朝柏頌說道:“柏頌,你需要住宿嗎?如果要住宿,就填一下住宿申請表?!?/br> 江渡正埋首寫卷子,忽然,感覺自己的腳被人踢了下。 抬眸看去,只見柏頌目光邪肆地看著他:“你住校嗎?” “嗯?!苯上乱庾R點頭。 “為什么住校?!?/br> “高中課業(yè)緊,住校可以省點時間寫作業(yè)。” 班長驚訝地看著兩人仿佛很熟悉般一問一答,絲毫不像剛見面認識。 一個囂張如大佬,一個陰郁如小鵪鶉。 這畫面……莫名地cp敢爆棚。 班長情不自禁地捂住嘴,他好像磕到了什么。 “我通校?!?/br> 柏頌給出令人意外又情理中的答案,他這模樣,也不像是會跟人和xie共處。 江渡莫名松口氣,他還真的害怕柏頌會說要跟他住同一間宿舍。 沖著柏頌這幅大佬模樣,住宿生活注定波瀾四起。 “好,那我報給老師?!?/br> 班長離開前,對江渡說道:“對了江渡,柏頌還沒定校服,你剛定過熟悉流程,不如就你帶他去定一下?!?/br> 柏頌這張冷臉,并不是誰都能hold住。 班長將這個任重道遠交給江渡,自己拍拍屁股:“辛苦你拉。” 江渡:—— “額,其實我也是自己去定校服的?!彼麚蠐媳亲樱骸耙晃野呀淌颐指嬖V你,再給你畫個地圖。” “你肯定找得著?!?/br> 被當成路癡的柏頌定睛看他,許久后緩緩開口:“好?!?/br> 江渡扭過頭,埋首寫卷子。 他中途轉學過來,原先就因為病假底子薄弱,很多知識點沒有吃透。帝城高中的進度又快,他需要費更多力氣去鞏固前面的知識,再復習后面的內容。 雖然溫白流會教他,但現(xiàn)在他住校,只有周末時間可以。 而這段時間溫白流rou眼可見地忙碌,只能在錄節(jié)目的間隙替他補課,江渡很費勁地想跟上溫白流的思路,多數(shù)總歸還是需要自己內化。 他不想讓溫白流失望,便得更加努力地去做。 “這題,”一根手指伸過來,在他的卷面上輕點了下。手指纖長,指骨分明:“答案是c。” 江渡的動作頓了頓,回頭去看那道題。 重新演算遍,還是得出他之前的答案b。 江渡蹙著眉,不明白自己哪里算錯了:“奇怪……” “你的輔助線畫錯了,從c到α,而不是到b角。”柏頌嗓音冷淡,但聽他這樣一說,江渡茅塞頓開。 “啊?!彼s緊拿出橡皮擦,將原本的輔助線擦掉,依照柏頌說的,重新畫了一條輔助線,馬上算出柏頌所說的c。 “果然是這樣?!?/br> 他看向柏頌的目光里多了幾分崇敬:“謝謝你啊?!?/br> 就在江渡繼續(xù)低頭寫題的空檔,徐錦添扭頭捏著本習題冊,嫻熟地放在柏頌桌上:“柏神,這題我不會,能不能教教我?!?/br> “不能。” 柏頌無縫拒絕。 徐錦添當即愣住,不明所以:“你剛才不是還給他講題了?為什么不能給我講?” “不為什么。”柏頌冷冷道。 徐錦添臉上掛不住,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黑,悻悻地扭回頭。 聽到柏頌那句‘不為什么’時,江渡忍不住撇頭看他。 他也有些好奇,柏頌這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為啥主動指出他卷子里的錯誤。這位大佬可一點不像會多管閑事的模樣。 “看什么?!被W吡诵戾\添,柏頌對江渡同樣沒有好臉色。 江渡立時如小鵪鶉般扭過頭,垂下眸不敢做聲。 一直到放學,帝城高中從高一起便要求所有學生不管是否住校都要參加晚自習。 而柏頌徑直從椅子上站起,一本書都不拿,便一去不復返。 其余同學只能用仰視的目光看著他離開。 待柏頌走后,后座立刻湊上來:“你敢相信,柏頌坐我前面我連個屁都不敢放,就怕熏著他把我胖揍一頓?!?/br> “你也太夸張了吧,柏頌看起來像黑shehui,人家可是學神!” “我知道啊,可是他氣場太強了,一點不像是同齡人?!?/br> “那當然,他也不可能只是普通同齡人啊,那可是大佬,學神!” “江渡,這么好的資源你可得把握住,讓大佬教你學習,事半功倍?!焙笞鲋饕?。 請柏頌給他補課,的確是件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事。 江渡蠢蠢欲動。 翌日。 柏頌上完第一節(jié)課才慢悠悠走進教室,江渡正伸長脖子往門口探,見柏頌進來又忙不迭地低頭。 像個害怕被抓包的小孩兒。 柏頌的腳步頓了頓,旋即恢復正常,朝座位走去。 班長趕忙過來詢問:“柏頌,第一節(jié)課你不在,瞿老師問起你了?!?/br> “嗯,不認識路,遲到了。”柏頌言簡意賅。 對他而言多說個字都是浪費口舌。 “哦,原來如此?!卑嚅L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那鬼話:“還有作業(yè)你還沒交。” 巴巴地看著柏頌,等柏頌把作業(yè)交過來。 而柏頌沒有動作,只是微微側著頭看江渡。 “幫我寫一下作業(yè)?!卑仨炚f得理所當然,令人咂舌。 江渡都被他的厚臉皮震驚,懷疑地問了句:“你說什么?” “幫我寫作業(yè)?!卑仨炞笫謴难澏道锾统鰜?,放在桌上輕敲。他的腕骨凸出,手腕纖細,指節(jié)修長,手背上能看到一根根青筋。 這樣一雙手,不用來寫作業(yè),用來干點別的事都是se氣十足。 第117章 難熬 江渡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垂眸將他的作業(yè)本拿過來:“我?guī)湍銓懽鳂I(yè),你要教我題目?!?/br> “成交。” 班長流下羨慕的淚水:“柏頌,我也可以幫你寫卷子的……” 大佬的免費輔導誒, 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 沒想到柏頌指了指江渡的腦袋:“一個就夠, 再多沒精力。” 江渡不滿:“你的意思是我很笨?” “難道你很聰明?”柏頌挑眉, 目光邪肆。 江渡忍了又忍,算了,他的確是不如柏頌聰明。 繼續(xù)低頭寫作業(yè)。 班長看著兩人間的互動, 氣氛莫名曖昧,又莫名詭異。 一位bking大佬, 一位是陰郁小鵪鶉, 天哪,好嗑好嗑, 好好嗑~ * 從睡夢中被一陣門鈴聲吵醒,江渡迷迷糊糊地掀開被子,臉睡得通紅,頭發(fā)也亂成雞窩頭。 掀開被子下床, 身上依舊腰酸無力。 只能扶著腰,緩緩地往門口走。 從貓眼看出去,見到岑就的臉后,他的身體頓了頓。 昨晚的酒肯定有問題。 讓他喝酒的人是岑就,他是否知曉酒中被下了藥,還是故意把下藥的酒給他喝? 岑就摁了半天門鈴, 也不見人來開。 便將耳朵貼在門上, 仔細聽門里的動靜。 過了許久, 也沒聽到門里傳來一道聲響。 不甘心地又掏出手機。 這次, 手機居然被接通了。 “阿渡?你在哪里?為什么剛才掛斷我電話?”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發(fā)出一串質疑。 “你不是阿渡?你為什么拿著他的手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