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吻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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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芳菲:你們是打游戲認識的? 楊露:對呀!小許大神超級厲害!我之前接江渣男的號玩兒過幾把高端局,那時候認識的他加的好友。carry之王!!江渣男已經(jīng)夠牛逼了,但是小許大神可以把江渣按在地上摩擦!我崇拜他好幾年了?。?! 楊露:啊啊啊啊我的天哪。 楊露:小許大神長得好看嗎?我加他這么久,他都沒發(fā)過自己的照片欸……你們是同班同學,哇游戲大神居然是兵哥哥!啊啊??!今晚我是尖叫雞?。?! 看著好友發(fā)來的一大串消息,許芳菲仿佛已經(jīng)看見,屏幕對面那個一臉花癡笑容的美少女。 許芳菲忽然感到很欣慰。 她原本以為,楊露要花費一段時間才能從前任渣男的陰影中走出,沒成想,奇妙的緣分說來就來。 許芳菲回她:很好看,很帥,白白的個子又高。 許芳菲鄭重打字:最重要的是,我和他同窗幾年,知根知底,他品行非常好。 許芳菲:很適合你。 楊露:……??? 楊露:什么啊喂。我對大神是純潔得不能再純潔的崇拜心理,才沒有那種想法! 許芳菲:是嗎【壞笑】 許芳菲:本來我還打算當個中間人,讓你倆見個面,看來不需要? 楊露:……咳,見個面我覺得還是可以。 楊露:啊啊啊!我真的好激動!不行不行,我去找大神說一下這個事!我去了! “……”噗。 許芳菲忍俊不禁地扶額,將手機放到了一旁。 餐桌對面,鄭西野粥已經(jīng)喝完。他放下碗筷,身體往椅背上一靠,將她唇畔的淺笑收入眼底,隨口問:“什么事,笑得這么開心?!?/br> “露露有個游戲里認識的好友,是我們隊里的許靖。你還記不記得,大一的時候我們?nèi)ダ?,許靖站我旁邊,當時你逮住我們偷偷說小話,其實是……” 熱戀的情侶之間,總會有無窮無盡的分享欲。許芳菲樂于與鄭西野分享開心事。她喜笑顏開,繪聲繪色地對他講述著這件趣事的始終。 整個過程里,鄭西野神色專注,安靜認真地聽。 “就是這樣?!?/br> 許芳菲眸子晶亮晶亮,望著對面,“是不是很有意思?” 鄭西野單手托腮直勾勾瞧著她,不咸不淡地“嗯”了聲。 許芳菲覺得他有點敷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真的有認真聽我說話嗎?” 鄭西野:“聽了啊?!?/br> “可是你的樣子不像聽了。”許芳菲嘟囔著,“感覺你就只是在看著我發(fā)呆?!?/br> 鄭西野:“聽了?!?/br> 鄭西野:“只是比起你說的事,我對你更感興趣?!?/br> 許芳菲怔住,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我又怎么了?” 鄭西野:“真喜歡看你笑的樣子。” 許芳菲:“。” “不管遇上任何糟心事,只要你一笑。”鄭西野說,“我就感覺天都亮了?!?/br> 許芳菲紅著臉,低頭吃飯。 暖甜的清泉滾滾從心底淌出,她需要用很大的力氣咬住嘴唇,才能忍住越來越燦爛的笑顏。 然而這時,余光忽然飄過手機屏。 上面的時間驚得許芳菲“呀”喊出聲,慌張地拔高音量,道:“居然都八點多了!不行不行,不能耽擱了,我得快點撤,不然會錯過點名?!?/br> 說著,她三兩下將碗里的粥喝個精光,然后便抱起兩個空碗,腳踩風火輪似的,一溜煙兒沖回廚房。 將碗筷放進洗碗池,許芳菲重新捋高袖子,邊洗碗邊柔聲碎碎念,叮囑道:“我走之前會幫你燒一壺熱水,你多喝水,而且要多喝溫水。今天晚上先觀察一夜,看還會不會復燒。如果溫度又起來了,你就先吃一粒布洛芬,我明天跟單位請個假陪你上軍區(qū)醫(yī)院去看看……” 話還沒說完,身子一緊。纖細腰肢被摟住。 許芳菲動作卡頓,臉瞬間變完完全全紅了個透。 男性胸膛帶著她熟悉的清冽與陌生的溫度,從背后貼上來,將許芳菲擁入懷中。與此同時,密集細碎的吻,毫無征兆落下來,雨打花般印在許芳菲雪白的臉頰,脖子,頸側(cè),耳際。 潔白的粥碗“哐”一聲,滑進蓄滿水的水池。 “阿野哥哥……” 姑娘眼睛里蒙上一層薄潤的水霧,呼吸失序,不敢說過多的話。 可盡管如此,僅是喊這個名字,都是貓貓似的軟甜嗚咽,引人遐想。 “崽崽小同志,水可以不燒,碗可以不洗,點名可以請假?!编嵨饕耙е亩?,以恣意侵占的姿態(tài)。 突的,許芳菲濕漉漉的眸子驀然睜大。 呀! 他的手…… 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柔聲對她說:“現(xiàn)在,請你專心一點。教導員想和你做點別的事?!?/br> 第70章 各種感官都攪成了一團,變得迷幻。許芳菲還惦記著點名的事,艱難從混亂中抓住所剩不多的理智,想拒絕。 可鄭西野不許她拒絕。 他大手摸到女孩的下巴,扣住,抬高,以他最熟稔的角度,自上而下吻住了她。 大概是剛喝過蝦仁粥的緣故,鄭西野的嘴里干凈清冽,又染著一絲海風的味道。 唇齒纏綿。 許芳菲迷迷糊糊的,莫名覺得,他柔軟的舌很像被淡海水浸過的某種水果,帶出很稀薄的甘甜味。 在這檔事上,男人是無師自通的生物。如果一個男人,他頗有天賦,僅幾次,便可以成為個中高手,如果一個男人,他聰明好學,幾次下來,足以讓女孩沉醉流連。 巧的是,鄭西野兩頭都占。 在之前為數(shù)不多的親密接觸中,他認真觀察,細心記錄,已對許芳菲的所有喜好與敏銳點了如指掌。輕而易舉,便能令這個可愛的小姑娘身心愉悅。 鄭西野很喜歡和許芳菲接吻,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他很享受取悅她的感覺。 喜歡看她瞇起眼睛,喜歡看她嘴角上翹,喜歡看她抿嘴唇,喜歡看她咬手指,喜歡看她柔柔地哭,喜歡看她可愛地顫栗。 于他而言,這種感受格外新穎,也很上癮。 至少在過去的漫長歲月中,他從未如此關注過另一個個體,關注到近乎謹慎,近乎嚴苛,近乎小心翼翼。仿佛用手掌心包裹住一只剛孵化的小鵝,緊張地調(diào)整著所有細節(jié),怕它疼,怕它不適,怕它有丁點反感,費盡心機,只想知道怎么樣才能讓它更接納自己,更喜歡自己。 比如此時此刻。 鄭西野溫柔輕舐著許芳菲的舌,細心體驗她每一個細微的反應。 起初,小崽子是躲閃的,慌張的小舌跟他躲貓貓,東躲西藏不愿親近。他隱忍著克制著、耐心試探數(shù)次,直至確認她只是單純的羞澀,而非心理排斥后,才強硬將她逮出來,霸道蠻橫,狠狠地親。 呼吸被吞噬干凈。 許芳菲緊張之余又忘記用鼻子喘氣,憋氣憋得雙肺疼,缺氧得快要暈過去。 神思混沌里,聽見一聲很低的輕笑。 溫柔散漫,略含丁點戲謔,夜風般撥動她耳弦心弦。 許芳菲腦子里懵懵然,迷茫地眨了眨眼。 “鼻子?!编嵨饕皾M眼的寵溺與憐愛,柔聲提醒,“你的鼻子可以喘氣?!?/br> 許芳菲反應過來,鼻腔里頓時長長呼出一口氣,憋悶的肺部終于舒展開。 溫熱的氣流甜甜膩膩,剛好噴在鄭西野臉上。 趁著難得分開的幾秒鐘功夫,許芳菲紅著臉蛋,小聲問道:“點名請假……是跟值班干部請嗎?” 鄭西野彎起唇,指背勾描她柔美的面部輪廓,“你也不想回去?” “嗯,不太想?!痹S芳菲回答。 話說完,便看見男人眼底眸色更深,笑意與興味都在逐漸變濃。 許芳菲意識到什么,忙忙說:“你別誤會。我想留在這兒純粹是看你還虛得很,不放心你想照顧你而已。你千萬不要想歪了。” 鄭西野:“。” 鄭西野直勾勾盯著她,挑眉:“你說我什么?” 許芳菲一呆,不解:“我說我想照顧你?!?/br> 鄭西野:“不是這句?!?/br> 鄭西野面無表情:“你說,我‘虛得很’?!?/br> 許芳菲:“……” 下一秒,修長左臂有力地托住她,穩(wěn)穩(wěn)往上一抱,一只手就把她抱起來放在了料理臺上。 許芳菲低呼了聲,條件反射環(huán)住他脖子。 鄭西野耷拉著眼皮瞧她,微俯身,兩只胳膊慢條斯理撐在姑娘身體兩側(cè),淡淡地說:“崽,你是不是對我身體素質(zhì)有誤解啊。” 許芳菲一整個被他籠在陰影之下,壓迫感逼人。 她縮縮脖子,往后挪了一下,有點緊張又有點害怕,道:“我又沒亂說,你生著病,肯定很虛弱呀?!?/br> 鄭西野欺近她,語氣不善:“我再虛,收拾你也輕輕松松?!?/br> “……好好好。你不虛。” 許芳菲忍俊不禁,發(fā)覺這男人此刻就像只病中的大獅子,故意耀武揚威展示雄性力量,不允許任何質(zhì)疑,著實幼稚又可愛。 便又伸出手輕輕捏捏他的耳朵,安撫道:“我家阿野最厲害了,一拳打倒十頭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