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后我意外把總裁掰彎了!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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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嗎?其實就算不是富二代,以溫少言的工資水平,也不至于非得住公司公寓,更不用說那房子還“鬧鬼”,但從目前看起來,溫少言沒有搬出去的打算。 “你還打算住那個房子嗎?”余孟陽問,“不管是真鬧鬼還是裝神弄鬼,那房子其實都不適合住下去了?!?/br> “鬧鬼就請大師,裝神弄鬼就找幕后黑手唄?!睖厣傺月柭柤?,隨口道。 聽著溫少言無所謂的語氣,余孟陽皺了皺眉:“如果真是裝神弄鬼,那你就被人盯上了,還不如出去住?!?/br> “釣魚還需要魚餌呢?!睖厣傺砸贿?,“我搬出去了不就在告訴魚我發(fā)現(xiàn)陷阱了?萬一大魚不上鉤怎么辦?再說……”他手一攤,“我窮,沒錢付房租?!闭f著,溫少言抽出車門上放著的一瓶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問余孟陽:“喝水嗎?” 喝。”余孟陽剛應(yīng)下,溫少言就已經(jīng)把水遞到他的唇邊了。 余孟陽的嘴剛抵上礦泉水瓶的邊,就覺得不太對,好像這瓶水就是剛剛溫少言喝的那瓶吧?水已經(jīng)入口,伴隨著溫少言的解釋:“車上就找到一瓶水,將就一下吧?!?/br> 領(lǐng)導(dǎo)都能將就了,他這個當(dāng)秘書的好像也沒啥矯情的資格。 但偏偏余孟陽就是覺得溫少言是故意的,至少將就也得換個邊吧?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總覺得瓶口還殘留著一絲余溫。 “再喝一口?”溫少言的手腕微微一轉(zhuǎn),想再給余孟陽送一口水。 余孟陽沒有再拒絕,一口也是喝兩口也是喝,只是他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溫總你也喝。”余光瞟到了溫少言表情有一絲不自在,愈發(fā)地肯定了他的猜測。 果然是不想讓自己繼續(xù)搬家這個話題對吧? 作為一個善解人意的秘書,當(dāng)然不能讓領(lǐng)導(dǎo)下不來臺。 笑唇微微挑起,余孟陽慢悠悠一打方向盤:“不搬出公寓是怕打草驚蛇,那從來不讓我借公車,是怕什么?” 溫少言原本要收回礦泉水瓶的手一頓,就聽見余孟陽繼續(xù)道:“是怕重蹈盧瑞鑫的覆轍嗎?” 一腳剎車,余孟陽利落地拉好手剎,好整以暇地沖著溫少言笑,黑色的墨鏡擋住了余孟陽的的表情,但溫少言想,墨鏡下的目光一定是貓兒逮住耗子時的神采飛揚(yáng)。 不過這個笑容并沒有維持太久,余孟陽只覺得大腿一陣冰涼。 余孟陽:“……” 溫少言趕緊把礦泉水瓶擰緊,看著只剩下半瓶的水,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這真的真的是一個意外,溫少言發(fā)誓自己很久沒有這么真誠了。 如果說剛剛余孟陽臉上是逮住耗子的得意,那現(xiàn)在就是被踩了尾巴的炸毛—— “溫、少、言!我就這么一條褲子?。?!” “沒事,我多帶了一條褲子,借你穿?!睖厣傺园参康馈?/br> 但和溫少言做了外宿準(zhǔn)備不一樣,余孟陽是清楚自己車技的,所以壓根就不覺得他們趕不回去。也所以,他一件衣服都沒帶。 余孟陽咬牙切齒道:“領(lǐng)導(dǎo)是覺得我只濕了一條外褲嗎?!” 作者有話說: 溫少言:咳,褲子借你。 余孟陽:……內(nèi)褲怎么辦?! 溫少言:……咳,目測,你能穿得下。 余孟陽:…… 這是穿不穿得下的問題嗎?! ———— 感謝在2022-11-12 03:10:36~2022-11-13 17:42: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林澤嶼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念憶送大大十斤rou 230瓶;星球cat 10瓶;風(fēng)過蕪蘅 7瓶;自習(xí)1076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8章 內(nèi)褲與薄唇 【撞起來竟然不疼?】 溫少言覺得這可能是他打出生以來最心虛的一次。 他站在樹下看著余孟陽黑著臉從公廁別別扭扭地走出來,手中還拎著剛剛在車上被弄濕的褲子。 “先放后座吧。”溫少言迎上去,主動接過余孟陽手中濕了的褲子。 “還合身嗎?”問完后溫少言的目光落在挽了一個邊的褲腳,摸了摸鼻子,算了,他還是別說話了。 余孟陽磨著牙,他總不能說褲子長了,內(nèi)褲大了,好像無論哪一個都非常的傷——自——尊。 溫少言把余孟陽之前疊好的褲子放在后座,想到了個辦法:“要不敞開晾一下,沒準(zhǔn)等會兒就干了?!?/br> 剛一點頭,余孟陽就“啊”了一聲,阻攔不及就見溫少言已經(jīng)把褲子展開,露出了褲子的潮濕面以及被疊在里面的白色內(nèi)褲。 余孟陽僵住了,溫少言也愣住了,這一次余孟陽沒等溫少言伸手就強(qiáng)行鉆進(jìn)后座把褲子團(tuán)在一起,本來還不勻稱的水漬瞬間就沾染了其他的布料。 溫少言干笑了兩聲:“這下……好像徹底沒法穿了?!?/br> 如果說余孟陽剛剛只是僵硬,那現(xiàn)在就是石化。因為他強(qiáng)行擠進(jìn)后排的關(guān)系,此刻他和溫少言一起卡在了后車門口,溫少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通過低音炮送入他的耳內(nèi)。 “怎么了?”溫少言有些奇怪余孟陽怎么突然間就沒了動靜。 “你說話就說話,不要呼吸!”余孟陽顫抖著聲音道,比低音炮更恐怖的是那溫?zé)岬暮粑?,每一下就拍打在他的耳廓,酥酥麻麻的,就像是涌過無數(shù)細(xì)小的電流。 聽見這難以執(zhí)行的過分要求,溫少言頓時是哭笑不得,直到他注意到余孟陽紅如瑪瑙的耳朵,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溫少言忍不住低笑了兩聲,見余孟陽的耳朵變得如血一般,剛想后退一步把身子撤出去,余孟陽已經(jīng)抬腳用力踩了一下。 溫少言撤得及時,余孟陽那腳沒踩瓷實,不過這一撤一踩一錯身倒是將兩人從后座解放了出來。余孟陽瞇著眼狠狠瞪了一眼溫少言,別看余孟陽眼尾褶皺雖深且上挑,但因為眼型偏圓所以平日里更像是杏眼。這會兒微狹的雙眼帶著嗔怒,非但沒有讓人覺得兇悍,只覺得那眼尾幾乎要開出了朵朵桃花。 “害羞了?”溫少言打趣道,見余孟陽確實惱了,出言寬慰道,“不就看了眼內(nèi)褲嗎?都是男人,大不了我也給你看一眼?” 余孟陽一口氣哽在喉頭,差點氣背過氣去,半晌才將那口濁氣吐了出來,恨恨道:“要是真有女鬼,就該把你也給帶走,反正留著也是禍害?!?/br> 而且誰稀罕看你的灰色內(nèi)褲???! 爽朗的笑聲驚起了樹梢上幾只歇息的山雀,帶動著紅葉沙沙作響,冷冽的新鮮空氣闖入肺腔,二人也終于有了那么一絲絲不應(yīng)該產(chǎn)生但確實產(chǎn)生了的——度假的味道。 瞥了一眼溫少言鞋子上的腳印又瞥了一眼溫少言賠笑的表情,余孟陽心情好多了,拿著導(dǎo)航往村里走。 “三河村第56號。”跟著導(dǎo)航繞了兩圈,余孟陽和溫少言都有點氣悶。旁邊坐在小馬扎上正在卷煙卷的大爺估計看不過眼了,指了指他們的手機(jī):“娃子,那東西不管用,你們要找人啊最好直接問?!?/br> 余孟陽眼睛一亮,湊到大爺身旁蹲下:“大爺,我跟你打聽個事兒唄?!?/br> 大爺抬起眼皮,也沒說不也沒說行。 余孟陽對著溫少言招招手,溫少言走過去,余孟陽自來熟地去掏他的褲袋,手指頭在他的大腿根上摸摸索索,驚得溫少言趕緊去拽他的手腕。 “你煙呢?”余孟陽沒掏著,有些疑惑地朝溫少言一攤手,他分明記得下車的時候溫少言順手拿了一包煙。 溫少言無奈,伸手探進(jìn)自己休閑西裝里,從內(nèi)袋里抽出了一包煙和火機(jī),拍在余孟陽掌心中:“不要動手動腳?!?/br> “不是你說都是男人嗎?”余孟陽笑容很燦爛,語氣中的幸災(zāi)樂禍卻根本不打算掩飾。 溫少言無奈地睇了他一眼:“是啊,但是不是你說男人都是經(jīng)不起挑逗的嗎?” 這人……不要臉,余孟陽嫌棄地飛快收手。而且,不要企圖栽贓陷害,他明明說的是gay都是經(jīng)不起挑逗的。 也幸好他們聲音不大,大爺又有些耳背,不然估計當(dāng)場得翻臉。余孟陽重新蹲到了大爺身邊,從煙盒里磕出一根煙遞給大爺:“大爺試試這個抽得慣嗎?”見大爺接過煙叼起,又殷切地給大爺點了個火。 這之后余孟陽才開口問道:“大爺,您知道56號是哪家人嗎?是不是姓王?” 大爺瞇著眼睛想了想,cao著濃重的鄉(xiāng)音道:“是王富貴家是吧?” “對?!庇嗝详栚s緊點頭,“您了解他們家情況嗎?” 大爺一撇大嘴,搖搖頭:“他們家現(xiàn)在可不住56號了,住那頭,你們一路看見貼了磚的圍墻就是他們家?!?/br> 見大爺神情挺不屑,余孟陽來了興趣:“他們家什么時候搬家了?怎么也不說一聲?!?/br> 大爺從鼻腔里“哼”了一聲,用目光打量著他們倆:“你們兩個娃子是來討錢債吧?” 討債? 余孟陽眨了眨眼,沒說是也沒說不是,繼續(xù)套話:“這話怎么說?” “我跟你們說,那王隆忒不是個東西,借了一屁股賭債,后來有了錢拿錢蓋了大房子,說什么也不還之前的錢?!?/br> “這房子什么時候開始建的?” 大爺回憶了半晌:“約莫是兩年前吧,這房子建了差不多小一年,年前才搬的還擺了流水席,村里也就是那些混吃混喝的肯去。”說完把煙頭按在地上,隨后用腳用力一碾。任誰都看得出來,大爺對這個叫王隆的很是不滿。 他斜著眼瞅著余孟陽:“你們是討債的還是朋友?要是朋友我看你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 溫少言眉頭一皺,想拉著余孟陽起來。卻見平白挨了罵的余孟陽不以為意,又給大爺點了根煙:“大爺說的哪的話,我都不知道王隆是誰,我是想找王富貴,我們有點糾紛?!?/br> 大爺神色緩了緩:“他們一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也就一個閨女好點……可惜了?!?/br> “您認(rèn)識他家閨女?” “王家那閨女人好看,嘴又甜,爹不疼娘不愛但她是又孝順又懂事,成績那沒得說?!贝鬆斬Q了個大拇指,“以前還教俺家閨女功課?!闭f到這里,大爺臉上又開始變顏變色,嘴里罵罵咧咧地罵王隆的祖宗十八代。 余孟陽也聽出來了,大爺估計跟王隆梁子更大一點。 “那個王隆不學(xué)好?您不說他王家閨女學(xué)習(xí)好嗎?也沒教教他。” “我呸!那是能教得好的嗎!”大爺重重地吐了口唾沫在地上,“那小子腳底長瘡,頭頂冒膿,壞得透透的。從小就趴澡堂那偷看女人洗澡,再長大就欺負(fù)人,要不是王家閨女護(hù)著俺閨女,還不知道要被那王八蛋占多少便宜去!那龜孫子連他姐都欺負(fù)……”大爺越說越生氣,渾濁的雙眼通紅,身體也劇烈的顫抖起來。 余孟陽趕緊安撫大爺,不再說什么讓他動氣的話,生怕大爺就這么撅過去,他想打聽的也基本上打聽到了。 辭別大爺后,余孟陽跟溫少言按照大爺指的方向走。 一路上他們的神情都有些沉重,按照那大爺說的,那個王燃的原生家庭也太可憐了一點,爹娘不疼,弟弟還cao蛋。余孟陽大學(xué)的時候在派出所實習(xí)過,也知道農(nóng)村的家長里短的那些事,大概也能腦補(bǔ)出來這是個什么樣的家庭。 剛走到門口,還沒等他們商量好用什么方式去敲門,門就被重重地從里面推開了,一個人踉蹌地從門里跌出,余孟陽還在琢磨剛剛大爺?shù)哪切┰?,閃躲不及眼看著就要和門里的人撞個滿懷。 千鈞一發(fā)的時候一只手勾著他的腰往側(cè)面一帶,余孟陽重心不穩(wěn),摔在了溫少言身上。 余孟陽身高178,不算高也不算矮,但溫少言卻比他要高出個五六公分,于是這么一摔,余孟陽的鼻尖就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溫少言的下半張臉上。 預(yù)期中的酸疼并沒有到來,取而代之是一陣溫?zé)帷?/br> 看清自己鼻尖正抵著溫少言削薄的唇,余孟陽在最混亂的時候卻冒出了一個不合時宜的疑惑—— 溫少言的嘴巴看著薄竟然還挺有rou感的,撞起來也不怎么疼哈。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