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后我意外把總裁掰彎了!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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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br> 在溫少言的“不用”前一秒,余孟陽已經(jīng)把門推開了,伴隨著咯吱一聲,工地里的一切都映入眼簾。 停擺的器械,隨意散落的鋼材,一個個土堆,還有堆砌在一旁的混凝土。 門內有個保安室,阮林小跑過去看了一眼,扭頭沖他們搖頭:“沒有人?!?/br> “這個工地沒人?”余孟陽這才反應過來,偏頭看溫少言。 溫少言點頭:“走,進去看看。” 余孟陽剛想跟著進去,目光掃向保安室外的一個碳盆愣了愣。 “等我一下?!比酉逻@句話,余孟陽跑到保安室門口,阮林還在納悶他的動作,就看余孟陽已經(jīng)打開門直接走進去了。 注意到他動作的溫少言有些玩味地摸了摸下巴,有意思,比之前還要有意思一點。 保安亭不小,但挺邋遢的,有一個單人行軍床,被褥看著也不太干凈。一旁沙發(fā)上堆著不少雜志和散落的紙巾,另一邊的沙發(fā)墊則有一處明顯的凹陷,桌上還有一本攤開的雜志。余孟陽拿起雜志后翻了幾頁表情有些古怪。 “怎么了?”溫少言這時候也走了過來。 余孟陽表情有些尷尬:“咳,色·情雜志。” 阮林的臉是徹底紅透了,眼睛盯著腳尖看。 溫少言也有些無語,也不知道是無語這保安太不講究,還是無語阮林這個臉皮比紙還薄。 “不過保安應該只是暫時出去了?!庇嗝详柗^封面,指了指發(fā)刊日期,“今天最新的。” 溫少言的表情也有些古怪,沖著余孟陽招招手,余孟陽把雜志放回原位走出了保安室:“我們進去看看?” “看之前先找個洗手池?!?/br> 余孟陽有些奇怪地看著溫少言的手,十指修長白皙,指甲圓潤飽滿,一看就是個少爺命,最關鍵是這也不臟啊。 溫少言指了指那堆紙巾,拎著余孟陽的手腕要去找洗手池:“你也會說是今天最新的刊物了。” 明白過來后的余孟陽瞬間就毛了,艸!他的手可能不能要了?。?! 在把手搓下一層皮的余孟陽跟在溫少言身邊逛著這個工地,他不知道溫少言為什么非要來這個工地,但是就他觀察而言,這個工地應該不是放假,就是停工。按那些器械上落的塵和生的銹而言,停工至少一年以上了。 “這個地方是不是停工了?” “嗯?!睖厣傺渣c頭,“我這段時間在看項目資料,這個地方的停工集團也批了?!?/br> “是因為什么?”余孟陽有些納悶,“資金鏈斷裂?不會吧?我看公司那么多項目運行的還好好的?!?/br> 溫少言搖頭:“資金情況沒有問題。” “那開發(fā)商能同意嗎?違約金我們不得賠死?” 溫少言嘴角挑了起來,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這塊地皮是洪家的?!?/br> 余孟陽有些茫然,溫少言見狀也有些驚奇,他在否定了余孟陽是商業(yè)間諜后開始懷疑會不會是他那位好弟弟故意安插到他身邊的,但是余孟陽的表情真實而不作偽,如果是他弟弟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洪家是什么來歷。當然,這只是他琢磨的概率最低的一種猜測,畢竟,他覺得以余孟陽的眼光挑上級也不至于挑這么個夯貨。 想了想道:“集團董事長夫人就姓洪?!?/br> 余孟陽恍然:“所以夫妻間不好意思張口要違約金是吧?” 溫少言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我、我可能知道?!币坏兰毴缥脜鹊穆曇魪乃麄兩砗笮⌒囊硪淼貍鱽?。 溫少言和余孟陽同時回頭:“你知道為什么不要違約金?” “不、不是。”阮林的臉都憋紅了,“我可能知道為什么工地停工?!?/br> “為什么?”就連溫少言都來了興趣。 “因為這個工地鬧過鬼。”阮林小聲道,“我聽許杰說,東郊有個停工的工地,有個紅衣女人半夜爬到工地頂上跳了下來,之后工地就經(jīng)??匆娂t影子?!?/br> 大白天的,縱然余孟陽堅持唯物主義,也覺得脊背陡然覆上了一層冷汗。 “砰”的一下,溫少言手中的水瓶應聲落地。 余孟陽下意識地去看他,就見溫少言的臉色鐵青,眸中一片肅殺。 作者有話說: 余孟陽:我?guī)湍阆次餮b! 溫少言:不要。 余孟陽:大不了我手洗啊。 溫少言:不要,你手不干凈了。 余孟陽:……領導,你知道什么叫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 其實非要說他們倆現(xiàn)在進度,就是都覺得對方蠻有意思,想跟對方當朋友。 但是懷疑也是有的,畢竟兩個人都算是有點做賊心虛吧,自己目的不純就覺得大家目的都不純。 小余警官比較黑白分明,感情上也很單純。 但是溫總呢,他是一個在感情上很強悍的人。只要人還沒在他心里搭窩建房子,他是能夠接受懷疑與好感共存的那種。就是在非原則問題上他是屈從于感性的,因為他能夠確保自己的理智可以隨時切斷感情。 ———— 感謝在2022-11-03 01:22:59~2022-11-03 12:43: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程南陳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章 保護與捏捏 【沒有扣扣摸摸!】 “你們是什么人!誰準許你們進來的!” 怒吼聲打破了空氣的凝滯,溫少言看著揮舞著棍子沖上來的保安冷冷一笑,腳尖踩在了那掉落的水瓶上,用力碾了碾。 他活動了一下手腕,只不過還沒等他動手的時候,胳膊就被人拽住往旁邊一扯,保安直接撲了個空,踉蹌兩步回頭還要攻擊他們。 余孟陽上前一步擋在了溫少言的面前:“我們就是想借個廁所,小阮,報警?!?/br> “好、好?!比盍众s緊掏手機,保安卻急了:“你們不能報警?!?/br> “為什么不能?”余孟陽氣勢更足,“你差點打傷我領導?!?/br> 溫少言:“……”其實,要不是你拉那么一下,現(xiàn)在就是對方想要報警了。 不過也是這么一扯,溫少言之前肅殺的臉色好看了不少,他自己知道,胸口涌出的那股亟不可待想要發(fā)泄的破壞欲不知不覺就被壓下去。他看著擋在自己面前跟保安理論的余孟陽,唇角忍不住往上揚了揚,不帶任何戲謔與嘲諷。 那保安看阮林要打電話更著急了,聲音都弱了下來:“你們、你們別報警。” “那我們想上個廁所,總可以吧?”做戲做全套,余孟陽深諳這個道理。 “不行?!北0布奔钡卣f道,不過還是壓低了自己的調門,“這附近有個公共廁所,我?guī)銈內ツ莻€廁所,這里的廁所不能去?!?/br> “為什么?鬧鬼不成?” “就是鬧鬼!”保安斬釘截鐵道,“不是我們不讓你們上廁所,這個工地不干凈,你們還是快走吧?!?/br> 余孟陽的扯了扯溫少言的胳膊,溫少言點點頭:“那你給我們指個路吧?!?/br> 保安趕緊點頭,和之前的不情不愿相比,現(xiàn)在他像是迫不及待地把他們送走。 把他們仨送出工地外,保安隨手指了個方向,不等他們說什么就快速地鉆回了鐵皮內,清晰地聽見了落鎖的聲音。 被趕出門外的仨人面面相覷,就連阮林都覺得不對勁,溫少言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道:“來這里是因為我們這次的項目和這個工地的項目相類似,爛尾的事我們要吸取教訓,知道嗎?” 阮林趕緊點頭,余孟陽瞇了瞇眼睛乜了溫少言一眼,滿臉寫著不相信。 溫少言輕笑一聲:“小阮,你回頭多打聽打聽關于這個工地的事,鬧鬼的也好八卦也好都打聽打聽,有消息了跟我說,但是這次我們來就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了?!?/br> “嗯!好的,您放心!”阮林重重地點頭,一臉的喜悅。 余孟陽撇嘴,真想把這個傻白甜的小伙子搖醒,不是他許杰也不至于欺負你。 看著余孟陽一臉的不滿,溫少言指了指不遠處的公共廁所:“你們倆誰去一趟,做戲做全套嘛?!?/br> 阮林趕緊領了這活兒,余孟陽也想跟去,卻被溫少言的手搭住了肩膀:“去哪?” 余孟陽無語:“廁所。” “聊聊?” “聊什么?” “聊聊你怎么怨氣沖天的?!?/br> 余孟陽撇嘴:“人小伙子挺不容易的,謙虛好學,又是名牌大學畢業(yè)的,你別老欺負人家。” “你是說我讓他把工作給許杰的事兒?” 余孟陽點頭,他不相信溫少言不明白這其中的含義,那天開項目大會的時候,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工作給了阮林,就算他確實初出茅廬,那也不能沒過兩天就把工作再還給許杰。如果工作真的沒做好是一回事,但總不能機會也不給人家。 “你這么聰明,就不能動動心眼嗎?”溫少言戳了戳余孟陽心臟的位置,“你好好回憶回憶,當時工作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當時…… 余孟陽仰臉看天努力回憶,半晌才想起來:“當時你是在問造價的工作誰負責比較好,大家都說之前是許杰負責的,但是雪姐主張把這部分工作給阮林,原因是許杰已經(jīng)負責了供應商的遴選?!?/br> “還不算笨到家嘛?!睖厣傺詷妨恕?/br> 余孟陽磨牙,他哪里笨了?“但就算這樣,有什么問題嗎?” 溫少言笑了:“當然有,因為供應商的遴選由誰負責并沒有定下來,在我來之前,供應商遴選是歸陳雪的,造價歸許杰。而陳雪相當于是把自己的給了許杰,把許杰的給了阮林??丛S杰這兩天的蹦跶就知道許杰對這件事是不滿的。” “你是覺得雪姐繞過你安排了這些事?” “她確實是繞過我了。不過這不是我不想讓阮林把工作交回給許杰的原因,造價這部分很復雜,不是單純你努不努力就可以駕馭的,他就跟一張白紙一樣,放他在那個位置上就是風口浪尖,他控制不住,到時候出了事鍋就是他的了。” 余孟陽終于明白了溫少言的用意,雖然他不是建筑或者是土木專業(yè)的,但他在經(jīng)偵大隊,自然知道建筑工程哪些地方最容易出貓膩。 “那許杰堅持要這部分工作不恰好說明他有問題嗎?” “嗯哼。”溫少言笑,“還不算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