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520特輯(上):狼if線:解決發(fā)情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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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520特輯故事線發(fā)生在:假如郎定河表白成功后,專屬1v1線。 主打zuoai,性癖警告,性癖警告,性癖警告! “摸摸我,”郎定河銜住銀荔的手,她被他圈在臂中,有些木楞,“我需要你?!?/br> 她愁眉苦臉的,“我要怎么幫你?。俊?/br> 她懵懂得像個出廠設(shè)置為零配置的公仔,但還是運用扎實的科普知識指出:“你是alpha,我又不是omega,我沒有信息素,沒法幫你?!?/br> 他恨恨地在她手背咬出兩顆尖牙印,“別說這樣的話拒絕我。你已經(jīng)答應了要很喜歡我的?!?/br> “可是我不會啊。”她縮起肩膀,翅膀被他的大掌按得不太舒服,羽毛都皺了。 他摟她更緊了一些,在她耳邊喘著粗氣:“我要和你zuoai?!?/br> “呃……”銀荔被他喘得有些頭暈,“那你做吧?!?/br> “別怕我?!?/br> 郎定河的手掌向她身體的其他部位進軍,“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要怕我,不要躲我?!?/br> 銀荔很誠實地說:“我努力。” 她的翅膀掛在背后,不能往床上躺,只能站著很被動地被他搓來捏去,還是憂愁地補上了一句,“你不要搞死我……” 他按著她的腦袋,用舌頭堵上了她的嘴。 這是第一次,有人用舌頭撬開了她的齒縫,拜訪這無人之庭??谒粨Q,應該是很臟的,但他嘴里渡過來的液體似乎有股冰冷又干凈的氣息,舌頭深深地互相吮吸,他逼著她咽下他的,又從她嘴里搜刮膏粱,卷著她的舌頭跳舞般抵死纏綿。 銀荔“嗯嗯”兩聲,喘不過氣,用舌頭推他,狠狠纏著怎么推也推不動,涎水從含不住的舌邊滴落唇角,逐漸沿著下顎滑去。他亮金色的瞳孔一直看著她,很利索地把舌頭回縮,向下舔干凈她下顎溢出的口水黏絲。 郎定河的兩只大掌,從她窄瘦的腰間,逐漸向下,寬掌幾乎能包住她的整個臀部。掠過側(cè)腰,便來到了身前。 他的長指靈活地勾弄她布料內(nèi)的陰部,“我要用我的jiba,進你這里了?!?/br> “什么雞……” 這個詞匯超出了銀荔的理解范圍。 軍隊內(nèi)部粗鄙的話張嘴就來,郎定河平時只是不屑于理會,直到這刻終于被他運用。 他包裹著她的手,從內(nèi)褲中掏出了他熱烈跳動的jiba,“這?!?/br> “……為什么不叫狼巴?” 她總在出人意料的時刻天馬行空。郎定河失笑,帶著她的手擼動性器,順勢撕開她的褲子與內(nèi)褲。破碎的衣物掉落在地,直面森林中掩映的陰部,他胯下的利器又堅挺一分。 “啊……” 銀荔輕呼一聲。 他的手指已經(jīng)毫不猶豫陷進她尿尿的地方,“要進我尿尿的地方嗎?好臟的?!?/br> “不是?!彼米烊ヒ男”郏芸煲С隽松钌顪\淺的牙印,“是yindao,在尿孔下面?!?/br> 她似懂非懂。 郎定河的長指穿過凌亂的陰毛,找到悄悄藏起的陰蒂。他已經(jīng)聞到了那讓他出見面就勃起的味道,但他搓著她的陰蒂,水卻不多。 “好奇怪……”銀荔擰起眉頭,握住他作亂的手腕,“好奇怪。一定要嗎?” “一定要?!彼軋远?,“發(fā)情期我需要和你zuoai。” “好吧。” 她眉頭不松,卻放開了手,替他繼續(xù)擼動下體。那個丑陋的,紫紅紫紅的東西,青筋砰砰跳動,似有她半只小臂長,一只手艱難握住。此時她尚未意識到尺寸不匹配的嚇人之處。 她低頭看他,沒有耳朵沒有尾巴的,只有眼睛特別好看,像日照金山的晨光,點燃下方鼻梁這座孤高的雪山,“可是你沒有露耳朵和尾巴?!?/br> 只有她在露翅膀,好不公平。 郎定河不說話,只是又開始吻她。抑制劑的作用,變得難以鎮(zhèn)壓他磅礴的欲望,但他還是依托抑制劑克制了獸化。因為發(fā)情期中的獸化意味著更粗暴更野蠻的本性,他希望帶給她的第一次是舒服的感受,至少不會抗拒。 他的jiba一下一下頂弄她的掌心,沿著深深的掌紋,有時還會顫抖。 郎定河用食指和拇指碾動她可憐巴巴的小陰蒂,其他手指頂開yinchun,重重得刮yindao的外陰。她被吻住的嘴委屈地被迫張開,感覺陌生,將之歸納為怪異的不舒服。 郎定河舔開著她眉心的結(jié),另一只手順著她開了大大V型后背的衣服,輕而易舉沿著V的開口扯壞了這件上衣。 她像天使降臨般,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她的胸乳太小了,比起他的手掌,他一只手就能握倆,rutou也小小的,褐色的一點耷拉在乳尖上。胸乳往下,有三五道疤痕淺淺圍繞在腹部,經(jīng)年不消,想來當初受創(chuàng)太重。 再往下就是他要抵達的圣地。 “不要拒絕我,也不要怕我?!?/br> 明明是他在欺負她,口吻卻如此可憐,銀荔埋怨地看著他。他說這句話好像是作為免責事由,賣了可憐的舌頭便伏到她胸口上,重重地舔舐rufang,兩側(cè)犬齒悄悄露出尖,含著她小小的rutou來回拉扯。 兩個淺褐色未經(jīng)人事的rutou很快被他吮紅了。銀荔從鼻子里喘出哼唧一聲:“嗯……” 郎定河胡作非為的手暫時放過了她的陰部,齊心協(xié)力地撫摸她的身體,從耳后到肩胛的鎖骨,再到rufang和腹部,再繞到背部和翅膀,似要仔細摸過她身上所有部位。 信息素標記不了的地方,他都要一一打上自己狼牙的章。 被他摸到翅膀根,銀荔后背過電般顫動。 她還是太瘦了,即使與往日的嶙峋分隔,也仍瘦得硌骨頭。郎定河愛憐地舔咬她的肩胛鎖骨,一面憐惜她,一面控制自己想將她拆吃入腹的欲望,紅紅的牙印輕快地遍布她的皮膚。 他圈著她的乳根,把這團軟rou搓圓捏扁,最殘暴的齒印密密聚集在這兩團小雪球上,他高挺的鼻梁頂?shù)盟娜閞ou凹陷,吸得嘖嘖有聲。 銀荔不由自主捧住他埋在她胸前的后腦勺,微弱地嘆息,緊緊收束的右翼慢慢向外揚起,像圣母憐子,悲憫天人地包容埋首發(fā)狂吸奶的孩子??煽窭说暮⒆硬⒉粫虼藨曰凇?/br> 他向下繼續(xù)吻她腹部的傷痕,她被他舔得腿開始發(fā)軟,站不住腳。 郎定河握著她的腰,終于抬頭,“坐到我臉上吧?!?/br> “……?” 銀荔懵了,翅膀僵住,化作精美的雕像。 “你的翅膀在后面,不方便?!彼忉專锌赡軌旱剿巢康膭幼鞫急凰【喠?。 “為什么我要坐你臉上?” 他低低地笑,帶著性欲的沙啞,笑她的天真,笑羊入虎口不知死活的單純,“因為我要先用舌頭cao開你的yindao?!?/br> “……” cao這個字眼她聽過的,但她不理解。 “……我會坐壞你的臉的?!?/br> 畢竟臉本來就不是拿來坐的! “不會的?!彼馕渡铋L地看著她,到底什么會壞,她還沒有預見呢。 注射的抑制劑使他富有余力調(diào)戲伴侶,自然逸出的信息素涌向她,他只能勉強在其中聞到夾雜著她的味道,迫切地渴求更多,更深。 郎定河脫掉自己的家居服,露出精壯的身體,沒有衣物修飾的肌rou不再委婉,賁張出駭人的力量。他躺在她的床上,敞開懷抱,“來吧?!?/br> “哇?!?/br> 第一次完整地看到男人的裸體,他的身體也很多疤痕,銀荔很有興趣地趴上去,拍拍他肌rou深刻的大腿和腹肌,又摸摸他好大的胸肌,rutou還粉粉的。 青筋環(huán)繞在他小臂,他托著她的屁股,任她一點一點往前來。 “真的要坐嗎?” 銀荔很擔心把他鼻梁骨給坐斷了。 他躺著,鼻梁骨高聳得像微縮的一座雪山,“別怕?!?/br> 于是雪山迎來了第一場雪崩。 銀荔正對著他,離床頭還有半身距離,兩膝分開跪在他腦袋兩側(cè),很緊張地緩慢下放屁股,看不見他的yinjing筆直指向她。 郎定河躺在她身下,看著她的yindao慢慢降落,他用手指撥開陰毛,一線隱秘藏起的rouxue越來越近,他熟悉的氣味也越來越近。 獸類交配時總會識別交配對象的氣息,是否曾被自身之外的人占據(jù)。她的yinchun閉合得緊緊,嬌嫩的,無辜的,引人摧殘的。 她不敢坐,顫抖著僵在他的鼻息上,下體癢癢的,怕坐壞他。 郎定河雙手掐著她的兩瓣臀,將臀縫間的yinchun掐開,兇狠地送到自己嘴上。 “?。 ?/br> 銀荔驚呼一聲,他的鼻子頂?shù)搅怂南麦w,她整個下體蓋在他臉上,清晰感覺到身下臉部凹凸不平的輪廓。她陌生而惶恐地下意識地夾緊大腿,結(jié)果膝蓋一動,夾到他腦袋兩側(cè)的耳朵。 郎定河用手指撥開陰毛,隨舌頭一起探入xue中,寬厚的舌面深深地舔入yinchun的縫隙,指尖的暴虐欲頓漲,一并扣弄她褶皺緊密的屁眼。 狼族的信息素配對系統(tǒng)中,郎定河和狼族內(nèi)有記錄的omega,最高的信息素契合程度也只有40%,遠遠達不到60%以上建議結(jié)婚的標準,是以一貫理解不了那些發(fā)情期后渾身散發(fā)著伴侶信息素味道瘋狂炫耀水rujiao融的alpha們。 但獸類發(fā)情且獨占的欲望并不會因此埋沒,只是在今天,終于找到了潰堤的出口,向著獨一無二的方向奔涌而去。 既然不能是信息素,就想要她留下其他東西給自己。假如不能長期保存,那就時時給予,永不止息。 郎定河大口大口的舔舐,她那并不繁盛的陰毛也一并含在嘴里,口水打濕她的陰毛,隨著他激烈的舔弄,她的yindao逐漸滲出水液,很快被他包著陰部的嘴一并舔走。 “啊……” 她怯怯地發(fā)出細弱的喘息,下體悶在他下半張臉上,悶得密不透風,悶得他喘不過氣,在大口舔弄的間隙中粗重呼吸。她膝蓋也開始發(fā)軟跪不住了,上半身無助地前傾,扶住床頭。 不夠,還遠遠不夠。 她給他的東西,消散的速度比她施與的快太多了,他是沙漠中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貪得無厭,想要更多、更多。 郎定河用鼻尖頂弄她的陰蒂,猛烈地吸入她性欲的味道,開始用犬齒叼住她的陰蒂,像獵手咬住獵物,狠狠地刮咬小小的陰蒂,把它咬得腫脹起來,又用舌頭的口水憐惜地緩解帶給她的疼痛。 “呀,你……” 銀荔扶住床頭的手也開始抖,下體像痛又像麻,有一包水汪汪地流出,翅膀鋪天蓋日地揚開,羽毛白得發(fā)亮,“你干嘛呀……” 郎定河終于放過她被咬出牙印的陰蒂,舌頭像劍破開她的yindao。yindao很緊,把他的舌頭擠得變形。柔軟的、密密的xuerou,展示出以柔克剛的本領(lǐng),被他舌頭破開的甬道不消片刻就能回歸原位,傾軋他舌頭的進退路線。他反而越要狠狠頂開這里,為后面的結(jié)合鋪開道路。 越逼仄越能激發(fā)他越挫越勇的血性,他下顎抬起,舌尖用力向上頂,連脖子也爆出青筋,和她稚嫩的洞xue爭奪水源。 銀荔難耐地,小口小口地喘息,脊背慢慢弓下來,舌頭在她身體里翻天覆地的感覺,讓她有些害怕。 一潮一潮涌來的浪花沿著他的舌頭,流過他的嘴唇,沒有網(wǎng)羅及時的那些盡數(shù)流到他的下巴。 他狠狠地,深深地,大口地吸她的xue口,想要把她所有的花蜜都吸入自己嘴里。 涌動的情潮,狂風暴雨掀翻了她。 她的靈魂似乎也順著他的嘴,被他吸到了身體里。 她無力地俯下身,脊背縮成一團,雙手顫抖地抱住他的腦袋,大腿間無力地夾著他的下半張臉,翅膀失去支柱般耷拉在身側(cè)。 她高潮的水噴了他一臉,從鼻子到脖頸,汁水四溢,星星點點。 他終于滿意了,粗重竭力的喘息中,舌尖輕輕刮著她yindao的縫隙,撫慰她的快感。 銀荔半摟著他的頭,將他的頭收入身下懷中,他的手沿著她的屁股,挑逗過屁眼,摸到上方的翅膀根處,試探性地揉捏她的翅膀根。 她的屁股又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yindao又涌出水液,被他垂眸收入嘴中,迅速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不要了……”銀荔強行打起精神,接二連三的高潮讓她無法承受可怖的快感,他的舌頭還在一下輕一下重地舔她,“不要了,不要了?!?/br> 郎定河沒有阻止她抬高屁股,下半張臉不再被重量覆蓋,靜靜地看著從近距離的狂熱,到稍微保持距離完整看到被他舌jian得通紅的嫩xue,懸起未盡的水液滴落在他唇上,被他用舌尖卷走。 她手軟腳軟地挪開自己,腦子空白,正想把腿撤開,被他掐住腰,跪立的膝蓋挪到了他大腿邊上。 屁股下的東西堅硬如鐵,銀荔跪起上半身,呆呆的,他的一根手指緊跟著穿入她的yindao。 手指似乎比舌頭長,也比舌頭硬,她又皺起眉頭,異物入侵感,“有點痛?!?/br> “別怕。” 沒有信息素交換信息觸角,他只能用語言很貧瘠地安慰她。 指甲蓋刮過rou壁的感覺也很清晰,貧瘠的性知識使她終于害怕得忍不住求饒:“我不行,我不要了……” “你可以的?!?/br> 郎定河很堅決地插入到三根手指作為底線,指尖沿著xuerou的內(nèi)壁打轉(zhuǎn),很仔細地觀察伴侶的狀況,意外地發(fā)現(xiàn)刮過某些地方,她緊皺不安的眉頭下,水卻越流越多。 他低低嘆氣:“你是喜歡的。” 他的jiba強忍快感與空虛,已經(jīng)硬到快要射不出來。 銀荔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眼眶泛起一圈微弱的紅色。 擴張得差不多了,水液打濕了他一手,他說:“坐下來?!?/br> “……” 銀荔扭頭看底下那個東西,后知后覺驚駭:“要把這個東西,放進去?” 郎定河用力掐著她的腰下按的動作,無聲但有力地回應了這個蒼白的問句。 她聲音也顫抖了:“我會死的……” “不會。你吃得下?!?/br> 他用guitou頂開她的yinchun,對準她已經(jīng)做好了迎客準備的yindao口,“會有一點疼。” 勉強張開的yindao口畏畏縮縮,一張一翕地吮吸guitou。 guitou緩慢而堅定地頂開甬道,銀荔雙手按著他堅挺的腹肌支撐身體,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一滴一滴飽滿的淚像斷線的珍珠掉入他的陰毛中,他悶哼一聲,頂?shù)酶鼒詻Q了。 痛感也是緩慢而巨大的,她所有的感官只剩下被利劍劈裂的下身。 yinchun被拉扯成薄膜,緊緊地貼著巨大的莖身,guitou一點一點沒入深處,莖身也慢慢埋在她體內(nèi),露出的越來越短。 她剛剛不敢坐下,現(xiàn)在依然不敢坐下。 郎定河一只手搓捻她紅痕可憐的小陰蒂,順勢撫摸結(jié)合處薄如蟬翼的yinchun,另一只手磋磨她的rufang,水漸漸地從她身下流出,打濕他的jiba。 銀荔悶悶地哭,她以為zuoai叫zuoai,就是做充滿愛的事情,沒想到是要她遭罪。從前最重的傷痕都沒讓她感覺這么深入過身體。語言好會騙人啊。 眼淚珠子一顆接一顆地落,盡數(shù)碎在他的陰毛和jiba底部的精囊上,帶來輕巧的,一觸即分的快感。 郎定河一面嘆息,獨屬于性欲快感的嘆息,一面滿足,她的一切都屬于他,連眼淚也是他的。 她是痛的,因為初嘗人事,一無所知,也因為他們的尺寸很難匹配。但她被照顧得很好,流了很多水保護自己。 “我要進去了。” 銀荔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翅膀也一抽一抽的,這還沒進來嗎?還要進什么! 他掐紅了她的腰,兩個淺紅的掌印帶著她的下身徹底降落在他身上。 “——!” 她呼吸一窒,說不出話來。 緩慢進軍的yinjing,勢如破竹一路殺到最后,似乎頂?shù)搅怂目?,讓她的心跳也停止了?/br> guitou已經(jīng)擠壓到她的宮口,還有一小節(jié)沒能進去,那是預留為日后進入zigong的距離。 郎定河扶著她的腰淺淺頂弄兩下,guitou強硬地頂開她逼仄的xuerou,她便直不起身子了,疲軟地趴在他身上,上半身與他交頸貼合,只留臀部跟著他被迫聳動。 他一手按住她濕淋淋的后頸,不經(jīng)意碰到她的第七頸椎,那是標記的位置,另一只手摸向她的翅膀根,把她整個人連同翅膀鎖在懷中。臀肌有力地上頂,把她串在roubang上,屁股顛簸得像遼闊的大海中,一艘孤單承受風暴的小舟。 她漸漸地不哭了,雙臂圈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地喘息,有些想喘也喘不過來。 頂?shù)娇拷鼘m口很深的地方,她突然渾身顫抖,開拓出道路的xuerou劇烈收縮,想推離他。他不退反進,狠狠地迎上去,guitou強行抵在宮口,開始成結(jié),準備射精。 銀荔把臉埋在他肩窩,勉強抬起頭,滿臉淚痕沾著頭發(fā)花了臉,“怎么……還在變大啊……” 狼族的成結(jié),有兩個結(jié),一個在guitou下,一個在yinjing底部。guitou下是為了埋在生殖腔不脫出,yinjing底部是為了不脫出巢xue。而他的yinjing太長,yinjing結(jié)在她xue底下膨脹,只有一個guitou結(jié)在她體內(nèi)。 成結(jié)的速度很快,因為要不容伴侶反應,但射精的速度很慢,因為要提高受孕率。 他抵住她的宮口開始射精,jingye像子彈射入靶心,把她射得下意識抬起屁股,哭哭唧唧又想逃離。 郎定河吻著她的耳朵,捧起她的屁股,深深地埋在她體內(nèi),一邊對甬道盡頭射精,一邊抽動yinjing,讓脹大一圈的guitou結(jié)刮過她的抽搐不斷的內(nèi)壁。 她像條瀕死的魚甩動尾巴般掙扎,被他一只手臂扣住上半身強行禁錮在懷里,翅膀早就有氣無力地蓋在右背上。 射了良久,終于射空了。射精結(jié)束后,成結(jié)慢慢消退。guitou結(jié)裹著jingye慢慢褪去,游離在性事之下的yinjing結(jié)毫無出現(xiàn)過的痕跡。 他按著她后背的翅膀,射得她下腹微脹,埋在自己的jingye里不愿意拔出來,把jingye死死堵在里面。 她渾身青青紫紫,終于都是他的味道,他身上也是她的味道。 銀荔在他身上趴了很久很久才回過神,很委屈地推開他,抬起屁股把自己拔出來,相連處“?!币宦?,像變形的親嘴。 拔出來的時候,jingye像厚厚的積雪,沿著紅艷又合攏不上的xue口,緩緩流出。 狼:疼老婆,但沒完全疼,也讓老婆疼 閑話: ……怎么寫了這么多……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寫到剎車還是突然想起狼是個老處男堅持不了太久…… 我理想中搞黃的自己:雄赳赳氣昂昂一步跨過鴨綠江 現(xiàn)實中的自己:小老太婆拄拐杖步履蹣跚巍巍顫顫走一步看一步 最怕搞黃人走心,說好的不走心呢! 咋的把簡單粗暴的搞黃寫得這么復雜,唾棄我自己,寫太長了我有罪,搞黃搞得一點也不深入淺出,醞釀完前戲已經(jīng)頭禿的養(yǎng)胃了…… 本來還想寫后入、翅膀……結(jié)果最后只寫完坐臉和騎乘…… 根據(jù)親媽原理,該有的都會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