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薩茨：「我了解你現在擔心的事情，說服小杰的任務就交給我好了，他清醒以后我會跟他解釋直到他接受為止?！?/br>
    半藏：「由你去說服他的話應該就沒問題，交給你了?！?/br>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是說其他的考官都不可靠嗎？你這個禿頭藏太神氣了，竟然敢看不起我！你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資格贏，把他給我趕出去?！归T淇生氣說道。

    「門淇冷靜一點?！菇畭u盾子說。

    「可是……」

    「我會做好吃的給你品嚐。」

    「好！」門淇高興說道。

    半藏走到一處位置。

    奇犽：「為什么故意輸給他呢？想一個不殺小杰也能夠讓他投降的方法，憑你的聰明才智應該想的到吧?！?/br>
    其他考生看著半藏。

    「我在折磨敵人的時候都有心理準備，對方會憎恨我一輩子，因為這樣才能做的徹底，自己也沒有任何壓力，人一旦被打敗被折磨的時候眼神都會有所改變，都會顯露出一種不甘的神情，一個人的眼神跟殺氣就算經過了特殊的訓練也是沒有辦法隱藏的，

    「但是小杰的眼中卻沒有任何的憎恨，完完全全沒有一點殺氣，你能相信嗎？雖然他的手被我折斷了，但是從眼神中卻絲毫看不見對我的憎恨，而我的氣勢也被他完全磨光了，這就是我認輸的原因，我不是故意輸給他?！?/br>
    「現在繼續(xù)進行比賽，第二回合由44號西索對191號鮑得羅，上前。」裁判說。

    西索和鮑得羅走到戰(zhàn)斗位置。

    雷歐力：「看樣子這場比賽一定很精采?！?/br>
    酷拉皮卡：「是啊，要是用rou搏戰(zhàn)的話，鮑得羅是格斗家應該會占上風，可是問題是他要怎么躲掉西索的紙牌攻擊?！?/br>
    「這場比賽的失敗者將是我的對手，我希望他們能夠勢均力敵兩敗俱傷，讓下一回全的我可以不戰(zhàn)而勝，這才是最好不過的事?！?/br>
    「雷歐力……你這種想法是想靠外力嗎？」

    「也可以說是利用時運。」

    「這叫守株待兔?！?/br>
    西索打了一個哈欠。

    「真是無聊?！刮魉髡f道。

    「什么……」鮑得羅說。

    「像你這種已經成熟只會變爛的果實，可不是我喜歡的對手?！?/br>
    「到底會不會無聊等你跟我打了之后再說吧?！辊U得羅擺出戰(zhàn)斗姿勢。

    門淇：「雖然他年紀大了，氣勢很驚人?！?/br>
    薩茨：「的確是很驚人，決斗的關鍵并不光是憑實力就能取勝，最后靠的就是氣勢。」

    「這一場由西索對鮑得羅，開始！」裁判說。

    「只要讓我擊中一拳，沒有人的身體可以抵擋的了?！辊U得羅說。

    西索又打了一個哈欠。

    「不好意思，你不需要用這個吧?！刮魉靼褞讖垞淇伺苼G在地上。

    鮑得羅大吼一聲，他接近西索擊出右拳，西索往后退了幾步。

    「別說想攻擊我，連我的身體都碰不到，要我手下留情嗎？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br>
    「西索好帥！」那回早莉臉紅地說道。

    幾名考生離遠她。

    「現在輪到我來攻擊，我會手下留情的，你可千萬別死了?！?/br>
    西索用手彈了鮑得羅的額頭，鮑得羅往后倒在地上。

    「我實在不能再對你手下留情了，沒辦法，不然切掉你的小指頭好了?！?/br>
    鮑得羅站起身來，西索左拳擊在他的肚子，接著一指擊在他的脖子后，鮑得羅正面整個人倒在地上，鮑得羅一手抓住西索的腳腕，鮑得羅吃力地站起身來，他擺出戰(zhàn)斗的姿勢。

    鮑得羅用頭撞了西索的額頭，西索倒在地上。

    「還沒……我不會認輸的。」鮑得羅說完往后倒在地上。

    西索站起身來，他走近鮑得羅，接著低下身來小聲的對鮑得羅說話，鮑得羅主動認輸。

    「我愿意修正一開始說的話，這場比賽滿有趣的?！?/br>
    第三回合半藏對爆庫兒，爆庫兒沒有多久就宣告自己認輸。

    第四回合雷歐力對鮑得羅，雷歐力看著他的傷勢，雷歐力要求延后戰(zhàn)斗。

    第五回合奇犽對爆庫兒，奇犽宣告自己認輸。

    第六回合集塔喇苦對奇犽。

    集塔喇苦和奇犽走到戰(zhàn)斗位置。

    「奇犽，你好像一直都沒發(fā)現?！?/br>
    集塔喇苦拔掉臉上的針，他恢復本來的容貌伊耳謎·揍敵客。

    「哥……哥哥……」

    雷歐力：「他是奇犽的哥哥?！?/br>
    「聽說你刺傷了mama跟二哥是嗎？」

    「是的。」

    雷歐力：「什么！」

    「mama她哭了好久?！?/br>
    「那是當然的，親生兒子居然拿刀砍自己，這小子果然很不正常?！?/br>
    「因為她很感動?！挂炼i說。

    雷歐力倒在地上。

    「mama她說你變的那么獨立自在，她覺得很欣慰，不過還是很擔心你一個人跑出來，所以叫我出來找你，看看你怎么樣，但是我做夢也沒想到奇犽居然也想當獵人，老實說我是為了我下一個工作，必須要拿到獵人的執(zhí)照?！?/br>
    雷歐力：「這傢伙裝成那種怪樣子，原來是想順便在測驗中監(jiān)視弟弟，實在是很厲害?！?/br>
    伊耳謎：「我想只要拿到獵人執(zhí)照之后做事應該會方便多了，不好意思我隱瞞了身份，奇犽你為什么要來？」

    「沒什么，我根本就不想當獵人，只是突然想來這里玩玩罷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奉勸你一句，奇犽你根本就不適合當獵人，因為你的天職是當職業(yè)殺手，你是個沒有人性的黑暗傀儡?！?/br>
    「不是的?！?/br>
    「你本身沒有任何的慾望，也沒有任何的企圖，唯一能夠讓你快樂感覺的事，就是看到別人死在你的手下?！?/br>
    「不是的?！?/br>
    「沒有錯，因為你是在我跟爸爸以這種教育的方式下長大成人，關于這一點你自己應該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不是嗎？這樣的你到底是為什么來參加獵人試驗。」

    「沒錯，我來這里并不是想當什么獵人，可是我也會有自己想要的東西?！?/br>
    「你沒有?！?/br>
    「我有，我現在就有想要的東西?！?/br>
    「那你說說看，你想要什么？其實你根本沒有想要的東西吧?！?/br>
    「我有，我很想跟小杰成為朋友，因為我不想再殺人，我覺得很討厭，我要像個普通人跟小杰交朋友，我要像普通人一樣玩，就像普通人一樣?！?/br>
    「別人對你而言，你只會判斷要不要把這個人給殺了，因為這是我們灌輸給你的觀念，你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他太過搶眼，讓你很難捉摸罷了，你并不是真的想跟他交朋友?！?/br>
    「不是的?！?/br>
    「你再繼續(xù)這樣跟他再一起的話，總有一天你也會想殺了他的，到底你能不能殺了他，你會很好奇想試一試，因為你打從出生開始就是個職業(yè)殺手?！?/br>
    「你說的或許沒錯，可是我絕不會殺小杰，我只是想跟他交朋友，我不會殺自己的朋友?！?/br>
    「真的嗎？」

    「嗯。」

    「你這么說就像吵著要養(yǎng)狗的小孩，保證自己一定會照顧狗是一樣的，但是小孩的愛心只有剛開始，總有一天會厭煩，覺得照顧狗很累人?！?/br>
    「奇犽我不管他是不是你哥哥，我還是要提醒你，他是個混蛋王八蛋加三級，不要聽他放屁了！居然把朋友當成狗形容，小杰可不是一條狗，只要你像平常一樣盡快打倒他合格就對了，你們兩個早就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嗎？」雷歐力說道。

    伊耳謎：「那我只好殺了小杰，職業(yè)殺手不需要任何朋友，朋友只會礙手礙腳。」

    奇犽害怕的發(fā)抖。

    「原來伊耳謎你把我當成要照顧的狗?！菇畭u盾子走近他們說道。

    「……沒有?！?/br>
    「職業(yè)殺手不需要任何朋友，朋友只會礙手礙腳?！菇畭u盾子說。

    「你是揍敵客家族的特例?！?/br>
    「那小杰也能是特例吧？」奇犽問。

    「他現在在哪里？」伊耳謎走起來。

    「等一下，現在還在比賽?！共门姓f。

    伊耳謎的三枚針插入裁判的額頭。

    「在哪里？」

    「隔壁的休息室里?！?/br>
    「謝謝你，放心你不會死，只是臉型有點改變罷了，不過不早點拔掉的話，可能就無法恢復原形?！?/br>
    裁判倒在地上。

    雷歐力他們擋在門前。

    「真?zhèn)X筋，我剛才也說過了，因為工作需要，我必須要拿到獵人執(zhí)照，要是我在這里殺死這些人的話，我就會被淘汰，奇犽就能過這一關了，那可不行，對了，我先通過測試再殺小杰好了。」

    奇犽害怕的發(fā)抖，他流了不少汗。

    「只要合格了，就算我殺死這里所有的人，委員會應該也不會吊銷我獵人的執(zhí)照吧?！?/br>
    尼特羅：「規(guī)定上是這樣子沒錯?！?/br>
    「你聽到了嗎？奇犽，如果你打不贏我的話，就沒有辦法救小杰，你會為了朋友跟哥哥反目成仇嗎？不會吧？因為你應該知道不管朋友重不重要，現在的問題是憑你的實力根本沒有辦法打倒我，當然你的心里早就已經有答案了，憑你的實力根本打不贏我，不要忘了，不打沒有勝算的仗，這不就是我一直叮嚀你的交戰(zhàn)守則?！?/br>
    伊耳謎一手想觸碰他。

    「不要動，只要你稍微動一下的話，就表示我們這場仗要開始打了，同樣的一旦我們兩個人的身體互相接觸，也表示開始作戰(zhàn)了，想停止這場戰(zhàn)斗唯一的方法，你應該知道吧？不過你不要忘了，如果你不跟我在這里戰(zhàn)斗的話，你重要的朋友小杰可能會死?！?/br>
    「快上奇犽！不管怎樣他都不可能殺了你跟小杰，他要是敢輕舉妄動的話，我們會阻止他的，你只管放手一搏就行了?！估讱W力說。

    「我認輸了，我承認輸了哥哥?！?/br>
    「太好了，這樣的話就不必兄弟相殘，我是騙你的奇犽?！?/br>
    伊耳謎輕拍他的肩膀。

    「我說要殺死小杰其實是騙你的，誰叫你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哥哥很擔心?！?/br>
    伊耳謎摸著他頭。

    「只好稍微試探你一下，其實哥哥剛才心里也滿緊張的，可是這下子總算弄清楚了，你根本沒有資格交什么朋友，也沒有這個必要，你現在只要跟以前一樣聽老爸跟我說的話，全心全意執(zhí)行你的任務就行了，獵人的試驗也一樣，要是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命令你，你現在沒有必要考上，明白了嗎？奇犽?！?/br>
    雷歐力他們不管和奇犽說什么，奇犽像似失去靈魂般靠著墻，時間來到雷歐力和鮑得羅的戰(zhàn)斗，奇犽從鮑得羅身后殺了他，鮑得羅立刻被送到醫(yī)院治療，可是沒有多久就死了，委員會在那個時候確定奇犽違反規(guī)則，必須取消資格，最終試驗奇犽被淘汰了，奇犽沉默不語的離開。

    ★

    休息室。

    小杰醒過來。

    薩茨：「你醒了?！?/br>
    「薩茨先生，這里是？」

    「最終試驗會場旁邊的休息室，你的手很快就可以好了，因為你的骨頭斷得很乾凈，所以接回去以后說不定比原來的手還結實，小杰我要給你一個忠告，你這么有骨氣當然是件好事，不過所有事情老天爺都有他的安排，所以在天時地利人合情況下，誰都無法改變，硬要違抗天使的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遺憾，別忘了我們每個人只有一條命?！?/br>
    小杰點頭。

    「不管怎么樣我先在這里恭喜你通過試驗了?！?/br>
    「薩茨先生我……」

    「不合格的人無論如何就是不合格，任何合格的人說什么也不能夠放棄合格的資格，就算是你也一樣，接下來要怎么做那就看你個人的想法，我們今年的獵人試驗已經考驗出你具有當獵人的實力和天分，也得到考官們的認證了?！?/br>
    「可是我之前敗在西索的手上，也打不過半藏，我太沒有出息了，這么一來好像是大家?guī)椭屛疫^關?！?/br>
    「這樣又有什么不好，小杰我老實告訴你門淇和卜哈剌負責擔任第二次試驗的考官的時候，比起其他過關的考生，他們并沒有覺得你有任何過人之處，你只有12歲年紀的話，你的實力以及表現已經是非常盡興驚人了，但是獵人試驗一項最注重公平，我的想法也一樣，其他人更是沒有想到你會過關斬將到達最后試驗?！?/br>
    「我想也是，只因為我的運氣好吧?！?/br>
    「可是一直到最后的決斗，讓我們認清了自己的眼光看錯，小杰你知道最終試驗有什么意義嗎？」

    「應該是……」

    「最終試驗不只是求勝負，而是要考驗著參賽考生潛藏的特質，會長精心設計出來的考試主題，你正確的回答出來了，所以你才能成為最后的合格者?！?/br>
    「我還是不懂。」

    「也難怪你現在還是不懂，會長綿密的思考，連我們這些考官不到最后都無法想通，除了江之島盾子，我就具體一步的跟你解釋吧，不管你的想法怎么樣，你都必須接受獵人委員會頒發(fā)的獵人執(zhí)照，就是證明你是獵人的一張執(zhí)照，你要怎么樣全憑你自己來決定，我想應該不必解釋太多，就算通過了獵人試驗也不代表你們走到了終點，合格之后才是真正的開始，

    「如果你已經認定自己不配當獵人的話，你可以把它燒掉或者是封印起來，都任由你處置，即使賣掉都沒有關係，反正任何沒有通過獵人試驗的人也沒有辦法使用，雖然如此大家都知道外面仍然有很多人愿意出高價購買，你可以靠這些錢富裕的度過一生，想怎么玩都沒有關係，只不過通過試驗的人不能夠再復的參加比賽?！?/br>
    薩茨坐在椅子上。

    「這樣歷代合格的人執(zhí)照才拿的有價值，獵人的地位也不會受到人家的禮遇跟尊敬，也正因為獵人尊貴的地位，才會吸引這么多心術不正的人來參加，如果沒有那些心術不正的人，就算讓全部的人都通過其實也無所謂，這也是會長曾經說過的話，對絕大部分的獵人而言，這張執(zhí)照可以說是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

    「另一方面也可以說是一文不值的廢物，重要的是你當上獵人以后，想要成就些甚么樣的事業(yè)，如果你覺得欠別人的人情要好好的償還，最重要的是從現在開始，你要成就什么，你想留下什么。」

    「最重要的是從現在開始，我的伙伴們好像也對我說過同樣的話，不過我就是不太懂。」小杰說。

    「就像我一開始跟你說的，在天時地利人合情況下，誰都沒有辦法改變，即使你已經明白這個道理，但是時機還沒成熟以前，你恐怕還是無法真正的了解，不過你似乎擁有一群很好的伙伴，真正的朋友，就跟與生俱來的資格一樣，是別人怎么求都求不來的，我勸你要好好的珍惜?！?/br>
    「我當然會，薩茨先生當上獵人之后都在做什么工作呢？」

    「主要是遺跡的發(fā)掘，修復還有相關的保護工作，確實在我以前也是為了名利，才會全力投入發(fā)掘遺跡的工作，直至聽說兩位獵人的事蹟以后，才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羞愧了，聽說他們花錢為遺跡完善的整修，除了考慮到未來對這些遺跡的保護，為了讓一般人也能夠觀賞古蹟之美，還在古蹟區(qū)開闢出完善的設施，

    「他們對遺跡所投注的心血跟努力，比起那些古蹟本身的美麗更令我感動，現在他們曾經做過的貢獻，還有他們管理遺跡的方法，已經成為世人在遺跡管理方面的準則了，對我而言他們是我嚮往的目標。」

    「他們一定很偉大吧?！?/br>
    薩茨把獵人執(zhí)照給小杰。

    「誰被淘汰了？」

    薩茨把最終試驗的情況告訴他，小杰下床離開休息室，小杰前往通過試驗的考生們待的房間，小杰生氣的走到伊耳謎·揍敵客的旁邊。

    「你要向奇犽道歉?！?/br>
    「我要向奇犽道什么歉？」

    「難道你連這個都不懂嗎？你根本沒有資格當奇犽的哥哥。」

    「當兄弟需要什么資格嗎？」

    小杰用力抓著伊耳謎的手腕，小杰把他拉離椅子，伊耳謎站起身來。

    「那么我們要當朋友也不需要什么資格，我現在就想去找奇犽，你不想跟他道歉也無所謂，只要告訴我他在哪里?！?/br>
    「你去找他干什么？」

    「這還用說，我要去把奇犽帶回來。」

    「聽你的口氣奇犽好像被什么人綁架似的，奇犽那傢伙可是用自己的雙腿走出去的?！?/br>
    「可是那不是他自愿的，都是因為你在cao縱他的想法，你那么做跟綁架沒有兩樣?！?/br>
    尼特羅：「事實上我們剛剛就是正在討論這件事情小杰?！?/br>
    小杰放開伊耳謎的手腕。

    尼特羅：「他們跟你一樣，酷拉皮卡和派羅還有雷歐力也都向委員會提出異議，他們認為奇犽不應該因此失去資格，我們現在正在審查當中?！?/br>
    酷拉皮卡：「奇犽的情況在與集塔喇苦比賽的當時，跟比賽之后，表情就很明顯變的不自然，我認為奇犽在對戰(zhàn)的時候被集塔喇苦下了暗示，才會做出那么不理智的行為，一般來說不管是多么強的催眠術，都不可能強迫一個人去殺人的，可是對奇犽來說殺人是很平常的事，所以突然不受理智控制也不是不可能。」

    雷歐力：「問題是我跟鮑得羅比賽才剛開始，他就動手殺了他，依照當時的狀況奇犽似乎想幫我贏得比賽，可是這么一來不合格的人應該是我才對，而不是奇犽。」

    「不管怎么說奇犽當時處于無法控制，自己意識的異常狀況，因此委員會判他被淘汰并不妥當?！?/br>
    尼特羅：「你們的說法都只是推測罷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事實上沒有人看出集塔喇苦命令奇犽殺人的舉動，也沒有證據顯示集塔喇苦之前就對奇犽催了眠?！?/br>
    酷拉皮卡：「的確如此。」

    「而且我認為判定奇犽在比賽的時候殺了鮑得羅，而取消他的資格并無不妥，雷歐力和鮑得羅比賽的時候，當時的實力不相上下，要是只認格斗力的話鮑得羅比較有經驗，可能會占上風，說道隨機應變的判斷力的話，我認為是雷歐力比較有利，

    「再加上鮑得羅和西索戰(zhàn)斗受到重傷，那個時候還是沒有完全恢復，所以任誰來推測的話都會認為雷歐力的情況比較樂觀，我當然也是這么認為，所以那個時候根本不需要奇犽出手相助吧?！鼓崽亓_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