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幕后boss的日常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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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斯書深深呼出一口氣,“這里的空間是混亂的,我不太敢輕易瞬移。但那種狀態(tài)也沒什么其他辦法,只能試試看,還好我賭對了?!?/br> 他一邊解身上的鎖鏈,內(nèi)心的疑慮卻在不斷加深。 為什么先前墜落時無法瞬移,現(xiàn)在又可以了?是因為黑蛇的緣故嗎? 他內(nèi)心閃過無數(shù)想法,很快收斂心神,把注意放在眼前。 把身上的鎖鏈重重扔地上,齊斯書泄憤般踢了好幾腳,然后看向牧白黎,邊揉壓肌rou邊隨意開口。 “老規(guī)矩,對個暗號吧。夜蟬五分起,下一句是什么?” 牧白黎無語:“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現(xiàn)編的暗號?!?/br> 齊斯書笑了一下,“哈,抱歉抱歉,我?guī)追昼娗芭錾弦粋€假的你,所以謹慎了點。” 這是謊言。 牧白黎看向齊斯書的臉,對方錯開視線,并沒有與他對視。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牧白黎轉(zhuǎn)移話題。 齊斯書沒怎么猶豫,把事件經(jīng)過簡單描述一遍。 “又一個重生者?”牧白黎看起來有些驚訝。 齊斯書微頓,他雖然沒有說出自己的猜想,但對方依舊能捕捉到不少信息,只好點了頭,強調(diào)一句。 “但那家伙很危險,你別傻傻湊上去,黑蛇遵從暴君,而你現(xiàn)在可不像?!?/br> 牧白黎聳肩,“事實上,我出現(xiàn)在這里后完全沒遇上一點危險,看到的每個房間都有很多書籍食物和娛樂設備。而且我一過來,黑蛇就消失,或許從另一方面來思考,他不會對我動手,甚至不太敢和我見面?” 齊斯書沉默片刻,回憶起一路上爬得渾身酸痛的樓梯、樓梯和樓梯,咬牙切齒,惡狠狠地道出一聲國罵。 …… 另一邊。 [黑蛇]塞西爾完成本體交給他的任務,返回至休息區(qū),意外碰見了穆卡奇。 上輩子經(jīng)常跟在先生身后混進虛影城堡的穆卡奇對古堡里頭的環(huán)境十分熟悉,在黑蛇經(jīng)常待的休息室成功堵住對方。 “塞西爾?!蹦驴ㄆ婷嫔幊?,“你把先生藏哪兒了?” 塞西爾沉默,他不擅長處理這種事,性格悶話少,先前在齊斯書面前的那番表演已經(jīng)耗盡他的全部精力。 好在此時他與本體之間的意識是相連的,于是[黑蛇]的意識下沉,把主意識[牧白黎]往外頭擠擠。 牧白黎:“??” 無論進行多少次,雙開的視角都挺奇妙,還容易搞混。 他一邊應付齊斯書,一邊敷衍穆卡奇。 “塞西爾,你到底想做什么?” 牧白黎頂著[黑蛇]的殼子,聞言輕笑,無視穆卡奇一副“ooc”的震驚表情,把齊斯書先前說的大致意思扔上去。 “他看起來似乎不太對……我懷疑那群人類對他做了點什么,又或許他根本就不是我們熟悉的那個人。” 這只是隨口一句敷衍,沒想到神奇對上了穆卡奇的腦回路。 “原來你也注意到了,雖然現(xiàn)在的先生也不錯,但總覺得有點怪怪的,還挺懷念以前的那位先生。” 穆卡奇臉上浮現(xiàn)笑意,“所以你的計劃是什么?” 牧白黎沉默,他覺得把具體計劃詳細說出來太麻煩了,又在這時想起[黑蛇]的性格設定,于是冷了臉,留下一句“需要的時候會來找你”后,就閃身消失了。 穆卡奇站在原地,臉上笑意不變,內(nèi)心卻在不斷刺小人。本來遇上一個同樣重生的同事挺開心的,結(jié)果這下子幾乎快炸了。 好你個塞西爾,竟然懷疑先生是假的! 會溫柔地炸斷他腦袋手臂的、會耐心看他犯傻的那位先生怎么可能是假的! 先生只是處于叛逆期而已!人類的青春期都這樣! 他懂! 所以才會有一點點的不一樣!過幾年就好了! 穆卡奇簡直要氣瘋了,奈何先生此刻不見蹤影,而且交代給他的任務是“背叛”,估計早就料到塞西爾的行動,所以才會派他盯住這家伙的一舉一動,好找機會徹底殺死塞西爾。 穆卡奇陰沉沉地在心里將那只小人撕成碎片。 放心,先生,他會完美完成任務的。 作者有話說: 穆卡奇:扎小人ing 牧小黎(順手往分.身上套個重生者身份):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我們拿的劇本似乎不太一樣。 ps:寶子們!我發(fā)現(xiàn)一件事,會阻礙我碼字的不是小說,也不是學校,而是我爸!我又又又被拖出去帶回老家吃飯了qaq,但我覺得我應該能寫完,應該可以……的吧 第33章 蛇蛇-蛇蛇蛇 這里是一間類似休息室的地方, 白色的天花板垂下吊燈,暖橘色的光線落在木質(zhì)地板上,浮現(xiàn)一片片柔和的光暈。 仿若家中般的溫暖舒適, 讓人不自覺卸下心底深處的防備。 然而背后是陰森怪異的走廊,暗中隱藏各種未知危險, 只要一想到身處敵方大本營,齊斯書就根本無法放下警惕。 他下意識退后一步,牧白黎倒是經(jīng)過他直接踏入這房間。 齊斯書試圖拉住他,但被躲開了。 “你就不怕這是陷阱?”齊斯書把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對牧白黎毫無戒心的反應氣笑了。 “還行吧,不怕?!?/br> 牧白黎頭也不回地開口, 直接坐在其中一張沙發(fā)上, 隨后才側(cè)過臉看向門口的齊斯書,若有若無藏有幾分笑意。 “我先前不是說過了么,與你碰面前, 我遇到的房間都是這種類型。溫暖,舒適,吃喝玩樂樣樣不缺。就仿佛背后那人全心全意地侍奉我, 即使我并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牧白黎”。”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這是一顆裹藏蜜糖的炸藥,先是麻痹我的警惕心, 最后給出致命一擊?!?/br> 他的聲音中透著漫不經(jīng)心,“至于動機, 誰知道那些瘋子在想什么呢?!?/br> “……” 齊斯書皺眉,“那你還進去?” “我走累了?!?/br> 牧白黎迅速往柔軟的沙發(fā)里一癱, 情緒rou眼可見地變差。 這個回復著實出乎齊斯書的意料, 他望著懶懶散散窩在沙發(fā)里的少年, 煩躁地皺眉,但最后還是踏入這間屋子。 “五分鐘,然后必須離開這里?!?/br> “哦?!?/br> 牧白黎不是很樂意地應了一聲,從旁邊桌面取來一瓶礦泉水,也不打開,只是用指甲摩擦玩外面那層包裝,發(fā)出細微的聲響。 在踏入房間之前,齊斯書就已經(jīng)用rou眼將屋內(nèi)每一處角落檢查過三四遍,但始終尋不到任何異常。 他并沒有放下戒心,坐在牧白黎對面的沙發(fā)上,時刻警惕四周。 就在這時,在他眼里已經(jīng)完全陷入溫柔陷阱的牧白黎冷不丁開口了。 “在你眼里,我是一個什么形象?” 齊斯書有些詫異,回憶近一段時間的相處,吐槽,“聰明但任性,安靜得有些孤僻,經(jīng)常氣死人,時常有種游離在外對什么都不上心的感覺?!?/br> 牧白黎意義不明地笑了下,“那你覺得我像那個人嗎?” “像誰……!?” 齊斯書心臟漏了一拍,但很快調(diào)整呼吸,恢復冷靜,“你想說什么?” 牧白黎低頭玩包裝,語氣輕淡。 “在多數(shù)人眼中,我才剛剛成年。過去十幾年里的生活極為簡單普通,沒有復雜的人際關(guān)系,也沒有特殊的驚險經(jīng)歷,和無數(shù)的普通高中生一樣,為著高考努力?!?/br> “只是有天,因為突然出現(xiàn)的那些重生者,因為那些真實性有待考證的未來信息,就把我推上被萬眾矚目的高度。但是很奇怪,你們的整體行動又給我一種互相矛盾的感覺?!?/br> “明明身處漩渦中心,卻仿若被忽視的透明人?!?/br> “你們到底在想什么?” 礦泉水瓶外的包裝終于被他不小心扣下來,黏糊糊的膠水讓指腹極為難受。 牧白黎暗嘖,直接把礦泉水瓶放回桌面,雙手扣十,抬頭直視齊斯書,目光沉沉,“我有點生氣,齊斯書?!?/br>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直直凝視牧白黎,忽的笑了起來,捂住嘴肩膀顫動,“抱歉,但我挺開心的。” 牧白黎面色有些陰沉,“我沒和你開玩笑……” “我知道?!饼R斯書壓住笑意,帶有幾分感慨,“這是你第一次直白表露你的想法,真讓人意外。那我也來說說我得到的信息吧?!?/br> 他咧嘴笑了笑,“重生者,那些投靠國家的重生者被稱為啟明者。已知的最早重生者是出現(xiàn)在紅夜日的一個星期前。” “那一星期里發(fā)生了很多事,而他們的存在也的確為我們解決不少突如其來的危機。j市的大型連環(huán)車難,b市的七級地震,h市上空鳥群突襲飛機事件等等。以及在紅夜日之前,那些出現(xiàn)異變的動植物也被提前控制和解決。” “與你相關(guān)的事件,是20號那天,a市會出現(xiàn)一場離奇的、將整條小吃街化為廢墟的未知地震?!?/br> “根據(jù)那些啟明者的報告,上面有派人去調(diào)查你。但即便以最高的效率,調(diào)查的時間也只有兩天出頭,只能圍繞你的日常軌跡和人際關(guān)系進行匆忙調(diào)查,而緊急上報的資料全都表明你身上毫無異常。本來下一步是準備派人與你進行溝通,然而這個時候,專門負責相關(guān)事件的那位最高領(lǐng)導人生了場大病,有關(guān)你的相應計劃下達給下面的人,本來想著讓他們商量選出最佳方案,結(jié)果沒料到時間過于倉促,越緊張越慌亂,多方意見始終無法統(tǒng)一?!?/br> “最后,魏卓那個混蛋直接敲定最容易引發(fā)沖突的那個方案。” 齊斯書理直氣壯,“所以全都是他的錯。我最開始就和你說過,別看他表面上溫溫和和,實際上心眼比誰都黑。你氣不過,下次我們可以組隊去揍他,把他揍個半死,留一口氣給他去醫(yī)療部就行?!?/br> 牧白黎做出思考的模樣,表情卻一如既往的平靜,“是這樣啊。” 齊斯書皺眉,雖然平時牧白黎也是一副冷冷淡淡對什么都不關(guān)心的模樣,但此刻反應太平靜了,有種暴雨前的壓抑感,讓他心生不妙。 “牧白黎,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得說,那位最高領(lǐng)導最近病情好轉(zhuǎn),我可以直接上報給他,由我擔保,再加上最近你出色的表現(xiàn),等我們回去,你的處境一定會——” 牧白黎打斷了他,眼中浮現(xiàn)明顯的困惑,“為什么?” “在你們看來,殺死暴君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嗎?殺了我,未來那些令你們恐懼的事情全都會消失,這不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