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慣 第49節(jié)
剛才一直忍著的極濃重的欲,又被輕而易舉地挑了起來。 盛明窈的確很有本事。 至少,對他來說,一直都是這樣。 沈時洲轉(zhuǎn)過身,愈發(fā)冷淡:“醉成這樣,我怎么確定你說的話有多少是真的?” “那我明天再真心實意地給你復(fù)述一遍可以嗎!” 盛明窈的眼睛一下子變亮了。 “你明天晚上要是還回家,那我就到時候再給你說。 ——噢噢噢,還有,我不知道怎么彌補你,你要是有什么要求,主動提出來就好了,我。所以我明天就可以搬出去了,對吧?” 酒喝多了繃不住。最后半句,徹底暴`露了真實想法。 沈時洲扯開一個嘲諷的笑弧。 真心實意? 半點兒都看不出來。 不過,他很清楚。 盛明窈要是沒喝醉,認(rèn)認(rèn)真真把剛才那通話說完,半分真心肯定能被她說成十分。 也幸虧她沒發(fā)揮好…… 他才能提前看透這小騙子的真面目。 想到這里,諷刺漸濃。 和心頭蠢蠢欲動的欲裹在一起。 也不知道現(xiàn)在心里,是想讓她閉嘴多一點,還是想讓她那細(xì)細(xì)的嗓子叫兩聲別的多一點。 余光掃過盛明窈身后那張大床,突然定住。 沈時洲看見了散落在地毯上,堆得亂七八糟的各式成人用品。 他單身,不帶女人回家,有事用手解決。這幢房子里里外外,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東西。 這兒怎么會有。 ……盛明窈叫人準(zhǔn)備的? 沈時洲瞇了下眸子,將盛明窈身上那件又透又薄的睡裙,以及睡裙下半掩不住的姣好身子打量了一遍。 有一剎那,他猜到可能是多想。 但是那個念頭,很快就被刻意地忽略掉了。 他一直都很想、很想欺負(fù)她。 到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理由。 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男人嗓音暗啞:“要求還需要我提?你不是已經(jīng)想好了嗎——” 說罷,指腹摩挲著她臉上淡紅,意味不明:“還喝了酒助興?!?/br> 第30章 “被你弄臟了” 低沉氣息, 灑在她細(xì)嫩的臉頰和唇邊。 盛明窈有點不適應(yīng),身子偏了一點,主動將臉湊到他手掌上蹭了蹭, 緩解癢意。 沈時洲微微一滯。 隨后, 手掌 順勢下滑, 后摁著脖頸, 低頭啄上她的唇瓣。 耳邊低細(xì)紊亂的呼吸聲, 徹底擾亂了維持已久的安靜。 他喉結(jié)上下滾著, 指腹勾住她腰后細(xì)帶系成的蝴蝶結(jié), 沒用力地一扯,睡裙后面便徹底散開了。 前面的布料,也只能憑著肩上那兩根吊帶,以及緊貼著身前的起伏,才能勉強達(dá)到遮擋的作用, 不至于滑落。 但就這么一點……對男人的視線來說,跟沒有, 差別不大。 掌下的肌膚驀地接觸到冰涼空氣,顫了下。 “冷……” 沈時洲順著縫隙探進去,長指肆無忌憚掐住她的腰,嗓音沉啞地應(yīng):“正好, 我很熱?!?/br> 另一只手,則趁著哄軟她的時候,解了自己的衣服扣子,抽開皮帶。 將半摟在懷里的人扔進床里, 俯身想附上去,便看見盛明窈咬著唇,小聲道:“你看著就好重, 別過來?!?/br> 她醉得不明顯。說這話時,看不出來是酒后胡言亂語,還是很認(rèn)真害羞地在埋怨。 沈時洲自動理解成了后者。 盛明窈越是不著邊際說這些無關(guān)的。 越顯得像在附和他。 興致被打斷了一小下后,愈燃愈烈。 他坐在床邊,一只手將她攬過來,逼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大腿內(nèi)側(cè),正好抵著男人一向鍛煉得很好的精瘦的腰。 這個姿勢,視線下落,就能看見她右腿根的痣。 小小一點,像剛成熟的少女的果實。 等待著他去采擷。 …… 地毯上,衣物落了一件又一件。 男人穿得整齊。 甚至算得上衣冠楚楚。 卻很無恥地,將她剝得干干凈凈。 …… …… - 盛明窈眼皮沉重,大腦卻先身體一步蘇醒了。 不對,是驚醒。 她后怕地覺得,京淮名邸的風(fēng)水是不是有問題? 在這兒,她接連記起了過去的事情。 一次是來的那天晚上,想起了沈時洲冬夜帶她去看煙花的場景。 一次是昨晚,她竟然夢見了曾經(jīng)和沈時洲,做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男人將她全身上下統(tǒng)統(tǒng)吻遍時的酥癢,清晰得令人心跳加速。 原來,以前的時候,他這么熱情,這么會哄女人的嗎…… 不能再想了。 盛明窈警告著自己,結(jié)束了那些浮想聯(lián)翩,手撐著床邊,忍著異樣,緩慢坐了起來。 被子滑落到腰間。 地上堆著的衣物闖進視線里。 瞬間,她腦海一空白,聲音都卡在了喉嚨里。 這才突然地意識到。 那不是她回憶起來的過去發(fā)生的事。 也不是一場平白產(chǎn)生的春`夢。 是昨晚……沈時洲趁、趁人之危! 盛明窈用手指緊緊扣著枕頭,還能回想起那男人附在她耳邊,低而性感的粗喘。 她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 想起來,甚至都覺得是陌生的。 但是眼前的一切又不斷提醒著盛明窈,所有都是正式發(fā)生過的事情。 往后,一片漆黑,什么都不記得了。 但也不需要記得什么。 都這樣了 ,她還能期待有奇跡出現(xiàn)嗎? 難道這男人會克制住自己,半路停下來?? 除非他不行。 可是僅有的記憶告訴盛明窈,他握著她的手,讓她去探的時候,她能感覺到……還挺行的…… 再而且。 之前那晚他只是抱了她一晚上,是因為她哭得昏天黑地。再濃的情調(diào),都被上氣不接下氣的抽噎聲給磨沒了。 可是昨晚—— 盛明窈想徹底忘記自己所做的一切。 她怎么能稍微被挑撥兩下,就乖乖地聽沈時洲的話了? 是那男人太了解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