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退休卷翻修仙界 第55節(jié)
陸晏舟:“你才發(fā)現(xiàn)?手段倒是挺狠,脾氣也不小,就是本事沒幾分。” 葉熾:“不應該啊。” 陸晏舟:“那誰知道?可能仙羽門這一屆弟子整體不行,矮子里頭拔大個兒吧?!?/br> 葉熾點頭,十分中肯的道:“有點道理?!?/br> 神特么的“矮子里頭拔大個兒”。 守在水鏡前的仙羽門一眾長老,差點被一口老血憋死。 這是沒有靈氣才讓劍修和體修橫行無忌,你等有靈力了看看,可不得彈琴,彈死你! 還有這個小劍修,已經(jīng)說了好幾次他們仙羽門不行了。 你才不行! 不過,話說回來,妙音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確實和在宗門的時候大相徑庭啊。 可惜她的師尊鶴卿道君仍在閉關(guān),他們這些師叔師伯,終究沒有鶴卿這個正牌師尊了解的多。 往北一百里的目的地,早都到了,不過葉熾又有些不滿意。 到了這里以后更加的感覺到,距離那座高山太近了。 陸晏舟和蔡問不太明白:“距離那山近一些不好么?萬一里面解封了,越近才越有利吧?” 葉熾只是幽幽的道:“原來我也這么想,但現(xiàn)在又覺得,太近也不一定好,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br> 眾人沒有意見。 這幾天,徐妙音整個人都安分了下來,月出的外傷用了藥膏立竿見影的在好轉(zhuǎn),在葉熾無數(shù)個妙手回春的加持下,內(nèi)傷也在逐步好轉(zhuǎn)。 陸晏舟不讓她再走路,一行數(shù)天,都是他親自背著。 月出當然是拒絕的,但陸晏舟把四無捉來放在自己頭頂:“帶孩子嘛,一個也是帶,兩個也是帶。” 葉熾瞥了一眼沒說話,小心四無吃得太飽,送你一頭五谷輪回染發(fā)膏。 路上時不時的總會遇到一兩場激斗。 這種事情見怪不怪,因為修士都不帶儲物袋,打劫也沒什么好打的,只要不是仙羽門的,劍宗弟子一般會選擇直接略過,但這回不一樣,被圍攻的竟然是三名玄天劍宗弟子。 蔡問:“怎么說?” 葉熾:“什么都不用說,抄家伙,讓他們體會一下什么叫以德服人。” “得咧!” 沒有靈氣又何妨? 體修在這里是厲害,但是他們劍修也不差。 本來想要收割玄天劍宗三名弟子散修們,一回頭,就見一群劍修們提著劍興高采烈的沖了過來,那樣子像極了過年搶紅包,生怕來晚了,紅包就沒了。 紅包是誰,當然是他們十幾個倒霉蛋了! 葉熾站在戰(zhàn)圈之外,嘴巴里叼著根無名野草,臉上笑得天真無邪:“嘖嘖,等安頓下來,安排你們對練?!?/br> 免得你們有力氣沒出使。 十來名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散修被迅速清出試煉場,玄天劍宗的隊伍又壯大了幾分。 又十數(shù)天后,玄天劍宗的人數(shù)已經(jīng)達到了三百人。 而他們終于遇到了一種叫做咕咕鳥的靈獸。 葉熾摸了摸下巴,很好,冬天的羽絨服羽絨被也有了,就這里吧! 本著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原則,葉熾把周圍細細盤算考察了一遍,滿意的道:“這位置,確實可以。” 選址確實不能太輕易。 既要考慮地址本身的攻防屬性,又要考慮試煉場上其他幾方勢力的位置。 到目前為止,進來的十方勢力,已經(jīng)有三三倆倆的在結(jié)盟了。 柳扶風帶領(lǐng)的體修一路高歌猛進,引得不少散修和二三流的小宗門弟子前來依附,隊伍規(guī)模不容小覷;季無傷身后站著太一宗和西遼季家,無論是家族還是宗門實力都不弱,只要把雙方人馬漸漸聚齊,就是一方了不得的勢力。 除此之外,蕭家也開始招兵買馬,正在全力拉攏二三流宗門的修士和一眾散修。比如能就地取材,辨別一些草藥的藥王谷和天香春景堂弟子,都是蕭家極力拉攏的對象。 至于說蕭家要和哪個大宗門合作,目前還沒看出來影子。 試煉場上的弟子們,在經(jīng)歷了錯愕、不滿、憤恨過后,終究是迅速的適應了試煉規(guī)則,并因地制宜、各顯神通般的,在向著最后的優(yōu)勝努力著。 第51章 十方之爭(十三) ◎你們以為這場試煉會持續(xù)多久?◎ 如此一來, 水鏡上的畫面也精彩了起來。 有人采藥制藥,有人取材制符,還有圍繞著最中間的山峰苦尋破陣方法的, 甚至還有以食入道的修士, 靠著大鍋飯在試煉場中賺了個盆滿缽滿的。 當真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這邊,葉熾把眾人召集起來,宣布了一個和試煉似乎毫無關(guān)系的決定, 那就是蓋房子修城池, 在此安營扎寨,以守待攻。 看著議論紛紛的眾人,葉熾示意稍安勿躁:“你們以為這場試煉會持續(xù)多久?” 眾人沉默, 持續(xù)多久? 有的想過、有的沒想過,但應該不會超過一個月吧? 葉熾找了個稍微高一點的石頭站上去:“我斗膽揣測, 至少一年?!?/br> 怎么會這么久? 眾人議論紛紛,甚至蓋過了之前的聲音。 一年啊, 不能吧?一個道門大比最多也就三個月, 一個賽前試煉怎么就要一年了? 但葉師叔/葉師妹也不是信口開河的人,莫非她知道了什么? 葉熾并不解釋,只將話題轉(zhuǎn)回來:“此地山水相依,最重要的是地勢易守難攻,咱們在外面行走, 好處是會漸漸聚齊人數(shù)以圖終局之戰(zhàn), 壞處則是沒有方向,還可能過早的陷入與其他宗門實力的內(nèi)耗之中?!?/br> 這位置, 若不是距離那座山峰有些遠, 估計早被搶了。 再看這場試煉, 是徹頭徹尾的團體賽, 不光不允許帶儲物袋,甚至連個人積分和排名都沒有,所以在外面殺人掠奪已經(jīng)失去了意義。 反而是越茍越有。 她繼續(xù)道:“別總想著,一劍就可平山岳,房子蓋好了也不過兩三劍就鏟平的事兒,別忘了,這里目前不能動用靈力,咱們建城的目的也只為了沒有靈力這段時間?!?/br> 總有些話是不能對所有人講的。 這段時間,她們已經(jīng)把這試煉場轉(zhuǎn)了個大概,沙漠、雪原、森林、湖泊、沼澤,各種地勢地貌極其不合理的糅雜在了一起,最開始那種“天天造絕路,也留生路”的感受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反而是而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感籠罩著她。 而且,后來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邪修。 雖然被清了出去,但能進來一個,是不是也能進來兩個三個? 他們在圖謀什么? 所見所感,林林總總的加在一起,她感受到了一股強烈又莫名的危機感。 因為莫名、因為找尋不到,她才格外的憂慮。 其他弟子都以為她是重任在肩,才收斂了嬉笑擺爛的習慣,實際上葉熾總覺得,這里并非單純的試煉這么簡單。 抬頭望,蒼穹碧藍如海,澄凈的不帶半絲雜質(zhì),葉熾把內(nèi)心的嘆息壓在心底。 更早之前,在接近那座高山的時候,她曾經(jīng)和柳扶風交換過想法,柳扶風比她還要焦慮。 這也是兩人決定分開的原因。 再看那座只有在天氣晴朗的時候才能顯現(xiàn)出來的高山,周圍陣法重重,有人為改動的痕跡,但更多的是層層疊疊的天然陣法。 這種天然陣法有一個特點,就是變換極慢。 想要快,只能破陣。 那么問題又來了。 老奶奶的繡花針鎖在系統(tǒng)背包無法使用,憑借她的微末伎倆還不能破陣,不過再退一步,她破不了,別人也一樣破不了。 能破得了十階天然陣法的大師,應該不在他們這一萬人中。 如果在,那葉熾也只能認了。 反正,她已經(jīng)決定安營扎寨以存活人數(shù)取勝了。 按照她的習慣,安營扎寨就得好好整活,改善生活,畢竟還有一個度假的系統(tǒng)任務。 至于心里頭的焦慮和危機感,趕不走就放著吧。 反正焦黃焦綠的,也不會只有她一個。 蔡問第一個高聲贊同,林霽塵緊隨其后。 于是,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在試煉場正北方有一片相當大的區(qū)域,是比北域還要酷寒的雪原。 一只體型比半人還要高的冰蟾在前面開路,一男一女在后面行走。 走了半天,許是累了,女修停下來休息:“阿翰,這茫茫雪原什么時候是個頭啊,真有寶物早被咱們發(fā)現(xiàn)了,要不,咱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男修手里抱著一只尋寶鼠,別看它小,但已經(jīng)有六階了,所以,并不是所有的靈獸都無法適應環(huán)境的,只要等階高一些,就是到了相斥屬性的環(huán)境里,最多也就是難受一會兒,要不了命的。 而這男修運氣屬實不錯,身邊兩只都是是中高階靈獸,還直接就落在了雪原上,靠著冰蟾的威力,他們這一路走得橫行無忌。只不過這地方是在是貧瘠,有尋寶鼠在手,竟也沒找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這樣貧瘠又無趣的地方,女修不止一次提過要離開。 可不知為何,男修始終不愿意踏出雪原一步。 見女修臉上滿是對相同景色的厭倦,男修安撫道:“好子規(guī),這才幾日,這雪原大著呢,小寶剛才說,里面還有寶物呢?!?/br> “真有寶物?”女修總算重新打起精神來。 其實,她身為散修,既沒有經(jīng)歷過大宗門的嚴苛教導,也沒有大家族的資源做后盾,自己一個人摸爬滾打數(shù)十年,并沒有什么嬌慣的毛病,只是她的情郎一邊尋寶一邊還要躲避留影石,通常明明只要很近的一段距離,他們總要來回繞彎兒。 而且這種行路方式一走就是一個多月,加上氣候嚴寒,是個人都難免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