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甜寵神醫(yī)小嬌妻 第49節(jié)
宋蕪哦了一聲,把酒瓶擰緊。 “今天您已經(jīng)多喝一杯了,不能再喝了?!?/br> 三叔急了,他肚子里的饞蟲剛剛被勾出來,現(xiàn)在不讓他喝,就是在要他的命。 他端著酒杯:“你再讓我喝一口,我發(fā)誓最后一口?!?/br> 宋蕪不為所動,一雙大眼睛里透著狡黠:“除非您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三叔被饞的抓心撓肝,氣道:“你這妮子,怎么和那小崽子一樣難搞?” 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在三叔口中聽到小崽子這三個字了。 她心中一動:“是來砸你店的那個人?” 三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酒瓶,不說話。 沒否認,就是默認的意思。 宋蕪心底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叭澹阏f的這個小崽子,該不會剛好姓喬吧?” 三叔收回視線,高深莫測的看了她一眼:“你果然和他認識?!?/br> 他臉上哪還有一點貪杯的樣子? 宋蕪眨眨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竟然被套話了。 她撅起嘴,控訴道:“三叔你詐我,哼,你是壞人,我不和你說話了!” 宋蕪站起身,噔噔噔的跑了出去。 三叔搖搖頭:“這妮子,聰明是聰明,就是缺了點防人之心?!?/br> 門外的宋蕪但笑不語。 重活一世,她最不缺的就是防人之心。 慢悠悠的走在小巷子里,蔥白的指尖把玩著一顆琥珀色紐扣。 這是她在雜貨鋪門口撿到的,和昨夜醉酒男人袖子上的紐扣,一模一樣。 進門之前,她就猜到男人去過三叔那了。 她一直疑惑,喬喻初明明是獨子,為什么會被叫人稱作五爺。 現(xiàn)在她弄明白了,這個五,大概就是從三叔那邊論的。 男人半夢半醒之間,口中的那聲三哥,叫的就是三叔。 想到這,宋蕪莫名有些不爽。 對同一個人,她要叫叔叔,男人卻能叫哥,她這不是平白矮了他一輩嘛! 第117章 上面是誰 宋蕪只隱約知道三叔來頭不小,卻不知道他和喬喻初有這層關系。 怪不得上輩子三叔敢冒著得罪喬家的風險收留她。 …… 考場上,宋蕪咬著筆頭,答完了最后一道題。 來不及檢查,考試結束的鈴聲就響了。 她和其他考生一樣,放下筆乖乖坐在座位上,等待老師收走卷子。 監(jiān)考老師離開之后,同學們俱是歡呼起來。 不是大家考的有多好,而是因為這是最后一科考試。 鈴聲響起的那一刻,他們都寒假就已經(jīng)開始了。 宋蕪收拾好書包,走出考場。 張家齊已經(jīng)在外面等她了。 他問道:“假期想好怎么過來了嗎?” 宋蕪笑了笑:“等返校之后,就要去b市了,從b市回來,差不多就過年了?!?/br> 選拔賽她當仁不讓的拿了第一,得到了直通b大冬令營的資格。 冬令營20號開始,b大要求提前一天集合,因此,她18號就得出發(fā)。 張家齊頷首:“那我就提前祝你一路順風了?!?/br> 放假之后,張家齊就要和周嫂一起去隔壁市的姥姥家,她離開的時候,他正好不在s市。 宋蕪淺笑著回道:“也祝你假期愉快呀!” 并肩走到校門口,宋蕪要去姜婉婷的店里,張家齊要回家。 兩人互道一聲再見,轉身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宋蕪走著走著,路過一家肯德基家鄉(xiāng)雞。 想起姜婉婷挺喜歡這個味道的,她打算買一份帶去店里。 宋蕪剛要進去,卻被人推的一個趔趄。 “這里被我們包場了,外人不讓進,你想吃到別家店去。” 女人背著名牌包包,身上的香水濃的令人作嘔,一張大臉不知道糊了多少層粉,白的像死人。 宋蕪眼底飛快劃過一抹暗芒。 要是女人好好說,她也不是不能配合。 可對方偏偏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這就讓她感覺很不愉快了。 宋蕪嘟起紅唇,巴掌大的小臉寫滿了天真無邪:“可是阿姨,我今天只想吃這家呢!” 女人認為她在胡攪蠻纏,揮揮手,招來了兩個男人。 “哪來的小丫頭,一點都看不懂顏色,趕緊把她弄走,別擾了袁少的雅興!” 兩人接到指令,就要動手。 卻不想,宋蕪比他們都動作好快。 他們雖然看著壯,可從他們走路的姿勢就能看出來,這倆貨純屬銀槍蠟頭。 宋蕪快準狠的解決了兩人,拍拍手,再次對女人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阿姨,現(xiàn)在我可以進去了嗎,還是說,你想像他們一樣,也體驗體驗在大馬路上睡覺的感覺?” 女人順著她的小手,看著自己高價請來的保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終于知道害怕了。 她連連后退,雙手護在胸前,慌張的不行:“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別亂來,你知道我上面是誰嗎?” 女人話音剛落,天空響起一聲鳥叫。 隨后,一坨黑乎乎的東西從天而降,正正落在女人的頭上。 女人感覺自己頭上一熱,下意識的抬手摸了一下。 待明白過來手上沾的東西是什么,女人失聲慘叫。 “啊啊啊啊——”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宋蕪撫掌大笑:“阿姨,我知道了,你的上面是一只會拉屎的鳥誒~” 第118章 神經(jīng)病 女人的尖叫聲太大,隔著一道普通的門,很難傳不進店內(nèi)。 “吵吵鬧鬧的干什么呢?” 袁乃新穿著貂皮大衣,頭發(fā)梳的比貂毛還順滑。 他不耐煩的走了出來,臉上還印著一枚鮮紅的唇印。 抬頭,就看見宋蕪俏生生的臉。 袁乃新的腦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出那晚架在自己脖子上的菜刀以及……那個滿街追殺自己的公廁大媽。 他臉色一變,唰的一下把門關上。 剛要打招呼的宋蕪:“……” 這人怕是有點什么大病哦! 宋蕪背著書包,往門口走了兩步,女人立即尖叫著后退,臉上的粉又掉了一層。 宋蕪感覺自己耳膜快要破了。 她皺著眉,嚴肅道:“這位阿姨,你吵到我了,可以麻煩你安靜一點嗎?” 女人慌忙捂住嘴,不敢再出聲。 宋蕪見狀,驚訝的看著她:“阿姨,你是不是忘了你剛才做了什么了?” 她剛才做什么了? 女人先是不解,隨即察覺到自己唇邊的手上有一種粘膩的觸感、呼吸間也充斥著奇異的臭味。 她的臉色仿佛吃了屎一樣難看。 也有可能,她真的吃了屎。 “嘔——”女人扶著墻,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宋蕪看的也差點反胃,她撇開眼,繞開女人從店的另一個小門走了進去。 店內(nèi)空蕩蕩的,果然如女人所說,這家店被人包場了。 除了服務員,就只有兩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