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甜寵神醫(yī)小嬌妻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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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去換個衣服?!?/br> 她躲回房間,特意把門留了一條縫,可外面靜悄悄的,什么聲音聽不到。 宋蕪放棄了。 她關(guān)上門,換上舒服的衣服,磨磨蹭蹭的走了出去:“哎呀,這么香,一定是我最愛的蝦仁雞蛋餡對不對?” 姜婉婷和喬喻初正坐在桌子的兩側(cè),相對無言。 見宋蕪露面,二人同時挪動身側(cè)的椅子,想讓宋蕪坐在旁邊。 宋蕪尷尬的立在原地。 誰能告訴她,這兩個連面都沒見過幾次的人是怎么做到如此默契的? 沉默了一瞬,宋蕪裝作沒看見喬喻初的動作,喜笑顏開的坐在母親的身旁。 姜婉婷滿意的夾了一個餃子送到宋蕪?fù)胫?,已做獎勵?/br> 喬喻初見狀,輕笑一聲。 他為了見她,連夜開車來到s市,她卻對他的動作熟視無睹。 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喬喻初眼底閃爍著玩味的笑意:“阿蕪,我好像記起二叔這次來s市的行程了?!?/br> 第106章 刀下留人 有情報! 宋蕪正要套話,就聽到電話鈴聲突兀響起。 這么晚,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姜婉婷接起電話講了兩句,就匆匆忙忙的套上外衣,看起來似是要出門。 宋蕪立即起身:“我和你一塊去?!?/br> 姜婉婷正在系圍巾,“不用,小王的老婆要生了,我去給他幫把手,你一個小姑娘也不懂這些,就別去了?!?/br> 小王是店里新招的伙計,為人機靈又勤奮,很得姜婉婷眼緣。 因此,她一接到電話就打算去幫忙。 可一轉(zhuǎn)眼,她看見端坐在飯桌的喬喻初。 畢竟是個男人,她不放心讓女兒和他單獨相處,又不好直接攆人。 思考片刻,她忽然問道:“喬先生會開車嗎,能否載我去醫(yī)院?” 讓家里的客人幫忙,其實是很失禮的行為。 姜婉婷說完,自己都很忐忑。 喬喻初倒是面不改色,微笑道:“可以,我正好是開車來的?!?/br> 姜婉婷松了口氣,把女兒反鎖在家中,坐上喬喻初的車趕去醫(yī)院了。 宋蕪想著路上有喬喻初陪著母親,應(yīng)該出不了事。 她把桌上的碗筷簡單收拾一下,就回房間學(xué)習(xí)了。 馬上就要期末考了,得加倍努力才行??! 做過作業(yè),又刷了幾套試題,不知不覺就過了十二點了。 都這個時候了,想必姜婉婷是不會回來了。 不過宋蕪也不擔(dān)心。 亨利早在聽說姜婉婷離婚的時候,就辭去了b市的工作,回到s市醫(yī)院任職了。 他今天正好在醫(yī)院值夜班,有他在,姜婉婷肯定累不著。 宋蕪伸了個懶腰,正打算洗洗睡了,突然聽見門外似乎有異響。 她走到門口,踮起腳尖,透過門上的玻璃往外看。 原來是張家齊撿回來的野貓,正瞪著綠油油的大眼睛,在院子里上竄下跳個不停。 果然是夜行生物,晝伏夜出。 宋蕪搖搖頭,不再理會。 轉(zhuǎn)身,宋蕪搓搓手臂。 到了后半夜,屋子里的溫度都會下降了一些。 她拿起暖水袋,灌了些熱水,打算把它放在被窩里抱著睡。 突然,有風(fēng)吹起她額前的碎發(fā)。 宋蕪驟感不對。 屋子里門窗緊閉,怎么會有風(fēng)吹進(jìn)來? 那只貓向來溫順,從沒鬧騰過,怎么偏偏今天狂躁了起來? 她放下暖水袋,在屋子里巡視一圈,最終將目光定在了櫥柜里的菜刀上。 脫下鞋,光著腳丫踩在冰涼的水泥地面。 她悄無聲息的靠近自己的房間。 冷風(fēng)從半掩的房門吹出,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嘎吱—— 門被人從里側(cè)拉開,發(fā)出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 在房間內(nèi)的燈光照射下,闖入之人的影子最先映在地面。 看起來,是個頭很大的男人。 宋蕪背靠著墻,屏住呼吸,高舉起手里緊握的刀。 在對方露出半個身子走出房間的時候,她動了。 手中的刀長了眼睛一樣,照著對方的腦袋狠狠砍過去。 對方似有所覺,上半身猛地向后一閃。 刀鋒險而又險的擦著他的鼻尖落下,砍斷了他襯衫上的紐扣。 眼見著那持刀的小手再次揮動,他趕忙退到房間內(nèi),連聲高喊:“丫頭,刀下留人啊!” 第107章 假的 看著距離自己喉嚨僅有0.01公分的刀,袁乃新嚇的心驚rou跳,冷汗直流。 他現(xiàn)在總算明白,自己表哥當(dāng)初夜闖宋家為什么會失敗了。 “丫頭,你先把刀放下,女孩子動刀動槍的可不好看,咱有話慢慢說?!?/br> 宋蕪不為所動:“說,大半夜你鬼鬼祟祟偷溜進(jìn)我房間,想干什么?” 袁乃新大呼冤枉:“你別亂說啊,我可不是那種人,我來你這單純就是為了傳個消息?!?/br> 宋蕪眼神冰冷:“我倒是不知道,什么事讓你不能走門,偏要走窗?” “我本來是想走門的,可不知道從哪跳出一只貓來,堵在你家門前不走?!痹诵鹿V弊?,一張臉漲的通紅。 就差把難言之隱這四個大字刻在腦門上了。 宋蕪眼中的懷疑一閃而逝:“你怕貓?” “當(dāng)然不是!”袁乃新急道:“我堂堂袁家大少爺,怎么可能怕一只小奶貓?我不過是不喜歡,不想靠近,所以才跳窗的。” 看他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倒不像假的。 宋蕪不說信,也不說不信。 她將刀拿離了他的脖子,卻又沒有完全放下:“你是來傳什么消息的?” 袁乃新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沒感覺到疼,也沒見到血。 他稍稍放松:“表哥讓我告訴你,你媽出車禍了,現(xiàn)在人在醫(yī)院……” 他話沒說完,就感覺身邊掠過一陣風(fēng)。 一抬頭,面前的地上就只剩一把菜刀,半個人影都沒有。 “哎,你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呢!”他趕忙追了出去。 剛出院門,就聽小巷外轟的一聲,好像是一輛車疾馳而去的聲音。 壞了! 袁乃新臉色一變。 他剛才下車忘了拔車鑰匙了,那丫頭不會開他的車去醫(yī)院了吧? 大步跑到臨時停車的地方,果然,宋蕪和車都不見了蹤影。 袁乃新如喪考妣,這丫頭要是路上出點什么事,表哥非得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他現(xiàn)在只能祈禱小丫頭會開車了。 …… 宋蕪開著跑車,一路疾馳,把速度飆到最快。 她早該想到的。 以母親的性格,晚上要是不回家,絕對不會不告訴她。 那么久沒消息,肯定是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