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深情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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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為她是夏悠悠,陸紹越都懷疑是哪個狐貍洞里跑出了一只狐貍精,用這種青澀的手法勾引他了。 陸紹越抽出自己的手臂,又將夏悠悠的手拉下來,喑啞地警告:“我可不是吃素的和尚,再動別后悔。” 夏悠悠反拉住陸紹越的手,讓她的掌心貼著自己的臉頰來回地摩挲,舒服的樣子像只偷腥得逞的貓,嬌吟著:“好舒服。” 根本就是將他的警告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陸紹越驀地俯下腦袋,兩張臉近在咫尺,仿佛還能透過眼睛看見彼此的真實神情。 夏悠悠伸出手,描摹著陸紹越的五官,發(fā)出感慨:“你長得還挺好看的,要不當(dāng)我男朋友如何?” “好啊?!标懡B越下意識地應(yīng)道。 “乖?!毕挠朴骑@得很高興,一口親在陸紹越的臉頰上,“女朋友的福利?!?/br> “是所有好看的都能當(dāng)你男朋友嗎?” “要最好看的才行?!?/br> 夏悠悠身上的氣息醇香醉人,一寸寸的侵蝕著陸紹越的神經(jīng),他慢慢地伏低腦袋,直到停留在她柔軟嬌艷的唇上。 灼熱的呼吸鋪灑在夏悠悠的鼻翼處,她感覺到一陣若有似無的sao擾,用手撓了撓,有些不悅地想推開這個侵擾她的人。 陸紹越單手將她的兩只手腕置于腦袋上方,驀地加深了這個吻。 晨曦初露,煙波浩渺。 偌大的床上傳來一聲嚶嚀,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截白皙手臂上殘留著觸目驚心的淤青。 夏悠悠睜開惺忪的睡眼,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看著周圍一片陌生的環(huán)境,有片刻的茫然。 她記得昨天碰到李俊風(fēng)他們,一起相約去了酒吧喝酒,喝得好像也不算多,腦袋卻像斷片了般,記憶有了空缺。 她剛動了動身軀,就感覺到腰間一陣酸痛,視線落在手臂上,看見如同被捆綁過的淤痕,忽地警鈴大作。 她拉開被子一看,身上只穿了一件蕾絲睡衣,而且能明顯感覺到里面是真空狀態(tài)。 夏悠悠顧不上身體的不適,從床上彈坐而起,徹底掀開被子,白色的床單上有一片刺眼的紅色。 所有跡象混在一起,讓夏悠悠聯(lián)想到一個詞。 酒后亂性。 cao!她是不是喝了假酒啊?以往沒有一次會像這回一樣記憶全無的,發(fā)生這種荒誕之事她竟毫無察覺? 夏悠悠拿出手機,給李俊風(fēng)撥了電話,連打五個電話,耗盡了她所有的耐性,他才接起來,語氣惡劣地吼道:“哪個不怕死的?這么早打電話過來。” “悠悠?!毕挠朴谱詧蠹议T。 李俊風(fēng)的聲音頓時清醒了不少:“悠悠,怎么這么早?” “昨晚誰送我走的???”夏悠悠故作淡定地問道,她怎么會喝到這種程度?連怎么離開的都不知道。 “你忘記了?” “廢話,我記得還問你做什么?!?/br> “陸總啊?!?/br> “陸紹越??”夏悠悠想過千萬種可能,就沒想過會是陸紹越。 他難道忽然性情大變,饞了她的身子? “對啊,我親眼看著他帶你走的?!?/br> “小李子,你就這么放心地將哀家交給了陸紹越??”夏悠悠冷颼颼地笑道。 “等等,陸總該不會對你做了什么吧?” “沒!有!”夏悠悠咬牙切齒地說道,“掛了?!?/br> 掛了電話,夏悠悠陷入沉思,陸紹越那座千年冰山看著不像對她有性趣的樣子,應(yīng)該不至于搞酒后強|jian才對,但是身上所有的痕跡又不是假的。 就在她思忖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看著屏幕上“大哥”二字,夏悠悠一下子恐慌了起來,就像那種不聽話的孩子被家長親自抓包的現(xiàn)場般。 夏悠悠做了許久的深呼吸,在電話掛斷前,接了起來,嬌滴滴地說道:“大哥,你這么早醒了?” “在哪兒?”沉沉的聲音就像一把即將落下的大刀,讓夏悠悠整個人顫了顫。 “我……” “你最好說實話。”夏硯章冷聲說道。 夏悠悠心尖驀地揪緊,這種興師問罪的語氣恐怕已經(jīng)知道了前因后果吧? 就在這時,門鈴像催命聲一樣響起,讓原本就有些戰(zhàn)栗的夏悠悠更是驚了驚。 她大哥是不是在她身上按了雷達?。吭趺茨苋绱司珳?zhǔn)無誤呢? 夏悠悠垂頭喪氣地下了床,從衣柜里拿了件厚的睡袍,將自己裹得密不透風(fēng),才前去開門,萎靡不振地喊道:“大哥?!?/br> 只是抬眸看見門口的陸紹越時,剛才還像打了敗戰(zhàn)的夏悠悠瞬間變得張牙舞爪,不過她還不算全然失去理智,對著手機那頭的夏硯章說道:“大哥,我待會兒跟你說,現(xiàn)在有事先掛了。” 不等夏硯章回復(fù),夏悠悠直接掛掉了電話,冷眼看著陸紹越,要是眼神能秒的話,他已經(jīng)是一堆渣滓了。 第16章 夏悠悠粗暴地將陸紹越拽進來, 表面云淡風(fēng)輕,關(guān)門聲卻能響徹云霄。 這個衣冠禽獸, 做了如此令人發(fā)指的事情,竟然還可以面不改色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是覺得她不會殺了他嗎? 陸紹越將手里的袋子遞過去,開口道:“給你的衣服?!?/br> 夏悠悠視線淡淡地瞥了一眼, 并未馬上接過來, 冷聲發(fā)問:“你昨晚做了什么?” “夏小姐指哪方面?” “你說呢?” 哪方面??還能是哪方面??夏悠悠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陸紹越沉吟了片刻,淡淡地發(fā)問:“你是覺得我們睡了一夜?” “等會兒——”她似乎從陸紹越那不解的神情里解讀出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她悄悄地用余光去偷瞄他, 這副性冷淡的模樣的確不像是荒唐了一宿。 “真的不是?”夏悠悠試探性地問道。 “我對睡你這件事, 并沒有多大的興趣。” 靠!竟然如此羞辱她! 夏悠悠脫口而出:“我哪里讓你看不上啦?” 她給不給睡是一回事,他想不想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不屑的語氣根本就是在踐踏她的魅力! “莫非夏大小姐還挺遺憾沒被我睡成?” “放屁!”夏悠悠撩起袖子, 露出白皙的胳膊,以及上面很明顯被捆綁過的痕跡,興師問罪道:“我問過人了,昨晚是你帶我走的對吧?你敢說這不是你的杰作?” 陸紹越從容地承認:“是我讓人綁的?!?/br> “承認自己在我身上玩變態(tài)游戲了??” “因為有個醉鬼將自己吐得全身都是,洗澡的時候還不安分,說要去淋雨?!?/br> “你說我??不可能,我從來沒有醉過,而且我很安分的, 喝多了就乖乖睡覺?!?/br> 陸紹越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理直氣壯的夏悠悠,輕嗤:“你該問問你身邊的人,不該活在自己假想的世界里?!?/br> “陸紹越, 你少污蔑我,我合理懷疑你在為自己做過的錯事開脫。” “我有沒有對你做過什么,你自己不清楚?”陸紹越沉眸低語。 夏悠悠咽了咽口水,低垂眉眼反駁:“我喝多了,哪還記得?” “那你憑什么覺得我睡了你?” “我一早起來就腰酸腹痛,手臂上是這種曖昧的痕跡,床單上還有一團血——”本來就占理的事情,夏悠悠卻越說越小聲,周遭仿佛被火苗簇擁般,越來越guntang。 陸紹越神色未明,只是深邃的眼眸如同被潑了墨般濃稠漆黑,他低啞地問道:“今天幾號?” 夏悠悠不明所以,稍微想了下,回道:“二十八號?!?/br> 講出這個日子后,夏悠悠忽然恍然大悟,每個月折磨她的日子不就是這幾天嗎? 所以腰酸腹痛,以及床單上的血漬全是因為她生理期到了?? wtf! 有一股蜜汁尷尬在空氣中越團越多。 現(xiàn)在裝自己痛不欲生想要瞬間死去的戲碼行嗎? 陸紹越磁性的嗓音再次響起:“本著是我?guī)銇淼木壒?,我覺得我有責(zé)任安全地送你回家,尤其是在你喝了酒的情況下,更不能放任你孤身在外,你喝醉了的時候真的非常不安分,把我的手機丟進冰桶就不說了,還打我,又往我身上吐,我才不得不在酒店開了個房間,我的衣服還丟在浴室里,你可以去看?!?/br> 夏悠悠緊接著就去浴室查看了下,一個黑色垃圾袋包裹著丟在一旁,湊近了還能隱約聞見一陣嗆鼻的酸臭味。 見夏悠悠從浴室里出來,陸紹越接著說道:“后來你又吐了自己一身,我只能給了一個女服務(wù)小費,讓她幫你洗澡,但是你吵著鬧著要去淋雨,我只好讓她綁了你,至于會有痕跡,可能是她沒掌握好技巧,當(dāng)然給你換衣服的也是她,我從頭到尾都沒輕薄你的意思,夏小姐?!?/br> 夏悠悠:“……” 有種被東西砸得頭暈?zāi)垦#氘?dāng)場暈倒的沖動。 想她夏悠悠曾幾何時這么狼狽過?什么糗態(tài)都被陸紹越見識了一遍不說,還當(dāng)著她的面,又給失憶的她復(fù)述了一遍,相當(dāng)于是對她的二度傷害。 她還自我良好地覺得陸紹越被她的美色所誘,情難自制。 結(jié)果呢??? 全是她假想的??! 現(xiàn)在要如何化解這股自信過剩所帶來的重度尷尬? 陸紹越閑庭信步地走向沙發(fā),將手里的袋子放下,磁性的嗓音再次開腔:“讓人給你準(zhǔn)備的衣服,是你慣用的牌子?!?/br> 夏悠悠挪到沙發(fā)旁,撩開袋子看了一眼,還的確是全新的女式衣服。 陸紹越說得有理有據(jù),對比之下,她似乎狼心狗肺多了。 夏悠悠佯裝淡定地將衣服抱在懷中,比之剛才倨傲的態(tài)度,現(xiàn)在明顯弱了不少,說道:“多少錢?我還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