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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早朝剛散,元循身上玄底十二章紋纁裳與頭上十二旒冕冠都沒來得及換下。 便領(lǐng)著隨侍的一眾內(nèi)監(jiān)與親衛(wèi),聲勢浩大疾步前往皇太后慕容氏所居的永和殿。 這些日子來,宗室群臣反復(fù)進言彈劾要處置太極殿內(nèi)的崔姓宮女,元循不以為然。 不過是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小女子,也值得叫他們?nèi)绱思芍M? 雖說前世的皇太后崔氏確實橫行霸道,肆無忌憚擾亂朝綱。 但今生他必能將這單純無知的小女子掰正調(diào)教過來。 近些日子來,崔氏可不就乖順得很? 未經(jīng)任何通報,氣勢洶洶的年輕帝王徑自闖入煙火繚繞的永和殿內(nèi)。 卻見慕容氏姑侄正居高臨下俯視著下方單薄纖瘦的少女。 連一旁立著的老奴婢都趾高氣揚、鼻孔朝天。 元循瞬覺怒意騰升,一個箭步便將眼前這孤苦伶仃的弱質(zhì)少女攥到自己身后。 熾繁被男人這風(fēng)馳電摯的動作一驚。 尤其那大手箍住她纖細(xì)雪腕的力道,好似要把她的手掐斷。 元循也不行禮,只冷聲道:“皇太后無故將朕的近身侍婢傳喚至此,所為何事?” 同居一座皇宮內(nèi),慕容太后卻與這位年少繼位的皇帝井水不犯河水,鮮少接觸。 今日一見,驟然被他這目無尊長的狂妄舉動而震撼。 慕容韶華性子急,話沒經(jīng)過大腦就脫口而出:“圣上怎能為了這個小小罪奴來質(zhì)問姑母!” 慕容太后好歹為后數(shù)十載,很快便端起一抹慈笑。 “皇帝別急,哀家不過把人喚來瞧瞧,看看究竟何等姝色才叫你這般藏著掖著?!?/br> 元循倏忽冷笑一聲,“這話說出來,皇太后自己信嗎?” 聞言,慕容太后如鯁在喉。 慕容韶華氣不過,嗤之以鼻道:“即便姑母想處置這崔氏又如何?不過是一介罪奴罷了!” 元循置若罔聞,“皇太后好生在永和殿內(nèi)頤養(yǎng)天年,勿要插手太極殿的事為好?!?/br> 一句話,不疾不徐,威懾鋒芒卻展露無遺。 言罷,他便扯著身后的嬌弱少女大步流星離開,冠冕垂下的十二旒玉珠串搖晃不止。 熾繁手腕被大手緊緊攥著,頗為吃力地小跑著才能跟上男人的步伐。 元循見她如此踉踉蹌蹌的,眉宇滿是不耐,當(dāng)即便一把將人打橫抱起。 熾繁心跳漏了半拍,隨即又佯裝出一副含羞帶怯的少女模樣,伸手?jǐn)堊∧腥说念i脖。 元循步伐愈發(fā)加快,“譚福安,即刻傳令中書省,草擬詔書,冊太極殿宮女崔氏為……” 說到此次,他略頓住。 半瞬,便又道:“為正五品貴人?!?/br> 內(nèi)監(jiān)大總管譚福安連連稱是,忙不迭親自轉(zhuǎn)身朝中書省而去。 前世崔氏被幸后初封僅是最末等的無品采女,很快便診出喜脈被皇太后越級晉封為正三品貴嬪。 如今僅在太極殿內(nèi)當(dāng)差便引出不少事了,若位分給低了,難免叫人誤會他不重視。 若位分給高了,又怕這小妖婦忘乎所以,恃寵而驕。 正五品的貴人,不偏不倚正好。 熾繁故作喜出望外,又嬌怯謙拒道:“圣上,奴婢一介罪奴,怎敢得此殊榮……” 元循早已健步如飛埋入太極殿的寢殿內(nèi),并屏退所有人。 嗅得二人身上滿是永和殿內(nèi)刺鼻的香火熏味,他濃黑劍眉擰得緊緊的。 眼明手快便將懷中窈窕纖瘦的少女如剝筍殼般剝得一干二凈。 又朝寢殿一側(cè)的浴間而去,將人放入隨時蓄滿熱水的浴池內(nèi)。 旋即才自顧自地解下自己身上的玄底十二章紋纁裳,摘下十二旒冕冠。 只見其體魄雄壯,肌rou塊壘分明,線條勻稱流暢。 銀白色褻褲一褪下,那根粗壯雄偉的roubang瞬間彈跳了出來,在熾繁的眼前晃蕩。 赤紅的碩大陽物堅硬如鐵,不知何時已雄赳赳氣昂昂地矗立著。 熾繁白皙如凝脂般的面頰緋紅橫生,艷若桃李。 衣物褪盡,元循徑自跨入鋪滿青玉磚的浴池內(nèi)。 少女烏黑云鬢方才在男人懷中蹭散,裊裊幾縷落在白皙如新剝荔枝的肩頭。 她的水杏雙眸皎皎含星辰,頰邊一對梨窩若隱若現(xiàn)。 元循雙手從水下掐住她纖細(xì)腰肢,深邃俊眸暗含怒火。 “永和殿傳召你便去?怎的如此蠢鈍!” 熾繁粉唇微張,故作驚恐萬狀,“皇太后親傳,奴婢怎敢不去?” 男人粗糙大手一路朝上摸索,握住兩團綿軟渾圓的豐乳便是一頓肆意揉抓。 他咬牙切齒道:“皇太后傳召便眼巴巴過去,朕要你在太極殿內(nèi)好生待著卻不當(dāng)回事?” “圣上恕罪,奴婢知錯了。”熾繁當(dāng)即示弱,怯生生低下頭。 元循一手再次往水下探,粗糲指腹捏住那腿心處嬌嫩微凸的小rou芽兒細(xì)細(xì)摩挲。 “知錯了也沒用,朕須得好生懲治你一番才長記性!” 說話間,他的眸光漸漸火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