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食指大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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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這道灼熱目光凝視著的嫣紅水xue,無法自控地一收一縮,吐出大股大股香甜的蜜液。 甚至倒流入少女胸口那被纖細玉腿夾出的深深溝壑中,蓄起一汪誘人的甘甜清泉。 元循不由地吞了口唾沫,英氣喉結(jié)上下一滾動。 熾繁佯裝懵懂無知,潮紅著小臉道:“圣上,奴婢的小屄好癢……” 這一個多月來,不知為何這暴君雖把她放在身邊,卻遲遲不肯與她真槍實戰(zhàn)。 但她仍不放棄要想方設(shè)法引誘撩撥對方,哪怕只一回,說不定她便能提前懷上皇嗣了…… 只要她有了皇嗣,這招人恨的暴君越早駕崩越好! 元循每每聽聞這小妖婦天真爛漫地說出這等yin言穢語,心中皆怒氣騰升—— 果真是天生性yin的小蕩婦! 小小年紀(jì)便浪得沒邊兒了! 當(dāng)即再次揚手惡狠狠地“啪啪啪”扇打少女渾圓豐盈的雪臀,打得臀rou一陣亂顫。 “圣上饒命……嗚嗚……”熾繁故作含羞帶怯地低低啜泣著。 偏生她又暗搓搓抬起嬌臀,將那濕漉漉的小水屄往男人胯間腫脹的陽根湊近。 就在兩人性器就要碰上之時,元循卻猛地往后撤了一下。 熾繁本就渾身難耐,宛如螞蟻啃噬一般鉆心的癢,見他這般更是大失所望。 日后待她重回皇太后之位,定要在背地里將這短命暴君挫骨揚灰! 就在她暗暗咬牙切齒之際,男人卻伸手將這水淋淋的紅嫩花唇剝開,上下來回撫弄起來。 一番輕攏慢捻抹復(fù)挑,不斷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曖昧水聲。 少女那敏感至極的小花蒂被粗糲指尖捏住且極快地揉搓按捻。 “啊……”猛烈的舒爽與快慰讓熾繁渾身好似過電一般。 藏在花核之下的小珍珠顫抖著泄出一股清澈的汁水來,噴濺了男人一手。 元循手上動作未停,卻忽然冷不丁問:“方才可瞧見那位褚將軍了?” 熾繁撥浪鼓似的搖頭,嬌喘吁吁道:“沒有沒有……奴婢不敢……” 指尖捻揉小rou核兒的速度放緩,元循又問:“可聽到他說什么了?” 熾繁再次乖巧搖頭,故作嬌怯道:“沒有,奴婢什么都沒聽到?!?/br> “撒謊!”元循倏地橫眉怒目,“沒聽到?那你方才為何顫著身子噴水!” 話音未落,他重重捏住那顫顫巍巍、充血腫脹的小花核,并連連彈打起來。 誓要狠狠懲罰這滿口謊言的小yin婦! “啊……”尖銳的刺痛與洶涌而來的舒爽快慰讓熾繁眼前一片發(fā)白。 熾繁心中暗恨,這暴君好不講理! 分明方才是他在褚定北前面一通撩撥,她才淌出水來的,如今倒反咬她一口! 這暴君越是顛倒是非,熾繁越回想起那褚定北的好處來。 前世的褚大司馬雖在朝堂之上愛與她唱反調(diào),可在床榻之間卻從來都是埋頭悶聲苦干,事事以她為先,從不敢怠慢折辱她半分…… 元循回想起方才褚定北聽到小yin婦浪叫時的那瞬恍惚,心中又是一陣悔怒交加—— 就不該讓這對前世的jian夫yin婦同處一室的! 兩人現(xiàn)下分明毫無干系,他何必將前世的腌臜事與今生這單純稚嫩的小女人混為一談? 他回過神來,卻見身下少女嗚嗚咽咽哭個不停,滿臉淚痕。 大喇喇敞開的腿心內(nèi)里,脆弱敏感的小花蒂已被他彈打得紅腫不堪,慘不忍睹。 元循呼吸微滯,何必用前世的事來懲罰她! 思及此,他毫不猶豫埋頭親吮住著飽受摧殘的小rou核兒來,溫柔輕緩地細細舔舐著。 “嗯……”熾繁情不自禁地嬌吟出聲來。 男人又漸漸朝下,吮著濕噠噠的xue口,熱切而貪婪地吮吸吞咽著甘甜且誘人食指大動的清香汁水。 高挺的鼻梁在腫脹敏感的小花蒂處來回輕輕刮弄著,濕糯的xue口當(dāng)即再次噴瀉出一大縷蜜液來。 香噴噴的汁液淅淅瀝瀝地噴濺在男人剛毅英氣的俊臉上。 元循一邊吞咽一邊心中暗忖—— 分明只是個未滿及笄年歲的處子,怎么會有這般源源不斷的汁水,噴得他滿臉都是? 胯間那根碩大堅硬的陽物早已脹到發(fā)痛,讓他直想一鼓作氣將這小yin婦破身,并插壞cao爛! 熾繁艱難抱在雙腿的手早已酸了,兩條纖細玉腿久久抬高亦是不住地打晃兒。 又不知過了多久,元循才終于松了口。 只是念及那小花蒂方才被他肆虐的紅腫可憐,也沒再如往常般用guntang堅硬的碩物磨蹭少女的rou縫兒了。 只是抓著她那白嫩綿軟的小手在赤紅rou莖上下擼弄起來。 另一頭,方才一直被這兩人反復(fù)回想的褚定北被引著出宮后便徑直回了如今暫居的客棧內(nèi)。 他大馬金刀端坐在床榻邊沿,竭力調(diào)整內(nèi)息壓下渾身亂竄的欲念。 方才武帝懷中女子的吟哼竟叫他回想起了前世曾與他無數(shù)次抵死纏綿的皇太后崔氏來。 作為武帝臨終托孤的顧命大臣,褚定北多年來在一眾鮮卑貴族與囂張跋扈的皇太后之間來回斡旋。 一直蹉跎到年至三十也尚未娶妻生子,甚至從未沾染過女色。 偏生一時不慎,叫那皇太后給藥倒了,并在昏迷不醒中被其奪走了清白。 清醒過來后,他羞憤欲絕,當(dāng)場就要拔劍自刎。 滿心想著要到地府向一手提拔他至高位的武帝謝罪。 皇太后崔氏見狀,卻笑得花枝亂顫:“太好了,沒想到這般容易便能把你除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