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褚將軍入宮面圣
大將軍褚定北的部眾絕大多數(shù)仍駐守著在壽春城中,已被大魏駐軍正式收編。 而他本人,則帶領百名親衛(wèi)馬不停蹄北上。 抵達魏都平城,褚定北一連休整數(shù)日,卻遲遲未得到任何封賞,甚至未能面見圣顏。 褚定北不免回憶起前世自己懷揣滿腔悲憤與慟恨而獻城投北之事。 雖于他而言已過去了近三十年,但他仍記憶猶新—— 武帝元循在他抵達平城的當日,便舉辦了盛大慶功宴席,宣他只身入宮赴宴。 太殿里燈火通明,酒宴正酣,眾人飲至高興處,開始離席四處推杯換盞。 而端坐在宴席主位的高大君王一身玄底十二章紋纁裳,頭戴十二旒冕冠。 垂下的五彩冕珠之后,是一張硬朗英氣的俊臉。 除了高鼻深目,瞳色略淺,其余竟與諸多北方漢人并無太多不同。 在褚定北的設想中,大魏皇室皆是茹毛飲血的蠻夷野人,北方漢人處于水深火熱之中,惶惶不可終日。 他降生之時,晉室早已南渡多年,南邊朝廷政權更迭,更是換了幾番天地。 在此之前,他滿腔熱血,立志不負“定北”之名諱,誓要以畢生之力投身北伐,奪回廣袤無垠的北方故土。 然,初次覲見北方大魏的君主,便顛覆了他有生以來的所思所想,后來更是對其心悅誠服。 即便他是來自南邊朝廷的降將,武帝元循仍不拘一格地大膽重用他,每每委以重任。 只是不知有何變故,今生的武帝竟遲遲未宣召他入宮。 又過了近半個月,褚定北在這日黃昏后,忽然得到了如今的大魏帝王元循的急召。 今生確實并無前世那般的慶功宴席,連入宮面圣亦頗為倉促。 他一身半舊青色衣袍,身姿魁梧修長,似一株青松挺拔立在飄滿霞紅的天色里。 在內監(jiān)的引領之下,一路闊步進入了皇宮中最為氣勢巍峨、富麗堂皇的太極殿。 書桌后的武帝元循只著一襲玄褐色常服,漫不經(jīng)心地單手捧著一折奏疏。 懷中甚至抱著一名小宮女打扮的年輕女子,大手在女子嬌軀上下游走,恣意取樂。 褚定北神色自若,自顧自單膝跪地,拱手鄭重行禮。 而被元循禁錮在懷中的熾繁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方才她不過如尋常般立在一旁研磨墨汁。 這暴君卻冷不丁地莫名問她,對近日獻城投北的褚大將軍有何看法。 崔熾繁略一思忖,特意撿了些好話來說。 并佯裝小姑娘的嬌怯作態(tài),滿是崇拜仰慕,稱圣上英明神武,才會引來良將投奔。 偏生不知她到底哪句話捅了馬蜂窩。 這暴君勃然變色,竟當場命人宣召早已抵達平城的褚定北入宮覲見。 略過了半晌,元循視線才從手上的奏疏移開,淡淡地瞥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人。 前世這大司馬褚定北,論相貌是妖婦崔氏的姘頭里墊底的。 既不如清俊修皙、面如冠玉的太醫(yī)郗湛,也不如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小和尚明空。 五官只能說還算周正,勝在武將出身,英姿挺拔,壯碩高大,渾身肌rou塊壘分明。 床笫之間,亦是他的精力最為充沛,每每行事皆會叫那妖婦崔氏泄身連連,媚吟不止。 不知是想到什么,元循深邃墨眸驟然閃過一絲陰鷙與狠戾。 他隨手放下奏疏,隔著衣物把玩起懷中少女兩團綿軟豐盈的雪乳來。 元循饒有興味道:“原來褚愛卿已至,是朕疏忽了,快免禮罷?!?/br> “謝圣上。”褚定北施施然起身,垂眸望地。 “朕聽聞褚愛卿抵達平城已有數(shù)日,可適應?” 元循說話間,大手揉抓的力道也驟然加重了幾分,指腹極壞心眼地對準兩粒嬌嫩乳尖一頓研磨。 熾繁那張妍麗俏臉早已潮紅,若非貝齒緊緊咬住下唇,早已不斷溢出吟哼聲來。 而她身下單薄的褻褲已漸漸暈濕,甚至將男人的衣袍染上點點水漬。 褚定北不卑不亢道:“回圣上,卑職在平城一切都好?!?/br> 元循又戲謔揶揄道:“朕久久未給褚愛卿封賞,褚愛卿可有怨言?” 褚定北不假思索道:“無論有無封賞,卑職絕無怨言。” 元循莫名嗤笑了一聲,“褚愛卿攜兵馬獻城,此乃大功一件,封賞自然還是有的,只是朕得好好想想。” 說罷,他沿著懷中少女的裙擺探入,不出意料摸到一片濡濕。 他便故意隔著褻褲掐了幾下rou嘟嘟的花戶,對準那已悄然挺立的小rou核兒重重一彈—— “嗯……”熾繁無法把控地嬌哼出聲來。 聞聲,褚定北瞳孔微震,極快地略一抬眸。 便見帝王懷中的少女背影纖細裊娜,粉背玲瓏姣好,衣領之上露出的半截玉頸白皙賽雪。 電光石火間,他竟想起那位在前世與他曲款暗通十年之久的皇太后崔氏。 尤其這嬌吟聲,極其相似。 但,此時此刻的崔氏應當還在掖庭為奴,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太極殿侍君? 抓捕到了褚定北那瞬間的恍惚,元循眸底倏地染上怒意。 他冷聲道:“天色已晚,褚愛卿還是先退下罷?!?/br> 褚定北思緒回籠,正色斂衽行禮告退。 一直到人離開了,熾繁佯裝怯生生道:“圣上召見外臣,為何不讓奴婢回避?” 男人卻沒有回答,只是緊繃著臉一把將人打橫抱起,闊步走回寢殿內在狠狠丟在床榻之上。 立在床沿便掀開衣袍解開褻褲,粗壯guntang的rou棍耀武揚威地彈跳了出來。 “啪”的一聲,硬邦邦的rou莖便打在少女那張白皙賽雪的粉嫩臉頰上。 —————— 抱歉寶貝們,今天的更新來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