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娓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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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聞景被林娓這股執(zhí)著勁兒逗笑,語氣有些無奈:“好了,回房間洗漱后早點休息,養(yǎng)好精神?!?/br> 回來的途中,林娓搜了一下門票,早已經(jīng)售完。她又找了一下黃牛,不知是沒找對路徑還是什么原因也都沒看到售賣。 她不知道喻聞景要怎么在一晚上的時間為她找到兩張演唱會門票,但她莫名就是對他有信心。 想起明天的演唱會,林娓瞬間來了動力,對喻聞景揮了揮手:“好,那我先回房間了?!?/br> 林娓終于不再糾纏,喻聞景點了點頭,抬腿朝自己房間走去,卻不想沒走兩步,就被叫住。 “喻先生?!?/br> 林娓從兜里摸房卡,準(zhǔn)備開門,卻不想意外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她順手將東西摸出來。 是在寺廟給喻聞景買的小木牌。 看到小木牌那一刻,林娓下意識出聲叫住了喻聞景。 喻聞景停住了腳步,回頭:“怎么了?” 林娓握著小木牌,走到喻聞景身前,聲音帶著一絲愉悅:“你伸手,我有禮物送給你?!?/br> 喻聞景目光在林娓緊握的右手上停留一秒后,還是伸出了手。 林娓把拳頭放在喻聞景手掌上。她的手指與喻聞景的掌心相碰,傳來一股熱意。 她忽然發(fā)現(xiàn)喻聞景的手掌真的很大,似乎可以將她的右手直接包裹。 大約是她觀察的時間太長了,喻聞景調(diào)侃似的開口:“這是后悔了又不想給我?” “胡說,我是這種人嗎?!”林娓小聲嘟囔了一句。她松開手把小木牌放在了喻聞景的手心里。 她張開手的一瞬間,像是要與喻聞景十指相扣。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林娓就快速從他的手掌移開。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手上似乎還帶著喻聞景的熱氣。 喻聞景看著手上的小木牌有些詫異。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搓著木牌上“平安”兩個字,覺得林娓這份禮物,送得十分合他心意。 他捏著小木牌,想起在寺廟時林娓說起的那番話,故意調(diào)侃:“這算什么,是為了祭奠我死去的愛情所準(zhǔn)備的禮物嗎?” 林娓摸著下巴,故作沉思,拿出渣男語錄的一條:“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br> 喻聞景把小木牌握在手里,抬手在林娓腦袋上敲了一下:“好好說話?!?/br> 這次是真的敲到了林娓頭上。 不重,甚至在林娓看來,這個動作帶著一些曖昧的意味,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 第10章 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林娓一回房間就鉆進(jìn)浴室,泡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后才緩解疲憊感。 她穿著睡裙,窩在沙發(fā)上,一邊抱著抱枕,一邊盯著電視上正在播放的某檔綜藝的走神,思考喻聞景到底是什么意思。 神色在興奮和苦惱中間來回奔波。 喻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喻先生對她是真的好,但始終保持著一個界線沒有越界。 到底是有點喜歡她,還是只是把她當(dāng)做meimei一樣? 說喻聞景,喻聞景的消息就來了。 嚴(yán)肅又正經(jīng)的喻先生:【只有這兩排位置,可以嗎?[圖片]】 圖片里是兩張門票,不是最前排,算是偏后的位置,好在這個位置在中央,可以更直觀地看表演。 已經(jīng)臨近演唱會日期,喻聞景能買到兩張票已經(jīng)不容易,林娓又怎么會嫌棄。 她手速飛快地打字:【當(dāng)然可以,讓我在最后一排都可以。】 這么多年過去,她早就不如最初那樣喜歡玫瑰樂隊,更多的是對那場沒能參加的演唱會,感到遺憾。 而喻先生,卻彌補(bǔ)了她的遺憾。 嚴(yán)肅又正經(jīng)的喻先生:【好?!?/br> 從這幾天的相處中,林娓對于喻聞景也漸漸了解。她發(fā)現(xiàn)喻聞景似乎不喜歡網(wǎng)絡(luò)聊天,更喜歡有事能當(dāng)面聊,當(dāng)面解決。 她本來以為他們的聊天到這兒就結(jié)束,沒想到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喻聞景的消息又過來了。 嚴(yán)肅又正經(jīng)的喻先生:【禮物我很喜歡,謝謝。】 林娓失笑。他們已經(jīng)這么熟了,喻先生還是沒有改變他的正經(jīng)。 她學(xué)著喻聞景的語調(diào)回復(fù):【不客氣?!?/br> 想了一會兒,她又問:【對了,你有meimei嗎?】 這個問題大約是太過于逾越,喻聞景過了一會兒才回答:【沒有?!?/br> 林娓坐直了身子,打字。打出之后,她猶豫了幾秒才發(fā)出。 【那你應(yīng)該也沒有那種喜歡給別人當(dāng)哥哥的愛好吧?】 過了一分鐘,喻先生才回復(fù),像是認(rèn)真思考過這個答案。 嚴(yán)肅又正經(jīng)的喻先生:【大概也沒有。】 看到喻聞景的回復(fù),林娓笑了。 既然沒有,那她單方面宣布喻聞景就是有點喜歡她。 - 演唱會在晚上七點,過去的路程大約需要兩個多小時。喻聞景為了防止堵車等其他因素,下午兩點就帶著林娓開車往蜜城出發(fā)。 林娓和喻聞景對于蜜城的路都不熟悉,隨便在導(dǎo)航中挑了一條。 沒想到中途他們按照導(dǎo)航提示時,意外闖進(jìn)了一條鄉(xiāng)間小路。 周邊都是泛著微黃的稻田,中間還有幾個戴著草帽在稻田里忙碌的阿姨。林娓從小生活在大城市,沒見過這些,便趴在窗邊多看了兩眼。 喻聞景見林娓喜歡便打開了敞篷,又特意降低了車速,方便她觀察。 反倒給了林娓一種他們不是去看演唱會,而是去春游的錯覺。 車內(nèi)開了空調(diào),打開敞篷后,所有熱氣全部涌了進(jìn)來。剛開始會有一點不適應(yīng),但揚(yáng)起的微風(fēng)很快就吹散了那股熱氣。 林娓盯著外面的風(fēng)景,不走心的說了一句:“今天天氣不錯?!?/br> 林娓來的這幾天,除了剛下飛機(jī)時下過雨之后,溫度基本都一致,都是明媚的晴天。 而讓她有這樣的錯覺,不是天氣不錯,是因為心情不錯,所以才讓人覺得天氣是美好的。 今早才看了天氣預(yù)報的喻聞景,臉不紅心不跳的附和:“確實?!?/br> 為了貼合今晚演唱會的氛圍,林娓昨晚特意安排出一個新的歌單,里面全是玫瑰樂隊的歌曲。 車內(nèi)正好放到一首林娓高一時很喜歡的老歌。那時候,她喜歡這首歌到什么程度,只要戴上耳機(jī),準(zhǔn)是在聽這首歌。直到這首歌作為起床鈴聲堅持了一個星期后,她說什么也不想聽到這首歌。 現(xiàn)在再聽到這首歌時卻是不同的心境。她不自覺地跟著哼了起來,末了還不忘拉著喻聞景互動。 她握緊了右手充當(dāng)話筒,微微舉向喻聞景的方向:“采訪一下,這位觀眾,你覺得我唱得好聽嗎?” 這是一首苦情歌,主唱的聲音帶著一種嘶啞感,而林娓的聲音清脆,甜美,以至于她唱首歌時雖然沒有跑調(diào),但和原聲比起來有些奇怪,就像是在唱另外一首歌。 可喻聞景選擇性耳聾,他略微朝林娓“話筒”的方向偏了一點頭,配合的說:“好聽。” “我也覺得?!绷宙革@然被喻聞景這種認(rèn)真回答的模樣逗笑。她放下右手,開始思考:“你說我一會兒要不要去樂隊官網(wǎng)自薦,當(dāng)主唱???可萬一我真選上把花哥頂替下去怎么辦?” 林娓說這話時語氣很認(rèn)真,讓喻聞景沒忍住偏頭看了她一眼。 她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盯著前方,似乎真的在為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所困惑。 喻聞景收回眼神,沒打擊林娓的信心,而是忍著笑意鼓勵:“試試吧?!?/br> 沒過幾秒,林娓就自己想通,有自知之明的說道:“算了,我還是不禍害其他聽眾的耳朵?!?/br> 喻聞景帶著笑意的附和:“那真是其他觀眾的損失?!?/br> 林娓目光立馬掃了過去。她抱著手臂,一字一句說:“喻叔叔,你不要以為我沒聽出來你在幸災(zāi)樂禍。” 林娓只會在特定的時候稱呼喻聞景為“喻叔叔”。因為除了年齡和喻聞景身上的老干部風(fēng),她找不到其他缺點,而且她知道喻先生不會生氣。 果然,喻聞景只是無奈地勾了下嘴角并沒有說什么。 中途沒有預(yù)想中的堵車和任何意外,一路都非常順利。 - 他們抵達(dá)蜜城時還不到五點,喻聞景直接將車開去了訂好的酒店。 林娓一路上都沒有詢問過喻聞景的安排,全身心地相信他。但進(jìn)入酒店后,卻莫名變得緊張起來,時不時看瞥一眼喻聞景。 她在心里規(guī)劃:如果喻先生有意只開一間房間,那就絕對是對她有意思,如果…… “你好,我姓喻,昨晚預(yù)訂了兩間套房?!?/br> 林娓甚至還沒想好另一種結(jié)果,就聽到喻聞景對前臺說的話。 可她絲毫也不意外。 接著,她看到喻聞景轉(zhuǎn)過頭來,如同和第一次見面一樣,問她要身份證。 林娓順手把身份證遞給喻聞景后,就去觀察酒店的裝飾。 喻聞景很快就辦理好入住,把房卡和林娓的身份證一起擺在手上:“兩間房,你喜歡哪間?” 兩間房是相鄰的,房型也是相同。林娓隨手抽出一張房卡 。 演唱會時間是七點,兩人辦理入住,簡單休息一會兒后直接在酒店解決晚餐。 為了方便,喻聞景訂的酒店就在體育館附近,走路不過十幾分鐘就能到達(dá)。兩人慢悠悠轉(zhuǎn)到體育館時,才六點出頭。 夏日的夜晚總算來得很遲,這個時間點,天空還帶著余暉,沒有要下山的痕跡。 因為晚上演唱會的緣故,體育館門口變得熱鬧起來,不少攤販都想趁這個機(jī)會賺錢,推著小車賣周邊或者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兒。 林娓因為她父親的緣故,從高二開始就沒再追過其他明星,更別說正式地看過一場演唱會,而喻聞景則是根本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