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難得在家,送你上學(xué)。
男性的肌rou緊張地繃起,骨骼堅硬有力量,走動間他的胸膛隔著布料與她的摩擦。 落在耳邊的呼吸聲粗重,不知道是誰的心跳,快速激烈。 賀望星只覺得昏昏沉沉,腦袋發(fā)懵,她不知道大哥要干什么,下一秒自己就被擺到床上,陷入柔軟的被窩。 大哥的手和溫度抽離,仿佛一下帶走她身上的力道與支撐,留下一個空落落的茫然的自己。 “不早了,快睡吧?!鄙ひ舻蛦。w粒感摩擦過耳道,引起她一陣顫栗,笨拙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走前,賀松年不忘幫她蓋上被子,關(guān)掉房間的燈。 眼前一片黑暗,賀望星感受到自己瘋狂的心跳聲,以及逐漸燥熱的體溫,從耳朵到臉頰,從脖子蔓延到全身。 她翻了個身,將臉埋到被子里,怎么也無法撫平這突然的變化,同時察覺到雙腿之間奇怪的感覺。 黏膩的,溫?zé)岬?,在緩緩地往下流?/br> 賀望星僵住了,維持著這個姿勢沒敢動,想起剛才與大哥貼近摩擦的部位,熱得無法呼吸,腦袋更是一團(tuán)漿糊。 還有屁股,大哥手掌的觸感似乎久久散不去,癢癢的。 她都做了些什么啊? 從賀望星記事以來,大哥就是她記憶里最重要的一部分。 他們是重組家庭,賀知嶼和賀望星的父親在她出生之前就走了,帶著兩個孩子的母親能力不濟(jì),后來經(jīng)人介紹和賀松年的父親在一起。 繼父溫厚老實,對他們倆都很好,大哥對多出來的弟弟meimei也不排斥,反而盡力保護(hù)。 所以賀望星的童年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意外是在賀望星十二歲時發(fā)生的,外出的夫婦二人在江邊遭遇車禍,連尸骨也沒能打撈上來。 一夕之間噩耗傳來,兄妹三人的家搖搖欲墜。 彼時賀松年已經(jīng)成年,他成績優(yōu)秀,原是種子選手,卻放棄了高考,選擇走了另一條路。 那幾年,是大哥為他們遮風(fēng)擋雨,少年清瘦的臂膀被迫成長為豐滿羽翼,在黑暗泥濘里走出光明坦途,才有如今的無憂。 每當(dāng)回憶起那段昏暗時光,賀望星都決定要對大哥更好一點(diǎn)。 想到這里,賀望星摒除心里雜念,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依賴大哥了。 這一想就是遲遲無法入睡,賀松年也是。 不知道是家里隔音效果不好,還是賀望星刻意關(guān)注,隔著一堵墻,賀望星聽到他進(jìn)出的聲音,浴室水流淌過。 可他明明已經(jīng)洗過澡,為什么還不睡? 聲響持續(xù)了半小時才安靜下來,可賀望星一整夜都沒睡好,這就導(dǎo)致次日起得艱難。 高三生早上到校時間早,鬧鐘六點(diǎn)就響了,困是真的困,但起也必須得起,她萎靡不振地下樓,嗅到飯香瞬間打起精神。 早飯是二哥準(zhǔn)備的,皮蛋瘦rou粥,鮮香美味。 賀知嶼這個人雖然一身臭脾氣,但對meimei的飲食起居還是很妥帖關(guān)照的,他作息規(guī)律,廚藝一絕。 粥的溫度涼得剛剛好,方便賀望星迅速解決。 喝完,她仰頭看向樓上。 賀知嶼起身擋住她的視線,“再看要遲到了?!?/br> “……”一大清早賀望星不想跟他懟,拎起書包準(zhǔn)備換鞋出門。 時間充足,賀望星并不著急,但她沒想到自己磨蹭著磨蹭著等到了大哥下樓,他穿了一身短袖和運(yùn)動褲,看著休閑愜意。 他剛洗漱完,額前發(fā)絲濕了幾根,下巴上還掛著水珠,呼吸間薄荷味的牙膏味道清新提神。 賀望星側(cè)頭看見他俯身靠近,不禁愣在原地,腦子里昨夜的畫面與感覺卷土重來讓她變得不自然,她驚訝的看著他從鞋柜里拿了雙鞋出來,“大哥,你要出門嗎?” “難得在家,送你上學(xué)?!辟R松年笑著,湊近在賀望星耳邊道。 他下巴上的那滴水終于落下,賀望星感覺到脖子一涼,微微瑟縮,涼意往衣領(lǐng)下浸潤去。 大哥說話間氣流微動,攪亂她耳邊知覺,帶起微妙的癢,連著半邊身子如同過電般,僵硬酥麻。 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賀知嶼一盆冷水就澆過來,“賀松年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個明星?” 賀望星揉了揉耳朵驅(qū)散那種感覺,意在掩飾,“大哥你別開玩笑了,我又不是小學(xué)生,還要家長接送。” 她迅速出門,“大哥再見,你在家好好休息?!?/br> 人沒影了,賀松年還站在門口,賀知嶼冷不丁來一句,“平時出門也沒見她跟我說再見?!?/br> 賀松年笑道,“喲,我們二哥一大早就吃醋啊,好酸吶。” 賀知嶼凍著臉收走碗筷去廚房洗碗,“粥在鍋里,自己盛?!?/br> —— 為兄長和小妹cao碎心的二哥:沒一個省心的。 接下來幾章都在做一些刪減和增補(bǔ),最近依舊不能穩(wěn)定更新,主要還在忙考試,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