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h)
溫忱看出她臉色不對,“怎么了?” 周聲聲扁了扁嘴,最終還是克服心理壓力,坦然開口,“我現(xiàn)在想去廁所?!?/br> 溫忱頓了頓,沒有放開她的身體,只是將人摟在懷中,任由兩人的私密處緊挨著,男人的性器依舊抵在她xue中最深處,像是釘緊了一般。 這樣的姿勢不僅沒有緩和她緊張的情緒,反而……更想了。 她一手按在溫忱肩頭,別扭地出聲道,“去找小云的時候,我買了瓶水……喝太多了?!?/br> 溫忱不疾不徐地抱著她向洗手間走去。 打開門,映入眼中的是白色的馬桶和洗手臺。 周聲聲也不知怎么了,或許是人的天性,一見到這樣的陳設(shè),只覺得尿意來回翻涌,根本把持不住。 本以為這次終于可以解決個人問題,可溫忱卻絲毫沒有將她放下來的意思。 她用眼神請求他,溫忱只是吻了吻她眼角,隨即不留情面地進(jìn)入她身體。 聲音落在她耳邊,“乖寶,我快好了,再等等?!?/br> 他也是真的快要達(dá)到高潮,話少了許多,只知道按著女人纖細(xì)的腰向前抽送。 可即便如此,他依舊堅(jiān)持了許久。 周聲聲腦海里繃起的弦,隨著溫忱一聲難耐的喟嘆,徹底斷掉。 淡黃的尿液順著腿流淌到地面上,她頓時覺得無地自容,掙扎著想從溫忱的禁錮中起身。 “你快讓我下去,快點(diǎn)!”周聲聲心急如焚,嗓音中帶起了哭腔。 她實(shí)在沒做過這樣出格的事。 在成年的異性面前失禁,這對于她而言簡直難以接受。 周聲聲這樣想著,眼眶如開閘放水般流出眼淚,怎么擦也擦不凈。 溫忱見她是真的害怕了,沉默著放開女人。 待到周聲聲來到馬桶前坐下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沒了感覺。也就是說,她在溫忱的身下,xiele個徹底。 她抬眸看向溫忱,見到對方也在瞧自己。 周聲聲一時羞憤難當(dāng),聲調(diào)提高了些,“你別看我了!” 溫忱拿起旁邊的紙巾,走到她身邊,想為周聲聲擦拭xue口。 周聲聲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將紙巾奪過來。 “你轉(zhuǎn)過去?!彼廾坪鯍熘К摰臏I珠,講話的口氣也放軟了些。 溫忱只得按照她的吩咐去做。很快,身后響起紙巾摩擦皮膚的聲音,偶爾還會傳來細(xì)微的水聲。 周聲聲不解,她用了許多紙,認(rèn)真地擦了好半天,可透明的yin水卻一直留存在xue中。每換一張紙,還是會被水染濕。 她有些無力地坐在馬桶上。 這時,溫忱出聲提醒,“可以用淋浴清洗?!?/br> 想必已經(jīng)猜到了她的困局。 周聲聲覺得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所有的心思幾乎無所遁形。無論她想做什么,他都會第一時間猜透。 怎么會有這樣可怕的人? 她認(rèn)命地走到淋浴間,抬手去拿高處的淋浴頭。溫忱先一步來到她身側(cè),為她拿起。 細(xì)密的水流沖刷在身上,周聲聲默許了溫忱贖罪式的行為,等待他為自己清洗身體。 她禁不住開始自我反思,浴室率先開口,“是我沒忍住,對不起。一會你也洗洗吧……弄在身上很臟的。” 溫忱將背對著的女人轉(zhuǎn)了個身,按住她的肩膀。周聲聲稍一抬眸,便落進(jìn)他的目光。 她像只受驚的兔子,面對龐大不可及的獵手,想跑,卻又不敢動。 “不臟,”他神色認(rèn)真,像是和她討論什么嚴(yán)肅的工作項(xiàng)目,“你都不嫌棄我,我怎么會覺得你不好。” 她反駁著,“你哪里都很好,我哪有機(jī)會嫌棄你?!?/br> 溫忱的眼中晦暗不明,只說了句她不太能理解的話,“一點(diǎn)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