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幕后黑手,迎向朝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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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漾沒有說話,臉上浮現(xiàn)復(fù)雜之色,緩緩開口:“為什么?” “沒想到老師比看上去聰明呢?!?/br> 姚窕倒是沒有得意,也沒有失望,除了目光異樣,看上去仍然溫軟可欺:“我還以為你要和其他人一樣到死才明白過來呢?!?/br> 蘇漾閉目,又再度睜開,神色緊張:“姚窕,去自首吧。老師陪你去。你,你不該為了那樣一個人渣毀了自己的……” “人渣?!”姚窕忽然尖叫,臉色大變:“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他!你根本不清楚,也不認(rèn)識方老師!就因?yàn)榍f冀家里有錢,又因?yàn)橐恍╋L(fēng)言風(fēng)語,就把他給逼死了。你們根本就不了解他!你有什么資格因?yàn)榈缆犕菊f就去指責(zé)一個人。” 姚窕罵完就喘息了起來,她平復(fù)了一下呼吸,瞪視著蘇漾,以為自己會被罵。卻發(fā)現(xiàn)蘇漾的神情怔松,并沒有責(zé)怪或者厭惡她的意思。相反,還有些同情和憐憫。 同情和憐憫? 姚窕譏諷的笑了:“你又知道些什么呢,這么看著我做什么?你該不會以為我會放過你這個教出莊冀這個真正人渣的家庭教師吧。你這種人也配為人師表?” 蘇漾沉默了一會兒,讓姚窕都開始有些尷尬了,她才緩緩開口,一開口就震懾了姚窕:“我大學(xué)畢業(yè)后不久,我爸媽把我二十萬彩禮賣給了村里的一個老鰥夫。我是逃出來的?!?/br> 姚窕臉色一白,顫抖起來。 “你mama,”蘇漾安靜異常的開口:“她那樣的人,很難用正常的愛去形容。在沒有得到正常的愛以前,我也以為自己永遠(yuǎn)不會明白了。只是,你必要意識到,他給你的也不是正常的愛。那只是對垂涎的獵物的一種迷惑。就像是食人花一樣。” 蘇漾說不清楚姚窕臉上的表情是什么樣子的。 她并沒有天崩地裂似得叫喊,只是神色平靜之中,雙眼失神又略有震撼的盯著某個地方。 蘇漾其實(shí)覺得很好猜,姚窕沒有在家庭里得到溫暖,繁忙的父親,虛榮且自私的母親。因?yàn)楦改傅哪?,在學(xué)校里又低人一等的受到欺負(fù)。這個時候,一位看似好心的老師,會幫你趕走那些欺負(fù)你的人,溫柔的對待你,像是一位公主。 而如果這個時候,這個表面上看似乎唯一對你好的人,竟然被一位校霸給打了。然后就產(chǎn)生了他是猥褻犯的謠言。你是懷疑老師有問題,還是認(rèn)為校霸有問題? 如果老師只是被趕出去也就罷了。實(shí)際上根據(jù)她知道的消息,那位老師不久前似乎因?yàn)榍废沦€債自殺了。 對于某些個性并不堅(jiān)韌的人來說,也許只會對此感到悲傷。 可如果這個人看似柔軟,實(shí)際上卻因?yàn)殚L期疾病的折磨,既偏執(zhí)又堅(jiān)毅的話,那她走上極端的結(jié)果,就是這些極其稀爛的后果。 看著姚窕出神的樣子,蘇漾緩緩朝她伸手:“走吧,去自首吧,那個人渣猥褻的證據(jù)有學(xué)生拍的視頻,警察可以給你看的。為了那樣一個人不值得的。” 姚窕慘白著面孔抬眼看她,眼中閃過驚悸之色,卻后退了半步。 下一秒有人從身后猛然抱住了蘇漾,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蘇漾立刻伸手一把揪住對方的小拇指狠狠一扭,那人霎時間發(fā)出一聲慘叫,蘇漾直接狠狠一掰確認(rèn)那手指骨折了,又惡狠狠咬了對方一口這才拔腿就跑。 她一把抓住姚窕,拉著她飛也似的逃跑,留下那人在原地凄慘的哀嚎:“你們兩個小婊子!” 蘇漾抓著姚窕就聽到她飛快的說話:“老師!別,別跑!不用帶著我,他不會,不會……傷害……” “別傻了!”蘇漾頭也不回冷靜的很:“別以為他是你表哥就沒事,他還是殺人犯呢。” 姚窕詫異:“你,你怎么知道……” “想也知道,你裝可憐讓人幫忙,他從背后下手是吧……” 不僅僅是因?yàn)槟切┤顺赡耆瞬豢赡芸克粋€小姑娘去解決。 蘇漾還從莊禹城的結(jié)局推算出來,莊禹城下山遇到意外,十有八九是另外還有一個幫兇或者主謀提前設(shè)置的陷阱。 莊禹城只是以為事情結(jié)束了然后掉以輕心。 但如果從她的角度反推其實(shí)就比較好理解了。 小姑娘讓人沒有戒心,可以隨時調(diào)換人家的藥物,做的天衣無縫,但有些情況,比如車禍意外等等。一個有哮喘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把人送月臺一下子推出去。多半動手是另一個人。 比如,姚窕那個愛闖禍的表哥。至于為什么?好玩?或者從姚窕那里換取一些東西,錢財之類的。一旦知道一些線索,剩下的就很好聯(lián)想了。 兩個人跑了一陣,黑暗之中,男人似乎踉踉蹌蹌的在他們身后追來。 蘇漾感覺下山跑起來動靜太大,而且姚窕體力不支容易被察覺,她臨時做了個決定不再繼續(xù)跑了。帶著姚窕到一個斜坡停下,藏在角落里不動了。 主要她知道自己的身上其實(shí)有莊禹城安的定位器,莊冀這會兒肯定已經(jīng)找過來了。 只要藏起來一會兒就可以了。 “別躲啦,我知道你們在哪里。姚姚,出來呀,你不是說了那個女的教出莊冀這種惡霸死有余辜嗎?你不是說她任憑我處置嗎?我本來都想好了裝作她被人強(qiáng)jian了棄尸荒野。這么多的家屬,誰能知道是誰……呵呵呵……” 一個戴著頭套,拿著小刀的男人在山野上陰森森的冷笑。 姚窕顫抖著想要說話,卻被蘇漾一把捂住嘴巴,神色警惕,比了個“噓”。 聽到逐漸靠近的腳步聲,蘇漾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捏在手心顛了顛,她之前演過運(yùn)動員的,準(zhǔn)心挺好的,這一下,估計(jì)可以把那個人渣砸個半身不遂。 忽然一聲悶響傳來,什么東西隆隆滾下來,蘇漾跳出來正要對著掉來下的人影舉起石頭砸下去,就聽到身后山坡上一個熟悉的聲音嘲笑著:“怎么?老師要謀殺嗎?要不要我?guī)兔???/br> 是莊冀,差點(diǎn)露餡。 蘇漾一時僵住,連忙把石頭扔到腳邊,訕笑著:“哈哈,怎么會,怎么會呢?!?/br> 一回頭,莊冀站在山坡上,一腳踩著樹藤,不爽的看著她,然后從樹上跳下來,把她攬住搖晃了兩下,還捏了下臉。 “你突然不見是想嚇?biāo)勒l。”他不滿的很。 姚窕慢慢從樹洞鉆出來,做了一個尷尬的旁觀者。 事情既然解決,四個人于是排排隊(duì)下山來。 莊冀把姚窕和姚家興交給警察,姚家興已經(jīng)臉腫的說不出話來,姚窕走之前和蘇漾抱了一下。 蘇漾知道她大概率是從犯,沒有說話,只是拍拍她的肩膀。 “所以老師說的正確的愛是莊冀嗎?那為什么你和莊禹城訂婚了?”她小聲在耳邊好奇的問。 蘇漾臉色羞紅,抱著她,小聲的回答:“有時候,可以不是來自一個人的愛。” 姚窕沒說話,小臉雪白一臉疑惑的盯著她,然后被警察拉著走掉了。 事情圓滿結(jié)束,嫌疑犯找出來了,蘇漾也累個半死。 接下來兩天她沒有再去幫忙了,在山上的最后一個晚上,莊禹城也沒有再應(yīng)酬了,回來和莊冀一起陪著她。兩個人帶她去山頂一處森林盡頭的懸崖處看星星,還要等日出。 看著看著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就開始親她。 在草地上,已經(jīng)找到了兇手,蘇漾沒了顧忌很放得開,連莊禹城都開始疑惑她的熱情。 蘇漾便和他們簡單說了下,自己和姚窕之間的對話。 莊禹城吻了吻她的耳朵:“所以我們是你正確的愛?我還以為是畸形的愛。” 莊冀翻了個白眼:“正確個屁,但確實(shí)是愛就是了。” 蘇漾沒說話,被莊冀侵入體內(nèi)cao的搖搖晃晃,抱著莊禹城的脖子不斷的哭求著:“進(jìn),進(jìn)來……求求你了,老公,漾漾想要,想要你們一起cao我,好想好想……” 莊禹城抵不過誘惑和哭求,充分的擴(kuò)張了韌性十足的xue口后,靠著莊冀的rourou慢慢推入進(jìn)去。一進(jìn)去,兩根便在里面被套子似得狠狠嵌住,緊的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蘇漾被插的慢慢拱起身子,張著嘴喘息,滿臉通紅,眼眶盈淚。 她絞縮著粗壯的兩根,不斷的吸氣,好半響才慢慢適應(yīng)下來,慢慢起伏著身體,適應(yīng)著,享受著,抱著莊禹城的脖子和他接吻。莊冀則從身后悶哼著不甘示弱的咬了口她的脖子。 父子兩交叉著腿,席天慕地的,兩根一起開動。 蘇漾被cao的哭爹喊娘,卻還是不罷休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兩根一起射進(jìn)來的時候莊禹城都沒忍住長舒了口氣,憐憫的親了親她的小臉,眼神幽深的低頭看著她,和她額頭相抵,坦誠了自己所謂的結(jié)婚才能繼承財產(chǎn)那些都是騙人的。 莊禹城語氣難得有些出神淡漠道:“好消息是,我不能自吹自擂,但一個簡單的事實(shí),顯然我僥幸遺傳到了家族賺錢的基因。能比他們加起來賺的更多。壞消息是,只有我們結(jié)婚了我才敢對你徹底坦白這件事情?!?/br> 蘇漾也沒有生氣,反而啞然失笑,而后又懶懶嘆了口氣:“莊冀說了以后我隱約猜到了,但是最開始……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傻,什么都信?!?/br> “不覺得?!鼻f禹城淡然道:“有時候信任別人是一種天然的勇氣。你勇氣十足,比我們用這種亂七八糟的方式去得到你要更勇敢?!?/br> 兩個人的閑聊之中,天逐漸亮了。蘇漾靠在莊禹城懷里背對著他坐著,莊冀則趴在她胸口的奶子里睡著了。 太陽升起來了。 莊禹城輕輕在她耳邊漠然開口: “回去和我舉辦一個你喜歡的婚禮好嗎?以后,我們會照顧你,像你說的那樣。正確的愛……” “啊,那很好啊?!?/br> 蘇漾迎著第一縷朝陽,幸福的微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