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早餐還是泡麵
辦公室里還醒著的兩個人已經(jīng)放棄了大老二,那是嚴(yán)重影響友情的游戲。 任帆評坐在椅子上相當(dāng)專注投入地挑戰(zhàn)疊出一座撲克牌高塔。 這世道會帶手機出門的也不只王柏青和溫建勛,張千凌也在用手機滑著剛剛從親友群組那里得到的網(wǎng)站所張貼的新消息,隨后臉色有些變化地看著目前已經(jīng)睡成兩隻死豬的林國品和黃季禮,最后張千凌做了一個決定:他不會把這個消息告訴那兩個人,省得他這個唯一一個異能還算充足的人會遭受到什么非人般的性sao擾對待。 任帆評一直沒辦法讓自己的撲克牌塔突破四張牌,他的心情因而煩躁了起來,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剛才喝了太多飲料了,他尿急。 「他們還沒好嗎?」任帆評有些焦躁地看向廁所。 「他們才進去一個小時?!箯埱Я杳榱搜凼謾C上方的時間,回答。 「千凌你都不會想上廁所嗎?」任帆評需要找個一起憋尿的好朋友。 「我又不像你把飲料當(dāng)水灌。」 「他們不會真在廁所里干嘛了吧?」任帆評放棄了他的撲克牌。 這個推測提醒了張千凌,他想像了一些,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表情變得有些精彩,「你可以去敲門?!?/br> 任帆評白了張千凌一眼:「我才不要,你沒聽說過妨礙別人談戀愛會被馬踢嗎?」 張千凌認真地道,「這里不會有馬,你安心去吧。」 任帆評才不理張千凌的激將法,想辦法再找其他事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只是又過了十分鐘,任帆評真的忍不住了,夾著大腿走到廁所門口,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氣敲了兩下門,「你們好了嗎?我尿急想上廁所?!?/br> 原本里面還有一些動靜,只是任帆評和張千凌都下意識忽略了從廁所傳出來的微妙呻吟聲,雖然一開始任帆評還會找張千凌猜誰在上面誰在下面,但張千凌對這沒多大的興趣,話題被強制中止。 現(xiàn)在里面安靜下來,隔了幾秒才聽到王柏青喊了一聲痛。 任帆評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壞了人家什么好事,但門很快就開了,如果里面真的在干嘛,整裝速度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因此任帆評一臉抱歉地擠過兩人衝進廁所,把門關(guān)上之后,拉下褲頭開始解放。清光了膀胱里的東西,他舒服地抖了兩抖,沖水時他下意識聞了聞廁所里的味道,大概因為抽風(fēng)機持續(xù)運作的關(guān)係,廁所里的味道不算難聞,直到洗手時任帆評才想到剛才經(jīng)過王柏青旁邊的時候,他有瞄了一眼王柏青的臉,紅紅的,好像哭過,嘴巴還是腫的。 任帆評決定洗把臉冷靜冷靜。 任帆評走出廁所后,張千凌立刻起身隨后進了廁所,任帆評一愣,拍打著被關(guān)上的廁所門不滿地罵:「誰剛才說不想上廁所??!」 兩分鐘后張千凌出來,任帆評還站在門口等著他的回答,「我后來又想上了不行嗎?」他挑眉問。 任帆評總算明白為什么黃季禮老是會跟張千凌吵了。 后來任帆評跟張千凌又重拾撲克牌的美好,這次他們玩起抽鬼牌。一開始同樣是邀請過王柏青跟溫建勛要不要來湊咖,溫建勛笑著婉拒了,王柏青倒是興沖沖地坐過來,和兩人一邊打牌一邊聊天,張千凌和任帆評就這么毫無防備地差點沒把他們祖宗十八代干過什么好事全招了出來,還順帶讓王柏青套出了林國品跟黃季禮的背景。 原來四個人全是同校的學(xué)生,不過林國品是碩士班的,張千凌和黃季禮都是大二,任帆評大一,四個人念的科系都不一樣,但目前學(xué)校內(nèi)部的狀況是還存活的學(xué)生都集中在鄰近的幾棟宿舍互相照應(yīng),每天都會安排擁有異能的學(xué)生去清理繞到宿舍大樓附近的異變者和腐尸。 原本他們在宿舍里的日子過得還不錯,環(huán)境還勉強稱得上安全,只要把宿舍大門外面的鐵門拉下來的話。但再安全還是耐不住最重要的民生需求。大部份住宿生都會在宿舍放些儲備糧食以防半夜肚子餓的時候沒東西吃,這習(xí)慣不是每個人都有,現(xiàn)在住在宿舍里的學(xué)生又遠超過原本的人數(shù),能撐過一個星期已經(jīng)很了不起,幾天前就陸續(xù)有人組隊離開宿舍找食物。 林國品為首的四人小隊先前也出來過一次,那時他們走的是另一個方向,找到的東西不多,只夠他們吃幾天,于是他們又不得不再出來一趟覓食。 王柏青也沒少提到他跟溫建勛本來只是單純的上班族,獲得異能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不好,中間也分享了一些他們各自的經(jīng)驗,還有王柏青從網(wǎng)路上看到的那些情報。 網(wǎng)路上的情報這方面,張千凌的更新速度沒比王柏青慢多少,他在扔出手里的最后一張牌時,忽然想起那個感覺會坑到他的情報,再看看王柏青。王柏青的嘴唇已經(jīng)消腫了,但是他跟溫建勛剛從廁所出來時,張千凌看過他幾眼,身為一個年齡等于單身齡的大二理科宅,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走路,再笨也猜得到王柏青的嘴巴是怎么回事。 張千凌很想跟王柏青確認一下那個情報的真?zhèn)危皇侨畏u在場,他沒辦法問。他怕他開口問了讓任帆評知道這件事之后,任帆評會把這事告訴林國品跟黃季禮,然后他就完蛋了。無論如何,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張千凌又一次選擇沉默。 打了兩個多小時的牌,饒是中間藉著溫建勛的關(guān)係補了點魔的王柏青也累了,他打了個呵欠,打完了最后一局后就投降打算休息。 溫建勛早就做好準(zhǔn)備,拆了幾個紙箱舖在地上隔絕了地板滲上來的寒意,拍了拍自己旁邊的空位等王柏青過來,再把他那件外套披在王柏青身上,將人抱在懷里。 動作行云流水,自然無比。 喝了不少飲料的任帆評起身打算去廁所洗把臉,順便漱個口,他怕要是蛀牙的話,現(xiàn)在也不曉得能不能看牙醫(yī)。 被留下的張千凌推了推眼鏡,他剛才眼鏡往下滑了什么也沒看見,只看到溫建勛用墊了紙箱在底下的法子似乎很好用,準(zhǔn)備如法炮製地拆了幾箱泡麵,將里面的東西全堆到辦公桌上之后攤開那些紙箱,他很好心地也幫任帆評舖好了睡覺的地方。 至于那兩個早就算死的,不關(guān)張千凌的事。 任帆評出來后徵得另外三個人的同意關(guān)了辦公室刺眼的日光燈,辦公室頓時暗了下來,任帆評有些跌跌撞撞地踢了兩次椅子后,張千凌才拿出手機幫他照明,任帆評這才找到自己的位子,在張千凌旁邊躺好。 睡覺時沒蓋著東西,任帆評有點不習(xí)慣,翻身時,身下的紙箱也跟著移動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張千凌壓低聲音叫任帆評不要亂動。 室內(nèi)又安靜了下來,幾秒后,任帆評開口:「王哥、溫哥晚安,千凌也晚安?!够谕醢厍嗪蜏亟▌椎哪昙o(jì)都比他們這些死大學(xué)生還大,任帆評禮貌地以兄長相待。 又安靜了一會兒,張千凌也跟著開口跟王柏青和溫建勛道晚安,把任帆評擺到最后。 隨后只聽到溫建勛說了句:「兩位晚安。」 王柏青沒反應(yīng),但張千凌跟任帆評不怎么在意,無論如何王柏青才是今天消耗了最多異能的人,他還能陪著他們打那么久的牌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就算零點一秒入睡他們也能理解。 再接下來只剩下空調(diào)運作的聲音,還有偶爾傳來翻身而發(fā)出的衣服摩擦的聲響。 疲累的幾人都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他們毫不意外地被黃季禮大驚小怪的聲音吵醒,原來是因為他看見溫建勛跟王柏青摟在一起睡覺。 同樣被吵醒的林國品有些起床氣,完全不客氣地往黃季禮的后腦勺巴下去后打算再睡回籠覺,但看到張千凌跟任帆評睡在一塊兒,底下還墊著紙箱時,他心情有點復(fù)雜。他也想睡在紙板上,直接睡地板好像格外容易全身痠痛。 其他人都陸續(xù)醒了,張千凌跟任帆評都不想理會活像從沒見過同性情侶的黃季禮,兩人先后進廁所洗臉。 溫建勛還抱著不太想起床的王柏青。 王柏青還很累,很想睡,但是黃季禮把他的瞌睡蟲嚇跑了,他想繼續(xù)睡也沒辦法,只能無奈地打著呵欠,掀開溫建勛的外套后慢動作起身,再慢動作地伸懶腰舒展筋骨。 黃季禮見沒人理他,只能摸摸鼻子排在林國品后頭用廁所。 六個人大概花了半個多小時洗漱完畢,早餐還是泡麵,王柏青吃得一臉悲憤。 四人組則是在討論他們該怎么把辦公室里的儲備糧食帶回去。當(dāng)然在討論之前,他們問過溫建勛和王柏青的意見,畢竟人性還是充滿著光輝,他們都是還沒出過社會的死大學(xué)生和煙酒僧,分贓前,他們沒忘記王柏青和溫建勛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等到四人分贓結(jié)束,也沒有遺漏任何一件隨身攜帶的行李之后,由溫建勛制定簡單的逃離計畫,首先就是先用辦公室里的監(jiān)控畫面確認賣場里有沒有不小心晃進來的不速之客。 原本他們還以為昨天那番折騰應(yīng)該差不多就把這一帶的腐尸和異變者搞定了,哪知道在張千凌研究了一下cao作方法,開始觀看監(jiān)視器畫面時,赫然發(fā)現(xiàn)整個賣場十幾支監(jiān)視器能拍到的范圍之中,大概有六隻發(fā)呆的異變者還有十幾隻到處間晃的腐尸跑進來開趴。 光是辦公室外面就有兩隻一動也不動的異變者和三隻繞圈圈的腐尸。 多虧現(xiàn)代科技的進步,之所有辦法分辨出那兩個是異變者,還是因為這賣場使用的監(jiān)視器不但畫質(zhì)好,監(jiān)視畫面還是彩色的,更能夠控制鏡頭焦距,在溫建勛的提醒之下,每個外表看似腐尸的異變者都被看破手腳,揭露了牠們異變者的真實身份。 如何辨別出人類以及異變者的差異的方法包括在前一天晚上王柏青和張千凌交流的情報之中,比較晚一點得到這項資訊的林國品和黃季禮都相當(dāng)吃驚,即便后來了解判斷的依據(jù),他們還是覺得溫建勛有辦法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不同實在不簡單。 這項情報還沒完全在1223事件網(wǎng)站上廣為流傳,主要還是因為很少人有辦法在那么近距離觀察異變者之后還能安全離開,即便有人提出了類似的假設(shè),也沒幾個人有辦法驗證,異變者和一般人類的體能差距太大,人類沒辦法擁有像異變者那么快的反應(yīng)速度。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看得出來有哪里不對勁。 任帆評一手按著張千凌的肩膀,整個人都快靠到張千凌背上,他手指著辦公室外面那臺監(jiān)視器拍到的畫面中的那兩隻異變者,從被他們發(fā)現(xiàn)至今,另外三隻腐尸早就晃出了辦公室外那支監(jiān)視器的范圍了,那兩隻卻還是一樣呆站在那里。 「這兩個是怎么回事?」任帆評不解地回頭看向應(yīng)該比他們知道更多事情的王柏青還有溫建勛。 任帆評的問題也勾起另外三人的好奇心,「牠們一直都不動。」張千凌補充道。 黃季禮倒是提到了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牠們會不會是被動怪?要感覺到附近有活人才會主動攻擊,平常就裝木頭?」 溫建勛雙手環(huán)胸,盯著監(jiān)視畫面陷入思考之中。 大抵來說溫建勛目前碰過的異變者能分成三種,第一個就是他在菜市場遇到的那個工讀生,異變之后立刻攻擊身邊的人;第二種則是他和王柏青在路上碰到的那個,也是在攻擊人之后注意到他們靠近,所以也想攻擊他們。相較之下,其實第三種情形他跟王柏青遇到的是最多次--起初沒有任何攻擊意圖,直到他們接近了才猛地暴起突擊。 這樣的行為到底是牠們的本能還是經(jīng)過了「思考」? 溫建勛一直很擔(dān)心答案會是后者,那就表示異變者如同他所推測地擁有智力,這樣一來,異變者對人類的危險程度會成倍增加。他相信還有別人察覺到這件事,只是現(xiàn)在1223事件網(wǎng)站上沒有太多針對這方面的討論,他不敢貿(mào)然公開這個想法,畢竟這種假設(shè)所推算出的后果太駭人,一個不小心很容易就會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必須更加謹慎才行。 同一時間,王柏青已經(jīng)跟林國品三人確認過他們的mp多寡。 林國品說睡了一覺之后大概恢復(fù)了五成左右,黃季禮也表示他的異能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張千凌的異能始終維持在六、七成左右。 王柏青聽完覺得有點疑惑,明明林國品跟他一樣昨天就把mp用光的,怎么別人回復(fù)得那么快,他還得靠溫建勛才有辦法回復(fù)到現(xiàn)在頂多只比三分之一還要多一點點?是本身的mp值就有差,還是說因為他抽到ssr,所以就連回復(fù)公式都和別人不一樣? 王柏青不知道這樣他到底算不算虧。 張千凌刻意壓低音量的驚呼聲拉回了王柏青和溫建勛的思緒,也讓還在討論那兩個異變者為什么會一直站在那里的另外三人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你們看,剛剛離開的那三個腐尸又回來了?!?/br> 監(jiān)視畫面里,三隻腐尸又慢悠悠地晃進辦公室門外的那支監(jiān)視器的范圍之內(nèi),然而不只是牠們?nèi)齻€,在之后又跟了三隻過來,辦公室里的眾人眉頭一皺,都覺得案情并不單純。 「千凌,你怎么知道這三個是剛才走掉那三個?」林國品不解地問。 「我有注意到牠們身上穿的衣服?!箯?推理迷.千凌如此回答。他拿出手機拍下目前的監(jiān)視畫面后,已經(jīng)把監(jiān)視系統(tǒng)的cao作模式摸熟的理科生點點滑鼠再敲幾下鍵盤,調(diào)出了幾分鐘前的畫面并定格,再把手機擺在螢?zāi)慌赃呑屍渌酥苯佑米约旱难劬M行比對,剛才又晃回來的那三隻腐尸的確實是一開始就站在辦公室外的那三隻。 「我懷疑……我只是懷疑。」黃季禮說:「牠們是不是去烙人了?」突然被其他人盯著看,他有點緊張。 「阿禮,你不要亂烏鴉嘴。」林國品不安地道。 王柏青又問了一個眾所周知的問題:「腐尸靠什么方法知道附近有沒有活人?」 從第一個人醒來開始,他們就不斷地製造著各種聲音,而腐尸和異變者的共同點便是嗅覺和聽覺格外敏銳。 姑且不論為什么溫建勛弄出來的冰可以持續(xù)那么長的時間,張千凌終于明白溫建勛在他們昨天進來之后,把門冰封起來的原因。門被封得嚴(yán)絲合縫,所以他們待在里面可以不用擔(dān)心他們的氣味會飄散出去,吸引腐尸或是異變者靠近。 然而聲音呢?這里的隔音效果很普通,辦公室也不是由鋼筋水泥隔開的,昨晚進來時任帆評曾無聊敲過墻壁后,說這間辦公室應(yīng)該是由木板隔出來的,現(xiàn)在很多建筑隔間都是這么處理。 所有人都意識到要是繼續(xù)待在這里的話,待得越久,可以最后要打的怪越多。 王柏青認為外面的腐尸他一個人還有辦法解決,象徵性地捲起外套袖子就叫溫建勛弄掉封住門的那些冰。 「可是柏青,我怕你會把整間賣場燒掉。」 同為火屬異能者的林國品覺得自己也中槍。 對于自己的異能沒什么攻擊力這回事相當(dāng)有自知之明的另外兩人識相地保持沉默。 溫建勛接著說道:「所以我需要張同學(xué)的幫忙?!?/br> 「我?」張千凌有點錯愕地指著自己。 溫建勛簡單地把他想到的方法向幾個人說明。 所有人在理解自己的工作內(nèi)容之后通通就定位,溫建勛站在門邊回頭看了王柏青一眼,王柏青興致挺高昂地對他喊了聲加油,溫建勛笑了笑,沒多久,辦公室里的溫度忽然快速下降,但很快地又回升到原本的溫度。 溫建勛所在的地面快速結(jié)出一層冰霜,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向門外延展。 任帆評則是擔(dān)起了回報冰霜覆蓋范圍的工作。 幾分鐘后,辦公室外的那條通道已經(jīng)被三、四公分厚的冰層所覆蓋,連同原本站在那里的異變者也被凍住了雙腳,稍遠處的八隻腐尸更是想動也動不了,只能站在原地空揮著雙手抓空氣。 「最邊緣那幾個腐尸也被凍住了,溫哥!」 溫建勛隨后立刻清掉封住門的冰,張千凌有些緊張地走到溫建勛身后,在手里拿著槍的溫建勛掩護之下,他第一次試著用自己的異能製造出由水循環(huán)而成的保護罩,連他自己也很訝異原來他的異能還可以有這種用法,,很快地他又繼續(xù)集中精神,以最快的速度保護罩迅速向外擴展到能夠包覆住整條通道。 剩下四人陸續(xù)離開辦公室,按照溫建勛原訂的計畫,由王柏青對付那兩隻異變者,而林國品則是負責(zé)那幾隻腐尸,等到王柏青解決掉異變者之后,會再過去支援他們,期間黃季禮的工作就是盯著那幾隻腐尸,要是有任何掙扎的現(xiàn)象,就要立刻弄出一面風(fēng)墻擋住牠們。 「感覺還真像組隊打怪?!刮ㄒ粵]有異能的平凡人,任帆評無所事事。 王柏青ssr級的火焰果然不容小覷,兩隻異變者沒兩下就被王柏青搞定了,溫建勛都有點懷疑王柏青的火焰是不是針對腐尸和異變者有額外的傷害加成,到達碰到即傷,打到即死的程度。 林國品那邊的清怪速度沒王柏青這么變態(tài),于是王柏青過去打算讓他們想起被歐洲人刺激的恐懼。 王柏青還記著前一天溫建勛用冰劍砍腐尸的樣子帥到?jīng)]話說,他心里躍躍欲試,所以他的手上也出現(xiàn)了一把火劍,大叫著要其他人讓開的同時,以揮棒落空的英姿在冰層上打滑。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