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序曲[娛樂圈]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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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禎和文姐對視了一眼,轉頭一起看著她簽名。 三人都安靜了一會兒,等著沈烏怡把簽完的文件遞回來。 沈烏怡放好筆,抬起頭對上他們三人沉默的視線時,全都忍不住笑了。 今天是一個句號,同樣也是一個新開始。 “你會紅的?!绷杭蔚澋谝粋€笑著開口,而后緩道:“你值得,讓所有人看見你?!?/br> 很狂妄的詞,但圈內人人都有野心。 “借梁老師吉言了?!鄙驗踱ζ饋怼?/br> “對了,你現(xiàn)在住哪里?”文姐忽地想起了什么,問道。 “晚北街村里邊的安寧公寓?!?/br> 文姐皺了下眉,很快想起這地很偏,“換個房子吧,這兩天我給你找下合適的……噢對,你現(xiàn)在還有助理嗎?” 沈烏怡點了下頭,小丁也跟著她辭職了。 解決完日常的事情,文姐托著下巴聽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 現(xiàn)在距離《山月事》開機還有些時間,沈烏怡之前參與的邊原專輯mv也還沒有上線,得先找個機會讓沈烏怡刷一下臉,之后再看看能接點什么通告。 - 幾人在茶室里聊了很久,還互相聊起了拍戲或帶人的經驗。 回到偏僻的公寓房間,已將近黃昏。 沈烏怡看著小貓在狹窄的一室房里窩著,垂下眼睫克制了下酸意,走過去抱起它,順了順毛,語氣很高興:“馬上我們可以搬家啦?!?/br> 她抱著貓,仰頭靠著斑駁的老舊白墻,看了一會室內。天花板每到雨季就會開始滲水,她只能用一個塑料盆接著,挪著床到干燥的另一邊擠著睡。 老房屋沒有供暖,冬天了只能靠一臺暖風燈取暖,連帶著貓也會常常凍出點毛病。衛(wèi)生間小到多放個貓砂盆就落腳艱難,更別提自如洗澡。 現(xiàn)在,這一切終于可以結束了,會有更嶄新的生活。 沈烏怡把貓放床上,拿起衣服進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出來看手機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半小時前,邊原發(fā)了一條微信。 邊原:【今晚不在。】 只有這一條消息,多余的解釋沒有。 她手指頓了頓,但這樣其實正常,他們之間算不上什么正經的男女朋友關系。 既然不算真正的情侶,自然也沒必要多解釋。 沈烏怡放下擦頭發(fā)的毛巾,給邊原回了消息:【好?!?/br> 貓像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輕輕朝她拱了過來,她低下眸,溫柔地慢慢摸著貓。 但她莫名想起下午去茶室的時候,程茉對朋友說的那句話。 ——“你說,我是今晚還是明晚約邊原出來比較好?” 沈烏怡晃了下腦袋,手機再次震動起來,她按亮屏幕,見是經紀人文姐發(fā)來的消息。 讓她下周二去參加一個重要晚宴,露下臉。 文姐簡單提了一下晚宴的安排。 沈烏怡處理完工作消息,把身上的衣服換回睡衣,沒有再去多想,直接睡了。 接下來幾天,文姐的效率很高,很快找到了新房讓她搬過去。 搬家的時候,小丁也來幫忙了,新房在靠近市中心的區(qū)域,不算很大但配套齊全,交通方便,私密性和安全性都很好。 周二晚宴,文姐讓小丁接她去做造型。 衣服挑了一件黑色的高定禮裙,將沈烏怡的身材曲線勾勒完全,她眉眼姣麗,肩頸背薄,長發(fā)半挽在腦后,站在那處像高貴美艷的黑天鵝,美得心生敬意。 但不巧的是,柯杏也在化妝室內做造型,兩人幾乎同時走進去化妝,柯杏從化妝鏡中瞥了一眼沈烏怡的造型,對比自己這一身嬌粉的禮裙,不著痕跡皺了下眉,用力地先坐在了化妝師旁邊的椅子上。 不說五官身材硬件的懸殊差別,這禮服裙審美也頓時高下立見,一相襯,沈烏怡的明顯無比貼合她本身的氣質,渾身就跟黑天鵝似的,誰看了都無法馬上挪開眼。 化妝師很會看眼色,柯杏的名氣沒人不知道,化妝師走到柯杏背后,頭也不回地對沈烏怡說:“你先到旁邊?!?/br> 過了許久,柯杏踩高跟鞋踩得巨響地走了,化妝師才騰出空來給沈烏怡化妝。 但沈烏怡皮膚白又細膩,沒有一絲瑕疵,需要花費的功夫很少。 化完妝,小丁先跑出去拉開車門,沈烏怡跟著快步走在背后,正要上車的時候,她聽見身后有不小的驚呼聲,回頭一看,是個女路人在拿手機拍她。 沈烏怡微笑地和她揮了揮手,笑意溫柔,車子很快開走了,到宴場時還有些時間。 文姐在門口接了她進去,帶她認識了一圈或男或女的熟人,沈烏怡一一笑著打招呼,唇角的弧度基本沒變過。 最后宴會要開始時,沈烏怡站在好幾個女賓身側,前方有不小的驚呼聲。 她抬眸看過去,走進來的男人中有一個最為顯眼,身形頎長挺拔,一身黑色的西裝被他穿得懶懶散散,面上神情淡漠,眼皮都沒掀起過,渾身的氣場卻強到讓人不敢忽視他。 身旁有女賓忍不住小聲驚嘆。 “是邊神誒,這……很難招架吧?” “頂不住了,太帥了!真的好犯規(guī)啊?!?/br> 邊原進場后沒多久宴會就開始了。 主持人發(fā)言結束后便請了主辦方的董事上臺講話,一個身穿正裝,戴著眼鏡渾身都透著嚴肅氣息的中年男人上了臺。 沈烏怡在原地看著中年男人沉聲講話,莫名地覺得他的臉有些熟悉。 身旁那幾個女賓又悄悄放低了聲音聊了起來,站得比較近的緣故,沈烏怡被動清晰地捕捉到她們的對話。 “沒記錯的話,這不是邊神他爸?” “就是他爸,這里誰不知道啊。” “那他們怎么一點互動都沒有,好冷漠……” “噓,”女賓又放低了聲音,“我聽說是邊原mama去世之后,他爸很快另娶了,和兒子的關系很差?!?/br> 沈烏怡放在裙側的手頓住,眼眸低垂下去。 宴會至尾聲時,沈烏怡悄然離場,慢慢走去更衣室那邊,路上卻不受控地回想方才女賓的悄聲談話。 走到更衣室門口,她抬起頭,見到邊原挺拔的身影倚著墻,正懶懶抽著煙。 邊原漫不經心掀起眼皮,朝她這里睨了一眼,而后,漆黑的眼眸看著她,沒有移開視線,唇上咬著的那根煙兀自燃著。 面前走過來的她一身黑色禮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線,眉目漂亮艷麗,長睫抬起看著他,笑意溫柔。 沈烏怡毫無防備撞上他看過來的視線。 她看著邊原寂寥地在更衣室角落抽著煙,再想起方才的對話,莫名眼睛酸澀了下,明明已經好幾天沒見過面,但她就是突然很想抱他。 原來他也沒有了mama。 行動比大腦更快。 沈烏怡伸手抱住了他,鼻間全是他身上的氣息和煙草味,酸澀感慢慢緩解,她輕輕吸了吸鼻子。 邊原單手扶住她的腰,似要說些什么,但轉角處腳步聲愈來愈近,有人要過來了,他攬著她的腰進了旁邊的更衣室,噔一聲踹上了門。 狹窄的更衣室,擠進了兩個人,顯得極其局促,連呼吸都是相互擠著。 沈烏怡還抱著他沒松手,怔怔地抬起頭看向他。 “怎么?”邊原低聲笑了一下,嘴里咬著的那根煙把他痞氣的五官襯得更欲,他低頭,聲音輕到像在她脖頸處吹氣,透著種蠱惑什么的感覺: “想在更衣室?” 第14章 十四譜 狹窄的更衣室, 兩個人呼吸互相纏繞,手臂貼著手臂, 溫度不斷攀升至高?點。 身軀幾乎完全挨到了一起?。 沈烏怡看似被邊原圈在懷里, 兩只纖細的手臂環(huán)抱著他的腰,實則是她抱著他沒松手。 手下的背脊肌rou緊實分明?,像繃緊的弓,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肌rou隱約的噴薄力量。 就?像以前共渡的每個夜晚, 她每次都?只能在他肌rou表面留下一點紅痕, 指甲印。 邊原的身體高?大挺拔, 兩人擠在這間小更衣室里,幾乎是他壓著她。 氣氛在拉長的瞬間變得無比曖昧。 他話一落下。 沈烏怡手臂像燙到一般, 很?快松開了抱著他的手, 他炙熱的呼吸還?響在耳邊,她幾乎不敢再抬頭看他,低眸看著他單手撐過?來的手臂, 上面的青筋隱約凸顯。 因為頭低下去, 她晚宴做的發(fā)型也跟著往下垂落, 遮住了原本露出來的姣好肩頸線條。 邊原傾身靠了過?來, 唇上還?咬著煙, 漫不經心用手指撥開她柔白肩膀上那束黑發(fā), 露出來小巧精致的肩頭,鎖骨上那顆痣無處可藏,小心翼翼地?露了出來。 沈烏怡猝不及防, 感受到鎖骨上他貼過?來的手指溫度,熱得仿佛鍍了火溫, 心跳也在這一下下中愈來愈烈。 邊原伸手摩挲著那顆痣,肌膚相觸, 沈烏怡鎖骨那處即刻起?了酥麻之意,她控制不住想往后?退,但?背后?是墻,背部幾乎全貼在了墻上,無處可躲。 他手指還?碰著那顆痣,見她想往后?躲卻沒轍,低笑了一聲,拿掉叼著的煙,低下頭逼近她,薄唇貼著她的耳后?根,聲音和氣息像羽毛般拂著她敏感的感官。 “你臉紅成這樣,好像我欺負了你?!?/br> 邊原眼皮掀著,一臉閑閑又懶怠的笑意,抬手捏了捏她紅了的臉頰,觸感很?軟。 沈烏怡臉被他微扯了下,抬頭看向他,眼眸上方就?是他銳利凸出的喉結,動作之間嘴唇快碰到了他喉結。 頭頂的光被他遮擋了大半,但?她仍能清晰看見他喉結滾了兩下。 兩人頭挨著在一起?,沈烏怡低眸看了看自己被他單手毫不費力圈在身前的模樣,黑色禮服裙的絨毛輕輕拂著靠在一起?的手臂,今晚她穿的禮裙很?緊身,不少工作人員都?說她今晚像個黑天鵝。 “好看嗎?”遲疑半晌,沈烏怡聲音放得很?輕問道。 門外的高?跟鞋腳步聲越來越近,馬上就?要走進這里,沈烏怡憋緊了呼吸,但?那人似乎又在門口停了下,像是在等誰。 邊原漆黑的眼眸垂下看她,勾著唇,臉上帶了點不正經的壞笑,對視著她,聲音也跟著她壓低了許多,落在耳邊似拂起?了陣風: “不穿更好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