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無能傳說】第四章:還有正常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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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俊與媚兒四目交投,前者先是因為被女王的誘人姿態(tài)弄得心臟怦怦亂跳,然后那個不肯定是否事實的說話就像鐵鎚一樣敲著他,實在不想再說什么了;后者則是一雙眼睛骨碌碌地盯著黃俊,卻又是不說話。 「笨蛋?!怪边^了一會兒,媚兒冷不防地說了兩個字。 「什么?」 「我說你是笨蛋?!姑膬菏挚隙ǖ卣f,還要不住點頭。 黃俊無語了,本來期待眼前這個小meimei能夠化解自己心中的疑團,豈料會直接被罵成笨蛋,而且還是不知原因地被罵了,不過他認為眼前只是個小女孩,大概在淘氣而已,不然他也沒什么辦法,惟有抱著這種心態(tài)繼續(xù)等待。 「你在想,為什么你從七樓跳下來毫發(fā)無損,能跑能跳,又看到會飛的人,還能擋下飛彈,這些不可能在現(xiàn)實中看到?!姑膬好空f一句就看了看黃俊的表情,像是在耍著黃俊玩似的。 黃俊心聲被對方讀出來,首先的卻不是驚訝,而是在想這小女孩如何知道自己曾經(jīng)自殺。媚兒看到黃俊沒大吃一驚,反倒嘟起了小嘴,「不是不可能,只是你以前還未看過罷了?!?/br> 其實黃俊雖然驚訝,但他真的不是什么超級大笨蛋,他外表表現(xiàn)得有點呆滯,但其實是因為他的腦袋轉(zhuǎn)個不停而忽略眼前所致,他重新詳細地回想起當(dāng)時的一切。 為了避免死不了但又半身殘廢,我刻意用頭先著地的動作跳下去,雖然閉上了眼睛看不見,但落地時的確是雙腳著地,然后四周的同學(xué)都是驚愕的表情,難道就是因為我跳下來卻沒事,而非我變成了靈魂看不見自己的rou體? 黃俊仔細地憶想起當(dāng)時的情景,逐漸冷靜下來的他,開始根據(jù)現(xiàn)在的情況理清當(dāng)時的實情。 那時戰(zhàn)機劃過的風(fēng)壓與聲音,爆炸的波動與熱流,原本以為是靈魂的物體也確實是副人的模樣,而我在乘坐的東西也是一輛卡車…… 黃俊能串連起來的越來越多,即使知道眼前所發(fā)生的事是如何的不可能,但事實就是事實,假如他自己真的沒死的話,就要面對這些對普通人來說不可能的現(xiàn)實。 而在隱隱約約間,他感覺到了興奮…… 「假如……真的是假如,戰(zhàn)機是真的,飛彈是真的,連那些人會飛能擋飛彈也是真的……但學(xué)校呢?其他路人呢?連飛彈爆炸都出現(xiàn)了!至少會牽起哄動吧?」 「在我看來你不是在假如嘛?!鼓切」砭谷辉谒查g擺出一副老成的樣子,就像把人都看得透徹一般,而這僅僅是在一笑一側(cè)頭之間流露出來,「我暫時收回之前罵你笨蛋的那句話吧,你可是我見過眾多哥哥姊姊之中最快接受……或者說能理解到的人,當(dāng)然要排除那些聽到什么超能力之類就嚷著要征服世界的笨蛋。」 黃俊看著這么一個小孩說著一番與她年紀不相符的話,用著一副不相符的語氣與不相符的姿態(tài),在他漸漸能夠接受這個世界的不可能后,不期然地想到該不會是那些什么動畫漫畫之中的千年蘿莉之類…… 「我真的只有十一歲!」媚兒突然大聲呼喝,打斷了黃俊那念頭,而他也終于好奇眼前這小女孩為什么像是能夠閱讀別人心里所想。 「真是的……」媚兒還要哆嗦了一句,這才解釋之前黃俊的問題:「其實這個問題我也很難解釋給你聽,因為這次的事件也是第一次而已,不過我想總司令會去解決的了。」 黃俊對這個答案很是無奈,這根本就沒有解答任何問題,而且聽她們二人之言,都曾經(jīng)提及過一個名為「總司令」的人,他自然而然地聯(lián)想到是什么龐大的組織,當(dāng)然也有女王自稱的「軍團長」,在這么貧乏的情報下,黃俊也無法推想更多,倒不如從這個「十一歲的小meimei」身上詢問更多的資料。 之后就是一番交談,二人相處下來,黃俊覺得媚兒也不怎樣難相處,就是心里不能亂想什么而已。 「這么說起來,那兩個擋下飛彈的是你們的敵人嗎?而且那些該說是超能力或是魔法之類?」黃俊幾番誘導(dǎo)也問不出飛彈事后的處理手法,大概認為是媚兒已經(jīng)看穿了自己心底的想法,所以也就不再旁敲側(cè)擊了,直接問自己想知道的事。 「雖然一般都會由我來解說基本的力量系統(tǒng),不過這次總司令叫我什么都別說……但我可以偷偷告訴你,不過其實我都知道你已經(jīng)知道我大概的能力了──閱讀,從你的表情和動作……」 「別說無聊的廢話……」簾幕后面突然傳來一把聲音,聽來似夢話,但內(nèi)容又似是清醒的,不過黃俊看得出媚兒已經(jīng)不敢再說下去。 黃俊看著媚兒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都不知道應(yīng)該給什么反應(yīng)或者說什么才好,畢竟睡在內(nèi)里的那個可是會拿鎚子和鑿子的女人,那之后要做的行為也不難想像了,「那么這輛車在往哪里駛?cè)?,這個總能說吧?」 「嗯!」媚兒精靈地點了點頭,不過突然想到了什么,「不過這不是車??!」 黃俊聽得又是無奈,無論怎樣扭曲想像,自己乘坐著的都是輛全黑卡車,至少大家都是活在這個世界,能載人、有四個輪能轉(zhuǎn)動的大概都會有個共識叫「車」,這已經(jīng)不是超不超現(xiàn)實的問題了,而是認知上的問題。 「那你告訴我,我們現(xiàn)在身處的東西叫什么?」黃俊還是按捺下來,就看看這小鬼要如何解釋。 「真正的名字很長啦……我每次都記不到,不過它很厲害喔……」 媚兒還沒說完,這輛避震設(shè)備優(yōu)良得讓人難以覺得是在移動中的「卡車」突然傾斜,媚兒似乎早有預(yù)備地抓住了東西,不過黃俊卻是整個人被拋了起來,與此同時他有著強烈的不安預(yù)感──那所謂的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