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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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牽手漫步在校園里,天邊的火燒云仿佛要吞噬所有綠色,帶走這個夏天。 籃球場有幾個學(xué)生在打球,鐘意突然停下腳步,朝那看去,目光里頗為懷念。 這么多年最難忘的畫面,還是周鶴立打籃球的身影,青春肆意,在他的感染下,晚霞仿佛成了朝陽。 握著的手突然松開,鐘意看周鶴立往籃球場走,朝正準(zhǔn)備離開的男生借了籃球,轉(zhuǎn)身向她揮手。 鐘意快步跑過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周鶴立牽起她走到三分線,望著籃筐,問:“jiejie,如果我投五次,你猜我能進(jìn)幾個?” “呃……” 說實在的,鐘意完全不懂籃球規(guī)則,她那會能被吸引,百分之九十五是因為周鶴立的臉。 保守起見,她猜道:“三個?” “三個啊……”周鶴立笑了笑,某人對他有信心,但不算多。 他俯下身湊到鐘意耳畔,“jiejie,我投進(jìn)一個,我們今晚做一次,好不好?” “……你先投一個給我看看。” 有過教訓(xùn),鐘意現(xiàn)在謹(jǐn)慎很多。 周鶴立眉梢一挑,某人不好騙了,但長進(jìn)一些也好,肥水流不了外人田。 他正對籃筐,抬手,一條流暢的拋物線劃過,球重重撞在板上,彈了出去。 鐘意見狀雙手抱胸,不再猶豫,“行,進(jìn)一個做一次,如果一個沒進(jìn)……你這半個月就乖乖睡客房?!?/br> “jiejie忍得?。俊?/br> “我?”鐘意挑起周鶴立下巴,“我就喜歡看你饑渴到不值錢的模樣。” 她故意挑釁,卻反而勾起了周鶴立興致,“jiejie你好壞。” “彼此哦。” “那全進(jìn)了呢?” “怎么可能?!?/br> “如果呢?” “嗯……” 鐘意朝周鶴立勾勾手,周鶴立俯下身,聽她在耳畔說:“我還沒給你口過吧?全進(jìn)的話,我們就試一試。” 說完直起身,看周鶴立的眼神又有些憐憫,畢竟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還要用這樣的獎勵誘惑他,著實欺負(fù)人了。 周鶴立眼眸深邃,凝視著鐘意,“jiejie,你真的太壞了?!?/br> 不過還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當(dāng)周鶴立攬過鐘意的肩,語氣埋怨,臉上卻帶笑時,鐘意突然意識到不大對勁。 然而為時已晚,周鶴立右手掌包球,鐘意的視線隨著他的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不偏不倚投進(jìn)球框。 “一次?!?/br> “……”大事不妙,鐘意下意識想撤,“我剛剛開玩笑的……” 然而話音剛落,伴隨周鶴立一個起跳,又一個球進(jìn)框。 “兩次。” “……” 聽說一個男生球中后會下意識看向喜歡的女生,每當(dāng)球落地的聲音響起,周鶴立的視線也落在鐘意身上。 即使他的女孩現(xiàn)在悶悶不樂。 但他也不太高興,早知道多要點別的獎勵了。 畢竟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再誘騙,可沒那么容易了。 當(dāng)?shù)谖鍌€球進(jìn)時,周鶴立搭上鐘意的肩,“回家履行承諾吧jiejie?!?/br> 說完還不忘補(bǔ)一句,“我會數(shù)好的?!?/br> 鐘意深吸一口氣,大概今后她都不會踏足籃球場了。 關(guān)于兌現(xiàn)承諾的時間,鐘意以為怎么說也要到家了再開始,但當(dāng)進(jìn)車的那一刻,周鶴立的吻就如雨點般撲面而來。 “白日宣yin!你害不害臊!” 周鶴立置若罔聞,撫過鐘意的臉頰,滿不在意,“又不是頭一次了,而且我就做一次,知道jiejie累,給jiejie足夠休息的時間?!?/br> 他眨了眨眼,顯得好體貼一樣。 早該想到的,哪家小白花有那么多花樣。 鐘意現(xiàn)在腦中只有四個字,悔不當(dāng)初。 鐘意衣衫完好,做的時候周鶴立只扯壞了她的內(nèi)褲,是的,扯壞了,導(dǎo)致她現(xiàn)在光著屁股坐在副駕駛,有種說不出來的羞恥。 可始作俑者卻在一旁悠然自在開車。 過了一會,周鶴立突然偏頭看她,“jiejie……” “嗯?”鐘意迷迷糊糊的,白津遙選的地方離她住的有些遠(yuǎn),早上起得早,睡眠不足,剛剛又和周鶴立一番折騰,現(xiàn)在著實好困。 周鶴立抿了抿唇,放棄突然冒出的瘋狂想法。 其實,邊開車邊被口,也很刺激。 不過…… 他瞥了眼熟睡的鐘意,輕笑一聲,“沒什么,好好休息,jiejie?!?/br> 鐘意一覺睡醒時,睜開眼,自己身上蓋著周鶴立的西裝外套,他們還在車?yán)?,頭頂?shù)奶煲呀?jīng)徹底黑了。 旁邊的周鶴立見她醒了,放下手機(jī),將她凌亂的頭發(fā)理好。 鐘意卻在此時抓住周鶴立手腕,在月光下,他無名指上的指環(huán)都被渡了一層光輝。 鐘意怔怔看了會,才松開手,按在周鶴立肩頭,一個跨步,來到周鶴立面前。 駕駛座容納兩個人還是有些擁擠,鐘意扶著周鶴立大腿,慢慢蹲下去。 周鶴立猜到她要做什么,腎上腺素激增,低聲叫道:“鐘意……” “噓?!辩娨庳Q起食指抵在唇上,“安靜些。” 她解下他的褲帶,少年的性器已經(jīng)有抬頭的趨勢,鐘意握住時手有些發(fā)顫,koujiao她見過,但理論與實踐終究是兩回事。 “鐘意?!?/br> 頭頂有只手正在撫摸她的頭發(fā),周鶴立呼吸深沉,卻搖頭道:“不行不用勉強(qiáng)?!?/br> 他正想扶鐘意起來,鐘意卻死死按住他的手,眼里有股不服輸?shù)臍鈩?,“我說不行了嗎?” “閉嘴,咬斷了別怪我?!?/br> “……” 鐘意掏出他的欲望,yinjing暴露在月光下,但這畢竟是夜晚,朦朦朧朧看不真切,只有上手握住時,她才感受到它的猙獰。 一手握住頂端,她慢慢俯下身,含住guitou,上方傳來一聲悶哼。 嘴好像被迫撐開似的,一直含著不放,口水不免流了出來,順著yinjing往下滑。 鐘意適應(yīng)了一會繼續(xù)深入,當(dāng)頂?shù)胶韲悼跁r她止不住一陣顫栗。 溫?zé)岬目谇话云鳎孟裼|到了周鶴立心里最柔軟的地方,他低頭看趴在自己腿間的鐘意,比起爽,他更感激。 有個人愿意為了他突破底線,踏足從未嘗試的領(lǐng)域,這無比難得。 周鶴立抬頭仰望夜空,月光灑在這片隱秘的角落,令他心潮澎湃。 他撩了簇鐘意的頭發(fā),在指尖繞圈,鐘意此刻抬起頭,與她對視。 “鐘意,我們辦婚禮吧?!?/br> 今夜的你比月色皎潔。 讓我想到你穿婚紗的模樣。 鐘意嘴被堵得慢慢的,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 “你不拒絕,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br> 一拳重重錘在周鶴立大腿,周鶴立大笑一聲,隨即按住鐘意的頭,將這場情事推向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