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陰郁萬人嫌早死的白月光[穿書] 第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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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沒說話。 江予低下頭,取下纏繞在手腕上的狗牌,環(huán)抱住莊斂的脖頸,親手給莊斂戴上刻著他名字的新狗牌,然后翹起眼尾,湊近莊斂,在呼吸交融間說,“壞狗,喜歡嗎?” 莊斂喉嚨收|縮,舌根瘋狂分泌黏||膩唾液,他眼神晦澀,侵略性十足,蒼白的面容因亢||奮變得微微紅潤,說,“喜歡。” (亢奮是指他喜歡老婆這樣所以精神亢奮,不是性興奮。審核你激動的時候不臉紅嗎?) “想對我做什么?”江予手指點了點他的嘴唇,“告訴我,我想聽?!?/br> 莊斂眼神渴|切盯著江予,慢慢傾訴對他的漪念。 (已經(jīng)刪光了姐) 那些曾經(jīng)在短信里見到過的文字被莊斂親口說了出來,江予蜷起指尖,雪膩的耳根變得靡|艷,即使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前世的記憶,對莊斂的喜歡死灰復(fù)燃,但他的心里依舊對這些有陰影。 江予長長舒了口氣,說,“好吧。” “我知道了?!彼f。 “從現(xiàn)在起,釋放你的本性,做我的狗?!苯栊奶鴿u漸變得快起來,“聽我的話,然后,得到我。” 他看著莊斂的眼睛,嘴唇靡麗,輕聲,“而你渴望的這些,都會變成乖狗狗的獎勵。” 第120章 聽話的小狗會為了得到獎勵搖尾乞憐。 江予垂視莊斂, 與莊斂糾纏在一起的吐息都仿佛變成了玫瑰色。莊斂抬著臉斂著眼瞼,狂熱著迷地盯著他稠麗秾艷的嘴唇,被迷得神魂顛倒,眼神近乎迷離, 攢動著喉結(jié), 像一個虔誠信徒,低喃, “馴服我, 寶寶……請馴服你的小狗?!?/br> 于是江予低下頭,很輕地親了下莊斂的嘴唇。 莊斂呼|吸劇烈顫抖了一下, 很快變得粗|糲, 原本就心醉神迷的眼睛更甚,他似乎在極力克制才沒有回應(yīng)江予, 用力繃著下頜, 眼神濕濘, 急切渴望,死死盯著江予的嘴唇, 蒼白的面孔比剛才還要紅潤。 他沒動,因為江予還沒有允許他親他。 江予的吻蜻蜓點水,很快抬起臉來, 重新盯著莊斂,聽見了他吞咽口水的動靜, 看見他喉結(jié)不斷上下滑動,抬起指尖碰了碰。 喉結(jié)在他手指的輕撫下敏|感地輕顫,上下滑動得更加厲害。 “小狗?!苯璧吐曊f, “是不是想親我?” 莊斂情難自抑地盯著他,眼睛里的渴切快要溢出來, 低沉沙啞地回答,“……是。” “那就……”江予誘人秀美的面孔往下壓了壓,他聲音越來越低,“遵從你的內(nèi)心,來得到你的獎勵?!?/br> 莊斂呼吸滯了瞬,慢慢親吻江予的嘴唇,又頓下來,凝視著江予,似乎在確認是否真的可以深吻他。 江予原本只是跨在他腿上的動作變成了跨坐,摸了下他的下頜,掀起眼神,對上了莊斂漆亮的眼睛。 “只獎勵你一分鐘?!?/br> 他輕聲說。 莊斂眼中的狂熱仿佛瞬間爆發(fā),他用力勒住了江予的腰將他壓向自己,如餓了好幾天才被放出狗籠的惡犬,難耐地叼住了江予軟嫩的嘴唇,狂烈地親吻他。 江予幾乎喘不上來,不得不張開嘴,承受他的嘴唇和舌頭。 莊斂的舌頭生得長,幾乎能舔到他的喉口,江予眼角被逼出了淚花,不得不摟住他的脖頸,有些招架不住地回應(yīng)他,呼吸不暢和大腦分泌的多巴胺讓他面紅耳赤。 頂燈的光罩著兩人,莊斂癡漢的眼神落在江予的臉上。 他心甘情愿地匍匐在江予面前,他的靈魂幾近戰(zhàn)栗,心里涌起強烈澎湃的快感。 卡薩帕沉默地守在外面,瞟了眼邁巴赫,但邁巴赫的車窗貼了防窺膜,他什么也沒看到,只能看見邁巴赫的車身震了一下,旋即回歸平靜。 莊斂恨不得把自己嵌進江予的身體里,在即將窒息暈過去之前,江予推開了莊斂,抬手?jǐn)r住了意猶未盡、還想再親的莊斂,眼睛濕潤,張著嘴喘氣,嘴唇比剛才還要靡艷。 “寶寶,寶寶……”莊斂顯然沒有被那一個吻滿足,貪戀地細細碎碎吻著江予的手心,眼神卻如狼似虎地怵人。他扶著江予的手,舌干口燥,低啞地說,“小狗能不能再親一分鐘?” “不能?!苯璩榛厥?,緩緩喘勻氣息,抹掉唇上的水光,等待耳邊因窒息產(chǎn)生的嗡鳴消失。 莊斂低聲下氣地祈求,“那寶寶下次能不能獎勵久一點。” 他食髓知味,“一分鐘不夠?!?/br> “你聽話就可以?!苯杳蛄嗣蛭⑽⒓t腫的嘴唇,從他腿上下來,睡衣略微凌亂。 他坐在莊斂身邊整理衣服,感覺莊斂的眼神始終落在他的側(cè)臉,微微垂下眼。 外面依舊下著暴雨,砸在車頂?shù)穆曇粲行┏翋?,車頂燈昏黃,把車內(nèi)的氛圍暈染得有些曖昧。江予聽了會雨聲,想起前世那個被錯過的生日宴,趕緊眨掉眼中的水汽。 在他生日前,他的家人都知道他在福利院的朋友是莊斂,但只有他哥才知道他就是他的男朋友。 他想把在生日那天帶莊斂回家,把莊斂正式介紹給他的家人,所以他已經(jīng)提前把莊斂是他男朋友的事告訴了他的爸爸mama。 江先生和文珊女士真的是很好很好的父母。 可惜,他沒能把莊斂帶回去。 前世為了見莊斂,他的生日宴辦得并不隆重,只能算得上家宴,這一世沒有了他要帶莊斂回家這件事,江先生和文珊女士非常重視,請柬發(fā)遍了申城的世家。 江予微微側(cè)過臉,對上莊斂癡戀的眼神,說,“我的生日,你能來的話,就記得來。” “能。”幾乎在他話音剛落莊斂就應(yīng)了聲,隨后低聲說,“謝謝寶寶能讓小狗參加你的生日宴。” 江予聽得有些害臊,說,“……你不要這樣說話,我不喜歡?!?/br> 他沒有s|m的愛好,也不喜歡主奴游戲,只想教莊斂學(xué)會尊重他。他不喜歡支|配和粗魯,他想要一段健康、充滿愛的關(guān)系。 莊斂很快說,“好?!?/br> “帶我去你的病房。”江予說。 車門被打開,莊斂剛探出手,卡薩帕就持著傘疾步上前,遮住了雨。 莊斂下了車,等江予移到車邊,他才親密地握了下江予濕漉漉的腳踝,摸到一片冰涼,說,“寶寶,小狗抱你?!?/br> 他的掌心很熱。 但江予搖了搖頭,“不用?!?/br> “下雨了,泥水很臟?!鼻f斂眼神渴求,“讓小狗抱你進去?!?/br> “不?!苯杩戳搜劭ㄋ_帕,雖然知道他聽不懂中文,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把腳踝抽回來,就要鉆下車。 莊斂從卡薩帕手里取過雨傘遮在他頭頂,在進入醫(yī)院之前,嚴(yán)嚴(yán)實實地沒讓他淋到一滴雨。 高級病房前守著兩個保鏢,莊斂清醒后就擅自離開了病房,值班護士不敢教訓(xùn)他,只能提醒了兩句就走了。 過了會又有醫(yī)生過來查看莊斂的狀況。 江予坐在沙發(fā)上等他們結(jié)束,很快,病房內(nèi)就只剩下了他和莊斂兩個人。 莊斂本就睡不好,又剛從昏迷中醒過來,而江予剛已經(jīng)睡了一覺,再加上想起前世的事,現(xiàn)在都沒什么睡意。 莊斂偏過頭,盯著沙發(fā)床上的江予,眼瞳慢慢變得有些渙散,神智開始混沌。 江予就坐在他面前,卻仿佛被框在了窄小的鏡頭中。 莊斂好像又回到了那間狹窄的精神病院的病房,綠色的約束衣將他死死綁在病床上,逼迫著他看著他生前留下來的鮮活的畫面,下一秒又是他被疾速的車撞飛的畫面。 他又開始分不清現(xiàn)實和虛幻。 莊斂眼尾猛地抽跳,額角繃起青筋,牙關(guān)咯咯作響,蒼白的臉扭曲了一瞬,驀地用力捏了把手臂,在尖銳的疼痛中找回了理智。 幻視的約束衣變回了藍白條的病號服,還因為剛才他穿著出去接江予淋到了雨后殘留了一些濕潤的水汽。 框在江予周圍的邊框也消失了。 ……這是,真的。 莊斂心滿意足地閉上眼,喟嘆似地輕輕彎了彎唇角,血液慢慢打濕了裹覆的紗布,被病號服的衣袖遮住。 他臉上因為亢奮起來的紅潤早已經(jīng)褪去,恢復(fù)了原本蒼白的臉色,甚至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白。 江予看著他,突然感覺不太對勁。 ——莊斂現(xiàn)在面白如紙,臉色白得不太正常。 江予的眼神緩緩落在了莊斂的左臂上,看見猩紅的血團慢慢在他藍白色的衣袖上暈開。 第121章 莊斂小臂上有傷, 看上去有些嚴(yán)重。 ……就這樣了剛才還想抱他下車。 江予無言盯著那片暈開的血色看了好一會兒,眼神才慢吞吞挪回莊斂臉上。 莊斂只有剛和他接過吻的嘴唇有點血色。 因為親他親得太用力,莊斂自己的嘴唇也紅腫了。 但即使面白如紙,莊斂漆沉的眼睛也一瞬不瞬癡漢地盯著江予, 見他看過來, 就輕輕彎了彎唇,眼底綻出欣喜, 低聲叫他, “寶寶?!?/br> 背后仿佛有一條尾巴瘋狂搖成了螺旋槳。 “……”江予眨了眨眼睛,再看過去時, 莊斂身后的那條尾巴又消失了。 莊斂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異樣, 江予頓了頓,起身過去, 在莊斂的病床邊坐下, 輕聲說, “給我看看你的手?!?/br> 江予說著已經(jīng)握住了莊斂的手腕,動作很輕, 還沒掀開莊斂的衣袖,莊斂就將手抽了回去。 莊斂貪戀江予手心的柔軟和溫度,斂著眼神, 覬覦地看著他的手心,嗓音很低, “很難看,寶寶?!?/br> 江予靜靜看著他,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腕, 掀開了衣袖,看見了被血液洇濕的紗布, 顫了顫眼睫,心疼的情緒壓著心臟,抿著唇角沒吭聲,按下了呼叫鍵,叫護士過來給莊斂換紗布。 護士換紗布的時候他就站在病床邊,看見了紗布被揭下來后露出的猙獰傷口。 是被刀割出來的痕跡,其中一條尤其深,還有縫合的痕跡。 莊斂整條小臂的皮膚都傷痕累累,橫亙著數(shù)不清的痊愈后的疤痕。 ——像自殘。 江予心底倏地蹦出這三個字。 護士換好紗布后忍不住說,“您的貧血程度很嚴(yán)重,莊先生,請不要再折騰您的傷口。再這么下去,您就需要輸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