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婚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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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邊現(xiàn)切的火腿rou感緊致,用來當做前菜很開胃,佐酒也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于祗要了一杯巴黎之花。 她也是嘗了小小口,同樣不敢多品,又推到江聽白面前,“麻煩下你,幫我喝完?!?/br> 江聽白淡瞥下這杯香檳,“我不喝這種小女生的酒?!?/br> “咦?是嗎,你還那么細致呢,”于祗擦了一下嘴角,她提早結(jié)束了用餐,“那怎么讓小女生進你房?” 還是翟穎那茬兒沒過去。 江聽白接過來仰頭喝完了,“酒我替你喝了,事也得說清楚?!?/br> “你說我聽著呢?!?/br> 江聽白起了個勢要說,看于祗托著下巴,一雙盛滿春光溪澗般的眸子,直勾勾盯著他看,他忽然就講不下去了,“于二,別這么看我。” 不是很受得了。 于祗煙煙軟軟嗯了一小聲,順承地把目光挪向了別處。 江聽白一而再地壓了壓嗓音。 他喉嚨有點干,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也別這么聽話?!?/br> 于祗在桌子底下狠踢了他一腳,“是要這樣嗎?江大事兒媽?!?/br> “我沒請她進我房間,是她自己問了房卡偷溜進來的,我不知道她跟你說了些什么,但我什么都沒做過。如果你不信,可以讓酒店前臺給你打電話,而我那個時候路都走不了,根本酒沒有心力對她做什么。” 江聽白幾乎是一口氣講完的這些,句與句中間的停頓非常短,于祗幾乎以為他要把自己給憋死。 “我當然相信了,”于祗奇怪地看著他,“但你在趕什么?” 江聽白又猛喝了一口酒,“我想把這事兒趕緊講完?!?/br> 關(guān)于翟穎這個名字,多一秒他都不愿談。 于祗仍看窗外,“講完了然后呢?” “其實說這句話我也嫌酸,挺多余的,但男人嘛,總要占點主動先說一次。” 江聽白點了支煙,長時間地凝視她,玉質(zhì)般通透的膚色在月光下瑩白如雪,他忽然就直起身,坐到了她的身邊。 于祗轉(zhuǎn)頭看他,一望見底的眼中撲閃過天真,她有點兒懵了。 隨即就看見江聽白重重吐了一口煙。 沒等她睜得開眼睛,就感覺他俯身湊了過來,夾煙的手摁住她的后腦,深深淺淺地吻上來。 于祗被他這股煙味嗆得咳嗽起來。 她低伏在江聽白肩上,聽見他說,“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3-17 23:38:03~2023-03-19 00:45: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54436213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nuxe 30瓶;涼涼的咸咸的 20瓶;離岸 10瓶;66068555 2瓶;ssd、win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5章 紙婚 ◎誰生了?◎ 于祗陷在他的肩窩里咳了好久。 不知道是真被煙嗆住了, 還是著涼了咳嗽,又或是被江聽白嚇到。 “你認...咳...咳...真的?” 江聽白手上抖落長長一截煙灰,“你覺得這像個玩笑?于二,我有時候真懷疑你......” “咳、咳、咳。” 于祗又是一陣猛咳, “怎么會有男生...咳...是這樣愛人的?” “嗯, 我這人是挺混的, ”江聽白掐滅了煙頭, 手掌覆在她露出的一小段羊脂白的腿rou上, 他把人抱了滿懷, “但你能咳完再說話?” “能......咳.......” 于祗忙又捂著嘴,在他身上咳了好一陣, 才慢慢平復(fù)下來。 江聽白一下下拍著她的背,“好點兒了?” 于祗眷眷地伸出手,繞住他的脖子不肯松, 長發(fā)纏堆在他的頸間,“沒好多少,做夢一樣?!?/br> 真跟吊著雙腿坐在云端上,漫無邊際地漂游天邊一般。 迎面吹來的大風迷得她睜不開眼,身邊空空蕩蕩, 也不敢往下看,怕正在做一場虛無又沒依恃的夢。 于祗又往江聽白身上貼近了些。 她眨了幾下眼,蝴蝶翅膀一樣扇動的睫毛,刮得江聽白脖子內(nèi)側(cè)癢癢的,“你再說一遍?!?/br> 江聽白忽地又起了興,“哪句?” 手也開始沿著腿側(cè)往更深處去。 “就是那一句呀?!庇陟蠡瘟嘶嗡?。 江聽白裝糊涂, 沉啞的聲線卻藏不住了, “你好一點沒有?” 于祗一心都專注在要他重復(fù)剛才的話上頭, 絲毫沒注意他底下這些引人遐思的小動作。 她氣得開始咬他的脖子,“你說不說......” 江聽白抬起她的下頜,就勢吻住她,他勾住她的舌尖打轉(zhuǎn)。口齒里浸滿帶著花果香的津液,是真發(fā)了狠,連她的最后一分呼吸都要掠奪光。 如果不是于祗又低咳起來,她吃不準,江聽白還會做到什么程度。 他撐桌微微喘著,“還要聽嗎江太太?” 于祗剛想擺手,得了,您愛說不說吧。 江聽白已經(jīng)把她轉(zhuǎn)了個向抱在懷里,“等回了家,我叫你聽個飽,別哭就成。” 這個姿勢,于祗感覺他隨時要把自己折起來打包上飛機。 她抗議,“算了吧?!?/br> 代價這么大的話,也不是很想聽了。 江聽白沒空拿手機掃碼,他從錢包里隨意扯出一沓現(xiàn)金扔在了桌上,“這桌買單。” 服務(wù)生過來的時候一對賬單,“先生您等等,給的太多了?!?/br> “就當小費。” 江聽白已經(jīng)抱著于祗走遠了。 那個晚上于祗聽了無數(shù)句我愛你。 江聽白每一次進來,都會細吻著她的耳朵說我愛你,到快結(jié)束時,又搏命般將她死死揉進骨頭里,說我好愛你。 像在完成一種儀式,要把這些年沒能說的、不敢說的每一分系念,在每一個深夜里反復(fù)折磨他困住他的夢魘,都一股腦地告訴她。 到凌晨三四點鐘他們泡在浴缸里,于祗筋疲力盡地昏靠在他胸口,要暈過去的時候又聽見了我愛你。 她以為是結(jié)束,但江聽白其實才剛開始,他抱住她,一下又一下地緩緩上挺,撲騰起一片水聲。 于祗的唇就貼在他胸前,無力地翕張著,“差不多了,就起來吧?!?/br> 江聽白用大了些力,他捧起她的臉來吻,“你太低估你先生了?!?/br> 于祗極難耐地回吻他,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的,“誰生了?” “......” 江聽白失笑一聲,“來了啊,抱住我,這次洗完就去睡?!?/br> 這一整晚的胡天胡地到了臨近收尾時,江聽白反而沒了分寸,最后關(guān)頭沒忍住咬在她皙白的脖子上。 他的意識全部渙散,一副身子都被劇烈分散出的荷爾蒙和多巴胺架在了火上烤,完jsg完全全上了癮頭。 “疼......” 于祗吃痛地哼了聲。 江聽白后知后覺地松開口,閉著眼,沿她的頸項一路胡亂吻上去。又在耳后一頓含吮,“我愛你,我好愛你,我愛你?!?/br> 隔天于祗從床上醒來。 她剛稍稍扭動了一下脖子,就嘶的一聲,左側(cè)肩頸相連處疼得厲害。 這種見血的痛楚已將渾身的酸疼蓋了下去。 于祗抬手摸了摸,只摸到一塊密密麻麻的小紗布,像包扎用的那種。 昨晚江聽白都做什么了? 于祗掀開被子想去衣帽間照一下,但腳剛落地,就聽見全身的骨頭“咔咔咔”地響。 她趿上鞋,先是扶著床沿,后又改換柜子為支點,慢慢挪到里間。 于祗把睡裙掀起來。 在那面落地的穿衣鏡前,最先入眼的是遍布全身的紅紅紫紫,毫無規(guī)則地從腿縫處爬到她的胸口,腰上也青了好大一塊。 她揭開紗布瞅了一眼,深紅一道牙印,這是下死手咬的吧他? 于祗又貼上,走回床頭拿起手機給江聽白打電話。 江聽白正在辦公室,聽主管地產(chǎn)的幾位總監(jiān)匯報關(guān)于西郊那塊地的開發(fā)進度,不時提出兩點建議。 他剛說到,“住建局那邊的批文要盡快催下來,見手續(xù)動工,章程不能亂,否則叫人拿住把柄就......” 桌上的手機震了震。 蕭鐸拿過來,“是夫人,要現(xiàn)在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