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婚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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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大拇指腹在唇上擦了把,將剛才蹭上的于祗的口紅抹下來一小團后,又如數(shù)揩在了他浴袍的領(lǐng)口上。 等江聽白再打開門時,商郯一眼就看見了那道極其曖昧的口紅印,在他的白浴袍的領(lǐng)子上。 江聽白不勝其煩的語調(diào)里,又摻雜了些啞意,“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嗎?” 商郯這還是第一次江聽白,以前都是,在雜志上看過他照片而已。 這個年少時很是張狂,在接管集團后,又隱匿起行蹤,低調(diào)得不像話的江公子。比他想象中要更無禮多了。 他那問話的態(tài)度,對待上門的客人別說是敬語,連主語都省略了。 就是那種明知道對方是誰,但卻不屑叫他的大名,懶得多說一句廢話的傲慢。 于祗這么溫柔一個姑娘,嫁給這種人她能處得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3-02 23:39:17~2023-03-04 00:53: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n83819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米糖嘞_、希望大大一天十更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1章 紙婚 ◎他還拿上喬了呢?!?/br> 既然江聽白把誰也不認(rèn)識誰的戲碼演這么透。 商郯再要稱呼江公子, 或是江總,不是明顯落了他下乘? 他也裝起了傻,仿佛從沒見過江聽白的樣子,“那你又是哪位?” 有意思。 江聽白抱著雙臂, 瞇起眼睛看了他一會兒, “連我都不認(rèn)識——” “你他媽敲的什么門?” 沒想到他下一句是這個。 商郯:“......” 商郯今晚出師不利, 他不欲再和江聽白糾纏下去, 往里面眺了一小眼, “于律師在里面嗎?這陣子她辛苦了, 是給她買的宵夜?!?/br> 說完他就把牛皮紙袋給他遞過去。 江聽白瞥了下紙袋子上的封簽。 還是萬利的咖喱魚蛋面,于祗來澳門就好這一口。 姓商的這小子沒少下功夫琢磨怎么拐他媳婦兒。 他伸手扶著脖子扭了一下, 一副酸痛樣兒,“我和我太太辦一點正事兒,你就放門口吧。” 商郯:“......” 首都人民已經(jīng)開化到了, 這種事情都直接講的么? 商郯遞過餐袋的手僵在那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直到酒店管家過來拿衣服。 酒店的工作人員這幾天,老見著商郯生出入上下, 一聲商先生叫得很順口。 “商先生,晚上好?!?/br> 然后酒店管家又對江聽白說,“我按于小姐的吩咐,來取她需要送干洗房的衣服?!?/br> 江聽白取了個手提袋給他,“明早十點前務(wù)必送來,噢還有——” 管家又回過頭, “您還有什么事?” 江聽白這才接過商郯手里的袋子。 他一并塞到了管家懷里, “拿去扔了吧, 我太太她從小就沒有吃宵夜的習(xí)慣,最好扔遠(yuǎn)點,這味道聞著像過期五年的鯡魚罐頭?!?/br> 管家:“......” 商郯:“......” 商郯推開酒店管家要上前和他理論,說他怎么能這樣沒禮貌,但江聽白已經(jīng)把房門摔到了他面上。 江聽白嫌惡地拍了拍手就進去了。 于祗人早已不在沙發(fā)上,去了浴室洗澡,這番動靜她一點沒聽見。 她邊往發(fā)梢上抹精油邊走出來,“剛才誰敲門?” “拿衣服去干洗的,還有那個商什么......” 說到這兒江聽白故意停了一下,他想看看,于祗聽見他的名字是什么反應(yīng)。 但于祗真的沒想到商郯會大晚上來找她。 她習(xí)以為常地把手心里多余的精油,抹在江聽白額前散落下來的發(fā)尾上。 不知道他又為什么不說了,她撤回手,仰頭對上江聽白漆黑的眼。 江聽白一時間不知該做什么反應(yīng)。 他的目光盯在她嫣紅飽滿的唇上三秒、五秒。 他忽然間想起來,那商家的不知打哪兒見了于祗的樣貌,說她面相中的財帛宮有主福運之兆,對夫家有大幫襯。 香港人信這個,不過三五個月之間,就派人和于家接觸。 江聽白難得給江老爺子打了個電話,跟他爺爺說如果于祗嫁了香港,就一輩子不要在他面前提結(jié)婚的事。 他的原話是,“江家要是落魄到了這個份上,連個南杉集團都爭不過,再傳宗接代也沒多大意思了?!?/br> 江老爺子氣得在電話里罵他重女色輕前程。 不管于祗愛不愛他。 走到今天。他們身上的衣角擦在一起,他們發(fā)梢是同一種香氛,他們夜半無人也坐在一起。 他終于不必再擔(dān)心她會坐在別人家的院子里當(dāng)太太,也不用在多看她兩眼的時候,故意把臉側(cè)過去不讓她發(fā)覺,她純澈見底的目光能容得下他明目張膽的口干舌燥。 江聽白收回目視線,他說,“商郯,這么快就不記得了?” 見于祗不說話,他又笑,“不是差點結(jié)婚?” 于祗倒沒見神色異樣,“這圈子也就這么點大?!?/br> 她停了一會,有些無奈的,“反正婚姻大事,從來也由不得我們自己拿主意的,難道你不是嗎?” 江聽白暗香浮動地笑了下。 他還真不是,他早有預(yù)謀。 江聽白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那嫁給我你覺得委屈嗎?” 于祗仔細(xì)想了好久。 好像結(jié)婚以來,江聽白也沒什么地方對不住她的,他沒有太多交際,有著源遠(yuǎn)不淺的家庭道德責(zé)任感。 還算得上是一個好丈夫。 她搖了搖頭,“不委屈,那你覺得呢?” 江聽白沿著她的下巴摸過去,“其他都好——” 于祗在心里嘁了一聲,她都說不委屈了,江聽白倒拿上喬了呢。 但嘴上還是柔聲問,“您還有哪兒不滿意?” 江聽白湊過去含住了她耳垂,“你在床上實在是太放不開了?!?/br> 于祗的臉燒了起來,“......下一次我盡量改正。” “別下次了,現(xiàn)在就改。” “......” 于祗忙摟住了他的脖子,“江......” “叫老公?!?/br> “老公,剛洗澡的時候,我的大姨媽來了。” 江聽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吮著她膩白的脖頸,“她也來澳門了?要你去機場接?” 于祗總算摁住了他,不再叫他亂動,“......是親戚,來倒霉?!?/br> 江聽白微喘著,“來jsg了什么東西?” 于祗聲如蚊訥的說,“女孩子每月一次的?!?/br> 她現(xiàn)在信了,江聽白不可能有女朋友,否則的話,不會連這種事都不清楚。 江聽白出于本能地低頭看了看下面。 他喘著氣結(jié)巴道,“但我這.....我怎么......” 于祗伸出一只纖纖玉手,“要不然我借給你用一下?” 江聽白沒有采納這個意見,他直接把于祗抱到了身上,“你不如吻我?!?/br> 于祗后來又進了一趟浴室,不再洗個澡她根本睡不著。 等她清理完江聽白都還仰倒在沙發(fā)上平復(fù)著心緒。 于祗在床上躺了片刻。 江聽白還沒有動,她不免擔(dān)心,“你怎么還不休息?” 他咽了下口水,輪廓鮮明的喉結(jié)滾了一圈,“再等一會兒吧?!?/br> 剛才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于祗柔軟的唇瓣才一吻住他,江聽白就有些受不住,大力把她往自己懷里摁過去。 恨不得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