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婚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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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祗沒敢亂動一下。 她只是說,“你喝酒了?” 江聽白笑了下,“喝了,你不是更喜歡?” 于祗:“......” 他從她手里奪下了套子來,“連口氣都不讓我歇,嗯?都等不到上樓了嗎?” 于祗:“......” 她那條滲著血絲的腿被折抬起來后就沒再放下去過。 于祗的纖細的小臂,從剛jsg才緊緊扒著的高柜上酸軟地滑下來,因為江聽白太過用力,不借著這些的話她的腰應(yīng)該早就斷了,第二天一定直不起來。 她撐著臺面緩了片刻,已完全感受不到了腳后跟被磨破的刺痛,只有難以窮盡的綢繆。 江聽白俯抱著她,貼上她的臉頰問,“再來?” 于祗擺了下手,很快又無力地垂了下來,說話也帶上了點哭腔,“扶我、過去、一下。” 她現(xiàn)在只想靜靜躺一會兒。 江聽白把她打橫抱起來,等他對上那雙暈滿水汽的眼眸和她燦若桃花的臉頰時,又克制不住地低頭吻住她。 連同于祗那一句“我說的是不要再來了呀”一起堵回了她嘴里。 最后他們不分彼此地頓在了沙發(fā)上。 江聽白把臂彎里夾著的她那條腿放下來,久久地抱著她不愿動,不用開頭頂那盞水晶吊燈他也能感受到,于祗的臉紅成了什么樣。 貼在胸口溫溫?zé)釤岬模瑵B入皮膚肌理時把他腔子里的那顆心,也熨燙得跳動如擂鼓。 院子里那株紫玉蘭的花冠篩出一地月色,灑在寂靜的客廳里,晚風(fēng)微涼的形狀也在這暗室中得以顯影。 江聽白仔細聽著懷中于祗逐漸勻稱的呼吸,他盯著看了很久,在生平所見的萬千恢弘氣象里,也再難找得出來,比這一叢斑駁的花影更叫人心神俱往的了。 他喚了一句,“織織?!?/br> 沒人理。 等他叫到第二句時,傳來了極輕的一聲。 “不來,睡覺?!?/br> 她以為他還要來? 江聽白揉了揉她的發(fā)頂,“上樓去,你這么睡明天該落枕了?!?/br> “隨它落。” 江聽白:“......” 她是有多困吶? 江聽白又說,“我還是抱你去洗個澡?好歹出了那么些汗吶?!?/br> 她氣若游絲的,說了最后一句,“求你讓我、爛在、臭水溝里?!?/br> 江聽白:“......” 第一次聽見這么新奇又無理的請求。 他無可奈何扯過一床毯子,摸著黑胡亂蓋住了他們嚴(yán)絲合縫的身體,就這么抱著于祗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天光才亮,買了菜過來上班的眉姨開門進來就嚇了一跳,一把年紀(jì)叫她看這個。 兩個小年輕都還睡得正香,雖然毯子外面只露出兩只無遮無攔的胳膊來,但里頭想必是沒穿衣服的。 因為衣服全亂七八糟地扔在了地板上。 真是造孽。 眉姨忙掩上門退了出去,還是再去趟超市,好像洗衣液也沒有了吧。 江聽白被這聲關(guān)門的動靜吵醒。 他揉了揉鼻梁,這一覺像睡得格外短似的,好像剛一閉上眼就天亮了。 他低下頭去瞧于祗時,她濃密纖長的睫毛刮蹭在他的側(cè)臉上,精致得像一個洋娃娃。 江聽白除掉身上的毯子坐了起來,緩了片刻以后,再裹上于祗把她抱到了二樓臥室。 于祗睡到了中午才醒,她一摸枕頭,沒有江聽白在的跡象。 感恩。 他在的話不知道又要說出什么來。 她撐著床坐起來發(fā)了好一陣呆,等嗅覺也醒過來,才隱隱聞出氣味不是那么美妙。 總覺得還有一股歡糜味兒在,以及胸前的大片紅紫印記,都提醒著她昨晚的激烈程度。 于祗去洗了個澡。 她穿好衣服下樓時,江聽白穿著valentino早春系列的襯衫,坐在院子里喝茶看報表,他額前卷曲的黑發(fā)被陽光曬得蓬松干爽。 看上去就像一個在拍雜志封面的男模特。 眉姨說,“太太醒了?先去喝盅竹蓀烏雞湯吧,馬上開飯?!?/br> 啊。 放在江聽白對面了呀,那就不是那么想喝了。 眉姨見她不動,“太太怎么還不去喝呀?小心犯低血糖。” 于祗點頭,“我這就去?!?/br> 她鎮(zhèn)定自若地坐在了江聽白對面。 他非要提起來的話,她就準(zhǔn)備把要找創(chuàng)可貼但卻意外發(fā)現(xiàn)避孕套的過程講一遍,如果他真這么無聊。 還好他只是靠在椅子上翻頁。 于祗邊喝湯邊看手機里的消息,回復(fù)完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以后,她點開了她們?nèi)齻€人的小群。 顯示陳晼已經(jīng)群名更新為“脫單進度1/3”。 于祗:【那個脫了單的是誰?】 聞元安:【是江太太。】 陳晼:【江太太好。】 于祗:【如果你們把脫單定義為結(jié)婚的話?!?/br> 聞元安:【我們定義為戀愛即脫單?!?/br> 陳晼直接發(fā)了條十五秒的語音過來,于祗不知道她又要對這事兒發(fā)表一段什么高見,忽視江聽白存在的她直接點了播放。 前面十秒都是風(fēng)在呼嘯,伴隨著一道關(guān)上車門的悶聲,環(huán)境噪音瞬間就消失了。 陳晼清亮的聲音從桌上蔓延開來,她說:【江總功力挺深的啊,把你弄得現(xiàn)在才醒?!?/br> 于祗:“......” 她慌亂地趕緊去摁鎖屏鍵。 但一抬頭,正對上江聽白滿是探究意味又帶了點戲謔的目光。 于祗臉上一紅,但仍舊裝作無事發(fā)生般,低頭舀著湯喝。 但江聽白顯然不可能當(dāng)作什么都沒聽見。 “我很好奇?!?/br> 江聽白忽然出聲問道,“你都是怎么跟她們描述我的表現(xiàn)的?陳晼才會有這種結(jié)論?!?/br> 于祗:“什么?” 江聽白說,“別裝,你聽清了。” 于祗只好說,“陳晼是自己猜的,你知道,她的想象力驚人?!?/br> 江聽白一臉“你還真是能狡辯”的欠揍表情,“那她猜得還挺準(zhǔn)。” 于祗無語,小聲喃了一句道,“哪里準(zhǔn)了?!?/br> 但被江聽白給聽見了這聲自言自語。 他放下了手里的報表,“怎么?你沒被弄到中午才醒?” 于祗再也坐不下去了,連午飯都吃得很沉默。 晚上是w.f酒店的開業(yè)典禮。 聞家提早半個月就給京中上流發(fā)了邀請函,江聽白和于祗都收到了請柬,這家超五星豪華酒店由意大利設(shè)計師打造,將后現(xiàn)代設(shè)計理念展露無遺。 六點還不到,于祗就已經(jīng)換上了yolancris的黑絲絨長裙,她最近很對眼的一個西班牙高定品牌,從量體到成衣花了小半年。 這還是第一次穿,她在落地鏡前照了照,腰和肩都很合宜。既完美展現(xiàn)出她優(yōu)越的肩頸線,又大方得體,還將腰部曲線一筆勾勒了出來。 于祗剛卷好最后一束發(fā)尾,她放下卷發(fā)棒就要站起身。 鏡子里就突兀地出現(xiàn)了一道同樣穿著黑色西裝的江聽白。 他拿出一條鉆石項鏈,在她脖子上試戴了下,“別動。” 是garff的中世紀(jì)古董珠寶的款式。 帷幔垂墜的設(shè)計,上下層疊著十克拉的不規(guī)則形狀鉆石,簡潔又非常出彩。 于祗心里很歡喜,面上卻學(xué)著江聽白這個死傲嬌的樣子故作矜持問,“你什么時候買的?” “在新加坡吧?!?/br> 江聽白輕描淡寫的,“忘了哪場拍賣會了?!?/br> 她哦了一聲,“是給我買的?” 江聽白說,“當(dāng)時那個情形只能給你買,畢竟我戴這玩意兒不像話。” 于祗:“......”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