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夢中夢7892020年5月11日字?jǐn)?shù)：124001554年初，寫于諾夫哥羅德，阿斯特拉罕汗國希望與諾夫哥羅德共和國維持良好關(guān)系，我作為汗國貴族受任常駐于此。

    現(xiàn)在這里的街頭也和莫斯科一樣，有時可以看到在販賣韃靼人奴隸，我想幾百年前沿著同樣路線到術(shù)赤汗國（金帳汗國），向大汗宣誓效忠的俄羅斯大公們，會有和我現(xiàn)在一樣的心情吧，只是立場正好對調(diào)了。在俄羅斯貴族的家里我看到了被當(dāng)做玩物的韃靼女孩，她們穿著昂貴的貂皮大衣和艷麗的裙子，帶著裝飾有珍珠和金線的朵巴小帽，梳著幾條黑色的長發(fā)辮，在手鼓聲中給主人表演舞蹈，順從的低著頭任由主人擺布，這些原本清白的姑娘都生活在屈辱的被奴役中，她們被視為一種頗為時尚的異國情調(diào)，歐洲各國的貴族都經(jīng)常在俄羅斯的奴隸市場上購買來自東方異域的奴隸女孩。

    1552年喀山被俄羅斯軍隊占領(lǐng)，皇帝伊凡四世震怒于守軍的負(fù)隅頑抗，下令進(jìn)行蒙古式制裁，所有男人被處死，數(shù)以萬計的婦女和兒童被賣為奴隸。隨后皇帝希望以最小成本統(tǒng)治占領(lǐng)區(qū)，他宣諭只要韃靼人效忠于他并提供軍隊，就可以保全自己的財產(chǎn)和地位等全部既得利益，原有的地區(qū)自治組織不變，只是不得繼續(xù)奴役俄羅斯人，釋放所有的俄羅斯奴隸。眾多韃靼貴族選擇了加入了新興的俄羅斯帝國，第三羅馬是術(shù)赤汗國的繼承者，卡西姆的韃靼人為俄國作戰(zhàn)超過百年了，攻打喀山的俄國將軍里有喀山的前國王。

    1395年，術(shù)赤汗國與來自東方的帖木耳爆發(fā)戰(zhàn)爭，術(shù)赤汗國遭遇了災(zāi)難性的失敗，帖木耳的軍隊經(jīng)過之處都被洗劫和殺戮一空，繁榮的術(shù)赤都城拔都薩萊和別爾哥薩萊被摧毀。往日的家園支離破碎，曾經(jīng)的秩序土崩瓦解，術(shù)赤汗國從此走向分裂，阿斯特拉罕汗國就建國在這一片廢墟上。帖木耳的大軍退去后50多年后，阿斯特拉罕汗王接見了來自威尼斯的使者，那時城市居民才幾千人，城墻只有1人高。150年多年后，現(xiàn)在這里再次成為了一座擁有20余萬人的繁華貿(mào)易港，主要為莫斯科和克里米亞汗國市場服務(wù)，這里是歐亞之間一個貿(mào)易樞紐，歐洲的皮毛和鐘表等運到這里，交換來自亞洲的絲綢和瓷器等貨物。汗國處在俄-克兩大國夾縫里自身力量虛弱，軍隊只有3千多人，在外部強權(quán)干涉下王位更迭頻繁，國王毫無威信，掌握實權(quán)的貴族議會里紛爭不休。阿斯特拉罕現(xiàn)任的胡爾徹國王受克里米亞支持，被他驅(qū)逐的阿里國王逃亡莫斯科受皇帝的支持。

    阿斯特拉罕汗國的薩爾特人（定居工商業(yè)市民）熱愛和平，每次敵人攻來居民都會登船逃到里海上去避難，只留幾個代表與敵人談判花錢買來和平，居民又回來生活買賣照舊。汗國自身人口嚴(yán)重不足，于是大量使用外來奴隸勞動，催生了伏爾加河最大的奴隸市場，克里米亞和諾蓋人捕獲的奴隸都來這里交易，少部分還會流向伊斯法罕和布哈拉。汗國的韃靼人自己也是積極的劫掠者，市場對漂亮男孩，女孩的旺盛需求，促使汗國的貴族不斷向周圍發(fā)動攻擊，喜歡在突襲中捕獲亞西爾（俘虜）。汗國的貴族們沿伏爾加河廣修城堡，抵抗哥薩克和草原馬匪，韃靼貴族女孩從小練習(xí)使用武器，妻子是家庭產(chǎn)業(yè)的管理者，參與維護(hù)秩序和鎮(zhèn)壓奴隸反抗。抓來或買來的男性奴隸若連續(xù)6年沒有逃跑和反抗記錄，就可以獲得小塊土地或一筆薪酬，可以結(jié)婚成為被釋奴，一些看起來較為忠誠的奴隸還會被提拔為工頭，做家務(wù)的都是買來和抓來的女奴。

    在諾夫哥羅德以北有一片地廣人稀的曠野被稱作芬蘭，瑞典通過戰(zhàn)爭征服芬蘭后，與諾夫哥羅德共和國有繁榮貿(mào)易往來，也爭奪東波羅的海霸權(quán)。我在去年夏秋時常會隨幾個認(rèn)識的俄國波耶去瑞屬芬蘭打獵，這里夏天溫暖而短暫，冬季苦寒而漫長，大部分地方都是陰暗的茂密森林，沼澤和湖泊眾多，當(dāng)?shù)氐姆姨m人過著刀耕火種的農(nóng)業(yè)和漁獵生活，他們在盛夏燒毀一片森林種下燕麥廣種薄收，到森林和海岸去尋找各種可以吃的東西，芬蘭人在俄瑞之間顯得貧窮而弱小，他們遇到危險就會逃進(jìn)森林和沼澤深處躲避。

    我在打獵時就遇到了一個采蘑菇的芬蘭小姑娘，她皮膚雪白模樣十分可愛，穿著白色連衣裙，褐色低胸小馬甲，披著一件紅斗篷，下身系著一條長到腳踝的藍(lán)色圍裙，斜挎著一個紅色的大布包，光著兩個小腳丫在森林里如同快樂的松鼠一樣跳來跳去，簡直就像是傳說中的精靈一樣高貴優(yōu)雅。我想要接近她，她就會一臉嫌棄的馬上逃離，這個讓人驚艷的少女十分羞怯，跑開一段又好奇的關(guān)注著陌生人并不走遠(yuǎn)，像在有意讓我們跟她走一樣。我對她感到著迷，被她帶著有點跑偏了，同行的猶太人格林似乎對這里很熟，便招呼我們?nèi)ツ莻€小姑娘領(lǐng)到的地方住幾天，那里可以很便宜的買到優(yōu)質(zhì)皮草。

    這里很歡迎有來做生意的陌生人，但保持著禮貌的疏遠(yuǎn)。所有建筑都是木制的十分粗糙簡陋，如同這片土地一樣貧瘠荒蕪。他們這些芬蘭鄉(xiāng)下人雖然也有禮拜堂和牧師，可私下里繼續(xù)搞圣林崇拜，這些野蠻的無信仰者過著可憐而蒙昧的生活，認(rèn)為高大的云杉樹里住著神明，上面系著布條和其他東西，把黃油和女人的母乳一起埋進(jìn)樹的根部，以為這種祭祀會給他們帶來健康和好運。我看到街上有小孩在玩賣孩子的游戲，格林告訴我這里人都很貧窮，多子女家庭常會賣掉幾個，他們被帶到城市里做童工，男孩成為工匠學(xué)徒被肆意毆打和壓榨，長大了沉迷酗酒，粗俗的模仿有錢人。女孩會成為女仆和妓女，她們的家人都認(rèn)為女孩會在城里過的更好。

    我繼續(xù)跟隨女孩身影來到她家里，她躲進(jìn)一個角落里，充滿驚恐的觀察我們，格林向這家的男主人表示我們是來買皮草的，這家的男主人有一頭和女兒一樣的淺金色頭發(fā)，年輕力壯富有活力，看起來頗為友好，他很高興的說他是這里最厲害的獵人，每年都能捕獲很多值錢的水貂。我心思顯然不在這上面，簡單看了下這家在當(dāng)?shù)厮闶歉辉５?，他的妻子是個善良溫柔的小婦人讓我有些動心，但我本著基本的禮貌只是偷偷多看了幾眼，并沒有更多小動作，隨意選了幾件皮毛，我便通過格林向這家人表示想要購買他的大女兒，男主人并沒有拒絕，只是說會尊重女兒的意見。

    那個讓我為之傾心的小精靈聽從父親的吩咐，謙卑的走了過來，我很仔細(xì)的打量著這個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她愈發(fā)一副討人喜歡的乖巧，得知我要帶走她時，瞬間臉色變得慘白，像帆布一樣搖了搖整個身體，咬著牙，握緊了拳頭對我說了一句當(dāng)?shù)氐姆窖?，我并沒有聽懂但看樣子就知道她是不樂意的，她見我還在對她笑有些惱怒的又重復(fù)了幾遍，她的爸爸有點尷尬的笑了笑，母親抱著她親了下臉，帶她到別的房間去了，我聽小精靈的母親叫自己的女兒露咪（雪）。

    格林在我耳邊說“這個野丫頭在對你說：莫斯科人都去死?！蔽椅⑽Ⅻc頭，我們在這里并不是那么受歡迎，當(dāng)然，那個女孩只是表達(dá)了父母的想法，并重復(fù)了她所聽到的大人說的話。

    為了緩和一下有點緊張的氣氛，不要為了國王的戰(zhàn)爭而失去眼前的賺錢機會，女孩的爸爸提議邀請我們明天一起去打獵，他的獵人隊伍是這附近最有經(jīng)驗的，能帶客人們找到最好的狩獵地點。女孩的mama也適時端著水果出現(xiàn)，為女兒剛才的失禮而道歉，希望不要計較小孩子一時的不懂事，于是我們選擇性的忽略了剛才的不愉快，聊起了怎么鑒別皮草的好壞，這些大家都喜歡的話題。

    我在他家的院子里隨便走走時，又看到了那個小精靈，她似乎充滿敵意的在對我暗中觀察，我看她跑進(jìn)了谷倉里，也跟了上去想要用點小玩意博取她的好感，在谷倉里我被她偷襲了，她躲在墻后突然用漁網(wǎng)罩我，拿一根木棍對我一頓猛打，體力差異她并沒有給我造成任何損傷，反而被我輕易的按在了墻上，我看著她一副受了委屈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越來越感到她是如此鮮美誘人，稍微猶豫一下還是放開了她，她還是一個自由人，應(yīng)該尊重她的個人意愿。

    她看到院子里還站著另一個男人便快步跑過去，躲在他的身后，這個瘦高的大男孩看來是她的戀人，大男孩用一把小刀指著我，讓我不要碰他的女人，小精靈有了守護(hù)神就沖我做鬼臉對我進(jìn)行挑釁，我舉起手做出投降的樣子，認(rèn)可了大男孩守護(hù)自己女人的行為，轉(zhuǎn)身離開。

    那幾天的狩獵是很愉快的，小精靈在我們周圍像花蝴蝶一樣飛舞，這里是她的樂園，她總是滿懷驚喜的發(fā)現(xiàn)各種能吃的東西，像小貓報恩一樣放到我們面前，這也表明了她生活的艱辛。我試圖讓她的母親勸說她，只要跟著我就可以不必這么每日勞作，而小精靈絲毫不為所動，她就像一只野生的天鵝，不愿被圈養(yǎng)起來，她的男友也總是警惕我會搶走他的女人。小精靈還養(yǎng)了一只狐貍做寵物，那只狡猾兇殘的動物，竟然十分老實聽話的趴在她的懷里，她似乎還能用某種未知的力量和狐貍交流，驅(qū)使動物為她服務(wù)，也許她真的是個會魔法的女巫也說不定。

    小精靈在仲夏夜的舞蹈讓我感到自己徹底被她的魅力所征服，連續(xù)幾天慶祝這個一天中只有白晝的節(jié)日里，芬蘭人把自己的木屋用鮮花和新樹枝裝飾一新，在河邊的廣場中豎起具有某種神圣含義的木柱，點燃一大堆祈禱用篝火，從篝火上跳過去被認(rèn)為具有某種驅(qū)魔的功能。主持儀式的人向參加者分發(fā)著被認(rèn)為具有通靈效果的草藥，曼德拉草和天仙子，小精靈似乎非常熟悉這一套，參加正在進(jìn)行的舞蹈比賽，這個跳舞比賽規(guī)則很簡單，戴著花環(huán)的姑娘們喝完藥草茶后圍著仲夏夜花柱跳舞，不停的圍著花柱轉(zhuǎn)圈直到剩下最后一個站著的人，她將受到其他人的尊敬，在瑞典的傳說里，有一種惡魔會專門讓人跳舞而死。

    天色暗下來而太陽依然沒有落山時，小精靈又加入了新一輪的賽舞，這一次她的舞蹈是單獨跳的，我完全被她美妙的身姿所迷住，以至于我想要描述她的這一刻的身影時，深感自己語言的貧乏，我是如此的渴望得到她，逐漸篝火邊的其他姑娘都給小精靈讓出了一片她的舞臺，小精靈伸手從篝火堆里拿出一根燃燒著的木棍，如同法杖一樣揮舞起來，也許她真的具有某種魔力，一只烏鴉停在了她的手上，這只烏鴉如同被她催眠一樣隨著她她的活動而展開翅膀，又有幾只烏鴉停在了她的身上，周圍的人發(fā)出異乎尋常的驚嘆，在瑞典人的傳說里烏鴉是古代異教神話里奧丁的使者。她的眼睛里反射了篝火的影子，眼眸如海水般深邃湛藍(lán)?？瓷先ニ坪蹯`魂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啟迪，眼神堅韌從容而富有靈性。

    小精靈的舞蹈結(jié)束，她坐在湖水邊的礁石上開始釣魚，只有藍(lán)色天空和綠色的森林給她作為背景，她雙腿并攏側(cè)坐在那如同小美人魚一樣可愛。她的小男友在一旁陪伴和生火，兩人不時站起來追逐打鬧。我想也許不應(yīng)該剝奪她的自由，把她拘束在我的身邊，那樣會讓她失去現(xiàn)在如此美好而純真的歡笑。會讓她的眼睛不再如此清澈透亮，她的身姿不再這樣靈活敏捷。在回家的路上，女孩和年輕姑娘都會采摘七種不同的花朵，然后放在枕頭下面，傳說到了夜里，命中注定的那個他就會出現(xiàn)在她們的夢中。

    在臨走時我送給了小精靈的爸爸一把樣式樸素的彎刀，作為對他熱情招待的回禮，也是對他勇氣和技藝的肯定，芬蘭男人都是優(yōu)秀的獵人，他們善于隱蔽性情堅韌沉著。這個年輕的獵人欣然接受，但有些悵惘的說，他也是瑞典王國的雇傭兵，言外之意下次再見我們可能就是敵人了，我對此并沒有感到任何不快，點點頭對他說：在千軍萬馬中，我們這種無名小卒未必有空去認(rèn)出對方是誰。

    送給小精靈幾顆透亮的彩色玻璃珠子，小精靈一臉不屑的扔在地上，等看到我走遠(yuǎn)了又不舍的撿起來捧在手里。

    在路過的下一個村莊，我旁觀了一次芬蘭人的婚禮，新娘要在婚禮上放聲大哭，哀嘆自己要從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和疼愛的父母身邊，轉(zhuǎn)移到嚴(yán)厲的新家被丈夫束縛，哭的越厲害被認(rèn)為對婚后的不幸準(zhǔn)備的越好，婚禮上哭的越多，婚后才會哭的越少?；楹笮履飼徽煞蚣铱醋饕粋€新來的仆人，妻子必須為家里每個人服務(wù)，而不能指望有人給她好臉色，直到老人死去或兩人單獨出去住。

    我不久又再次去找了芬蘭的露咪小姑娘，這次我?guī)Я艘粋€旅居俄國的荷蘭畫師布羅同行，我想既然得不到她，就把她的樣子記錄在畫布上吧，買通她的父母很容易，雖然女兒不愿意跟我走，但這次只不過是讓女兒留在家里做畫像模特。

    這是一段微妙的日子，露咪家沒有客房，我住在她家的客廳里，每天有很多機會我們擦肩而過，但我從未想要占她的便宜，害怕那樣會引起她的不悅。第一天她一直緊鎖著眉頭不肯配合，過了兩天確定我對她沒有惡意……嗯，暫時沒有。便逐漸流露出了年輕女孩愛美的天性，她會讓她的母親仔細(xì)給她梳妝，隨身帶著小鏡子不時補下妝，對畫師的作品提出各種修改意見，這是專門給她畫的，雖然會掛在我這個很討厭的人房間里，但有這樣的機會還是希望把自己最完美的樣子記錄下來，她略感失望自己沒有閃亮發(fā)光的首飾，也沒有做工鮮艷的衣服，只有mama親手給她編的鈴蘭花花環(huán)帶在她的頭上，一件自己親手仔細(xì)清洗過的廉價內(nèi)衣，我到以為她這素顏的樣子已經(jīng)如此美好，并不需要那些外部附加的裝飾。

    我到臨時的畫室里看看進(jìn)度。那個女孩側(cè)身坐在地毯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亞麻內(nèi)衣，第一眼我以為那是一尊異教時代的女神雕塑，身形優(yōu)美，五官俊俏精致，她聽到動靜轉(zhuǎn)頭看我時，目光交匯的瞬間我就成了她的俘虜，淺眼窩里一雙如海洋般湛藍(lán)的眼睛清澈明亮，她雪白的皮膚比旁邊用作參照的石膏像還要白上許多，透過皮膚可以看見蜿蜒的藍(lán)色細(xì)線似的血管，如同陽光般閃亮的淺金色頭發(fā)垂到腰際，其中幾縷從臉龐前經(jīng)過隨著她的呼吸而飄動，她的鼻梁高挺，鼻頭圓潤光滑，淺粉色的小嘴如嬰兒般可愛，粉紅的小臉頰看起來略顯稚嫩，腰身纖細(xì)嬌小，似乎可以被我的手握住，屁股卻已經(jīng)翹了起來形成優(yōu)美的曲線，精巧的鎖骨和若隱若現(xiàn)胸前兩個蘋果一樣大小適中的挺拔rufang。

    她像一道柔和的光亮出現(xiàn)在了昏暗的地方，這是誰？她好像在用天真好奇的眼睛訴說著什么，讓我看到了就會感到輕松，擴散到心靈深處的平靜。畫師也驚嘆女孩的美貌，認(rèn)為這將是他一生中畫的最好的一幅畫，可惜他不能掛在自己的殿堂當(dāng)做終身的成就。

    畫師說：“也許再也找不到這樣清新脫俗的少女做模特，沒有任何東西能玷污她的純潔，出身的清貧更激發(fā)了旁人對她的保護(hù)欲，她像水邊的蘆葦，看起來柔弱易折而又內(nèi)在無比堅韌。她又像一只小鹿，那么優(yōu)雅，孤獨，而害羞?！甭牭疆嫀煂λ馁澝?，小姑娘轉(zhuǎn)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了一下，笑的那樣讓人溫暖。

    等到畫作完成我鄭重的向露咪和她的家人表示了感謝，在這段時間我對她和她的家庭有了更多的了解，她家有5個孩子，2男，3女，她是長女自然承擔(dān)了更多的責(zé)任和壓力，明年她15歲到了適婚年齡，她應(yīng)該會嫁給一個自己中意的男人，在這片森林和湖水之間的地方過完一生，我想我不會再見到她了，而她的影子被我?guī)ё?，定格在這一瞬間。

    這幅畫一直掛在我的客廳里，我時常出神的欣賞，來我這的客人都看到過這幅畫，我也只介紹她是我收藏的一件普通物品，夫人也看到了，我和我夫人亞爾金（烈焰）關(guān)系合作大于親密，平時各玩各的，又都想向?qū)Ψ奖硎娟P(guān)心和好感，夫人問我喜歡畫里的人嗎？我心虛的含糊作答，自己也不知道在掩飾什么。

    不覺已經(jīng)過去快要1年了，再看看這幅畫，我想露咪也快要結(jié)婚了吧，也許會和她母親一樣生很多孩子。今天格林和我說，他那進(jìn)了幾件新貨，其中有一件特殊的，無價的活物，是我夫人幫我訂購的，它是十分精美的藝術(shù)品，來自世界的另一端。

    我跟著格林在諾夫哥羅德的建筑陰影下穿行，來到一個看起來很隱秘的院落，里面有一些鮮活的物品，他們有的來自海盜綁架，有的是被貧窮的父母出售。也許是他故意要吊我的胃口，他給我領(lǐng)上來的幾個姑娘頭發(fā)像干枯的稻草，皮膚粗糙暗黃，身材矮粗，長得也很普通。我連連搖頭表示不滿，都是些只能干活的粗丫頭，并沒有他說的那么好。

    格林這才領(lǐng)我到一個小房間了，里面有一個背靠著墻角雙手抱著膝蓋坐在地上的金發(fā)女孩，旁邊打翻的木盤子和陶水壺顯示了這個女孩強烈的抵觸情緒。她見有陌生人進(jìn)來掃了我一眼就很冷漠的垂下頭，只這一眼我就認(rèn)出了她，我的小精靈露咪，我看到她脖子上戴著一個沉重粗糙的黑鐵項圈，項圈連接的鐵鏈鎖在旁邊墻壁的U環(huán)上，纖細(xì)的腳腕上戴著一副太過沉重的腳鐐，焦黑的枷鎖和她白嫩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長睫毛下她的眼角有淚痕，內(nèi)衣里露出的身體部分有剛剛被打過的跡象，裸露的雙腳看起來柔軟潔凈。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卻被這樣殘忍的束縛著，我真是懷疑她如果強行站起來，身上的枷鎖會迅速把她柔弱的身體折斷，她正在十分屈辱和痛苦的等著主人來察看自己。

    格林手下一個粗壯的女仆解下女孩的項圈，拉扯著讓她站起來給我看，這個奴隸看起來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馴服，女仆掰著她的臉朝向我時，她的嘴咬了一下女仆的手，這讓那個女人非常生氣舉起鞭子就要打她，她也抿了下嘴舉起小臂做出挨打的樣子，我已經(jīng)被她純潔的樣子所打動，伸手?jǐn)r住了要抽下的鞭子，對女仆好言安撫，拿出幾戈比給她做小費。

    這個胳臂就有女孩腰粗的女領(lǐng)班看了一眼手掌上的牙印，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孩，小姑娘嚇得往后一縮，她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低了下去，我看見她光著的兩只腳丫試圖后退想避開我，厚實的黑鐵腳鐐把她牢牢定在那里?？雌饋砣崛鮿尤说目蓯叟?，和過度嚴(yán)厲的鐵鏈?zhǔn)`在一起構(gòu)成了奇妙的美感，可以看出她正在忍受施加在細(xì)嫩的皮膚上的撕裂般疼痛，我有些不忍心看她在這么被折磨，讓把她的枷鎖解開，女孩雙手腕上有著深深的勒痕，她趕緊自己揉一下。

    女仆對我諂媚的說：“先生你是不知道，這個又瘦又臟的小妞剛來時可兇了，發(fā)瘋一樣大喊大叫，給她東西也不吃，還拿面包刀威脅我們，我們已經(jīng)狠狠打她好幾頓把她打怕了，才讓這小東西安靜下來?！笨雌饋砺哆湟呀?jīng)為自己的倔強受不少苦了，我伸手想要撩開她臉前的亂發(fā)仔細(xì)端詳一下，在我手碰到她時她猛的搖頭躲開拒絕我，這讓我感到有些不悅，我緩了一口氣，從仆人手里接過一杯水遞給她，如果她接受了我就不會傷害她，看到我端著水杯的手伸到了她面前，露咪抬起頭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她的眼睛里正在冒火，鼓起可愛的小臉蛋顯示她很生氣，我微笑著沖她點點頭，希望她能明白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

    露咪揚起手碰灑了水杯，以自己微弱的力氣打了我一個耳光，她這個舉動顯示了堅定的拒絕，格林連忙上前一步賠罪:“對不起，她剛被抓來，還沒調(diào)教好，我一定會讓人把她收拾聽話了給你送去?！蔽疑焓质疽獠槐亓?，露咪打完我捂著嘴往后退，她顯然是知道自己剛才的沖動是闖禍了，就像那個領(lǐng)班說的，她已經(jīng)被打怕了，碰到墻了她身體充滿無力感跪倒在地上，炙熱的眼淚從她的睫毛下緩緩流出，她的情感正在頑固的讓她拒絕我，而理性讓她對剛才打了我感到恐懼，表現(xiàn)得十分害怕，猶豫，敏感。

    露咪在我面前的哭泣和絕望讓我感到十分興奮，我再次觸摸她的臉，她輕輕咬了我，雙手遮住暈紅的小臉，這個可憐的小東西非常害羞，她像小野馬一樣不想被人觸碰，這只是更加激發(fā)了我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這個奴隸小女孩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的一部分渴望把她按在我的膝蓋上，打她的屁股，sao擾她，強jian她苗條的裸體。我的另一部分渴望保護(hù)她，珍惜她，愛她。

    我深呼吸幾下把她輕輕摟在懷里，用手絹拭去她的淚水，而這只是讓她哭的更厲害了，嘴里不停的說著：“mama，mama，我想mama了，請讓我回家好嗎？”她抬起頭懇求的看著我，她嘴角動了幾下，還是給了我一個甜美的微笑，濕潤的睫毛讓她的眼睛比平時更具有吸引力，我感到心里某個地方被打動了，她還如此幼小，還是需要親人照顧保護(hù)的時候，年輕美麗的花朵被從mama的身邊搶走，當(dāng)做貨物出口到遠(yuǎn)方的另一個世界供人享用。

    我沒有回應(yīng)她，轉(zhuǎn)身讓一起來的醫(yī)生對她進(jìn)行身體檢查。我和格林退到一邊，幾個女仆上前控制并束縛住了露咪，女孩在她們手里如同無生命的木偶一樣被擺弄，似乎一用力就可以女孩撕成碎片，男醫(yī)生在露咪的身上撫摸測量，露咪的臉色紅的像要流血一樣，一直用力的閉上眼睛，身體劇烈的顫抖，顯然她對于要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體感到非常害羞。她那件mama親手縫制的白色連衣裙被人扒下來，她自己縫制的藍(lán)色圍裙也掉了下來。

    在幾個陌生人的注視下，露咪被要求赤裸著走來走去，以展示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缺陷，跳來跳去顯示她的rufang彈性，跑幾步爬上桌子體現(xiàn)其身體健康，被捏開嘴檢查牙齒。兩個助手左右架著分開她的大腿露出毛發(fā)稀疏的陰部，醫(yī)生伸手撐開她的yinchun檢查她的童貞。露咪咬著下唇保持沉默，沒有停止流淚也沒有說出一個字，她應(yīng)該是人生中第一次有這種創(chuàng)傷經(jīng)歷。這也是她的裸體第一次被我看到，我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兩下，肌rou很有彈性的顫抖，手感像打在果凍上一樣，她從頭到腳都是一樣的雪白沒有顏色差異，她的手腳都很柔軟，撫摸起來柔順絲滑。我親吻了她淺金色的頭發(fā)，這波浪一樣彎曲蓬松有光澤的淺色秀發(fā)讓我為之著迷，她敏感害羞的樣子更讓我感到心醉。

    醫(yī)生檢查完做了總結(jié)，露咪沒有化妝和染發(fā)是素顏的，沒有患病，殘疾和破損，身體結(jié)構(gòu)完美，十分適合用于男人享樂和懷孕，處女。

    露咪的身體還要進(jìn)行脫毛，除了頭發(fā)，眼睫毛和眉毛，身上的其他毛發(fā)都要去除，簡單清洗后會涂抹上融化的蜜蠟，待蜜蠟?zāi)塘嗽偻滤撼?，這樣處理陰毛時她忍不住尖叫。

    我讓仆人先把露咪送回家，我自己和格林慢慢往回走，路上自然問起了露咪的事情，格林也毫無隱瞞的跟我說：“亞爾金夫人找我打聽過那副畫的模特是誰，既然你喜歡就雇人去把她弄來好了，于是我畫了簡圖交給附近的海盜，他們以為不值得就為了一個小妮子而行動，近期才去了那個地方，殺了幾個抵抗的居民打進(jìn)去搶劫皮毛和牲畜，綁架了幾個好看的小孩，到了露咪家看到她父母，孩子都躲起來了，逼問她父親大女兒在哪，那個男人還真是頑固，怎么問都只是推說把女兒送走了，海盜們發(fā)現(xiàn)她家兩個小女兒打算抓走交差，露咪才為了保全meimei們主動站出來，海盜對照簡圖確認(rèn)了要把她抓走，她爸爸堅決不讓帶走女兒，像頭棕熊一樣與海盜打了起來，海盜終歸人多勢眾，把按住了用燒紅的鐵釘把他雙手釘在門上，露咪那時藏在寒冷透風(fēng)的柴堆里，正凍的嘴唇發(fā)紫身體很虛弱，她mama拿出一件厚實的大衣給她披上，讓女兒逐漸緩過來賣相好看一點。露咪被海盜扛在肩上從家人的不舍中硬拖出去，露咪一直都在喊mama，她mama也追著走了很遠(yuǎn)，一面忍受失去親女的痛苦，還要告訴女兒屈辱的活著總好過野草一樣死去”我聽完了問格林：“現(xiàn)在能聯(lián)系上她母親嗎？”“當(dāng)然能”“那就讓她來一趟，告訴她，不來我會殺了她女兒”回到住處，夫人正在和畫像對比露咪的長相，面帶微笑的對我說“看她多么年輕啊，才剛剛發(fā)芽，甚至還沒結(jié)出花蕾，她應(yīng)該有個新名字，我給她取名鈴蘭”露咪跪在夫人面前低頭哀求：“夫人，我請求你，讓我回家吧，看在圣母的份上，放我回家吧?！狈蛉藫崦哆涞念^發(fā)，對自己的選擇感到非常滿意“回家？你永遠(yuǎn)都不能回去了，只要你服從我，一個光明的未來在等著你。希琳，帶她下去收拾一下”鈴蘭被我們的女領(lǐng)班希琳領(lǐng)下去洗澡熏香，她將在晚上來陪我，我感謝了夫人的好意，她是一個美麗端莊的小處女，一件極為珍貴的禮物。夫人懶散的躺著，有兩個漂亮的小女奴給她按摩，她閉著眼睛一副愜意的樣子：“你喜歡別的姑娘，也好過像別人那樣沾染了希臘人的墮落癖好（孌童）。”我聽到希琳教導(dǎo)鈴蘭：“現(xiàn)在對你是全新的開始，沒人在乎你以前是什么人，你的過去也不重要。這里比你家里好多了，你出身蒙昧野蠻的地方，窮困潦倒的家庭，只是個寒微卑賤的小妞。而你進(jìn)入了一個文明優(yōu)雅的社會，到了一個上層貴族的家里，衣食無憂還能得到主人的寵愛。你要學(xué)會接受自己的命運并為之慶幸，你的同鄉(xiāng)都會為此而嫉妒你?！扁徧m十分不情愿的被領(lǐng)來了，她臉色蒼白的站在我面前，樣子像上刑場一樣，我拉起她的手把她領(lǐng)到床邊，伸手解開她的襯衣，里面是一對小巧的rufang，乳暈是粉色的，rutou是玫瑰色的，我把玩她的奶子時看到我的手上多了幾滴水，鈴蘭又流淚了，她似乎感知到了我的不悅，后退幾步跪下，身體劇烈顫抖著：“對不起主人，請不要打我，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我會努力克制?！蔽易痈吲R下的審視她，她身體很柔軟，像管家教的在主人面前，膝蓋，小蠻腰和脖子都要隨時能彎的下去?！澳愫芘挛?？都怕什么?！扁徧m說了幾個流行的恐怖傳說，她認(rèn)為我會在晚上掏出她的腸子，天亮?xí)r再挖出她的心來吃掉，韃靼人買孩子就是為了吃她們的rou。也許我的發(fā)型更增加了謠言的可信度，與其他韃靼，哥薩克一樣，我只在頭上梳了一條歪向一側(cè)的短發(fā)辮，其他的頭發(fā)剃光。我沒有做任何解釋，面對完全陌生的人和環(huán)境，人往往會先感到好奇和害怕，而建立互信是極為困難和脆弱的，她現(xiàn)在也不會相信我說的任何話，需要時間讓她自己確認(rèn)現(xiàn)在是安全的。

    我曾聽一個為西班牙打過仗的老傭兵和我說：非洲的黑人由于被賣掉的黑奴沒有再回來的，而又看到了基督徒都愛喝的葡萄酒是紅色的，于是他們傳說白人買黑人是為了榨取黑人的血液喝。

    在女管家給她安排的房間里，鈴蘭安靜的哽咽了幾次哭累了自然睡去，她睡覺時聲音很輕，睡的很沉。明天開始她所有的生活習(xí)慣和技能都要重新開始教，也許作為一個寵妾來培養(yǎng)，她的15歲的年齡已經(jīng)偏大了，妓院的女老板都是購買10歲上下的女孩，具有生活自理能力又有足夠的成長空間，培養(yǎng)女孩歌舞，文學(xué)，優(yōu)雅舉止，幾年后長到17-18再賣出去就可以獲得很大的利潤。

    露咪這個野丫頭帶給我的更多一種新鮮刺激的感覺，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招鈴蘭來為我服務(wù)，她一到晚上就會惶恐不安，害怕我會把她抓去吃了，她白天在管家的安排下做些家務(wù)，吃飯時只要面包和清水，認(rèn)為我每天都在吃烹飪的人rou，別的菜里都加了孩子的血。許多人在戰(zhàn)爭中被販賣為奴和虐殺，國家間互相指責(zé)對方是恐怖的野蠻人。瑞典宣稱被俄國抓走的人都會被宰了吃，喝小孩的血。俄國也宣稱瑞典人會把俘虜放在爐子上烤了吃，掏出人的內(nèi)臟喂馬。我不能一定說這些是假的，至少這種互相憎恨和恐懼是真實的。

    幾天后鈴蘭的父母來了，他們把其他孩子寄養(yǎng)在婆婆家。那個強壯的獵人現(xiàn)在雙手纏著繃帶，看起來恢復(fù)的并不好，也是，家產(chǎn)都被洗劫了，哪里還有錢療傷，我讓我的醫(yī)生把鈴蘭的父親綁在椅子上給他重新清洗傷口，敷藥包扎，我向這對落魄的夫妻表示，露咪現(xiàn)在每天都過于緊張，這種狀態(tài)持續(xù)下去容易心力憔悴把自己折騰死，我只能找你們來幫忙勸說一下，我會給報酬的。

    我讓露咪的父親庫西（云杉）在這里安心治療，韃靼人都敬重勇敢的戰(zhàn)士，需要借他的夫人薇庫菈（蒲公英）1，2天，去安撫一下他們的女兒露咪，這對恩愛的夫妻吻別表示同意。

    在隔壁房間里我很有興致的圍著薇庫菈轉(zhuǎn)了幾圈，這是個剛30歲的小熟婦，她抗議我這樣子對她很不禮貌，我點點頭表示同意，讓她現(xiàn)在把衣服都脫了，她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思議，我從身后抱住她貼著她的耳邊低語：你女兒在我手里，丈夫在一墻之隔的地方做外科手術(shù)，你要是不聽我的，或者忍不住喊出來，后果自己知道，只要你聽話，我就只玩弄你的屁股后門，那樣你對丈夫不算失貞。

    薇庫菈很勉強的微微點頭，她這幅含羞忍辱的樣子充滿誘惑，旁邊等候的女仆給她脫去衣服，她還是伸手擋住了奶子，女仆按住她給她浣腸，后門被完全洗干凈了涂抹潤滑的油脂后，我在她的后門里插了一根玻璃棒，搖晃抽插這跟玻璃棒時，好幾次薇庫菈險些叫出聲來，我拿來一根繩子把她的雙手捆在身后，在奶子上下纏繞了幾圈，用另一根繩子給她做了一個簡易繩圈，牽著她去見她的女兒：“你可要夾緊了，如果掉出來就會被你丈夫聽到”而這樣的情況下薇庫菈根本就因為身體的敏感而站不起來，只好讓兩個女仆扶著她走路，屁股左右搖晃的很大，玻璃棒像長在她身上的小尾巴一樣。

    在一個陰暗的房間里，薇庫菈和鈴蘭見面了，我在旁邊以一種殘忍的好奇心看著她們，這對母女被作為互相威脅對方的人質(zhì)。鈴蘭笨拙的給母親解開繩子，幫母親穿好衣服，兩人都眼睛濕潤的抱在一起，當(dāng)懲罰不是落在自己，而是落在自己所最愛的那個人身上時，這更讓這種對親人遭遇的不忍，變成一種追求自虐的體驗。我聽不懂她們的當(dāng)?shù)氐姆窖?，但從她們的表情和語氣可以感受到，鈴蘭非常愛她的母親，愿意為了不讓父母擔(dān)心而做好好活下去，母親似乎說了更多的不忍心和不舍得。

    當(dāng)晚薇庫菈按照女兒出嫁時的樣子裝扮了鈴蘭，沒有親友，沒有歡笑，沒有禮物和宴會，薇庫菈像要把女兒拉去喂給惡龍一樣強撐著，鈴蘭盡量想讓母親寬心的假裝出一副笑臉。鈴蘭躺在了我的床上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等待著自己的初夜，她因為那種難以啟齒的恐懼，拉住了母親，希望母親能陪伴她度過這一夜，然后拉著母親的手緊緊閉上眼睛，她聽說初次會有身體撕裂一樣的疼痛。我欣賞著她的恐懼和羞恥，決定把這個機會讓給鈴蘭的母親，在母親的手里鈴蘭有了初次的體驗，她像小奶貓一樣叫春，對母親的依戀克服了心理上的不適，聲音逐漸軟綿，像玫瑰花抖落花瓣上的露水一樣顫抖起來，她在母親的手里產(chǎn)生了第一次高潮。

    薇庫菈拿著浸染了女兒血跡和愛液的毛巾雙手遞給我：“我女兒已經(jīng)為自己的貞潔做了切實的證明?！蔽衣劻艘幌?，在我面前薇庫菈分開了鈴蘭的雙腿，她還在高潮的余韻里沉醉的閉著雙眼，她的yinchun隨著呼吸有節(jié)奏的微微開合，她很享受的伸手到自己的兩腿間撫摸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好讓自己更加舒服，真是個天生的小賤人，這么快就學(xué)會了自慰，我要享受一下這屬于我的玩具，鈴蘭依然有些害怕的不想讓我碰，我沒有再遷就她。從背后抱住這具還想要逃跑的女孩裸體，把她摔在地毯上，然后騎在她的腰上，把俯臥的鈴蘭雙手扭轉(zhuǎn)到背后，用繩子捆綁固定。再把她翻過來，我順利把roubang刺進(jìn)她已經(jīng)濕潤的陰部，那是一種天堂一樣的享受，我趴在她的身上，安慰她，挑逗她，用手指和嘴唇刺激鈴蘭的身體，鈴蘭也逐漸適應(yīng)了這樣的身體接觸，開始迎合我，脖子向后仰著深呼吸。旁邊的薇庫菈側(cè)身扭過頭沒有再看女兒，她看起來并不好受，我就是在強占她女兒，并享受這種肆意凌辱的感覺，一直到把所有欲望都清空在鈴蘭身體里。

    上午，仔細(xì)梳洗好的鈴蘭穿著一件夫人給的新裙子，那件要比她的體型大一些，她在地上拖拽著裙擺，還要慢慢走擔(dān)心把自己絆倒，她很喜歡這件新衣服，優(yōu)雅的提著裙邊在屋里轉(zhuǎn)圈。

    鈴蘭要和家人道別了，小姑娘戀戀不舍的趴在父母的懷里，三個人溫情的抱在一起，女兒將留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家庭，在遙遠(yuǎn)的異域成為別人的奴仆，只有把這當(dāng)成是女兒遠(yuǎn)嫁了，是去愛人家過好日子了，才能減弱一點心中的不舍。鈴蘭拿出了一口袋rou干，面包等食物，那是她自己偷偷藏起來的口糧，這個瘦弱的小姑娘像松鼠一樣囤積食物，我很好奇她是怎么藏起來的，告訴希琳以后加強看管，不允許她再這么做了，這種物質(zhì)匱乏家庭的經(jīng)驗在這里不需要了。

    我拿出了2盧布的銀幣交給了薇庫菈作為酬謝，鈴蘭看到了很不滿的樣子，對我說：“主人，這太少了，我應(yīng)該更值錢才對，你看我這么可愛，身材這么苗條，再加一點，加一點，我起碼應(yīng)該值10盧布。”她還真敢說，1盧布可以讓一個人在普通旅店吃住3個月，普通工匠年收入4-5盧布，便宜的窮孩子也就賣2-3盧布。

    鈴蘭想甩甩頭發(fā)，像妓院里看到的，妓女們常作的那樣用手撩起長發(fā)，做出嫵媚的樣子，伸出的手什么都沒夠到，她的頭發(fā)早上被盤起來了，這個小動作逗樂了在場所有人。鈴蘭有些尷尬，她走到我面前雙手揪著我的衣袖，用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看著我，向我要錢。

    我興趣索然的表示：“如果你去年就答應(yīng)我，是可以賣到10盧布，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給了海盜5盧布買你，你的倔強和矜持讓你損失了這筆錢。買一個普通的農(nóng)奴是4-5盧布，你再貴也就翻一倍?！扁徧m點點頭，也許認(rèn)為已經(jīng)不可能要到再多了，從我手里乞討式的接過了3盧布銀幣，笑的像玫瑰花一樣的放到母親手里：“mama，我給家里賺錢了對嗎，我很值錢的，這樣弟妹也可以過得好一點?！扁徧m摘下了脖子上的銀鈴鐺交給母親，讓母親趕緊收起來，那是我早上剛給她禮物，一件讓她感到羞恥的玩具，她只要走動了鈴鐺就會發(fā)出聲響，這只小貓為此練習(xí)了一早上如何悄悄的行動，想要擺脫這件讓她煩惱的東西，那個鈴鐺本身不值錢很輕薄，她交給母親可能這是想到它是銀制品。她沖我斜了一下眼睛，一副：反正我就是做了，你處罰我就好了的樣子。

    送走了父母，鈴蘭看起來心事重重的要求和我獨處一會兒，她想確認(rèn)一下我會怎么對待她，也就看在她年輕又可愛，我才給她這個和主人談判的機會。

    鈴蘭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扭捏的拽著我的手問我：“你會娶我嗎？mama說，我已經(jīng)被你玷污了，就算回家也無法再嫁給別人了，我不會再想回家，我不會再想mama。我會好好干活，我會很溫順，你隨時可以打我，用鞭子和木棍都行，我不會再抱怨和表露不悅，就算我在故鄉(xiāng)結(jié)婚了，到了別的丈夫家里也會是這樣。”我很滿意她的變化，覺得還是要讓她先明白本分：“我不會娶你，我是白韃靼人（貴族階層稱為白人，普通農(nóng)民，牧民等平民和勞動階層稱為黑人），只會娶和我同等階層的女人，在封土建軍的韃靼服役貴族里，妻子地位尊貴并不會被關(guān)在家里，王公發(fā)布征召時，韃靼女貴族也常會從征參戰(zhàn)，如果夫妻間發(fā)生矛盾，丈夫也不會鞭打妻子，夫妻間會用刀劍較量一番，妻子隨時可以出去分居，離婚也很簡單，女奴生了孩子都會交給正室撫養(yǎng)，免得孩子變軟糯，普通女奴幾乎沒有提高地位的機會。”鈴蘭咬了下嘴唇，低垂著眼睛：“那你不會再賣掉我吧，那實在太恐怖了?！蔽覜]有回答她，讓她抱有這種擔(dān)憂吧。

    希琳按我要求的管束鈴蘭，在她喝的水里下了很多春藥，等她因為不可抑制的身體燥熱而做家務(wù)時分神，就以她犯了yin亂的罪名狠狠打她的屁股，打的時候又用手撩撥她的yinchun和后庭，但又不給她滿足，讓她在高潮邊緣徘徊。她要是自己伸手想要觸摸兩腿之間，就把她的雙手捆到身后，鈴蘭夾緊了雙腿，想要找東西摩擦，在地毯上翻滾。等藥勁差不多了，就領(lǐng)她去洗澡，洗掉身上的情欲和愛液。

    過了幾天這個原來純潔的小姑娘就在洗澡時，懂得了用手觸摸陰部和奶子會很舒服，這個小秘密很快被希琳發(fā)現(xiàn)，于是鈴蘭洗澡時也不再允許自己動手，而是雙手捆住吊在頭頂上，被希琳擦拭摸遍全身，這也方便了我在一旁觀看，希琳是個熟練的老媽子，這時更加巧妙的挑逗鈴蘭，鈴蘭的奶子充血變硬，身體變得愈發(fā)敏感，稍微用指尖劃過她都會發(fā)出愉悅的呻吟，但還沒有突破羞恥心主動請求，她不斷地掙扎扭動，呼吸也愈來愈急促，下身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兩腿之間滲出很多愛液，但還是因為沒有達(dá)到高潮而有些焦躁。

    白天鈴蘭看我的時候，眼神已經(jīng)變溫和了很多，不再是那樣充滿敵意的，她不是公主，沒有高貴的出身，也失去了家人的庇護(hù)，她不是法力高強的女巫，沒有召喚魔物的能力，她也不是縱橫冰海的北歐盾女，更不是傳說中有著尖耳朵，壽命漫長的精靈種族。褪去外部所能給與她的保護(hù)，剩下的只有一個軟弱可欺的，被當(dāng)做物品買賣的孤獨小姑娘。

    ~~森林里的果實，重制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