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聲慕我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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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連忙叫人再找張椅子。 秦柚姍看了眼岑聲聲,目光最后落在靳逸琛臉上,傲氣里隱了些埋怨,“阿琛現(xiàn)在脾氣越來越大了,為了個外人也要找我的茬了?” 有人拎著張圓凳過來,“喬哥,沒有別的椅子了,就剩這個了,能湊合嗎?” 喬揚看了眼靳逸琛,咽了口唾沫,給靳逸琛遞過來,“行吧行吧,就這個吧。” 靳逸琛冷著臉站了起來,拖過自己的椅子讓給了岑聲聲,然后接過喬揚的圓凳重又坐了下來。 從頭至尾沒有回應(yīng)秦柚姍的話。 岑聲聲沒反抗,乖乖在他拖來的椅子上坐下。 抬眼的瞬間和正對面的秦柚姍碰上,岑聲聲很敏感地察覺到對方眼神里的情緒,比往日里其他那些瞧不上她的人再多一點,莫名的情緒。 她分辨不出來。 “怎么?阿琛現(xiàn)在連話都不愿意跟我講了?”秦柚姍死死盯著坐在圓凳上的男人,想問他什么時候變的這樣體貼人了。 岑聲聲覺得靳逸琛的情緒不太對。 比平日都低沉。 她知道靳逸琛是在為她不平。 但是沒關(guān)系的,她從來不在乎這些人的做法。 她在桌子底下的手偷偷地勾了勾他的手心,想要安撫他。 喬揚又開始打哈哈,胳膊碰了碰靳逸琛,“阿琛,柚姍姐跟你說話呢,這太吵了沒聽著是吧?” 靳逸琛低低嗯了聲,不知道是回應(yīng)他,還是剛剛的秦柚姍。 “柚姍姐今天晚上剛落地京北,一下飛機就馬不停蹄往我們這趕,阿琛你這什么態(tài)度,因為把椅子甩臉子是不是過了?”喬揚都有些忍不住了,稍壓著聲同他道。 靳逸琛往岑聲聲這邊靠了靠,摸了下她的耳垂問她,“乖寶想吃什么?我給你拿?!?/br> 岑聲聲心尖都有些發(fā)顫。 她一直感受著靳逸琛的紳士風(fēng)度,但他這樣低沉溫柔的叫她乖寶還是第一次。 “阿琛?!彼拷诵÷曂溃骸拔覜]關(guān)系的,你別和他們鬧不愉快,行嗎?” 沒人發(fā)現(xiàn)靳逸琛的那聲“乖寶”出口時,秦柚姍的眼眶先紅了。 燒烤吃完大家圍著玩國王游戲。 岑聲聲之前玩過一次,實驗室組內(nèi)聚餐的時候,不過主題都是圍繞著實驗室雜活分配這些,尺度很小。 開頭的幾局都沒落到靳逸琛和岑聲聲頭上,連喬揚也一直逃逸中。 本來岑聲聲一直挺慶幸,不過幾局下來,岑聲聲發(fā)覺他們的尺度越發(fā)往上疊加了。 就陡然有些后悔開始沒被抽到了。 第五局的時候,是喬揚抽到了國王。 他一臉嘚瑟的表情念出任務(wù),“紅桃a和紅桃k距離40厘米口中含酒對視一分鐘。” 酒馬上有人備好了,但是兩位幸運兒還沒出來。 他催著嚷嚷,“趕緊的,紅桃a和紅桃k,我這尺度也不大吧,別慫啊!” 岑聲聲默默看著自己手里的牌,不是她。 喬揚過來直接抽了靳逸琛手里的牌,“抓到紅桃k了!” “哪個幸運兒是紅桃a?” 靳逸琛對面,秦柚姍慢悠悠將牌面亮了出來。 周圍人都在瘋狂起哄,激動的氛圍讓岑聲聲這個正牌女友都有些不明所以。 畢竟她覺得這個尺度能接受。 喬揚站起了身,“柚姍姐你到我這,40厘米可以?!?/br> 秦柚姍過來在他的位置坐下,兩邊都抿了口酒,喬揚掐了表開始倒計時。 岑聲聲在靳逸琛這邊,只能看著他的背看不到表情,倒是和另一邊的秦柚姍面對面。 想象中笑噴酒的場景并沒有。 最后的十秒鐘,全場跟著倒計時。 “十、九、八……二!” 最后的那秒,岑聲聲看到秦柚姍的眼角滾落出的一滴淚。 起哄的聲音都因為這滴淚淹沒了。 秦柚姍仰頭,手指抹過眼角的淚,“風(fēng)大,沒撐住。” 她起身把位置還給喬揚,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這局結(jié)束,靳逸琛吞了口里的酒,又將桌上的半杯也全喝了。 下一局,抽到的兩個人的任務(wù)是噘嘴含著吸管傳遞。 一直都沒有抽到,岑聲聲越發(fā)有點緊張了。 她一直安全飄到了最后一局。 這局國王念出的任務(wù)是,“紅桃6和紅桃9法式熱吻一分鐘?!?/br> 一陣起哄聲里還有人倒油,“都法式熱吻了一分鐘也太少了吧!場子還沒熱起來好嘛!” “就是,親的人也剎不住車吧?” 岑聲聲抖著手檢查自己手里的牌。jsg 紅桃9。 她瞬間煞白了臉。 求助看向靳逸琛。 靳逸琛摸了下她的頭,懶懶地亮了自己手里的牌。 紅桃6。 岑聲聲心跳的更快了。 他們還沒有過…… 緊張的眼尾都蓄起了水霧,她紅著眼看著靳逸琛,不知所措。 周圍一片哄笑聲里,她看著靳逸琛脫了大衣外套,然后一個抬手罩到了她的頭上。 “這畫面你們還是別看了吧。”他輕嗤了聲,“太刺激了我怕你們扛不住?!?/br> 極致的喧鬧聲里,岑聲聲看著他攏住大衣領(lǐng)朝她壓過來,視線因為大衣和他壓過來的身子變得漆黑一片。 下一秒,他溫軟的唇覆了過來。 蓋住了她的唇角。 岑聲聲幾乎已經(jīng)聽不見外面的倒計時,沖破耳膜鼓動著的,是她撲通撲通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 一下,一下。 她真的,要瘋掉了。 …… 再次重見光明。 岑聲聲紅著臉掃過周圍看熱鬧的所有人,對面那塊人已經(jīng)空了。 離十二點還有些時間。 喬揚接了個電話,一臉興奮地來找靳逸琛。 “巧了,宴周哥說他們在半山腰那的疾風(fēng)俱樂部?!彼^來勾著靳逸琛脖子,“三哥難得也在,要不要去比一局?” 翠嶺山半山腰那段路窄急又險,疾風(fēng)在那設(shè)了個跑道,平日里這群生活無憂無慮對刺激閾值已經(jīng)高的不行的二世祖找不到樂子就會來這賽幾把。 那年剛成年的周時慕一騎絕塵,至今仍保持著疾風(fēng)的記錄,無人超越。 后來他出國,就再也沒來過,后來的人都少了許多意思。 靳逸琛原本沒這個興致。 但是現(xiàn)在,他迫切地需要個發(fā)泄的口。 “想去嗎?”靳逸琛問一旁有些發(fā)愣的岑聲聲,“是不是困了?” 岑聲聲搖了搖頭。 覺得好像自己的動作有歧義,又點了點頭。 “想去,不困?!?/br> 離零點沒多久了,她想和靳逸琛在一起。 幾個人開著車十幾分鐘殺到疾風(fēng)俱樂部。 岑聲聲小心翼翼跟著靳逸琛下了車。 空曠的場地上,停了一排的啞光黑的雅馬哈r6。 陸宴周聽見外面動靜,抱著頭盔從里面出來,語氣有些玩味,“怎么還帶了個姑娘?哪家的?”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不遠處娃娃臉的小姑娘,素凈白皙的臉上兩處紅暈染得恰到好處。 精致的有些像他家那位敗家meimei燒錢養(yǎng)的娃娃。 跟著他身后走出來的男人,穿著一身紅白配色賽車服,腳下踩著雙高幫騎行靴。 岑聲聲的手被靳逸琛握著,抬眼的瞬間,視線交織跌進一汪濃墨似的黑眸里。 再次見到周時慕,大概受了那個視頻的影響,岑聲聲硬生生地從這身拽破天際的騎行服里看出了他掩在深處的那抹雅質(zhì)。 她突然腦子里冒出個詞,大概是雅痞。 靳逸琛攏了攏她的肩,看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