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不知道我很有錢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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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垂垂老矣,直到這里停止跳動。” 他依然會告訴她,他有多喜歡她。 第73章 天價 ◎拍賣。◎ 蔣姒在港城一共就待了五天, 頭三天跟著寧夏滿??x?城跑,后兩天就待在寧家休息,宿醉醒來, 頭有點疼, 她坐在二樓的露臺上, 披著薄薄的針織毯子曬太陽,港城四季如春,天氣怡人,就是偶爾的寒流襲來, 也冷不了幾天。 她瞇著眼睛窩在藤織躺椅里, 渾身浸潤在溫暖的光線里, 那股冷意才被驅散, 寧夏端著蜂蜜水過來, 出聲道:“怎么樣?頭還疼嗎?” 聞聲, 蔣姒朝她莞爾一笑道:“好一點了?!?/br> “你啊, 不能喝酒怎么還喝那么多?聽說昨晚上還是小權抱著你回來的,他照顧了你一晚上都沒怎么睡, 剛剛又和你叔叔去實地考察了?!?/br> 蔣姒被說得心虛, 她其實喝得也不多, 就是那酒的后勁太大了, 加上口感好,不知不覺酒意就上了頭。 對昨晚上的事情,她有點印象但記得又不是很清楚, 迷迷糊糊的是感覺男人將她抱進了房間,替她收拾了一下身上, 衣服也都換了, 臉上的妝也被卸得很干凈。 他動作很輕, 生怕吵醒了她,隱約感覺對方好像還跟她說了什么,但是她這一時半會兒的,頭疼得厲害,也想不起來。 蔣姒蹙了蹙下眉尖,額角酸酸脹脹的,有點疼,就連聲音都比平常沙啞了許多,她岔開話題好奇地問:“考察?” 謝權和寧家似乎是達成了什么深度合作協議,陪她回門這幾天,謝權也沒閑下來過,和寧其臻談了很多。 寧夏挑眉:“好像是合作了什么項目吧,目前還在籌備階段,每天神秘兮兮的,生意上的事情,你姑姑我呢,是一竅不通,不過,他們有他們的事業(yè)要拼搏,我們也可以找找樂子不是?走,趕緊收拾一下,姑姑帶你去個好地方。” 蔣姒還沒等得及細問,寧夏就催促著她趕緊起來梳洗,又是讓品牌方將衣服送過來讓她挑選,又是讓專業(yè)化妝師團隊過來給她做造型的。 等到一通忙活完,天都黑了。 蔣姒穿著晚禮服坐在賓利車上,她疑惑地問:“姑姑,穿得這么正式是要去做什么?” 寧夏笑容神秘:“當然是帶你去shopping,放松身心,轉換一下心情。” 什么shopping,還需要穿得這樣正式? 蔣姒半信半疑,不過她也沒再問,車子幾乎繞了半個港城,方才停在一家英式風格的古堡門口。 古堡燈火通明,四周停滿了豪車。 在門口恭候多時的門童上前來,將車門拉開,寧夏從善如流,率先下了車,蔣姒往外探了一眼,寥寥一眼,瞥見進出的賓客都穿著極為正式的西裝和禮服,三三兩兩結伴而行。 看起來像是在舉辦一場什么盛大的宴會,所以才必須著華服入場。 蔣姒才剛下車,就覷見一位穿著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喜笑顏開地迎上前來跟寧夏打招呼道:“寧三小姐,您來啦” “嗯”寧夏神情矜傲,“今天有什么好東西嗎?” “有,今天的好東西不少,您的位置也給您早就給你預留好了,還是老地方?!?/br> 旋即,他又將目光挪轉到蔣姒身上,巧妙地問:“不知這位小姐是……?” 寧夏瞥眸,見到蔣姒時,方才彎唇笑得溫和:“這位是我的小侄女,蔣小姐,今天我過來,主要也是我這個當姑姑的,想給我的寶貝侄女送件合適的禮物。” 聞言,中年男人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就連對待蔣姒的態(tài)度都不一樣了,他極為恭敬且和善地說:“原來如此,難怪兩位看著如此相像,寧三小姐,蔣小姐請隨我來?!?/br> …… 中年男人一路帶著她們進去,寧夏駕輕熟路,看起來是對這種場合已經見怪不怪了,蔣姒起初還不知道寧夏帶她來的是什么禮物,等進到主場,她才搞清楚寧夏帶她參加的是拍賣會,所謂的shopping也是指拍賣交易。 她們到的時間比較晚,拍賣會已經開始一會兒了。 寧夏的身份特殊,顯然是拍賣行要供著的貴客,所以給她安排的是二樓的獨立包間,視線位置極好,僅由酒紅色的幕簾隔開,甫一落座,便有人送上了展品手冊。 寧夏翻了翻,旋即出聲問道:“都有哪些展品被拍出去了?” 中年男人應當就是拍賣行的中間人,也是老板,他笑著指了幾件物品說:“剛拍出了一件乾隆年間的青花瓷瓶,還有路易十三時期的一套鉆石首飾,剛被林家那位拍走。” 寧夏懶懶掃了一眼,“她也來了?” “聽說下個月是林家千金大婚之喜,所以今日特地過來看看,估摸著是要尋幾件珍品送給林小姐當新婚賀禮的。” 寧夏淡聲:“知道了,你先下去忙你的吧,我們自己看就行了?!?/br> 聞言,中年男人立刻點頭:“好的,那我就先下去了,不打擾兩位的雅興?!?/br> 說完,他便帶著其他人離開了包間。 寧夏端著大小姐的架子,但是在蔣姒面前,卻渾然沒有先前那股頤指氣使的傲慢,只笑容和藹地問:“姒姒,怎么樣?有沒有喜歡的東西?要是有,你盡管說,姑姑給你拍下來?!?/br> 蔣姒翻了兩下冊子,也沒什么特別感興趣的東西,倒是在看見一件翡翠念珠時,指尖停頓了下。 她記得謝老爺子是極為信奉神佛的,每年都要空出兩個月的時間,去五臺寺禮佛,每個月還要齋戒一周,以示心誠。 別院里有專門供奉的佛龕,他常年盤著一串被高僧開過光的沉香木念珠,聽說是可以辟邪保平安的。 不過,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 謝老爺子上了年紀對這種東西自然更加避諱,他所求,不過是求個心安,護著謝家子孫后代平安昌盛。 她和謝權在一起這么久,幾次登門都是空手而去,雖然謝老爺子從未說過什么,可她這個當孫媳婦的,臉皮總歸是過不去,總覺得這樣,好像很不尊重長輩,何況對方還是謝權在這世上唯二親近的家人了。 寧夏見她目光始終停留在冊子上,似在發(fā)呆,她俯身過去看了眼:“你想要這個?還好,這串念珠還沒拍出去,等會兒,姑姑給你拍下來?!?/br> 蔣姒終于回過神,她拒絕了寧夏的好意道:“不用?!?/br> “怎么了?”寧夏不滿地擰起眉,“你怕姑姑沒錢?一家人,這么見外作甚?姑姑想給你買就給你買?!?/br> “我不是那個意思” 蔣姒當然知道寧夏有錢,且不說寧家家底殷實,單說她的夫家也是盤踞一方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她作為當家主母,怎么會缺錢呢?只是…… 蔣姒無奈地笑了笑:“姑姑,這串念珠我想拍下來送給爺爺,也算是我這個當孫媳婦的,送上的一點綿薄心意,既然是心意,又怎么能假手于人?還讓您來替我結賬付錢呢?” 寧夏了然,“這倒也是,你既嫁進了謝家,人情世故總是免不了的,既是如此,那姑姑也不跟你爭這樣東西,不過姑姑有言在先,晚點姑姑要是看中了什么想送給你的東西,你不能拒絕,不然我真的會生氣?!?/br> 寧夏此番回國也沒帶什么禮物,她回國前挑選了很久,總覺得那些東西流于表面,配不上她的小侄女,何況,她也摸不準蔣姒究竟喜歡什么。 只從二哥的描述中,大抵了解到她從小家境貧寒,過得很苦,不是個喜歡奢靡浪費的性子。 往常名媛小姐們?yōu)橹分鸠偪竦臇|西,她可能并不感興趣。 寧夏拿不準,買了也沒敢當成正式禮物送給她,只吩咐傭人將那些名牌包包和衣服一股腦塞進了衣帽間,等她需要的時候,自然會去取用。 只是這見面禮嗎…… 她還在斟酌,眼見小侄女明天都要離開了,她才開始著急,恰好知道今天有場拍賣會,索性就直接帶著小侄女過來看看,若是能尋到一兩件小侄女中意的東西,也算不虛此行。 …… 寧夏這性格一貫是說一不二的,她既這么開了口,就證明她是真做得出,蔣姒如果再推脫,她是真的會生氣。 蔣姒只好無奈地接應下來:“好,不過要是我有看中的東西,姑姑您也不能跟我爭?!?/br> 她想著既然要送,就都送,如果有合適的展品,她拍下來送給寧家人,就當做是她這個當小輩的送給他們的禮物。 說話間,下一件展品已經送上來了,是件做工精細的白色盤金繡真絲旗袍,袍身猶如是一幅墨畫,繡著荷花,寫意又隨性,關于這件旗袍的來歷,冊子上也有詳細的介紹,旗袍本身工藝就是頂級的,最為難得的就是那幅墨荷畫,是出自名家之手,所以起拍價就不低。 蔣姒一眼便看中了這件旗袍,想著如果穿在明嵐身上,一定會很出眾,明嵐是出身書香名門的世家小姐,她身上那股獨特的風韻經過歲月沉淀后,反而更加有韻味。 一樓已經有人開始舉牌叫價了,從起拍價的五十??x?萬,叫到了一百萬。 蔣姒望了一眼一旁的侍者,點頭示意,侍者方才站到臺前舉牌,一口氣將價格拉到了兩百萬。 原本和她競拍的人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沒再舉牌了,畢竟這只是一件旗袍,價格再怎么昂貴也不至于到兩百萬的地步,就是可惜了那幅墨荷畫…… 那人望著那件旗袍,惋惜地搖了搖頭,隨后又望向二樓,雖看不太清人,只隱約能看到一道婉約清瘦的女人身影,他極為有風度地朝著二樓的方向笑了笑,以示恭喜。 蔣姒自然也看到了,她笑著頷首,當是回應。 接下來的幾件拍品,蔣姒沒怎么出手,寧夏也沒見到什么喜歡的東西。 等那條翡翠念珠展出時,主持人說念珠起拍價是兩百萬,這算是今夜展出的物品中起拍價最為高昂的。 隨后又介紹起了念珠的來歷:“這串清心珠,由108顆高冰帝王綠翡翠珠子串聯而成,珠串皆取自同一塊原石,每粒珠子的大小都一樣,色澤極為通透,是從景德年間傳下來的,曾經被護國寺高僧善明大師開過光。” 這串念珠的來歷不重要,重要地是那108顆極品翡翠珠串,好的翡翠價格本就十分高昂,如今得知這串念珠還曾被高僧開過光,不管是真是假,對有些比較信奉這些東西的人來說,這串念珠就是無價之寶。 底下的人已經開始sao動,比起先前那些華貴的展品,這串念珠很顯然成為了有錢人趨之若鶩的寶物,舉牌的人越來越多,一開始還是十萬十萬的往上增加,最后有人一口氣加了五十萬,這串翡翠念珠的價格也從起拍價的兩百萬,一路漲到了五百萬。 五百萬的價格已經不低了,這對于已經拍了不少展品,亦或者是還有其他想要的展品的人來說,這個價格已經超出了能接受的底線范圍。 主持人看了一眼臺下的人,“五百萬還有人往上加嗎?五百萬第一次,五百萬第——” “一…一千萬。” 主持人望著臺上舉牌的侍者給出的價格,微頓了一下,底下也是窸窸窣窣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愈發(fā)聒噪嘈雜。 這串念珠能喊到一千萬的價格,已經算是不可思議了,底下的人仰頭往二樓看,可惜看不清楚臉,勉強能看到一道朦朧纖細的身影,只隱約能辨認出來叫出這個價格的是個女人,而且是為風情綽約,極其漂亮的女人。 蔣姒不過走了會兒神,價格就已經水漲船高,眼看要成交了,她才趕忙讓侍者舉牌往上抬價。 一加就是五百萬,底下已經無人喊價。 同樣坐在二樓包間內被中途截胡的年輕女人極其不爽,她扭臉朝著坐在沙發(fā)上身著華貴的中年女人慌亂地說道:“媽咪啊,這串念珠是我要送給關老爺子的,現在被截下來了怎么辦?” “慌什么”林夫人側眸看了一眼隨身伺候的人,“去打聽一下,抬價的人是誰。” 隨后又微抬下頜示意侍者喊價,侍者舉牌。 “一千一百萬?!?/br> 林夫人加了一百萬,未料對方也跟著舉牌喊價。 “一千五百萬?!?/br> 對方直接加了四百萬,顯然是對這串清心珠志在必得。 林夫人蹙眉,臉色已有不耐,林家家境富有,要拿出一千多萬不是什么難事,只是先前她們已經拍了不少展品,這些展品她是打算拿來送人情的,剩下的一部分則留給自己的女兒,當做是她的陪嫁。 他們林家如今想要攀上關老爺子,參與海濱城的建設,總需要一點也像樣的敲門磚,來之前,她聽聞關老爺子平日有禮佛的習慣,想著可以拿這串念珠當個人情。 這念珠本已經是囊中之物了,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 “媽咪啊”林小姐眼看底下已經開始喊拍了,神色焦急,“迷還要考慮嗎?再考慮的話,就要被別人搶走了?!?/br> 林夫人沒做聲,等到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她才問:“搞清楚了嗎?跟我搶東西的人是誰?” “應該是寧家的那位三小姐,聽說拍賣會開后不久,寧家三小姐就過來了,就坐在我們對面的包間,現在和您競拍的人也是她。” 聞言,林夫人臉色更加難看,“寧夏!果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