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世界當收尸人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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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后見!”一個個天驕離開皇城,約定百年后再見手上真章。 ..... 永興六十三年,也就是仙會結(jié)束的三年后,張平要抱孫子了。 他兒子張華原定五年后成婚,結(jié)果這位擦槍走火,不小心讓未婚妻有了身孕,婚禮只得提前。 而謝絕一切好友邀請的陳深不得不出關(guān)。 他與張平交好,身為張華的長輩,自然得到場。 其實陳深若再不從宅院中走出來,張平與石燦段離都準備強闖了。 “三年里我等喝酒聚會,你一次都沒參加,這次小華子成親,你必須到場?!笔癄N有些幽怨道。 婚禮上,熱鬧得很,陳深意外發(fā)現(xiàn),楚玉言神出鬼沒,居然也在。 他都以為對方應(yīng)該要閉關(guān)很多年才對。 不過陳深感知,楚玉言進境飛速,居然踏入了返虛七層。 “我進入了一個時間秘境?!睂Ψ浇忉?,當然,提及此事的是天尊李武,陳深可不敢問。 但他仔細審視楚玉言,覺察到后者的元神強大一截。 “果然,還是踏上了三道合一的路。”陳深想道。 “楚大人,沒想您真的來了!”一身紅衣的張華竊喜走來。 借陳深的光,小迷弟與楚無雙互換了傳訊印記,所以這次楚玉言過來,也是張華通知的。 楚無雙何等身份,他本是象征性的傳訊過去,并未奢求什么。 結(jié)果對方真來了,這讓張華覺得臉上有光,能將天下無雙請來參加自己的婚禮,何等榮幸。 “陳兄,上次仙神居一聚,你的話讓我豁然開朗,所以我拿了瓶千年陳釀,請你喝好酒!”楚玉言取出一個白玉瓶,酒香頓時彌漫出來。 “這如何使得,不用這樣?!标惿钫f著,直接拿走酒瓶,揣入自己懷里。 “......”眾人。 接著,幾位老熟人湊一桌,美味佳肴備著,楚無雙親自煮酒,大家其樂融融。 “此次前來,既是參加張小侄婚禮,也來見見大家,之后我將閉關(guān)很多年,再相見,真的就不知在何時了?!背裱哉f道。 他準備沖擊三道合一,走最強的合體之路,無法再四處瀟灑了。 縹緲仙宗無蓋世元神法,精氣神圓滿合一,需要時間熬出來。 “今朝有酒,莫說這些?!倍坞x說道。 “幾位叔伯,我也來走一個?!睆埲A又走來,不過沒多久,被他老子提起耳朵趕去了房間。 洞房花燭夜,新郎官不去掀新娘紅蓋頭,來陪他們喝酒,不合禮數(shù)。 相聚有時終別離,楚玉言第二天一早便離開了京城,而陳深依然謝絕見客,茍在宅院里默默修行。 時光如梭。 永興九十年,陳深破境,花了三十年時間,踏入合體二層。 “果然,境界越往后,破境所需時間,成倍的增長。”他自語道,不過還能接受,不算太長。 陳深修行蓋世帝法,破一個小境界便要花費三十年時間,更別說其余人了。 恐怕時間還會翻倍。 “仙劍宗沒有查到我頭上,此間也算事了,我不用再擔心什么?!?/br> 他又道。 當初那位合體強者死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仙劍宗震怒,不過沒有查出什么,最后也不了了之。 第68章 有我一小半功勞 永興九十三年,一直茍在宅院閉關(guān)修行的陳深再次出關(guān)。 他帶著木小瑾參加了一個葬禮。 安王去世了! 當初縱橫南域幾千年的強大藩王,被永興大帝鎮(zhèn)壓后,一直生活在皇城中。 與他弟弟鎮(zhèn)北王一家?guī)卓谧隽艘皇婪踩?,倒也快樂,彌補了手足親情。 不過不再是修士,一世凡塵,短短百年光陰。 鎮(zhèn)北王先被廢去多年,所以在二十年前,便作古了。 現(xiàn)在輪到安王了,這位名震一時的大夏藩王,于這年春與世長辭。 “無情本是帝王家,愿安王下輩子做個普通人?!痹鵀樽蠄@金鱗宗師的余情嘆道,他一身樸素白衣,披帶白巾。 來吊唁的都是曾經(jīng)的舊人,多為紫園氣運師。 靈堂前,有兩位老人一身白,老淚縱橫。 那是安王的一對兒女,當年的世子與郡主李月,曾經(jīng)享盡榮光,現(xiàn)為世俗凡人,年華不再。 在他們身后,同樣跪拜著一位中年男人。 是天尊李武,他披麻戴孝,跪在安王棺材前,面色沉重。 安王曾對他有大恩,所以他以義子身份為李云華守靈。 陳深與張平等人也都到齊了,穿著白衣,站在一側(cè)默哀。 “姑姑,叔叔節(jié)哀?!遍T外走來一位身穿蟒袍的年輕人。 他豐神俊朗,龍行虎步,正是皇城中,如日中天的圣孫李軒。 安王去世,永興當然能第一時間知曉,而讓圣孫前來,也算給足了面子。 世人皆知,當朝太子能穩(wěn)居?xùn)|宮之位,有這位的一半功勞。 可以說,前來吊唁的皇孫,大概率會是將來的大夏天子。 圣孫亦是來吊唁的客人中,身份最尊貴的一位。 安王去世,只有紫園氣運師以及當朝天子等少部分人知曉,且按世俗禮來進行,并未興師動眾,所以后續(xù)再無什么客人來訪。 晚間,大家齊聚一堂,吃了次便飯。 “陳深大師依然年輕,英俊,我卻遲暮,容顏不在。”老嫗李月來到陳深這一桌敬了幾杯酒,望著從未老去的陳深,嘆道。 “東洲大乘已是禁忌,渡劫成為了人間天花板,千百年后,我等也會如姑姑一樣老去,死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br> 開口的并非陳深,而是圣孫李軒。 他以至親晚輩身份留在這里,沒有吊唁后便離開,反而現(xiàn)在正與容貌年輕的陳深等人湊一桌喝酒。 “那看來,我得在黃泉路上多等一會?!崩钤滦α诵?,然后又看了眼木小瑾,道: “陳深生得好看,令我都有過心動的瞬間,我曾在想,會是哪位幸運的姑娘與陳大師廝守半生,原來是木小瑾姑娘,果然沉魚落雁,天下沒有幾個女子能與你比肩。” 木小瑾身著素白衣,并未粉飾什么,但依然掩蓋不住修長窈窕的身材,眼睛清澈如湖水,睫毛又長又彎,瓊鼻玲瓏嬌俏。 文靜典雅,優(yōu)美細化的香腮,吹彈可破的粉臉,活脫脫一位國色天香的美人。 當然,木小瑾能越發(fā)的美麗傾城,陳深覺得其中有他一小半功勞。 不過聞言,這位傾國的人妻略微有些羞澀,纖細的小手抓了抓陳深的衣角。 “說回來,小侄兒什么時候帶位姑娘讓姑姑見見,要是死前能看到咱大李家最出眾的天才成親,倒也不錯?!?/br> 李月話鋒一轉(zhuǎn),又望向圣孫,道。 她痛恨文光,也不待見永興,不過恩怨分明,對這位最有天賦的圣孫,還是有好感的。 李軒臉色微微泛紅,他的天子爺爺,太子爹都沒有對自己催過婚,而且他生來是位武癡,其實也從未想過這些。 ...... 下半夜,眾人喝得差不多了。 “諸位,明日一早我來為安王送行,今日沒法陪伴了,家有一寶?!睆埰秸堔o。 張華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孫子,去年已成親,生了個可愛的女兒,且丟給了他這位爺爺撫養(yǎng),自己夫妻二人去打拼事業(yè)去了。 都說良好基因生下的子嗣也當出眾,可惜張華的天賦不如張平,孫子更不用說了,早早的成家立業(yè),靠著爺爺?shù)年P(guān)系,在皇城組了個小小的商隊,成為了生意人。 接著,陸續(xù)有氣運師離開,不過也有幾人留了下來,與李月世子作伴。 “陳兄不走嗎?”石燦與段離也來吊唁了,離去前見陳深坐在酒桌上沒有動彈,不禁問道。 “曾為紫園氣運師,受安王照拂,當為其守夜?!标惿盍x正言辭道。 開玩笑,明日鼎鼎大名的安王下葬,他當然得在,且怕出什么意外,打算就在這里過夜了。 圣孫也比較講義氣,沒有就此離開,直接盤坐下來,閉目養(yǎng)神。 第二日一早,安王低調(diào)的出葬,昨日吊唁的人也都來了,為安王送行。 世子郡主老邁,無法為先父撫靈,由圣孫牽頭,幾位年輕的氣運師一起將棺材抬出了院落。 陳深自然在此列之中,他自告奮勇,要為安王抬棺。 安王一世凡塵,再無葬入皇陵的可能,按照生前要求,就葬在了院落旁的一塊花園中。 “安王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得見他絕世風采,死后當為其填土!”陳深自帶了一把鏟子,表現(xiàn)的最積極。 木小瑾站在一旁,望穿秋水般,盯著自己此生摯愛,心中有些狐疑。 她總覺得,自己這位強大又低調(diào)的夫君,唯獨對下葬很有興趣。 “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沒想到陳兄不僅在氣運一道很有天賦,原來還有書生才氣的一面?!?/br> 石燦呢喃著陳深嘴里隨意念出的詩句,眼前一亮,贊嘆了句。 “的確是好詩,陳深修道前,該不會是一位書生吧?”郡主李月也點點頭,目光望向木小瑾,尋求答案。 “我夫君修道前曾是一世俗王朝的讀書人?!蹦拘¤卮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