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撩,才夠野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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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竹摸摸溫月的臉,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問一個一針見血的問題,“你覺得,黎霧跟黎忱兩個人的關(guān)系,像是正常的兄妹嗎?” 聞言,溫月呆了呆。 傅西竹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他明顯是話里有話。 “怎么不是正常的兄妹關(guān)系,傅警官,你在懷疑什么?” 傅西竹沉默了片刻,想說黎忱跟黎霧的關(guān)系,絕對不是表面上的兄妹關(guān)系,但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他欲言又止,想了想后,就沒說。 “沒什么?!?/br> 傅西竹不想再聊這些沉重迷霧重重的話題,說一些輕松的,“婚紗店給我打電話,說再過兩天,就可以去取成品了。” 溫月心里一堆事,對婚紗照這件事明顯沒有多興奮。 傅西竹還想說什么,手機響了,“我接個電話。” 手機掏出來,是徐南姜的,“傅先生,我給月月打電話沒打通,宋先生醒了?!?/br> 傅西竹抬頭,看著溫月說:“你舅舅醒了。” 溫月先是一怔,很快眼睛亮了,忙起身回去。 傅西竹跟在后頭,見溫月腳步很急,路面是小石子,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摔著,大步追過去握住她手腕。 “走慢一些,別慌?!?/br> —— 等溫月和傅西竹趕到宋宴的病房,兩個人雙雙愣住,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宋宴是醒了,但他拽住徐南姜的手,而徐南姜這是半趴在宋宴身上,應(yīng)該是怕壓到宋宴,徐南姜一只手臂撐著自己身體。 兩個人的姿勢很詭異。 溫月很不李姐,腦子里一萬個問號。 宋宴和徐南姜,他們兩個人這是什么情況? 溫月假裝咳嗽一聲,壓抑著看到宋宴醒過來的激動,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舅舅,你終于醒了。南姜,你別壓到他了?!?/br> 徐南姜不想被溫月誤會,她真的沒有壓宋宴,是這個男人…… 要不是看宋宴剛醒來,現(xiàn)在還是個病人的份上,說不定在他握住她手腕把她扯下來抱住她的時候,她早就動手一拳砸在她臉上了。 “月月,不是我想要壓宋先生,是宋先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拽住我不放,你快點讓他松手!” 不然,她真的會忍不住動手。 哪怕他是個病人。 之前還威脅要挖她的眼睛,現(xiàn)在昏迷醒來一睜眼就抓著她不放,盯著她的眼睛,徐南姜很無語,不會這個男人在昏迷中還想著怎么挖她眼睛吧? 溫月走過去,想要拉開徐南姜。 宋宴目光一直盯著徐南姜的眼睛看,看都不看溫月一眼,開口的嗓音有些沙啞虛弱,但不影響他的氣勢,“溫月,你們出去,徐南姜留下。” 溫月:…… 她完全不知道宋宴醒來怎么會變成這樣子,他看徐南姜的眼神,說是看仇人的眼神吧,又不像…… 反而有一種古怪的深情在里面。 溫月心里有個大膽的猜測。 不會這次車禍,把宋宴腦子整個撞壞了吧? 要不然怎么解釋,他現(xiàn)在看徐南姜的眼神? “舅舅,你剛醒,需要多休息,你快點放開南姜!” 她不是林瓷啊,你別用看林瓷的眼神看著徐南姜,很讓人受不了。 溫月手伸過來,還沒碰到宋宴的手,就被宋宴一個警告的眼神震懾住。 她咽了咽口水,“舅舅,你干嘛這樣的眼神,好兇啊?!?/br> 別看宋宴臉色看著很蒼白虛弱,可是他的手很有力氣,估計全身的力氣都用在手上了,徐南姜也不敢跟一個病人較勁。 宋宴開口:“溫月,出去。” 溫月看一眼徐南姜,“好好好,我出去,但是,你先把南姜松開。” “不松,我有話跟她說,你出去,不要讓其他人進來。” 溫月?lián)乃窝鐒傂?,怕他說話太多會累,用力氣也會累,她不知道怎么辦,求助的眼神看向傅西竹,傅西竹站在一旁看戲,臉上一副事不關(guān)己愛莫能助的態(tài)度。 溫月只好妥協(xié),換個辦法說:“那行,我讓南姜留下來照顧你,我去找醫(yī)生?!?/br> 宋宴發(fā)話,“不許叫醫(yī)生,誰都別進來。” 溫月:“……” 還想說什么,被傅西竹拉著胳膊帶出去。 溫月站在外頭,既擔(dān)心又納悶,“我舅舅難不成失憶了?” 傅西竹輕嗤一聲,“你覺得他看著像是失憶了的人嗎?” 溫月覺得也是,他能喊徐南姜的名字,就說明沒有失憶。 可他醒來的態(tài)度,也太奇怪了。 —— 病房里,宋宴和徐南姜大眼瞪小眼。 徐南姜換了一個姿勢,但是手腕還是被宋宴緊緊握住不放,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趴著也不行,她臉色越來越難看。 “宋先生,你還要握多久?” 宋宴沒說話,一直盯著徐南姜的眼睛,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他心里,卻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滋味。 很復(fù)雜,也難言。 他記起來了,什么都記起來了。 原來,是她! 第125章 姜姜,對不起 原來,她就是徐南姜。 那個少女的名字,叫徐南姜。 不是林瓷。 曾經(jīng)年少的時候,宋宴和幾個人去深山老林罕無人跡的地方探險,因為一場大雨,不幸的是他們迷路了。 宋宴夜里找同伴不小心掉進一個山洞摔傷了腿,被困在洞里面,餓了兩天兩夜后,有一個少女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少女不怎么說話,生火后不知從哪兒找了一只死兔子烤了兔子rou,給他吃。 還用她的小身板把他背著,艱難的爬出山洞。 宋宴當(dāng)時滿臉臟兮兮的,頭發(fā)也是泥,徐南姜從頭到尾,也沒看清楚他長什么樣子。只知道她野外訓(xùn)練,意外碰到了這個少年。 他很臟,腿也摔傷了,好像不能動。 宋宴得救后,問徐南姜,她叫什么名字。 徐南姜始終一言不發(fā),她的臉上抹了東西,宋宴能記住的,就是少女這雙眼睛,以及鼻角,一顆很小的黑痣,就像鋼筆輕輕點上去一樣。 后來,宋宴因腿上的傷口感染嚴(yán)重,被送到醫(yī)院,他發(fā)了三天三夜的高燒,醒來后就失憶了,忘記了這件事。 腦子里只默默模糊的記得,少女的一雙眼睛。 一直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 他卻找不到這個人,也不知道這個少女是誰。 宋宴問跟他一起回來的幾個人,那些人都說不知道,沒見過。 畢竟,他們見到宋宴的時候,只發(fā)現(xiàn)宋宴一個人靠在一棵大樹坐著,身旁并沒有其他什么人。 再到后來,宋宴遇見了林瓷。 林瓷的眼睛,和他夢里的少女的眼睛,一模一樣的。 宋宴也問過林瓷,他們是不是很早就見過了,可林瓷卻說沒有,宋宴就當(dāng)林瓷忘了,或者因為有了喜歡的人的緣故,她不想承認(rèn)他們早就遇見過的事實。 宋宴一直把林瓷放在心里這么多年。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錯了。 那雙眼睛的主人,不是林瓷,而是眼前的這個人,徐南姜。 也只有徐南姜的鼻子角有一個小小的黑痣,而林瓷沒有,宋宴想起來了,以前被他忘記了的事,現(xiàn)在突然全部想起來了。 徐南姜,她就是那個少女。 是他夢里那雙眼睛的主人,也是他遺忘了多年的救命恩人。 …… 徐南姜再沒什么感覺,也經(jīng)不住被這么一個男人直勾勾地盯著,還看這么久,她所有的耐心全部都耗沒了。 “我不是醫(yī)生,你應(yīng)該找醫(yī)生看看的?!?/br> “宋先生,請放開我,你總是盯著我的眼睛看是什么意思?” 他還這么執(zhí)著,想挖她的眼睛嗎? 還是說,通過她的眼睛,宋宴實際上在看另外一個女人。 宋宴在看林瓷。 徐南姜話說的直白,“宋先生,林瓷林小姐在你昏迷的時候來過,你現(xiàn)在醒了,如果想見她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她,帶她來看你?!?/br> 宋宴沒說話。 從溫月走后,屋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宋宴就沒再開口說過話。